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被雇用
溫藍如此這般快地回來,曾紫黛十分的好奇,她連忙問溫藍,“餘大人讓你做的壽餅你這麽快就做好了?”
“沒有,我推了,我是一個廚子又不是白案師傅,壽餅那會做呀。”溫藍說這裏還不忘寬曾紫黛的心。
“曾姑娘,今天我去餘大人哪裏還提到過你。”
“提到過我?”曾紫黛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臉,少女的小心思展露無疑。
溫藍回答的很肯定,“嗯,提了你。我說我是跟你一起過來的,你今天去拜壽可以去問一問餘大人我是不是這麽說的。”
“這個……恐怕?”曾紫黛搖搖頭,臉上依然挂着不好意思的笑容。
溫藍嘆了口氣,原計劃她是想幫曾紫黛追求餘懷遠的,可是現在情況不允許呀。
所以未來的幸福還是需要曾紫黛自己努力,只要她認為她所追求的是幸福就行。
不過,餘懷遠會不會認為這曾縣令的千金是他的幸福那就另當別論了。
必定,曾紫黛家的地位跟餘懷遠比起來要差很多,這古代不都講究個門當戶對嗎?
“曾姑娘,有件事我很好奇,這餘大人有沒有家室?”溫藍直截了當地問曾紫黛。
曾紫黛點了點頭,“餘大人在上京成了親,他的正室是禮部尚書家的三小姐。”
果然是娶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小姐。那這曾紫黛千裏迢迢地跑過來是準備當小三的呀?
哎喲,這古人的思想還真是要不得,居然願意跟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不,不,不,應該是這麽說,居然去追別人的老公還臉不紅心不跳,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算了,也許這是愛情呢,反正跟她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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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藍想,她穿越到這裏來,戀愛結婚恐怕是不可能了,因為她是新時代的女性是不可能跟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
而這裏的男人也不可能因為她就不娶那些三妻四妾,就算她能管住那個男人也不管不了外面的女人不打他的主意。
結個婚像防賊似的,太累。
還是努力掙錢過自己的逍遙日子吧。
這樣一想,溫藍就更想快快離開這裏了,她應付完曾紫黛,然後就催她快點回房梳妝打扮。
而她自己呢,則在房間裏打點自己的行李,被子與那些白菜蘿蔔什麽的就不能再帶了,因為等一下她要趁這家管家與粗使婆子不注意溜出門,帶太多東西目标太大容易被發現。
就帶兩件換洗衣服吧,這些東西等以後在上京裏安頓好了再派人來取。
如果有必要的話。
溫藍打定主意,就把要帶的東西往背上一背,然後拉開門往外面看。
曾紫黛外婆家院子不大,從她的客房望過去正好看到出院子的大門。
很快,司空大人帶着夫人孩子還有曾紫黛出了門,緊接着那老夫人就跟一個粗使婆子說她腿不舒服,讓那婆子進去給她揉揉。
不一會兒,另外一個婆子拿着一個籃子出了門,看樣子是去買菜。
而那個管家模樣的人,不知道有什麽急事,夾着一個帳本也出了門。
時機來了,溫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出了房間,然後帶着鐵大統領飛奔到院門口,拉開院門一個閃身就溜了出去。
然後她也不管東南西北,一個勁地往前跑,見巷穿巷,見街穿街,直到她跑到認為曾紫黛外婆家的人追不上為止。
最後,她跑到一條小巷子裏停了下來,叉着腰喘着氣突然她就笑了。
這見過人為債跑路的人,還沒見過她怕別人留下來跑路的。
這足以證明貪便宜沒好事,要是她不塔曾紫黛的順風車今天也不會搞成這樣。
溫藍痛定思痛,她蹲下來跟鐵大統領保證,“鐵大統領,以後我們就用腳一步一步走到上京,一路上了我們要低調低調再低調。”
說完她站起身,突然發現自己面前站了一個人。
對,沒錯,就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黑衣黑褲還披着一件黑披風。
這是……
溫藍不知道這人是誰也不敢問,她緊了緊手裏鐵大統領的狗鏈,頭一低準備當空氣般的離開。
但是,黑衣人說話了,“帶着一條狗?”
