第26章 (2)

妾……妾實在太幸福了。”

花生聽了哭笑不得,輕拍香肩道:“你再哭下去就有人要忍不住沖進來了。”

倭國公主暗吃一驚,連忙止泣而起,疑懼道:“誰要沖進來?難道你另有安排伏兵接應?”

花生失笑道:“我是說你的手下聽見你哭哭啼啼的,誤以為我欺侮了你,怕……”

倭國公主破啼而笑道:“才不會呢!她們都是我的貼身侍衛,将來也是你的侍妾,尊敬都來不及,怎敢冒犯附馬呢?”

“什麽?她們也要跟着你進門。”

花生大驚小怪道:“她們究竟有多少人?”

倭國公主怔道:“她們是號稱十二金釵的宮廷女将,在我國是相當聞名的武士,以她們的身分地位和品貌條件,來匹配王孫公子都綽綽有餘,生哥千萬別心存輕視而嫌棄她們才好。”

花生聽她這麽說心知她誤會了,有點哭笑不得的道:“你誤會我了,我并沒有嫌棄她們的意思,而是人數太多太嚣張,恐怕不大好吧!”

倭國公主釋然笑道:“原來如此,人确實多了一些,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她們都是妾的陪嫁,生哥如果不要她們,只有出家為尼一途,這樣反而害了她們。”

“萬萬不可如此!”

“那生哥就接納了她們吧!”

“這……好吧!”

倭國公主嗤嗤笑道:“你們都聽到了,現在可以安心吧?”

花生剛一怔,門外卻傳來一陣騷動,嬌羞的輕啐聲此起彼落,吵雜碎步聲漸漸遠去。

倭國公主瞪了他一眼道:“看你剛才可把她們吓着了呢!”

花生苦笑不語。

倭國公主看了他一眼,俏臉微紅道:“你……你總該為妾介紹一下夫家的來歷吧!讓妾有個心理準備,才好拜見公公婆婆。”

花生精神一振,迅速的将家世交代一遍。

“什麽?”

倭國公主突然花容失色的跳了起來,叫道:“你不僅是花家堡少主的身分,還是以美女國出名的天波府少主……那你不但官拜錦衣衛統領,也是鐵扇公主的驸馬了。”

“是的。”

倭國公主不禁氣苦道:“聽說你的妻妾一大堆?”

花生微笑道:“沒有一大堆,不過十幾名罷了。”

倭國公主再也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來。

花生也慌了,料不到有這種反應,吓得連哄帶騙的安慰淚人兒,好不容易才安撫住倭國公主的情緒。

“無緣無故的你怎麽哭了?是不是我說錯話做錯事?”

“你不但要了鐵扇,而且妻妾成群,卻對妾的十二金釵拒人于千裏之外,分明無意連理,妾……妾……”

花生哭笑不得的輕聲道:“唉! 你太多心了,我是怕她們心有所屬,卻礙于你的關系不敢說,一旦鹵莽成婚,反而誤了她們的良縧,豈不造成遺憾?”

倭國公主破泣而笑道:“原來如此,妾太多心了。”

“你能諒解就太好了,只要她們确實真心跟我,我絕對十分歡迎。”

倭國公主聞言大喜,連忙高聲叫道:“美子!你們都進來。”

一會兒工夫,十二名清秀的女郎含羞帶怯的入房。

“你們告訴驸馬,你們是不是真心誠意的願意終身侍奉驸馬,就像侍奉我一樣,忠心不二?”

十二名金釵雖然嬌羞不勝,仍高聲應道:“願意。”

倭國公主呵呵嬌笑道:“驸馬聽到了吧?”

