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探消息

因為顧子瑜出面幹預,冷傲少女隊沒在為難溫藍,她們收好劍集體不屑地朝溫藍行完舉目禮後轉身離開。

離開時,那個為首的美貌女子跟顧子瑜行禮道別,但被平兒活活地給攔了回去。

兩行人離開,溫藍的危機解除。

她跟顧子瑜道謝,“謝謝顧公子及時出手相救。”

顧子瑜正要回禮,平兒又把小胸脯挺到溫藍面前。

“怎麽哪裏都有你,你不是要進京嗎,鑽到這西郊的樹林裏做什麽?”

這問題問得十分有水平。

溫藍居然無言以對,她只有反問,“你們不是也在走路嗎,怎麽會在這裏,你們的馬呢?”

“你管我們!”平兒嗆聲。

溫藍微微一笑,輕聲對平兒說道,“平兒姑娘也不用管我。”

說完,她俠肝義膽地朝顧子瑜抱拳行禮,“今日之事多謝顧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告辭。”

說完,她也不等顧子瑜回答,撿起地上的帽子就往回跑。

跑到幾秒,她覺得不對又跑回到顧子瑜身邊。

“顧公子,這樹林怎麽出去?”

顧子瑜一聽撲哧笑出聲,問道,“你果真是迷了路?”

“可不,就是迷了路才跟着那幫人在林子裏瞎轉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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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原打算是去哪裏?”

“回興隆客棧。”這是溫藍入住的客棧名。

顧子瑜沒有多想就說道,“我送你回去。”

這一舉動引起了平兒的強調不滿,“師兄,我們馬上就要到明月山莊了,為什麽又要往回走?”

“我送她進城,你先去就是,我馬上回來。”顧子瑜說完也不管平兒嘟嘴叉腰瞪眼,領着溫藍就朝出口的方向走去。

溫藍不是路癡,但對古代的路況确實不熟悉,當她随着顧子瑜穿出樹林朝城門走去時,她才發現自己剛才出的是西門。

而昨天進的是南門。

依她淺薄的歷史知識,她知道一座城池應該會有東南西北四座城門,她在城裏轉悠了半天才逛了這個綿洲城區區一角。

這綿洲城可真夠大的。

這麽說的話,那上京豈不是更大!

要不,先跟顧子瑜打聽打聽。

咳咳,“顧公子,你之前說你住在上京的密蘿山上,這上京裏還有山呀?”

“密蘿山不在城門裏,在城門外,從上京北門出去走三裏路就到了密蘿山山腳。”

原來不住在上京裏,那還問不問?

溫藍覺得一下子斷了話頭有些不太禮貌,她又問了一個她比較關心的問題。

“顧公子,你們蒼穹派是靠什麽維持生計?”她說着還指了指顧子瑜身上的衣服。

顧子瑜身上的衣服可不是一般人家穿得起的,而且他們在外辦事出手也很闊綽,第一次見他們沒有騎馬,第二次他們就騎了馬,可見他們是在途中買了兩匹馬。

出趟差,中途還購置小汽車,這是什麽樣的大企業?

顧子瑜沒有想到溫藍會這麽問,他微微一笑看向溫藍,“你對我們蒼穹派感興趣?”

“随便問問,顧公子不方便回答就算了。”

“沒有什麽不方便的,我們蒼穹派以習武見長,每年都會收一些想學武的新人,所以……”

“哦,我明白了,靠收學費維持生計對不對?”

