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好,一切都順利,用不了多久就會去接你。你要聽李武的話。”
楚逸擦掉眼淚,乖乖回道:“嗯,我一定聽話。”
四爺聲音有些沙啞,似乎是很疲憊,他又說:“親一下,我就挂了。”
楚逸對着手機親了一下,也不知道四爺聽得清楚不,他有很多話想說,每天每天都想四爺,但他還來不及再說什麽,四爺就說必須挂了。
一直到手機的屏幕都暗掉,楚逸才拿着手機還給李武。
“謝謝。”
李武接過手機,瞟了一眼楚逸,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楚逸有更多的表情,會笑,也會哭。
他們相安無事的又過了些日子,期間四爺只打過兩次電話。李武心裏清楚,楚逸這裏是最安全的布置,如果真的有人找到他們,那四爺那邊,一切都完了。
楚逸越來越瘦,有時候李武看着他,會覺得楚逸那細瘦的脖頸像是易碎品一樣。太久都不出門,楚逸露出的皮膚都變得更加蒼白,讓他看上去有些病态。
再一次出門采買的時候,李武鬼使神差的給楚逸帶了些小孩子才喜歡的零食,不占地方,也沒有花太多錢,李武心想,這樣也不算是錯。
他把零食遞給楚逸,楚逸說了謝謝,給李武一個微笑。
李武知道,楚逸在小心翼翼的讨好他。其實這沒必要,不管楚逸對他的态度怎樣,他都會拿命去保楚逸。
他們在那個小公寓住了快三個月,四爺到後面已經不再打來任何電話。
好像他們被徹底遺忘在這個角落,外面亂哄哄,有時候李武都甚至能從路人的嘴裏聽到一些零碎的信息。
李武開始謹慎的減少外出。他做了最壞的打算,把那部很久都沒有響過的電話也處理了。
楚逸的精神很不穩定,讓李武非常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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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李武進他的卧室看他,楚逸會露出一種很迷茫的神情看着李武,仿佛不知道自己是誰,身在何處。
零食,書,甚至是撿來的一只奶貓,都不能讓楚逸變得更好。
李武開始焦躁起來,他想,他應該帶着楚逸轉移,先離開這個讓楚逸崩潰的閉塞空間。
那一天,劉宏看到楚逸的樣子,沖上去狠狠給了李武一拳,李武也沒客氣,一手抵住,兩下就把劉宏反絞在地,如果不是李叔跟在後面,他第一反應會是把劉宏殺了。
楚逸哆嗦着嘴唇,問劉宏,“是不是四爺叫你來接我的?四爺好麽?”
劉宏嘴裏罵了句艹,不忍心再看楚逸,之前那麽漂亮精致一小孩,現在瘦的快要脫相。但他爬起身後還是立刻回答:“四爺沒事,他叫我來接你,要不是李武這孫子我們早就找到你了。”
楚逸的眼神一下子迸發出神采。
李叔走上前嘆了口氣,說道:“楚少爺,咱們走吧。”
楚逸乖乖的跟着李叔走,所有的東西都不要了,只想第一時間見到四爺。
留下李武,劉宏,互相對視了一眼,也跟着坐上車。
劉宏臉色疲憊,他按着四爺的指示也是找了整整一月才找到楚逸。也不知道四爺是怎麽了,找不到人,卻非常信任李武,結果楚逸就被李武照顧成那樣。他心裏氣憤,連李叔的面子都不給,惡狠狠罵了一路。李武一句話也不說,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楚逸沒有在意那兩人,他高興極了,簡直不能再高興了,終于能看到四爺了,四爺很好,叫人來接他了。
他們一路去了一家醫院,李叔領着楚逸往前走。
進到病房,楚逸一眼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四爺。
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楚逸撲到四爺的身邊捧着他的臉親。
“好了好了。”四爺摸了摸楚逸的頭發,輕輕吻他,“是我不好,讓你等太久了,我可憐的小東西。”
楚逸搖頭,自己覺得哭的很難看,怕四爺笑話他,把頭埋在四爺頸邊用力蹭了蹭才敢再擡起頭。
四爺瘦了,臉色也不好。
病房的門被人關上,屋內只留給他們兩人。
楚逸問四爺,“傷的重不重?”