花生無奈一笑道:“好吧!你們人多勢衆,我一個人勢單力孤獨木難支,只好少數服從多數。”

衆女不禁歡聲四起,彼此祝賀不絕于耳。

花生總算見識到這些異國女郎的膽識,一點也不讓須眉。

突見侍女快步而入,跪伏行禮道:“啓禀公主殿下,林大人派龍、虎雙衛來訪。”

倭國公主皺眉道:“知道了,叫他們等一下。”

侍女應聲而去。

花生揚眉冷笑道:“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自闖來,林賊的龍虎雙衛一向寸步不離他身邊,可謂盂焦不分,如今奸謀才剛曝光,接着雙衛又一反常态派離身邊外出公幹,莫非林賊氣數已盡?”

倭國公主問道:“生哥打算生擒雙衛?”

“不錯!”

“可是雙衛的武功極高,想要生擒他們的話,恐怕要由我倆親自出手才行。”

花生忽然嗤嗤笑道:“恐怕要由公主一人單獨動手。”

倭國公主不依道:“生哥想袖手旁觀?”

花生一翻白眼,無奈一嘆道:“我現在這樣子想舉掌自栽都辦不到了,又如何擒敵?”

倭國公主恍然羞笑道:“妾太疏忽了,生哥千萬別生氣。”

話畢,連忙取出解藥服侍花生服下。

花生苦笑不語,連忙運功解毒。

不久,花生精神振奮的站起,沉聲道了句“我們走!”

衆女聞言心頭一緊,立刻感受到一股子殺氣由花生身上不斷湧出。

大廳上,龍虎雙衛原本悠閑的品茗,直到花生一馬當先率領衆女入廳,才知道情況有變雙雙變色而起。

“公主,你這是什麽章思?”

花生怒喝道:“大膽!見到本官還不下跪。”

雙衛臉色大變,不知如何是好。

突如其來的一片光芒閃過,虎衛的人頭伴着—片血花飛了出去。

龍衛大驚失色,忙亂中揮刀反擊,有驚無險的擋住淩厲無匹的劍虹,解除了腰斬的危機。

“轟隆”一聲大作,龍衛如遭雷擊般,壯碩的身軀彈飛而起,直到撞上牆壁倒地,才被倭國公主趁機點穴制伏。

花生若有所覺的喝道:“小心他……”

龍衛悶哼一聲,詭異的狂笑數聲,接着口吐黑血而亡。

倭國公主見狀,不禁懊惱的跺腳道:“我太大意了,想不到他會在牙中藏毒,真該制他暈穴才對。”

花生嘆口氣道:“沒有用的,他一心尋死的話,機會多的是,我們是防不勝防。”

倭國公主歉然道:“都是妾辦事不力,以致誤了生哥的擒賊大計,妾實在太無能了。”

“你別自責太深,這些亂臣賊子明知叛亂是誅連九族的大罪,仍然心存僥幸妄圖叛變,顯然早已抱定必死決心,實死不足惜,如今雙衛已死,林賊若得到消息,恐怕會情急反噬,因此……”

“因此打鐵趁熱,正好一鼓作氣,将餘孽一網打盡,以免亂源擴大難以收拾。”

“不錯!”

戰況瞬息萬變,任何微妙的變化,都足以左右戰局。

所以在主帥者除了必須消息靈通,充分把握戰況外,更需靈活運用策略,讓敵方誤判軍情而自踏陷阱,以收奇襲的效果。

當林賢得知倭國王子和南宮智人雙雙敗于一青年手中時,讓他相當的震驚,可謂信心打擊不小。

直到最後倭國公主生擒兇手之後,才算安心下來。

經密探描述出青年長相,才恍悟青年便是錦衣衛統領,他的心腹大患——花生。

這才喜出望外的派出貼身保镖“龍虎雙衛”,打算向倭國公主要人,以便作為跟朝廷周旋的籌碼。

如今,指揮所笙歌不斷,莺燕之聲夾着男女的嬉笑之聲,氣氛和樂熱鬧非凡。

“各位兄弟!再過不久,等周、楊兩位賢弟押回花小子,大夥兒一起将他開膛破肚血祭胡翁在天之靈,京中再無大将可擋我大軍攻城掠地,榮華富貴指日可待。”