“呃,算是吧。但不光收取學費,其實我們蒼穹派是朝廷的人。”顧子瑜想說師叔玄月就是朝廷的紫衣大大統領。

後來想了想,他又把這些話給咽了回去。

雖然顧子瑜只說事實沒打比如,但這句話卻給溫藍帶來了不少的沖擊。

怪不得餘懷遠看到顧子瑜給的蒼穹派手牌就馬上換了一副态度。

這蒼穹派就像天龍八部裏的姑蘇慕容家,段家,都是有身份的人。

再不濟,像射雕英雄傳裏的郭靖,他不是鎮守襄陽嗎,也是一個大大統領。

看來到了上京想要創業,投靠一些有身份的門派是十分有必要的。

想到這,溫藍看顧子瑜的眼神就多了一絲谄媚。

“顧公子,你看你跟我這麽有緣,以後我就喊你顧大哥吧,好不好?”拉關系嘛,得先從攀親戚開始。

溫藍想跟顧子瑜結為異姓兄妹。

顧子瑜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好。”

“顧大哥。”

“溫姑娘。”

“顧大哥要在綿洲城等幾日?”

“可能要待幾日。”

“我在綿洲城也要待幾日,大哥你住在哪家客棧?”

“華富客棧。”

“有時間我去找你。”

“好,我晚上會在客棧。”

“一言為定。”

溫藍伸出小姆指。

顧子瑜不解,疑惑地看着她。

溫藍拉過他的手,強制性地讓他的小姆指與她的小姆指勾起來。

“顧大哥,我們拉了手就是好朋友,以後大家要互相關照。”

“好。”

溫藍頓時樂開了花,在拉人脈這方面她覺得自己簡直是天才。

……

跟顧子瑜分開後,溫藍是一邊哼着小曲一邊敲開了付青竹的門。

“爺,我回來了。”

“嗯,跟蹤的怎麽樣,有打探到什麽消息嗎?”付青竹歪坐在椅子上看上去一副氣寧神閑的模樣。

溫藍不疑有它,自顧自地彙報道,“這兩撥人出了西城鑽進了一個小樹林裏,然後……我就跟丢了。”

“跟丢了你就回來了?”

“是,我怕爺你餓了。”

付青竹笑笑,那笑包含着很多含義,有對溫藍話語中避重就輕的佩服也有她并不忠心還硬表現出忠心的嘲笑。

她明明是被蒼穹派的顧子瑜送回來的,為何她只字不提。

還有,她在郡守府故意亮出來的手牌又是何等用意。

這村姑那是村姑,簡直就是人精,又有趣有好玩的人精。

玄月兄是那根神經搭錯,覺得她會一個人到不了上京,還要他暗中保護她。

有這個必要嗎?

不過,她認識顧子瑜也是一件好事,正好可以協助他此行的任務。

“小跟班,等一下吃完飯我還有一個任務給你。”

“什麽任務?”

“你不是有蒼穹派的手牌嗎,到時候你想辦法混進明月山莊。”

“混進明月山莊?”溫藍連忙坐到了付青竹身邊,“爺,混進去幹什麽,該不會讓我去偷東西吧?偷東西我可不幹。”

“你偷得了東西嗎?再說我可是黑衣使者,奉禦旨行事的人,能讓你一個小村姑去偷東西?”

“那您奉旨過來是幹什麽的?”

“這是秘密,你想知道?”付青竹挑了挑眉。

溫藍連忙擺手,“我不想知道,您就當我沒問。”

付青竹又是一笑,這有趣有好玩的小村姑果真是個人精。

在客棧點了幾個小菜,溫藍随着付青竹在客房用完餐,待店小二把餐具端走,溫藍就跟付青竹請示,她要帶鐵大統領出去溜達。

鐵大統領雖然是一條狗,但平日裏在山上松散慣了,今天在房間裏待了半天,溫藍怕把它悶壞。

“我就在附近轉轉,帶它上個茅房。”

“你對這狗挺上心的。”

“必須上心,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雖然我跟它的原主子這輩子都不會見面,但我是個講信用的人。”

“哦,是嗎?”付青竹來了興趣,他想聽聽這村姑跟玄月的事情,于是他問,“你準備怎麽對他講信用?”

“好好對待鐵大統領呀,有我一口吃的就不會餓着它。還有……”溫藍有些傷感地一笑,“就算再遇到那位爺,我也會裝作不認識。”

“為什麽?”