呃,是在跟她打招呼嗎?
溫藍驚覺擡頭,遲疑了一秒還是老實回答道,“是,是的,大爺,我帶着一條狗。”
她擔心這綿洲城不讓大狗出沒,這黑衣人有可能是捕狗隊的。
反正态度好沒錯。
“從于都城來的?”對方又問。
“是,是的,大爺。”溫藍都快淌汗了,這綿洲城的捕狗隊這麽厲害,居然能查出她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難道這綿洲城有監控系統?
或是,這人不是捕狗隊的,是餘懷遠派來盯住她的。
怎麽辦?溫藍十分的局促不安。
但對方似乎沒想為難她的意思,他從懷裏掏出一張紙抖開,然後對照着溫藍的臉看了又看。
“你跟畫的不太像。”他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溫藍沒聽懂,傻站着看着男人。
男人揚了揚手裏的紙,遞給溫藍。
溫藍接過來一看,紙上畫的一個人,準确地說是一個十分抽象的女人,大眼睛圓鼻子圓嘴巴,頭發像個雞窩。
“大爺,您這是?”溫藍把紙遞還給男人,她不明白男人給她看一張沒有任何繪畫技巧的人像幹什麽。
“這是你。”男人說。
溫藍瞪着眼睛對向自己的鼻子,“我?”有沒有搞錯,她有這麽醜嗎?
不是,難道她被全城通輯了嗎,為什麽這人有她的畫像,雖然不像她還這麽醜。
“大爺,您開什麽玩笑,這模樣怎麽會是我。”溫藍否認,還擺了一個妖嬈的姿勢,以此來證明她并不是畫上的醜姑。
男人笑了笑收回畫揣進了懷裏。
“你怎麽去了郡守府?”他又問。
這個人知道的還挺多?溫藍沒有馬上回答,她開始上下打量面前這個還算英俊的男人。
儀表不俗面容和善看她時總是帶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全身黑衣做工考究,一看這身行頭就不是普通鏽娘做的,手腕處衣服前襟處還縫有金屬制品。
束發,束巾也是上等織品。
單手提劍,俠士風格。
江湖中人?執行神秘任務的江湖中人?
難道是郡守府有人偷偷告訴他,她手上有一張蒼穹派的手牌,所以他讓人畫了一張她的肖像畫特地在這裏逮她?
逮她做什麽,遣責她不應該假扮江湖人士?
但是,這人也未免太天賦異禀了吧,僅憑一張并不像的畫像就能找到她?
不,不,不,事情應該不是這樣的。
溫藍決定問問,“少俠,你是那位?”
“這你不必知道。”
好吧,那麽再見。
溫藍拱了一下手,拉着鐵大統領就要找。
對方攔住了她。
“你不能走。”
“為什麽?”
“你要跟我走。”
“為什麽?”溫藍又問。
這一問倒把付青竹給問住了。玄月出行只是讓他把這個丫鬟帶到上京,可是他并沒有說要怎麽帶。
不過有一點他強調了,不要說出是他安排的。
——那丫頭并不知道我是誰,還有,我此行……我也不需要她知道我是誰。
為什麽!她問為什麽!他該怎麽回答?
付青竹想到他在郡守府聽到她與郡守餘懷遠的對話,他馬上想到一個主意。
“姑娘你不是黑衣使者的随從嗎,我是跟你們黑衣使者接頭的。”付青竹借機找了一個身份。
黑衣使者?接頭的?
