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番外四:Coming again(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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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ing again(中)
耀東城回國十四天,除了開始跟最後跟耀原吃兩頓飯,還都悶出內傷,中間十二天全是跟沈煜形影不離,大張旗鼓,巡壓附近七個大場。
之前傳言,沈家跟耀家離心反目,茍延殘喘。如今新掌舵上位,風向立轉,圍等分食的野獸,多半不得不閉上滿嘴獠牙,隐匿回叢林之中。
但也有,被沈煜自己招攬進屋,與虎謀皮。
“耀總還是回北美了?我以為他會為煜哥留下呢。”蕭聆歪頭搭腔。
站在角落的錦鳴,一如既往,對沈煜之外視如空氣。但目光不似以往安靜暗淡,像條繃緊的警戒線,對峙所有觸及的人。
“哎,你白天黑夜跟着,追太緊了容易适得其反。”蕭聆心裏抱怨着沈煜交代的什麽狗屁任務,讓他看住錦鳴別亂跑?
始終盯着包廂的镂金大門的錦鳴,突然閃身攔住端酒侍應生,不待蕭聆反應,已接手托盤,幾步推門而入。
“喂,你!你不能進——”阻攔聲音直接被關在外面。
裝潢最豪華包間裏,KTV屏幕暫停在歌詞過半的畫面。
寬大桌面上琳琅,酒瓶空杯,果盤小食,中間特意清空出一塊,五顆彩色藥丸一字排開,在沈煜面前。
坐他旁邊,矮胖圓臉的男人,毒鬼托馬斯。他說自己愛看卡通片,最喜歡那些能運貨的小火車。帶的七個人,或坐或站,只等一聲令下。
錦鳴進來時,沈煜擡眼一掃,就垂下視線。
“沈老板”,托馬斯呲牙笑道,“親自驗驗貨,知道我的東西好,就別再讓其他三流玩意兒進你的場子。”
酒,穩倒入杯中,水聲低響輕蕩,似睡夢呓語。錦鳴放下酒瓶,伸手直接撚起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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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舉動像甩水入油鍋,所有人都呲聲裂動,沈煜一把扼住他手腕,眼睛卻直盯托馬斯:“我懶,東西都是人喂到嘴裏。”
托馬斯笑得腮肉亂顫,擺手讓他的人遞了個平板過來:“這個早有耳聞,最出名的,是被你親哥喂得滿嘴,哦,滿身都是,這麽好片子,現在居然費老大勁才找到。”
影像播放,皮帶抽響裏,交纏求饒聲:“別打了,疼,哥,求你了。”低喘言語,被騎壓身上的男人兇狠挺動,撞擊得支離破碎,銷魂蝕骨。
沈煜不閃不避看了一會,面色淡然問托馬斯:“影迷還是粉絲?要不要我給你簽名?”
托馬斯彈下舌頭,也是有點服氣:“聽說你故意設局,本來我還不信。他們也弄的太狠了,後面我看着都不忍心,要是當時吃點這個,就該你不放他們了。”
“行,盛情難卻。”沈煜就直接拉起錦鳴的手,往嘴裏送。
錦鳴手腕一滞,他立刻眼神晦暗,橫掃過去,又眉眼彎笑道:“錦哥,聽話,別害死我。”
吞下藥丸,還伸出舌尖,撩過錦鳴拇指側腹,表明自己确實吃下去了。
托馬斯滿意得趾高氣昂,指上桌面:“繼續。”
沈煜幹脆利落,其餘的一把攏進手裏,一顆一顆下酒花生似的往嘴裏送。
緩慢鼓幾聲掌,找回面子的托馬斯盡興起身:“沈老板,今天可是專程送禮,你慢慢享受,反正你這裏人有的是,多找幾個伺候你。下次再讓人分我財路,就不是這種溫柔鄉的好東西了,”
托馬斯帶着一幹手下離開,沈煜連摔兩個酒瓶,指着錦鳴厲聲道:“滾出去,給我叫蕭聆過來!蕭聆,你他媽是被人操散了麽?”