衆人聽了更是歡聲雷動,欣喜若狂。

林賢舉臂示意,衆人果然停止呼喝,頓時鴉雀無聲,卻神情興奮的凝視着他。

林賢環顧左右一眼,語帶嚴肅道:“自古以來,多少帝王出自草莽,正所謂江山如此多嬌,才引無數英雄競折腰。我們這群年少英雄,正該趁此亂世創造不朽基業,免得空等白了少年頭,徒增無盡悔恨。”

左側濃眉大漢突然站起,舉杯叫道:“祝皇上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林賢眼睛一亮,興奮叫道:“說得好!”

“微臣等叩見皇上萬歲萬萬歲。”

眼見衆人拜倒地上,林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緊閉的房門突然大開,“嘭!”的一聲,被人丢入一物。

“咦!是周兄和楊兄的人頭。”驚呼聲四起。

林賢又驚又怒的喝道:“何方鼠輩竟敢行兇殺人,還不給本官滾出來。”

“林大人!好久不見了。”

這聲音聽得林賢臉色大變,又見倭國公主率女将随同花生進入,再也忍不住震怒道:“公主!陣前縱敵如同叛國,你難道不怕德川将軍的制裁嗎?”

花生眼見衆女臉色一變,連忙冷哼道:“同樣的話,本官也要問你,你難道不知通敵叛國是誅連九族的大罪嗎?”

林賢臉色一白,鎮定道:“花大人率領倭國的公主前來指控本官通敵,真是個不智之舉,一旦打起官司,恐怕這叛國罪名要落在花大人身上。”

“你以為錦衣衛辦案,還需要上衙門打官司嗎?”

林賢臉色大變啞口茫然。

花生眼露寒芒,讓衆叛将臉色如土不敢正視。

“你應該清楚錦衣衛雖然官位不大,但是辦公時卻有先斬後奏的特權。”

跟看不能善了,林賢将心一橫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現在是朝延新貴,想要怎麽做別人哪敢批評?只不過這裏既不是朝廷,也不是你的錦衣衛大營,可以任你為所欲為。”

“難道你還想反抗?”

林賢狂笑道:“不!你說反了。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這指揮所內裏裏外外,哪個不是本官同生共死的弟兄?你千不該萬不該犯了主帥輕身涉險的兵家大忌,而且自南宮世家開始一再重犯,便注定了失敗一途,能怨得了誰?只要你乖乖束手就縛,本官或可饒你一命。”

“你想靠指揮所的人救命?”

“不錯!”

“我勸你最好別動用他們比較好,以免徒增傷亡,因為他們絕不是銀刀使者的敵手,你常年追随胡氏左右,應該知道他派遣銀刀使者執行消滅異己的滅門血案,只要是從錦衣衛裏奉派外務的銀刀使者,都是武功蓋世的菁英,你這指揮所縱然兵勇衆多,仍無法面對銀刀使者的宰割。”

林賢臉色如土的顫聲道:“你将銀刀使者全調來了?”

“不錯!你該不會認為我們只有眼前這十四人而已吧?”

林賢至此希望已絕,又見左右衆叛将不知所措的表情,便知大勢已去。

“你……你想怎樣?”

花生肅容道:“擺在眼前的兩條路,你只能選一條走。”

“哪兩條?”

“第一條,你們發動攻擊賭運氣,賭你倚為造反長城的兵勇甲士,能否敵得過銀刀使者,成功,你們亡命天涯,事敗,九族同上法場。”

林賢等人臉色變了變,道:“第二條呢?”

