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節課,裴大少爺那嬌嫩的胃就戰敗投降,隐隐痛起來
高潮。他躺在床上朝電腦攝像頭張開腿,看不見屏幕上的裴敬堂,只能聽着他的聲音。太久沒有碰過自己,渾身上下都敏感得可怕,裴敬堂低聲叫他宴宴,他就嗚咽着射了。
裴遲宴自己爽完就提褲走人,紅着臉啪地關掉視頻。
結果平安夜那天,他不回國,裴敬堂來了。
他趴在床上,被餓了快四個月的三十二歲老男人肏得亂七八糟,臉上、肚子上、屁股裏全是白糊糊的東西,分不清是誰的。到最後實在受不了,邊哭邊叫爸爸求饒,終于被暫時放過。
第二天聖誕節就更沒下過床,裴敬堂像是要把這麽久的份都要回來似的,裴遲宴爽暈過去好幾次,等醒來發現還在挨肏。
“你……啊……滾開……”
“不行了?”
“嗚……我要死了……”
“乖。”裴敬堂俯身吻了吻他的額角,又肏進去,“再來一次。”
“裴敬堂我……啊!”
等到三天後裴敬堂回國,裴遲宴已經累得沒脾氣,被肏乖了,發誓以後都聽話。
這種誓壓根沒用,幾天後小狐貍還是該皮就皮——仗着這一萬六千公裏的距離。
他總得想辦法熬過無休止的想念。
第二年夏天開學,裴遲宴參加完典禮,回家的路上收到裴敬堂發來的一條微信。
“今年有空回家了嗎?”
是回家,不只是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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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
“你等我回來!”
身前身後,日朗風輕。
所有陰霾都有散去的那天,他與他的堅持終于都得到了最好的結果。澄澈的愛意受到認可,黑暗不再如影随形,伸出手,就能抓住光。
他曾決定不撞南牆不回頭,卻一腦袋撞進一個溫暖的胸膛。
往後漫漫的幾十年,都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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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