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寶玺企業集團,是個多元化的企業,從食品到電器甚至金融業都有,而位于臺北信義的寶玺大樓,今夜土地開發部門一畏的同事們決定要到一家「黑魅」的PUB做每個月定期的聯誼玩樂。

「好了,大家盡量去瘋狂吧!」經理林冠偉說完,一群男女們一哄而散,大家都盡情玩樂去也。

林冠偉,一百七十八公分的身高,無多于贅肉的碩長體格,性格的五官,濃眉深邃的眼眸讓人印象深刻,十足男性陽剛的臉龐,絕不是那種中性或小白臉型的俊美,只是很可惜,這麽優的男人據他本人說,已經有女朋友了。

「不論怎麽看,我們的經理都好帥喔!」某甲女受不住的緊拉着某乙女贊嘆着。

「是啊!看他多有男人味的臉,隐藏在西裝下的身材不用摸都知道有多強壯雄偉。」某丙女也眼帶夢幻,流着口水贊嘆着,她的眼還真神奇,用看的都能看透他西裝一果面了。

「我好想過去他旁邊喔!」某乙女受不住誘惑,想立即行動了。

「妳們好了吧!也不看看他身邊坐着誰。」某丁女忙拉住這些蠢蠢欲動的女人們,指着他身邊坐着的女人。

「唉!」某甲女忙嘆。

「只要有我們企劃秘書出現的地方……」某乙女惋惜的看着。

「那就算了。」某丙女接着。

「唉!」衆人重新一嘆。

公司的企劃秘書紀岚君是公認美女,一百六十七公分高挑的身高,濃纖合度的完美身材,美麗又秀氣的瓜子臉,淡褐色的秀發毫無任何加工色彩,是令人羨慕的天然發色,清豔神秘的氣質加上工作能力又強,讓同樣身為女人的女同事們只能被這樣的美女給比下去。

只是,紀岚君卻是個讓人恨不了的美女。

在公司這麽多年,從不見她跟任何異性勾三搭四,也不見她對哪位男同事主動示好過,對于想追求她的男士們,紀岚君總是那副清冷不假辭色的冷淡表情。

這邊與林冠偉坐于吧臺邊的紀岚君,微微的揚起了嘴角。

「有什麽事這麽好笑嗎?」林冠偉一邊喝口酒保送來的酒,一邊好奇的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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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仍是不多話,紀岚君淡淡的微揚着嘴角。

同事多年,林冠偉早已習慣于她的冷淡,知道她不多話,但做事能力卻完美得讓人無可挑剔,有條理的行事風格,更讓身為主管的他大為贊賞。

紀岚君雖冷豔漂亮,卻不是他喜歡的形,他喜歡的是那種熱情如陽光般的野豔女子,是那種愛笑惹人憐愛的小女人,當然,他現任女友正好是這當中最美最好的。

一陣竊竊私語引起了他的注意,林冠偉不經意地轉眼看向吵雜處,頓時神色驟變,眸光直盯着不遠處的一對男女。

見林冠偉臉色轉沉,紀岚君的目光也随之瞄去,眼前只見一名五官細致的美麗女子。

而美女身邊站的是一位外型高挺精瘦的男子,斯文溫雅的俊帥臉蛋吸引了衆多女子的目光。

「原來是高氏的小開!」她記起曾在公開場合中見過那男子。

只見,高氏小開不知低頭與女子說了什麽,就見女子笑得甜蜜地整個身子窩進他懷裏,模樣看來好不嬌媚動人。

不知是她的話引起的,還是怎樣,不發一語的林冠偉倏地站起身子。

「經理……」見狀,紀岚君很是錯愕,然而林冠偉無心理會她的反應,大步邁開朝着那對男女走去。

「親愛的,你真的要帶我去加樂比海渡假嗎?」史安妮将頭輕靠在高相元的肩上,嗲聲問着。

「當然,妳知道我最愛妳了,就當我們先去蜜月旅行。」高相元直接語語氣讓史安妮笑得眼都瞇了,完全沉醉在兩人的幸福世界裏。

「親愛的……」

「安妮?」

她尚未來得及開口,便被一道低沉的嗓音打斷,教她極不悅地擡頭。

「冠偉……」來不及出聲罵人,史安妮已被來人吓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忙從高相元的懷一果坐直身子。