溫藍一聽暗叫一聲不好,她把牛皮吹爆了,黑衣使者的随從只是她随口一說,怎麽就被人聽了去還告訴了這個人。
“爺,不,接頭大哥,我不是什麽黑衣使者的随從,我就是一鄉下村姑,家裏鬧了饑荒我就帶着我家狗出來讨生活,跟郡守大人說我是随從完全是因為我沒有辦法。”
于是,溫藍把自己如何撿到餘懷遠的錢袋,如何貪便宜跟曾紫黛到綿洲城來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訴了他。
沒有一絲隐瞞。
她也不敢隐瞞,再胡亂八道她的牛皮恐怕要她吹到天上去,最後的結局可能就是摔死。
她只想到上京謀發展,沒想吹牛皮。
付青竹聽完,抱着雙臂想了想。
當然他并不在乎溫藍說的話是真是假,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确定,面前的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确實是玄月所說的那個丫鬟。
——她這個人整天就知道信口開河,不過也挺有趣。
“确實挺有趣的。”付青竹暗想,這一點玄月也沒有騙他。
怪不得冷漠到不近人情的玄月會想着要幫她一把,這鄉下來的小姑娘的确有一種讓人想要保護的沖動。
又小又軟又可愛。
跟他的妹妹一樣。
好吧!付青竹做了決定。
“我知道你不是黑衣使者的随從。”他說,“我剛才這麽說只不過是想試探一下你這個人可不可靠,沒想到你還算是誠實。”
“謝謝大爺明察秋毫。”
“不用拍馬屁,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就是黑衣使者。”
啥?
溫藍朝後連退了三步。
我去,這是個什麽情況?
他是黑衣使者?他不是接頭人嗎?
這人說話怎麽跟她一樣,淨扯蛋。
“這位爺,你是不是專程在糊弄我的?你剛才不是說你是接頭人嗎,怎麽又變成了黑衣使者?”
“我說了,我剛才這麽說只是想要試探你,你通過試探了。”
“不是,爺,你要試探也不用自爆身份呀?”這使者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你覺得我不妥?”
“十分不妥。”
“那麽,你現在知道了我的身份,你覺得如果你是黑衣使者你會怎麽做?”
“……這個?”
“殺了對方?”付青竹把手上的長劍橫到了溫藍面前。
溫藍臉上的笑都開始抽了,她擺手否定,“不好,不好!”
“那你說我該怎麽做?”
“拉她入夥,讓她成為自己人。”溫藍把付青竹手上的劍推遠了一些,這東西擺在面前真吓人。
付青竹聽完故裝認可狀,“嗯,你這個提議非常不錯,我此次出來執行任務也沒想到要殺人,現說這青天白日的也不适合殺人。”
“爺說的太對了,殺人終歸不好。”
“那好吧,我就雇傭你當我的随從。”付青竹說完從自己腰間摸出一個錢袋甩給了溫藍,“這是我雇你的傭金,好好做事,事成之後還有重賞。”
溫藍接過錢袋打開一眼,裏面全是白花花的銀子。
不會吧,命保住了還有錢拿,這南朝掙錢也太容易了吧。
只是不知這錢有命掙有沒有命花。
“爺,這給您當随從都要幹些什麽?”溫藍收好錢小心地問付青竹。
“暫時先幫我訂家客棧。”
“就這些?”
“那你還會幹什麽?”
“啊,我就會這,就會這。”溫藍閉了嘴,然後牽着鐵大統領領着付青竹去找客棧。
溫藍對綿洲城是人生地不熟,她在街上轉了好幾圈最後才找到一家像樣的客棧。
對此,溫藍身後的付青竹并沒有說什麽,這讓溫藍微有些安心。
這爺要比獵戶好伺候,放在以前要是獵戶,他肯定早就不耐煩了,不是冷冷地盯着她就是譏諷地朝她笑。
都是主子,人跟人的區別還不是一般的大。
溫藍到櫃臺要了兩間房,一間上房給付青竹住,一間下房給她自己住。
上房是雅室,床鋪整潔家俱齊全,下房是鴿子籠,除了一張床啥都沒有,不過好在下房可以帶狗進去。
溫藍安頓了鐵大統領,給它喂了水與吃食,吩咐它看着行李,這才上樓去照顧新主人。
“爺,您要吃飯嗎?”她站在門口問付青竹。
付青竹正把窗戶推開一條縫在觀察大街上的情況,聽見溫藍這麽問,輕輕地朝她招了一下手,讓她過來。
溫藍只好過去。
“你看這些人是幹什麽的?”付青竹指着街上一群穿青衣長袍的人問溫藍。
溫藍瞅了一眼,回答道,“好像是一群道士。”
“青雲觀的人。”
“哦。”溫藍敷衍着,她對站在窗戶邊認大街上的人沒有多大的興趣。
但付青竹卻并沒有停止問,他又指着另外一群人,“你看那群人,知不知道她們是做什麽的?”