早守在門口的年輕男人急忙進來:“煜哥——”
只是不等他走近,就被錦鳴拎起衣領,力道不容抗拒的甩出門去。
“你幹什麽?”蕭聆再上前,被錦鳴冰冷刺骨的眼神釘立腳步。
“這次不是你大聲叫能解決的。”這句話,跟關閉的門一起砸在蕭聆臉上。
他懵住片刻,惱羞成怒砸門喊道:“不是,你什麽意思?造反麽?你要對煜哥做什麽?”
回應他的是一聲沉重威懾的悶響,裏面實木茶幾被怼在門上,鐵楔般封堵住入口。
沈煜坐在沙發裏,茶幾被推走,面前空蕩蕩的地面上狼藉,像被燒殺搶掠過的村落,沒有絲毫庇護遮擋。
手肘撐在膝蓋上,沈煜眼睛死盯着錦鳴,緩慢道:“你說你聽話,這是我留你的唯一原因。”
踩過的玻璃殘渣吱嘎作響,錦鳴站到他面前,自上而下,審視,冷淡悠長:
“我聽,只要你說實話,你到底在幹什麽?”
沈煜喘息逐漸粗急,熱紅從每一寸皮膚下穿透而出,心髒接連電流竄擊,肌肉控制不住收縮痙攣,崩潰邊緣的極力克制:
“我再說一次,去叫蕭聆!”
錦鳴俯身,兩手穿過沈煜腋下,按在他後腰向下插進褲子裏,與擁抱無異的交頸貼合。
手掌寬大幹燥,厚繭粗糙,褪剝褲子的動作穩妥,如同照料看護,不沾情色。
沈煜卻抖得更厲害,低頭哽聲冷笑:“是我剛才那句話,刺激你想重溫舊夢了?怎麽不叫外面的人都進來圍觀?”
錦哥,聽話,別害死我。
那時焦灼,一觸即發的滿室火藥,不假思索護在身後的人,微涼手掌攥住他上臂,沒什麽力量,聲音放浪勾引。
卻如同魔咒,瓦解武裝,錦鳴任由他扳過自己,挑逗吻咬上嘴唇。
沈君霖毒蛇涎液的惡意注視,周圍人猥瑣獵奇的叫嚣鼓動,逐漸退散至鏡頭邊緣,失焦扭曲的模糊不清。
只剩下衣衫褪亂,下體赤裸張開腿任由他進犯的沈煜,吞納窄穴一味絞緊,腿根顫抖從始至終就沒停過,卻還用力盤勾挺動身體,催促他更兇狠:
“對下藥幹你的人,這麽溫柔?是我搞的你很爽?要不下次,多塞幾個鈴铛,我再捅進去……”
“人我帶走”,他對沈君霖說,“他搞到天亮才放我,我也過一天再放他。”
閣樓裏,他只想查看沈煜傷處,面色蒼白如蠟的男人卻死纏上來,說欲求不滿,說不夠盡興,說不行就找其他人來,再度肢體交錯,嵌合到前所未有的深,幾乎同時爆發時,沈煜嘴裏,喊的是耀東城。
錦鳴二十九年的人生,第一次徹底失控。他被親情和責任羁絆,被威脅和權勢壓迫,被暴力和色情污濁,無光無望的人生。
完全屬于自己的時刻,是他瘋魔般徹夜不停,折磨淩辱侵犯他承諾守護的人。
那時沈煜,也沒像現在這麽煩躁不安:“要操我,就趕緊掏老二,你他媽磨蹭什麽?”
錦鳴有條不紊,跪地解鞋帶,脫了黑靴棉襪,再徹底剝掉褲子,讓沈煜支膝腳踩在沙發邊緣,光裸攏疊的雙腿,向兩邊分開。
低頭看着自己門戶大張的身體,性器淫靡,前端膨脹抖動,錦鳴那個位置,估計後穴收縮都一覽無遺,沈煜閉了閉眼,破罐破摔道:“标本展覽呢?還是視奸就能滿足你這條發情期的狗?”
錦鳴握住眼前勃起深紫的陰莖:“我混夜場,見的最多就是錢肉交易,我有需求也會光顧。他們無一例外,有方法,憑技巧,懂得保護自己和滿足客人,簡單點說,跟你截然相反。”
沈煜正被他攢動的後腰抽緊,喘息着咬牙低笑:“讓你操的不爽了?那你現在試試,我是不是經驗豐富,技巧卓絕了?”