「為什麽?」林冠偉鐵青着臉問。她與高相元之間的對話他全聽見了,他不敢相信女友居然會背叛自己,一直以來,她都是這麽體貼可人,一直是以愛慕的眼神看着他的,為何今日,她會……

「為什麽?浴道可就得問你了,我們交往三年,你有承諾過我什麽嗎?妳甚至連開口求婚的都沒有,你還要我再等你三年嗎?還是三十年?可是相元多好,什麽都滿足我,還要帶我去蜜月旅行。」既然被他看到聽到,史安妮索性豁出去了,既然事情都被揭發了,反正她老早就想跟這男人斷得一乾二淨。

當初要不是他長得帥,人又多金,她早甩掉他。

而且兩人交往三年,也未曾得到什麽好處,可她和高相元交往不過三個月,高相元大方的又是送鑽石又是送樓房的,現在還要帶她去國外渡假,而他呢?他又能給她什麽?

聞言,林冠偉忿然地瞪着史安妮,随即不發一語地調頭離去。

不久,林冠偉忿而坐回位子,将杯中烈酒一口飲盡。

「經理。」看着他猛然灌酒的模樣,一旁的紀岚君忙想阻止,但見他不悅神色,随即默然地噤聲。

剛才的一切,她全都看在眼一袅,也知道史安妮是經理的女朋友,更知道經理對她的用情有多深,所以她知道經理現在心裹的痛楚肯定很難受。

就因為她什麽都知道,所以她的心,也是好苦,愛着經理心情的她,為着經理的癡情而感到無奈,最後只有将心裏的秘密守住!

黑夜裹,車聲漸少。

「黑魅」PUB是位于偏遠巷子的夜店,今晚,燈影昏暗的黑街上,兩道連在一起的人影,長長斜印于地上。

「嗚……放開我,我自己可以走。」林冠偉雖喝了不少,但意識卻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雖然他這麽說,紀岚君卻沒打算放開手,仍努力扶住他的身子一步一步走着。

她第一次看到經理喝得這麽爛醉,殊不知她不忍心的眼光更加刺痛了林冠偉大男人的自尊心,直想推開她,将她推得遠遠的,因為他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女人和同情。

哼!想想他林冠偉,何時需要人家同情來着的。

女人?女人他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他随手一招,不知有多少女人主動投進他懷裹。史安妮算什麽?沒了她,他照樣能活,他心裏只是受不了被人背叛的感覺,這讓他憤怒。

林冠偉忽地使力,狠狠地推開了扶着他的紀岚君。

紀岚君沒料到他會突然這麽做,差點沒被他推倒的忙穩住身子站好。

沒了她的支撐,林冠偉腳步一個跟鎗,重重跌坐在路面上。

見狀,紀岚君只是無奈地重新走近他,輕地嘆息。

「經理,你醉了。」瞧他一身狼狽,紀岚君只有滿滿的心疼和不忍。

看着他整夜瘋狂般的将酒當白開水猛灌入喉,她為他感到不值。心裏卻也羨慕被他真心愛過的史安妮。

「醉?哈哈……」林冠偉仰天大笑。

他的笑,笑得好空虛、好悲傷,也笑得她心裏一陣揪緊難當,在人前一向是意氣風發的經理,此時更顯得落寞。

「經理,請你別再這樣繼續傷害自己。」她不忍的勸着。

這次,他停止了笑聲,沉默地繃緊臉龐。

雨,倏地下了起來,先是細絲般的小雨,沒幾秒的時間突然下起傾盆大雨。

伫立于暗街的兩人,瞬時被淋成了落湯雞。

「妳懂什麽……」在許久後,林冠偉猛地出聲。

聞言,紀岚君苦苦一笑。「我懂。」

林冠偉為她的話而擡頭,「失戀的苦,我很清楚。」那淡淡揚起的嘴角,有着像烈酒般的苦澀。

經理現在心裏的苦楚,她又怎麽會不知?