“第二條,你們束手就擒,我便以怠忽職守、延誤軍情辦理。”

林賢苦笑道:“那還不是同樣死罪。”

花生冷咧道:“不錯!早在你造反前,便該知道這是唯一的下場。這兩條路雖然同是死罪,死法卻有差異,第一條的死最窩囊,既不名譽也不光采,還買牽連一大堆族人;第二條的死及身而止,不但保住了家人的生命,也保住一個男人最起碼該有的尊嚴。”

林賢環顧四周一眼,嘆息道:“諸位賢弟意下如何?”

衆叛将沉默一陣之後,濃眉大漢忍不住叫道:“大哥做主吧,小弟一定追随到底。”

衆人連忙附議追随。

林賢聽了既感動又難過,忍着淚水道:“花大人,這一切罪過全都是因我而起,難道不能由我一人負起貴任,放過他們……”

不等花生回應,衆叛将已忍不住大叫道:“大哥說的是什麽話,咱們兄弟早已發誓有福同享育難同當,大哥受死我絕不獨活。”

林賢再也忍不住淚灑當場,顫聲道:“兄弟!你們……”

濃眉大漢大叫道:“大哥別說了,小弟知道大哥事親至孝,大哥的心意小弟明白,小弟先走一步了。”

語畢,立即拔劍自刎而亡。

林賢不及阻止,不禁心中大痛道:“楊賢弟,你……”

“大哥保重。”

衆叛将也先後舉劍自刎。

望着倒斃的屍體,林賢激動得大叫一聲:“賢弟慢走,愚兄來了!”劍芒一閃,人頭落地。

事情演變至此,花生無奈的嘆息道:“你總算在最後關頭走對了路。”

倭國公主啞然道:“他們……的兄弟之義,實在叫人敬佩。”

花生搖搖頭道:“可惜他們用錯了地方。”

倭國公主深有同感的默默點頭。

一場可能爆發的兵變,終因首腦相繼傷亡,而草草落幕。

從動亂至今不過月餘時間,并無大規模戰事,勉強稱得上是暴動,官方也以盜匪做亂結案,總算安撫住不安惶恐的民心。不久,各地便回複往常的平靜。

花生因禍得福,皇上托付的任務順利達成,而且不費一兵一卒便将首腦一網打盡,成就可謂空前絕後。

這一切全部要歸功于倭國公主的幫助。

所以,花生心中的感激便化為愛意,在慶功宴後,藉着酒意便潛入倭國公主的香閨。

倭國公主見狀又羞又喜,對于侵犯她身體的祿山魔爪并未表示反抗,反而神情興奮得喘息着……期待着。

沒多久,她便任由花生輕解羅衫,晶瑩細嫩的胴體橫躺在床上……若有所恃。

花生從頭到腳來回的一再品味,忍不住贊賞道:“美!太美了。”

倭國公主聽得羞紅了臉,只覺得他的目光像要把人吃了,連忙一手掩住玉乳,一手蓋着私處。

忽見花生一個餓虎撲羊,緊抱住倭國公主的嬌軀狂吻。

她也激情回應,如八爪魚般緊摟花生暗吐丁香。

花生的雙手卻四處游移,過了高山、平原、草叢、峽谷……

終于發現汩汩而流的小溪……

眼看蜜桃成熟,立刻掙開粉腿,抱住她的臀部……

倭國公主忽從意亂情迷的激情中醒來,她發現二十年來,最隐密保護的胴體,此時此刻完全被他一覽無遺,而且身體內正在遭受異物的侵入……

她腦中一片空白……

花生溫存過後,才輕輕地将她占有。

只見他不斷地在她身上放肆欲為,不斷地刺激著她。

多麽強烈的長途馳騁……

多麽洶湧的驚濤拍岸……

她不禁有如電擊直驅全身。

她任憑随波飄流,高潮疊起……

她不由自主地掙紮、呼喚、呻吟……

她,忽然一陣哆嗦。

“你怎麽了?”

倭國公主如夢初醒,看了他一眼,甜蜜笑道:“對不起,我忽然想到兒時和母親玩耍的事了。”

花生大奇道:“我們在做這事的時候,你竟想到兒時往事?”

