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入室

某位某不知名男子此時聽到白果對當時情況的敘述,倒也無半點誇張成分,不過這某不知名男子算是怎麽回事?臉色白了幾分,拳頭重重捶在牆上,骨肉與牆壁碰撞,發出可怕的聲響。

護犢子的李菊英看張承揚自虐,也顧不上白果說的,只管自己兒子手疼不疼,受傷沒有。

白建林和張洛丹夫婦帶着白果就走,這件事雖責任不在白果,不過說到底還是因為白果而起,處于禮貌,去醫院看看病人也是應該的。

“......既然小徐同學關系不大,那麽說一些其他的,小徐父母,你們有權利保留對那名同學的追究,若是你們執意追究到底,那麽我們校方也會考慮處分,退學等要求,若是你們不追究,我們可以從輕處罰,畢竟關系到一個孩子的未來,還請你們,慎重考慮。”某校領導的聲音,一臉鐵面無私,公正無度。

白果一聽張承揚可能退學導致前途盡毀,心中寒冷異常,暖暖的空調風微微透出來,絲毫沒有感覺到暖意,只覺得遍體生寒。

家裏就一兒一女,知道兒子出事兩老買了最快的高鐵急匆匆就趕過來了,她姐姐得知這件事還非要告那戶人家到底。

不過同樣是教書育人的徐騰父母,本就是大學教授,知道一個孩子對一個學校只是幾千分之一,幾萬分之一,不過對于一個家庭或許就是全部。這道理兩老比其他人懂。

兩老相互對視一眼,徐騰父親先開口說“既然徐騰這邊不嚴重,那就不要讓那個男孩子退學了,畢竟還是毛頭小夥不懂事,給點教訓就好了。”

這意思校領導也聽明白了,不用太嚴重,但小小的懲罰還是免不了的,這個時代的男孩子,确實應該有些挫折教育。

互相說了幾句寒暄的話,握手告辭。

趁校領導出去時躲在了父親身後,才沒被當場抓住一頓教訓。

“白果。”徐騰見到白果出現在病房門口,綻開大大的笑容,露出小虎牙,似乎沒有病痛折磨。

白果看到徐騰被包着的那只眼,如同中世紀橫行海上的海盜,偏徐騰還要擠眉弄眼逗她玩,讓她不開心的情緒一掃而光。

雙方父母在一旁談論孩子的問題。

徐母看到徐騰陽光燦爛的一面,與她影響中書卷氣很濃的徐騰不符,不過多了男孩子該有的眉目柔情,對床邊那個與自己兒子嬉笑怒罵,害他入院的女孩子倒是高看一等。

“這次這事吧,我們也有責任,白果與那個男孩子之前都快談婚論嫁,不過有緣無分,還是分開了。”不隐瞞,很大度的告知對方自己家閨女的缺點,若是以後長久相處後從別人耳中得知,還不如早講早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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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父母知書達理,明理的很“現在的孩子,都有自己的主見了,過去怎麽樣我們不談,誰還沒有個過去啊,只要他喜歡,怎麽樣我們做父母的只有支持。”這席話還是徐母嘴裏說出來的。

徐父點點頭表示贊同,兒孫自有兒孫福,況且對方家庭也是明事理的家庭。

一時無話,看着徐騰和白果的互動,心中紛紛感慨年輕真好。

張承揚也被父母三番五次拉來對徐騰道歉,并說明會賠償一切醫療費用,不過看到白果在徐騰窗前給徐騰喂粥,削蘋果,說笑話,張承揚就青筋暴起,十分不爽,恨不得将人再揍一遍。

“徐太太啊,不是我沒提醒你,這白果啊可不是個好女人,前幾年把我兒子害的生不如死的,現在又來害你兒子了,你小心點。”一向是眼高于頂的,看不起他人。

徐母被她說的一愣,知識家庭沒聽說過什麽胡話以及悖論“這不勞您操心了,我們自己會處理。”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穿個風衣還若有若無露乳溝,誰好誰壞這麽些年,看過這麽多學生,總是知道些好壞的。

鼻孔朝天,能看到鼻子周圍因為吸氣鼻孔的收縮微張,踏着細高跟鞋拎着包包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早已心中認定張晨玥是自己的兒媳婦,至于白果,她不在乎。

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張承揚沒受處分,不過體育學院八千塊的國家獎學金因為這一戰成名,泡湯了。