第一次的愛慕,換來的只有失戀的心痛。一場還未開始的戀情,在還來不及表白下,就已成了傷心的過去式。讓她只能将深情深埋于心,怎麽也不敢多說出一個字。

見她一臉一辰傷表情,林冠偉忽地再次嗤笑。

「妳別安慰我了,在公司裹,誰不知只有妳讓男人碰釘子,像妳這種高高在上的女人,哪有可能讓自己嘗到失戀的痛苦,所以妳別再故意拿話安慰我,我不想聽。」林冠偉當然不會相信她的話,只要聽過公司裏的傳言,誰都不會相信紀岚君剛才說的話。

紀岚君并不想糾正經理的錯誤想法,只是輕彎下身,想将他從地上扶起站好。

這次,林冠偉并沒有再次抵抗,只是由着她将自己重新扶起。

兩道同樣孤寂的背影,在路燈的照射下,斜長的搭在一起,合成一道。

天空下落的雨,猶如替代他們哭不出的淚水一般。

由于知道今晚會多喝幾杯,他們兩人都沒開車,為此紀岚君只能将林冠偉扶到街頭銜接大馬路處招出租車。

好半晌,也許是兩人落湯雞般濕透的模樣,居然沒有一輛出租車肯停下來。

「可惡。」又見一輛出租車由眼前快速駛離,紀岚君忍不住低咒。

她低頭看了下經理,只見他緊閉着雙眼,頭擺靠在她肩上,全身重量更是不客氣的壓在她身上。

「不會是睡着了吧?」她低聲似地怕吵醒他,小手輕拍了拍他的臉頰,經理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真睡了。」見經理沒反應的模樣,紀岚君不知是該松口氣,還是該哀怨。

三更半夜的夜裏,路上不但沒有公車,就連出租車都拒載渾身濕透的人。

才想着該怎麽辦才好時,她的目光卻被不遠處一間汽車旅館的霓虹燈鎖住。

遲疑的,她再低頭看了看已呈現半昏睡狀态的經理一眼。

下一秒,她已作好決定。

扶着高大的他,一步一步走向前方的汽車旅館。

一打開汽車旅館房間的門,紀岚君細喘的将林冠偉給扶到椅子坐下,又想到他一身濕的衣服必須先脫下來才不會感冒。

內心掙紮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先動手為他脫下身上的西裝。

她一邊脫一邊暗自低咒。以後她絕對不幫醉酒的男人脫衣服,難脫的要死不說,還超不合作的。

終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将他身上的衣物脫光,直到剩下最後一條內褲時,她又開始傷腦筋了,是該脫還是不該脫?

最後,她決定先進浴室拿毛巾,将他身子擦幹後,并且将他扶到床上,蓋上被子。

站在床側緊鳅着他熟睡的臉孔,眼中滿是不輕易在人前現出的柔情及愛憐。

輕嘆口氣,她心想美麗又如何?浴迫樣的美麗,也無法讓她得到心中所愛的男人。

她好恨傷害他的史安妮,又羨又妒,對史安妮的妒意及對他的愛戀,在心中糾結不去,不管喝再多的酒,也無法讓她甩去這雜亂的心痛。

不能再看他了,否則她的淚水會止不住的掉下來,而她不能如此軟弱。

又看一眼已經熟睡的他一眼後,紀岚君這才拖着疲憊的身體進入浴室。

在這種累死人的狀态下,什麽不好意思或是浪漫感全都不會有,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快點洗個舒服的熱水澡,将身上的雨水及汗水洗去,然後上床睡覺。

唉!不是她想占他便宜,是他自己醉到要她幫忙,她才摸遍他全身。不對,是将他脫光光然後擦遍全身,連今晚旅館剩下最後一間房也不能怪她,誰叫今天是假日,半夜裏還能有空房就要偷笑了。反正大家都累了,房間的大床擠一擠也該無所謂才是