“這是他的條件呀,爺你不是問我怎麽對他講信用嗎,這就是信用,我溫藍一旦立了誓答應了別人就絕對不會反悔。”

“那他要是主動跟你講話呢?”

“他才不會!”溫藍哈哈地笑了起來,“爺你是沒有見過我的原主人,他呀……”溫藍做了一個無法形容的表神,“他簡直就是冷血動物,而且還極端讨厭我。”

說到這裏,她湊到付青竹面前小聲說道,“不過,他雖然對我冷血但在他的老家有喜歡的姑娘。”

“哦,這你都知道?”付青竹有些詫異,他跟玄月認識多年,還不知道他有喜歡的人。

“說說看,他喜歡的姑娘是誰?”付青竹興趣十足地問。

溫藍見付青竹這模樣,頓時失了講的興致,這神秘的黑衣使者怎麽像個村姑,居然喜歡聽八卦。

“我說了爺你也不認識,你還是喝茶吧,我去溜狗了。”溫藍把桌上的茶推到付青竹面前,起身,準備往外走。

“等等。”

“還有什麽事?”

“我去給你買幾身衣服。”

“給我買衣服?”溫藍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雖然舊了一些但符合她的身份呀。

她本來就一村姑。

“為什麽要給我買衣服?”

“我不是讓你混進明月山莊嘛,你準備穿這一身衣服混進去呀?”

溫藍想到那些雪衣女子,她們一個一個打扮得像天仙似的,那道士也是,都穿着斬新的道袍,她想混進去穿這身衣服确實不行。

得,反正是這位爺提議要給她買衣服的,不穿白不穿。

“爺,我想要漂亮一點的衣服,長裙帶花的那種,頭飾也想要,還想要一副耳環……”

一個時辰之後,溫藍穿着一件素白衣的長綿衣,腰間束着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外披一件淡紫色的敞口開衫,裙擺随步伐搖曳,輕衫随風舞動,溫藍對自己的這件新衣滿意極了。

她不僅對新衣滿意還對新主人也滿意,這位爺出手那叫一個闊呀,步搖、耳環随便她挑。

最主要是他還給她另外買了兩套衣服和一些胭脂水粉。

溫藍忍不住給他豎了大姆指,“爺,您是有錢之人。”有眼光,會投資。

這次她混進明月山莊一定會幫這位爺打探出消息來。

讓他知道什麽叫不負重望!

入夜,溫藍安置好鐵大統領,洗淨臉用買回來的胭脂水粉為自己裝扮了一下。

身為一個新新人類,溫藍自然是會化妝的,但當她拿起眉筆輕掃林芙蓉的眉毛時,溫藍發現這林芙蓉的臉越來越像她本人了。

難道真有相由心生之說,在南朝的這三個多月裏,她不知不覺地整個人替換了林芙蓉。

她是溫藍了,真正的溫藍!

溫藍摸着自己的臉心中萬千感概,她想她恐怕這一輩子都回不去了,回不去那個她曾經熱愛的時代。

她再也見不到她的媽媽爸爸,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還有那個整天任由她欺負的表哥。

但是,他們的溫藍還活着,只不過早活了幾百年。

“我一定會在這裏生活得很好的,就憑這張臉。”溫藍指着鏡中的自己,暗暗發誓。

華富客棧離溫藍所住的客棧并不遠,溫藍在街上打聽了一下就找到這家客棧。

她進了客棧到櫃臺前詢問了顧子瑜所在的房號,然後學着曾紫黛的樣子步伐輕慢地上了樓。

因為是吃飯時間,樓上客房裏不時地有人進去,那些住店的客人不管是老的還是年輕的,只要是男的,看到溫藍後都露出驚為天人的模樣。

有些不懷好意的在與溫藍擦肩而過時,那眼神是上上下下把溫藍好生地打量,恨不得鑽進她懷裏把她瞧個仔細。

溫藍呢則眼中無物自顧自走着,但心裏卻被這些男人罵了一個遍。

不就是穿了好點還施了一些胭脂,有必要露出沒見過世面的嘴臉,她之前穿破衣爛衫時怎麽就不正眼瞧?這不是對窮人的歧視嗎?