倭國公主低頭一看,頓時見到兩人緊密相接的下體,忍不住羞紅了臉不敢做聲。

花生又問:“你覺得不舒服嗎?”

倭國公主默查一下,才輕聲道:“沒有,而且有點舒服的感覺。”

花生心想:“剛破瓜最痛的時候,她心不在焉所以沒感覺到,如今痛麻了,反而有點快感,這對一個初烴‘人事’的少女而言,真不知是得還是失?”

倭國公主不禁好奇問道:“生哥!有什麽不對嗎?”

花生故意板着臉說道:“夫妻敦倫是神聖而美好的事,你卻心不在焉敷衍我,對我簡直是一種羞辱,如果你不喜歡做,我可以馬上停止。”

倭國公主忙道:“不要停,妾全都聽你的,早知道做這事兒這麽舒服,誰還會想往事,你快繼續,妾正舒服呢!”

花生這才轉嗔為喜,重新摟住軟玉般胴體。

兩人有如幹柴烈火再度纏繞。

倭國公主饑渴得蠕動嬌軀,随着花生的馳騁而迎合。

對她的熱情回應,花生更加放肆的全力傾出,縱情山水……

藉由靈肉的契合,兩人有如琴瑟合鳴般共譜愛的樂章。

聲聲不絕于耳,聞之引人遐思。

初嘗禁果的甜蜜滋味,讓倭國公主陶醉在愛的漩渦之中,如狂蜂浪蝶一般需求無度,一連三次花開花謝之後,終於下勝承歡的呻吟著……顫抖著……告饒不已。

花生早有打算,決定先斬後奏,将生米煮成熟飯,以免好事多磨,避免衆嬌妻們反對這段異國姻緣。

所以,他才會一出手便極盡挑逗之能事,讓倭國公主高潮不斷,最後終于昏迷不醒。

花生喘了口氣,立刻乘勝追擊依序臨幸美季子、雅子、梅子……一邊暗運神功,便在床上再度翻雲覆雨……

幾度纏綿,便讓這些倭國嬌娃個個香汗淋漓,個個卧床不起。

直到擺平最後一名美穗子,花生面對着空前絕後的輝煌戰果,才得意的運功調息。

一宿無語,衆女一直到隔日過午才醒來。

初經“人道”的她們,便遭此“重創”,每個人全都是腰酸背痛,幾乎下不了床。

不過她們還是滿心甜蜜的服侍花生,莺莺燕燕一群人圍着,個個搶着奉茶、洗臉巾、整理衣容。

因為她們早已被花生服侍得服服帖帖了。

倭國公主柔情似水的目光,更是一刻也不離花生,總是緊依在花生身上,恨不得将兩人合而為一,好不容易整理好儀容,才一開門。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鼓掌叫好聲,只見清一色的男人圍在四周,更有人一面贊佩一面請教禦女密訣。

此言一出,衆人立刻一陣騷動,個個搶着要問明白。

原來這些人都是鄰近客房的住客,昨夜被他們的戰鼓聲吵了一夜沒睡好,原本人人咒罵不斷,到最後竟變成欽佩有加,态度可謂一百八十度轉變。

所以,他們一大早便不約而同的圍在門外等候,打算見識一下這位男人中的男人是否三頭六臂,否則怎能一夜連禦十三女?