溫藍眯着眼望去,在街道對面有一群穿着雪白衣衫的女子從對街一家客棧走出來,她們與那群道士對看了一眼,誰也不理誰但兩隊人馬都朝一個方向走去。
溫藍一下子就來了興趣,一群道士跟一群年輕漂亮的姑娘?
集體相親!
我去,南朝這鬼地方還挺開放的,道士居然公開相親。
道士能結婚嗎?溫藍搜索了一下自己所學的歷史知識,據說道士分為正一和全真兩大派,正一道派又分火居出家兩種道士,出家道士居住觀中,不婚娶,火居道士是可以婚配的。
而全真派修煉孤身修行的清淨丹法所以禁止婚娶。
這群人肯定是火居道士跟一群姑娘在搞集體相親。
于是溫藍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付青竹。
付青竹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你果然是一個腦路清奇的姑娘,有趣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我這次綿洲之行有了你一定不會無聊。”
溫藍斜眼看他,“爺,您這是在誇獎我?”
“對呀,我在誇獎你。哈哈,你真是太有趣了,怪不得玄……咳,你出發吧!”
“出發?去點餐嗎?”
“點什麽餐,跟着一群人。”付青竹伸手朝外一指。
溫藍不說話了,老實地下樓來到大街上。
她想不通,黑衣使者不應該是很厲害的角色嗎,連餘懷遠都下跪了,怎麽就惡趣味到讓她這個随從跟蹤一群道士與女子相親。
溫藍跟了兩條街,突然就意識到事情不會這麽簡單,這神經兮兮的新主人怎麽會讓她跟蹤道士與女子相親。
這兩對人馬絕對是有什麽大行動。
她還是小心行事為妙,想到這溫藍就鑽進了一家店鋪,再出來時頭上就多了一頂帽子,懷裏也多了一把小短刀。
這群人沒有停,一路向西行。
溫藍也一路向西。
最後她跟着他們出了城門,進了一片林子。
林子?溫藍想到二賴子孫大富跟煙花女子在林子裏茍且之事,這道士與這群女子不會也是……
她不敢想,靠在一顆樹後捂住了自己的頭。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在南朝可謂是大開了眼界,一是孫大富二是馬三,現在是群體作業,她的眼睛不知道會不會長針眼。
真是要人命。
正在溫藍不知所措時,那群道士似乎發現了她,他們轉身朝她隐蔽的方向一聲大喝:什麽人?
溫藍一個激靈,頭上帽子差點掉了下來。
她正了正,繼續躲在樹後。
那群雪衣女也立了腳步,其中一個首領模樣的女子開了口,“這位俠士,你從正街一直跟蹤到這裏,有什麽事出來說,沒必要躲躲藏藏的。”
俠士,說得應該不是她,溫藍繼續躲。
突然,“嗦”地一聲一把飛镖從她的臉頰處飛了過來,然後擦着她的臉頰釘到了對面的一顆樹上。
女子再次厲聲大喝:給我出來。
我去,好兇。
溫藍哆哆嗦嗦地從樹後站了出來,先發制人地跟這兩夥人打了一聲招呼,“嗨,大家好,我是路過的。”
“路過,你騙誰呢?”為首的女子大步朝溫藍走來,伸手提劍指向了溫藍。
這是溫藍第二次被人用劍指着,第一次是獵戶,因為她闖進了他的房間看光了他的肌肉。
惱羞成怒也是應該。
可是,這女的就是有些過分了。
她是跟蹤了沒錯,但是她并無惡意,這女的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拿劍指着她,不太友好呀!