呸!

罵完這群嫌貧愛富的男人們,溫藍走到了顧子瑜房門口,她擡腕敲了敲門。

門裏,是平兒應的聲。

“誰呀?”

“是我,溫藍,來找顧大哥。”溫藍站在門前回答。

很快,平兒把門打開,雙手扶着門沿還沒看溫藍就話出了口,“你沒事找我師兄……你?”

“平兒姑娘!”溫藍舉起衣袖在平兒面前轉了一圈,“我換了一身衣服你就認識我了?”

平兒的臉抽了抽牛眼瞪得更圓。

溫藍知道她喜歡顧子瑜,也不逗她,上前一步輕聲對她說道,“我認你師兄為哥哥了,我對他沒意思,你放心。”

“什麽……呀?”平兒的臉刷地一下紅了,她聽懂了溫藍的意思。

“沒什麽,就是我表明一下我的立場。”溫藍拍了拍平兒的肩,邁步進了房間。

房間裏,顧子瑜似乎是在看什麽畫冊,他見溫藍進來将畫冊收起來放到一邊起身相迎。

當他看到溫藍的打扮時,臉上也不禁露出驚訝之色,目光也是上下打量有些不敢相信。

“怎麽,我換了一身衣服顧大哥就不認識我了?”

“不,沒有,只是沒想到……”顧子瑜自知失言,連忙讓溫藍坐下。

溫藍不想坐,她走到顧子瑜的身邊仰着頭說道,“我來找你是想讓你陪我到街上走走,我第一次到綿洲城來,想看看這綿洲城有多大,白天你又有事我只好晚上來。”

“好,我正愁吃了晚飯無處消食。”

溫藍見他答應,轉身對平兒說道,“平兒姑娘也一起吧!”

“好,好的。”

雖入了夜,但綿洲城還是十分的熱鬧,有在街上嬉鬧的孩子童也有挑着擔子準備回家的商販,只是華燈初上很多店鋪關了門,比起白天少了一些喧嘩。

溫藍一行三人在街上走了一會兒,溫藍突然從腰間取下顧子瑜送給她的那塊木牌遞還給他。

“這是?”顧子瑜不懂。

溫藍笑道,“我恐怕去不了上京,這牌子還是還給顧大哥吧。”

“為什麽又不去上京?”

“我害怕。”溫藍說道,“今天我跟着那群人走迷了方向,他們不由分說就上來用劍指着我,我想肯定是我不懂這大地方的規矩惹怒了他們,這樣的我那有能力去上京謀生。”

“不懂規矩可以學。”平兒在一旁不陰不陽地來了一句。

此話正中溫藍的下懷,她馬上問平兒,“我可以跟平兒姑娘學嗎?”

“你跟她?”顧子瑜搖頭淺笑,這平兒比誰都沒有規矩,跟她學還能學什麽好來。

“師兄,你笑什麽,不能跟我學嗎?”平兒不服氣了。

“你能教她什麽,今天讓你先去明月山莊,你一去就跟花明溪打了一架,要不是四方長老勸阻,你還不知道要惹出什麽事來。”

“這不能怪我,是花明溪先挑釁的。”

溫藍聽到他們再次提起明月山莊,連忙打斷二人,“顧大哥,平兒姑娘,我問一下這明月山莊是什麽地方,是酒樓嗎?”

“不是。”顧子瑜為她解釋,“這明月山莊是莊主叫明月秋,此次我們前來也是因為這位明月秋莊主向我們各大門派發帖近日要在山莊內舉行烏山金頭大會。”

烏山金頭大會?這會不會是黑衣使者要她打聽的消息。

溫藍撓撓頭,現在她可以确定的是黑衣使者是當今皇上派來的人,而顧子瑜的蒼穹派也是朝廷的外援,通過顧子瑜為黑衣使者打聽消息,原則上都是在幫聖上辦事。

所以她也不存在利用顧子瑜,因為她并沒有損害顧子瑜的利益。

“顧大哥,你能不能帶我去明月山莊?”溫藍直截了當地問。

“你為何要去?”