好不容易等到過午,正餓得發慌的時候,終于讓他們得嘗所願見到了人。

不料,他們此舉雖讓花生羞得怔住了,卻把衆女給惹得惱羞成怒,一群母老虎大發雌威。

衆人一個個被打得滿地找牙,頭破血流痛叫不已。

花生料不到一向溫馴如羔羊的嬌嬌女,竟然下手這麽重,連忙制止她們,迅速結帳離開現場。

由于有此前車之鑒,花生便不敢再去挑逗她們,一路飛趕希望早日回京。

衆女正好也需要調養身體,還以為良人體貼,個個如吃蜂蜜一般,歡歡喜喜的服侍花生左右。

首先到了花家堡拜見花美人,對于這如花似玉的異國媳婦,花美人一見便喜歡,立刻同意她們過門。

當夜父子倆辟室密談。

“土豆,你這小子真有辦法,居然連這些扶桑美女也弄上手了,不簡單!難怪你外公說你是大富大貴之人,花家靠你就享福不盡了。”

花生得意笑道:“那是當然!所謂虎父無犬子,憑咱們花家的優良血統,試問哪個女子能夠抵擋得住我的魅力?”

“說得好。”

父子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陶醉歸陶醉,花生也知道女人善變,妻妾彼此之間雖然表面和睦,暗中仍偶爾會鈎心鬥角,暗潮洶湧,讓他窮于應付。

記得在天波府期間,他總是如履深淵的謹慎言行,避免偏袒任一方,務求公正無私,簡直是如臨大敵一般,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所以他才會三天兩頭的往外跑,逃開這一切煩惱。

萬一避無可避時,便盡可能讓嬌妻“藍田種玉”,企圖讓孩子取代他成為她們的生活重心,轉移注意目标。

所以,他幾乎旦旦而伐,夜夜春霄直到懷孕為止。

這一招是外公“鐵齒道人”所想的辦法,果然妙用無窮,屢試不爽。

花生忽然正色道:“爹還記得南宮玉珊吧?”

花美人怔問道:“你是說才一次就中獎,那個百發百中的南宮丫頭?”

花生尴尬一笑道:“不錯!就是她。”

“是!如今叛亂已經擺平,這門親事就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則再過不久孩子都要出世了。”

“正是如此!這一趟南下江南,我也曾拜會南宮家老主人,他老人家已經同意婚事,只不過有點變故而已。”

“什麽變故?難道要你入贅?那可不行!他們雖死了兒子,但你是花家獨子,必須繼承花家香火才行。”

“你太多心了,這事只要将來由孩子中選人過繼到南宮家就行了,哪需要我入贅?”

“哦!那我就放心了。除此之外,其他的事都可商量。”

花生臉色微紅道:“她們七姊妹想一起過門。”

花美人神情依舊的欣然笑道:“人家是買一送一,買大送小,她們卻是買一送六,簡直是‘俗擱大碗’,這下子可賺翻了。”

花生臉上難掩得色道:“你也別得意得太早,南宮家是少數經商有成的武林世家。一向以精打細算聞名,這次只能算是出清存貨,将‘賠錢貨’丢給我們來照顧,恐怕我們是贏了面子輸了裏子。”

花美人一橫眼,敲了他一記響頭罵道:“你小子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養個花不溜丢的大女兒豈是容易的事?你說人家是‘賠錢貨’,那你小子又哪像‘賺錢貨’了?老子養你這麽大也不見你賺錢回來孝敬我,反而把老子的棺材本拿來做人情巴結你媳婦兒。”

花生撫着頭一臉無辜表情道:“開個玩笑嘛!你又何必認真?而且是你教我把錢交給她們保管,等于免費請個賬房,我們樂得當個安穩的大老爺,這才是精打細算的至高境界,難道你忘了?”

花美人揚眉得意笑道:“你沒忘記最好,老子之所以敲你腦袋是因為你說錯了一句話。”

“哪句話錯了?”

“這些媳婦兒既會生兒子又會管帳,根本就是會生蛋的金雞母,她們在娘家學會了一切的經商技巧,等過了門就像我們家的聚寶盆一樣,保證大賺錢。所以說,南宮世家這一次打錯了算盤,不但輸了面子,恐怕連裏子都要輸到脫褲子了。”

“唔,爹說得不錯!這一次我們真的賺翻了。”

父子倆對看一眼,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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