春光更加妖冶明媚,那姿态鋪天蓋地而來,招架不住的熱情,讓人遍體生出酥意,被春天包容到它特有的溫暖裏。

瘋狂的尋找白果,整個校園似乎被掘地三尺,就是不見蹤影,白果不知何時學會了情報這項工作,總能輕松躲開線人。

“承揚,這幾天玥玥聯系你沒有?”對着側躺在沙發上打游戲的兒子問道。

有氣無力“沒有。”手上動作不停。

“啪。”毛巾扔過來蓋在頭上,正打到關鍵時刻“媽。”一聲暴吼。

“幹嘛?玥玥那麽好的媳婦不要,偏喜歡什麽白果,你說說,白果有玥玥家有錢嗎?有玥玥長的漂亮嗎?有玥玥對你百依百順嗎?有玥玥...”張晨玥的好處猶如滔滔洪水,無始無終的對着張承揚傾瀉。

“打住,打住,那是你覺得她好,要娶你去,我是不要。”張晨玥這種女人蛇蠍心腸,他媽不知道他還不知道麽?

一屁股坐在了張承揚腿上“你就是個死心眼,人家白果早就有男人了,你就死守着吧。”使勁戳戳戳張承揚的腹肌。

得母如此,夫複何求?!!

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月亮似乎被春風刮的害羞了臉龐,躲在厚厚的雲朵後怎麽也不肯出來。

從醫院出來回家,輕快的腳步顯示她輕松的心情,原本五音不全的嗓音中甚至聽出些許輕快的不成調歌曲。

早上就被告知父母出柴兩天,讓她自己照顧好自己。

“咔嚓。”開門的一瞬間,上面樓梯口竄出一個黑影,捂住白果的嘴,迅速竄入房間關上門。

黑糊糊的房間裏什麽也看不到,白果瞬間想到自己可能快死了或者是生不如死,一時間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

想到家裏的父慈子孝,母親疼愛,想到張承揚和她沒有完成的未來,想到病榻之上的徐騰還未對他解釋清楚自己的情誼,想到的還有很多很多。

心裏又急又怕,還不敢掙紮,一感受有一個男人可能入室搶劫那還是輕的,若是殺人滅口或是對自己輕薄,一個女孩子還有什麽顏面活在世上。

眼淚啪嗒啪嗒落在男人手背上。

“啪”開關打開的聲音,松開她的嘴,改環住她身子,此時白果還未察覺到,依舊在哭“媳婦,別哭別哭,是我啊。”

淚眼迷糊間看到張承揚的臉,一下子放聲痛哭,上前摟住張承揚的脖子,一瞬間的塵埃落定,別提心安。

張承揚一直低聲安撫着,把白果吓哭了,這可如何是好?!

果不其然,白果哭夠了,推開他“誰讓你來的?”用過了的衛生巾就要丢掉,誰會用第二次的。

“好啊你,這麽一會兒就忘了我了,我倒是有辦法讓你真實感受我的存在。”一個側抱起,天旋地轉,回過神來早已在自己的床上。

張承揚站在床邊,盛氣淩人,氣勢洶洶開始解着皮帶,看他慢條斯理盯着她抽出皮帶,脫下褲子,白果就慌了。

“诶,诶你先別脫啊。”從內褲能看出張承揚的小兄弟似乎抗議了,這個白果經受過多次的地方,還真是有些與衆不同啊。

“哦?是我忘了,先脫你比較快。”一個猛撲将白果按在床上,上下探索,熟門熟路開始。

“啊,別碰那裏。”真是恨死自己這副模樣,又欲罷不能。

“哪裏?”聽得出的壞笑,嗓音顫瑟,他與白果這半年不做夫妻生活,似乎白果比起以往更加敏感,更加讓他着迷。

手指的靈活律動早已帶給白果欲仙欲死的神經麻痹,張承揚身體一沉,埋入她的瞬間,兩人都輕輕顫瑟起來,彼此太久沒有赤誠相見,這種還未達到頂端就煙花綻放的感覺,美好無比。

“媳婦,我愛你。”一邊馳騁,一邊嘴裏說着這半年來道不盡的蜜語甜言,似乎語言都無能為力,光彩失去絢麗,只有男女之間彼此做着最原始的律動,最深入骨髓的刻骨相思才能埋在對方心裏。

被厚厚雲層攔住的月亮剛露出半張面孔,也似乎被這一室熱情感染,不好意思的又躲到了雲層後面。

巫山後,雲雨初歇。

白果把玩着他從口袋裏掏出扔在一旁的幾個套套,拆開一個來看,拿在手裏細細琢磨“張承揚,你說這避孕套為什麽沒有黑色的?”

張承揚一把抓過她手裏的避孕套,攬着她“黑色顯瘦。”給她一個這你都不懂的眼神,而後閉上眼休憩,好久沒有她在懷裏的日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想把張承揚那個小家夥虐死,又不忍心。

馬上就要高考了,語文英語歷史政治不會背,數學地理不會做,怎麽辦怎麽辦?

反正我考過了,yeah(賤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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