“我想去見下世面。”

顧子瑜略有猶豫。

平兒卻率先答應了,“好,我帶你去。”

溫藍萬萬沒想到率先答應的會是平兒,她先是傻愣了一會,馬上就笑着撲向平兒,“謝謝平兒姑娘!”

這熱情瞬間讓平兒紅了臉,揶揄的話也不好再說出口。

良久,她才支支吾吾道,“不用謝,我只是想讓師兄看看我能不能教人規矩。”

平兒說這話時還拿牛眼去瞪顧子瑜,那模樣倒是可愛。

顧子瑜只是淡淡一笑,這個師妹從小就任性,随她吧。

而他并不反對帶溫藍同行。

不過……

“溫姑娘,你要去的話有件事我要事先告訴你,烏山金頭大會一時兩天,今天我們只是送了拜帖,明天會住在山莊裏,你要帶件換洗衣物。”

“哦,好。”

溫藍嘴上答應,但心裏卻打起了鼓。

因為她不放心鐵大統領。一去兩天,鐵大統領誰來照顧,得回去跟那位爺商量一下才行。

回到客棧,溫藍先把混進山莊的事跟付青竹做了彙報,然後才說到正題。

“雖然我新認的這個大哥願意帶我去明月山莊,但鐵大統領怎麽辦?我一去就是兩天,它吃飯喝水散步誰能管,你能幫我嗎?”

“不能。”付青竹想都沒想就回答道,“你別忘了現在我是你主子。”

嘿,現在還用主子來壓她?

“那我不去了,反正我只是你雇傭的随從,打聽消息是你黑衣使者的事又不是我的事。”溫藍撂挑子。

付青竹馬上安撫,“好,我找人幫你照看,找人幫你照看行不行。”

“不行,必須你親自照看。”找別人看萬一把鐵大統領身上藏着的寶貝給摸走了怎麽辦?

雖然鐵大統領不進生人,但也架不住意外。

“你要是不答應,我打探的消息一句都不會告訴你。”

付青竹只能點頭同意。

溫藍這才放心地回到自己房間。

溫藍一走,付青竹就拿出了筆墨紙硯把自己找到林芙蓉的事情告訴他。

這是他事先答應過玄月。

但這封信怎麽寫?

就寫一句找到了?

顯然是不能。

付青竹就洋洋灑灑把林芙蓉改名叫溫藍,而這個溫藍是如何有趣如何好玩,還把她認識蒼穹派顧子瑜的事全數告訴了玄月。

“正好她與我調查的事情有所聯系,所以我讓她混進明月山莊,她在明我在暗,我會保護她的安危。不過,她似乎并不需要我保護,你師侄顧子瑜對她十分的照顧。這也難怪,她長的如出水芙蓉,又活潑開朗,是個男人都喜歡。”

付青竹寫到這裏,又覺得自己寫的有些八卦。

重寫,他又懶得動筆。

就這樣吧。

他推開窗打了一聲呼哨,一只信鴿飛了進來。

他把信塞進信筒裏,封好。将信鴿放了出去。

……

幾天之後,正在跟部下部署作戰的玄月突然收到一封飛鴿傳書。

青峰站在下首一臉緊張,“爺,是不是情況有變?”

玄月沒有回答,他展開信封看了幾眼,倏地将那信全數揉搓成團。

“爺?”青峰更加緊張。

“付青竹這個家夥!”玄月一巴掌拍到桌上,吓得衆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老實地讓她待在不行嗎,居然讓她……”玄月氣得是眼冒金星。

真是所托非人!

花影子 說:

今天沒有小劇場了,大家可以腦補一下獵戶大人生氣的場境,老婆讓別人照顧,這真是豈有此理。最後說一句,18號有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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