雖然這女的長得挺漂亮,條也挺順,屬于冷雪級美女。
但并不防礙溫藍不喜歡她。
“美女,火氣幹嘛這麽大,你們一群人我一個人就算是跟蹤也不能把你們怎麽了,你拿劍指着我幾個意思?”
“你一路跟蹤過來還有理了?”女子并不賣帳,持劍的手沒有退縮反而又向前近了幾分。
挺強勢的。
溫藍這個人吧,一個人被人威逼時可能會慫,但是在一群人面前被人這麽diss她就有些不爽了。
姐也是有面子的人。
她這麽想着,就用新買的帽子把對方的劍給打開,然後從懷裏掏出了短刀。
短刀對長劍氣勢上雖然有短板,但是氣節不能輸。
“別用你的劍指人,有話說話,放尊重點。”溫藍警告。
女子身後的那幫娘們一見溫藍掏出短刀,紛紛奔過來拔出劍指向溫藍。
剛才是一把劍現在是一圈劍。
溫藍朝後退了一步,心想單挑變成了群毆,這南朝娘們挺狠的,怎麽就沒有一個人過來拉架。
那群道士呢?
她看向道士,沒想到那群道士正虎視眈眈地盯着她,似乎她如果一動手他們就會蜂擁而上。
好吧,既然都這麽兇,那她就認輸算了。
“不好意思,是我的錯,我走!”溫藍說完把短刀重新收進懷裏,然後慢慢地向後退。
那群女的卻步步向前,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溫藍身側突然閃進一個人來,他擋到溫藍面前拱手向那群女人行禮。
“姑娘們請手下留情,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
溫藍站在來人身後側過頭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顧子瑜。
“顧公子!”她開心地跳了起來。
“溫藍姑娘。”
“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危難之際遇貴人,溫藍又驚又喜地挽起顧子瑜的胳膊那是一陣搖呀。
顧子瑜也是一臉笑意,側過頭問她,“你怎麽在這裏?”
“我不認路,瞎走就走到這裏。”溫藍可不敢說她是在跟蹤。
很顯然顧子瑜跟這幫人是認識,如果說了實話他不一定會幫她。
顧子瑜既然認識,那幫娘們也只好收了劍,那個為boss得冷傲的女子朝顧子瑜回了一個禮,問道,“顧兄怎麽會認識她,她好像不是我們門派中人?”
“她确實不是,只是我在于都城結識的一個朋友。”
“朋友?”冷傲女子上下打量着溫藍,眼中有幾分敵意。
這時,平兒從人群人擠了進來,挺着胸走到那冷傲女子面前叉着腰說道,“怎麽,天山聖女覺得我師兄不應該交這樣的朋友嗎,你是我師兄什麽人?”
喲,小辣椒又開始放炮了,看來她針對的不僅僅是她一個人,溫藍想,是個女人這個平兒都針對。
剛才她叫他什麽,師兄。
哎喲喂,原來是師兄妹的關系,假主仆呀。
呵呵,溫藍捂住嘴笑了,她聞到了一股暗戀的味道。
沒想到,她這一笑引起了平兒的不滿,她叉腰扭過身看向溫藍,“你笑什麽笑,別以為我師兄幫了你,你就認為自己很重要,我告訴你,我師兄是人好。”
“對,對,對,顧公子人最好了。”溫藍擠眉弄地看向顧子瑜。
顧子瑜卻一臉寵溺地看着她,那深情眼神呀都能溢出水來。
貌美如玉又溫暖似水,還天生長着一雙深情眼,這樣的人不就是勾引女子對他産生愛戀嗎。
幸好她溫藍不相信這腐臭的愛情,要不然也會中招。
花影子 說:
青峰進了營帳,對獨自飲酒的玄月說道,“爺,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
“什麽夢?”
“我夢見那村姑跟一個俊美的公子好上了,還生一個娃。”
玄月放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來。
“爺,你這是?”
“速戰速決,搬師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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