“一點輕傷,躺幾天就好了。”
楚逸眼淚又往外流,四爺用手指給他擦掉那些眼淚,溫柔的保證道:“以後都不會分開了。”
他已經過了人生最艱難的一道劫,以後都不會再冒這樣的風險了。
他誘惑着楚逸,讓楚逸俯在他身下給他口交。
楚逸乖乖應了,頭埋在四爺身下細致的舔那根已經很久沒被人如此照顧的陰莖。
四爺享受着楚逸口腔裏的熱度,思緒回到前一世,他第一次見楚逸,差不多也就是這個時候。
他受傷,下身算是廢了。性情也開始變得陰郁狠戾,沒什麽人能近他的身。他不讓任何人伺候,所有養的玩意兒都打發了。
沒有不透風的消息,有人更想在這方面讨好他。越是難以得到的越是珍貴,對于一個廢人來說有什麽比讓他的性欲得到滿足更加無價?
抱着這樣想法的人不計其數,有一天,一個人問四爺,養沒養過狗。
“就算是最小的幼崽,它也會懂得讨好你,順應你的呼喚,天生就是被馴化的。它的主人就是它的神。神可以做很多事,神可以有很多方法。”
四爺一開始沒有興趣,直到他看到被關在狗籠子裏的楚逸,渾身赤裸,漂亮的不像話,用濕漉漉的眼神看他。
那不是一味的順從,而是觀察,他在觀察,在思考能從你身上得到什麽,你是不是值得他永遠臣服。
“這是個天生的寶貝,沒有人碰過,只給四爺準備的。”介紹的人說。
四爺花了大價錢把楚逸買回了家,他要做楚逸的神,即使是個廢人,他也是楚逸的神。
四爺用鎖鏈拴住楚逸,用任何能想象的到的東西去艹楚逸,囚禁他,威懾他,讓他臣服。每一次每一次,楚逸滿身潮紅的射出來,看向四爺的眼神裏從來沒有怯懦。那樣熾熱的眼神,四爺看不懂。
“真是賤啊,這樣也能射。”四爺壓抑着一股難言的快感,能輕易被他操控欲望的楚逸讓他不自覺沉迷,最後他成了被操控欲望的人。
他不讓楚逸離開他身邊半步,任何時候,只要他想,他就能讓楚逸跪在他腳下,用各種方式射出來。
楚逸成了他的救贖,成了他的命。他要命的寶貝,從他手裏消失了,他也就活不下去了。
“我的寶貝。”四爺低喃着,感受着來自身下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他漸漸回了神,最後射了楚逸一臉。
楚逸滿臉通紅,眼神濕漉漉的看着四爺,把黏在嘴邊的白色液體舔進嘴裏,豔紅的舌頭勾的四爺渾身燥熱。
四爺的眼底裏都是欲望,他聲音沙啞的命令道:“脫光了,自己弄,我要看你射出來。”
楚逸喘息着,一件件脫衣服,脫到完全赤裸。他在四爺面前絲毫沒有羞恥之心,甚至挺直了脊背,渴望四爺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讓四爺看清楚他的一切。
他一手撫上自己的肉棒,來回撸動,這樣還不能讓他滿足,他又含住自己的手指,兩指在口腔內玩弄着自己的舌頭,攪的口水都流出來,他想象着四爺粗大的陰莖還在他嘴裏,終于射了出來。
“四爺……”
“以後得叫我爸爸了。”
楚逸迷茫的去看四爺。
四爺帶了點狡黠的笑意,說道:“以後,我就是你法律上的爸爸了,在外面你得喊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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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在醫院只又住了幾天就和楚逸一起搬到一處新的別墅。
這處房子比之前的要小一些,但周邊更加繁華。
楚逸舍不得老房子裏的很多東西,四爺就安慰他,說他們要開始新的生活,東西一點點搬,一點點适應就好。
家裏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是進進出出很多人,一些熟悉的面孔,楚逸都沒再見到。
倒是陳律師,又來了幾次,每一次,都帶着很多文件要楚逸簽名,他簽的手都酸了,不耐煩,四爺在旁邊氣的就打他的屁股。
這種時候陳律師就會低下頭,一言不發,整理那些財産的文件。楚逸毫不在意的這些東西,是有些人幾輩子也賺不到的財富。
四爺在家養傷半月,把楚逸身上的皮肉也都給養回來了些。
楚逸趴在一個落地窗前看書的時候,四爺就在他身上細細密密的啃,從肩頭啃到腰側,嘴裏還念叨着,哪裏應該再多長點肉。
楚逸覺得癢,躲不過扭了幾下身子,最後變成被四爺壓在身下慢慢的艹。
兩人沒羞沒臊,幾天不穿衣服在家也是有的,來了興致,就滾到一處,發洩最原始的欲望。原本木質的地板,因此鋪了很多華貴的地毯。
以前那個四爺,撤了周身的肅殺之氣,每日心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