“我當初怎麽會被你騙?”錦鳴輕淡,自嘲笑了下,低頭将硬挺含進去。
突如其來的侍弄吸吮,強烈快感上頂頭顱,讓沈煜脊骨抽動後仰,想合攏的腿卻被按住膝蓋,更深入被溫熱緊裹着攪動。
第一波爆發濃重迅猛,錦鳴嗆了幾聲,手抹了把嘴上沾滿的白濁欲液。
沈煜躬身靠在沙發裏,手抄在頭發裏按着額頂,頹廢像個輸光的賭徒走投無路,低聲沙啞道:“這不夠,你要麽操我,要麽蕭聆那樣掰開屁股騎上來。”
“都可以,但你再說一次,你操過蕭聆?”錦鳴仍是平聲靜氣,“不用說做愛,這半年多,靠手發洩都沒有。別的你能騙我,但你性事過後什麽樣子,我太清楚。”
沈煜氣極反笑:“什麽樣?你他媽也瞎編得出來?”
錦鳴微微仰頭,視線肆意又細致掃過沈煜頸側:“厭惡和恐懼,藏都藏不住。”
“你——”沈煜聲音消彌,瞳孔收縮,錦鳴沾有體液的手指順腿根,劃過囊袋,向後觸摸到穴口。
被粗暴撕裂的疼痛記憶,漫天蓋地,叫喊發不出,渾身只剩僵住不動。但早在這之前,任何人碰觸,包括東城心無城府的親昵,對他都是困難。
必須忍耐,必須習慣,必須克服。否則,怎麽有機會報仇雪恨?
“你好敏感啊。”
十八歲成年第二天,鴨店頭牌,也就比他大一歲的青年,在床上輕舔他胸前顆粒,暧昧又讨好的笑:
“這麽輕輕碰,下面就耀武揚威了?”
沈君霖的聲音在腦子裏嗡鳴:你就是天生下賤,晃着腿跟屁股,勾引男人操你。
頭牌沖他打開腿,收縮着可供使用的部位。
沈煜眼神晃動:“給你拍張照。你跪到那邊。”——離我遠點。
“不太好吧,賺夠了還想洗手不幹呢。”
“給你雙倍的錢。”
“那要把我照的……哪都好看才行。”
“你真無所謂麽?”——怎麽做到的?
“越在乎放不開”,頭牌鴨漫不經心趴下分腿翹臀,“越讓人覺得有意思,被搞的越慘。”
沈煜若有所思,拍完照,上前壓住人插進去,猛力抽送起來。
後來,見過更多人,學到更多,動作,表情,行為,不在乎,無所謂。
錦鳴的手指已經進入兩根,碾轉開拓,沒有阻礙的按到顫栗觸點。
陰莖回應着搏動,像被不帶感情的器械,緩解沖散藥物帶來的性欲湧動。
“夠了,錦鳴,操我吧……”幾乎是呻泣低聲,卑微到極點的乞求。
沈煜右手被握住,手指交叉,手掌緊貼的嚴絲合縫,壓在沙發裏。
錦鳴不帶情感看進他眼底:“你問過我,為什麽最早,在車裏,在你租的閣樓,起了火還忍住不幹你,我那時怎麽回答你的?因為你看着幹淨單純……”
說話的人聲音低下去:“我騙你的,實話是,我不想只操你一次,我想找機會把你困住,然後每天,每晚,只要我想,随時都能扒光你,想怎麽幹都可以。”
錦鳴邊說,邊細碎吻着沈煜膝蓋,一路咬過小腿,吮在腳踝內側。
“你腿很漂亮,臉好看,屁股操起來也很爽”,錦鳴更快更狠的插弄手指,“但不管你長什麽樣,淫蕩保守,聰明遲鈍,我都會操你,強奸你,看你被強迫還會質疑自身,恐懼那點本能快感的樣子,實在很有意思。”
沈煜整個肢體舒展開,手臂肌肉凸顯,甩脫鉗制,抓住錦鳴頭發後扯,暗影籠罩的目光對視:“想死,是麽?”
總要有人,死于撕裂僞裝,真相如火中取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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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沈煜的番外一開就收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