想到他的俊臉及那狀碩結實的高大身材、紀岚君忍不住的臉頰又再度湧上一陣躁紅。

在替他脫衣服時,她可是一點色心都沒有,但現在回想起來,不免開始有點遐想。

而後她一身香氣的圍着一條浴巾走出浴室。

她先走到他睡的那一邊,看着他熟睡的臉龐,帶點疲憊的緊皺着濃眉,好似睡得不怎麽舒适。

她低下頭,看着那兩片薄唇,不覺想吻上想品嘗他的味道,但想歸想,她終究沒有這個勇氣。

她溫柔的吻,只能落在他緊皺的額頭。

希望,今晚的他能有個好夢。

回到在床的另一側,剛要拉上被子,帶點眷戀和緊張,她再度看了眼背後熟睡中的林冠偉後,她這才躺下。

床的那一端,林冠偉原先緊皺起眉的眉,緩緩平複,熟睡的臉部表情,也逐漸放松。

紀岚君是個淺眠的人,稍有動靜便會從睡夢中驚醒,因此在大半夜一果,一雙手臂突然從後頭抱住她時,她猛地驚醒過來。

在她想要尖叫前,這才突然想起自己身在何處。

「經理……」想喚醒背後緊抱住她的男人,但似乎沒用。

林冠偉不僅抱住她,那雙手,更是老實不客氣的在她身上摸索了起來。

「別這樣,經理,你快醒醒!」她心裏緊張的叫着。

顯然林冠偉已醉到什麽都聽不到的地步,在她身上的手,不但繼續亂摸,還将她圍在身上的浴巾給松脫了下來,大掌更是不客氣的覆住她尖挺雙峰,大膽揉捏。

男人手掌略粗,探撫在她柔嫩的皮膚上,造成點點雞皮疙瘩,是害怕、也是興奮。

幾陣揉搓後,她雙峰前的櫻紅,已承受不住的挺立。

像是滿意她的反應,林冠偉的薄唇在她耳後落下舔吻,濕熱的觸感,她不覺惡心,卻不自覺的打着寒顫。

她可以感覺到經理在她耳後滿意的輕笑,然後更大膽的輕咬住她的耳垂。

她的顫抖更甚,從未想過,自己的耳垂竟然能敏感成這樣。

他單手滑下,來到她一無遮掩的下身,毫不客氣的探入她雙腿間。

紀岚君被他的舉止驚慌的倒抽一口氣。

「不要。」可惜,她的話他根本不聽。

反射性的将雙腿夾緊,不願讓他的手得逞。

想掙脫的扭動着身子,卻被身後的他給粗魯制住,教她無計可施。

只聞他不滿的不知咕哝些什麽,接着他手突然放棄的松開。

她才正想松一口氣時,他卻猛地從後面将她大腿往上一擡,然後順勢一個翻身,将她壓在身下。

男性身軀緊貼着她的背後,壓着她的身軀灼熱無比,而讓她腦中一片空白的主要原因,則是他貼在她背後的那根炙熱。

他,竟然沒穿褲子。她記得她沒幫他脫下,顯然是他自己脫掉的。

他位于她腿中間的膝蓋,讓她無法并攏她雙腳,無助的姿勢,讓她只能由得他為所欲為。

他的手再次伸到她身前,這次順利無礙的來到她私處,先是輕弄着她如草莓子般可愛的小顆粒,一個痙攣,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充斥全身。

她的身子,顫抖的更加劇烈,但他顯然尚不知足,挑逗的大掌更加強撫弄,然後伸指探進。

一個不适,讓她驚喘出聲。

「好緊……」林冠偉半醒的低沉喃道。

她體內緊得連他一根手指都進不去,他強硬的探入後,未待她适應,便開始在那秘穴抽動起來。

她先是痛得全身繃緊,在他進出多次後,幹澀的疼痛似乎好了許多,開始有種發熱的異樣感産生。

似乎察覺到她沒那麽僵硬,林冠偉再加入一指伸入,這次她的排斥沒那麽大了,在适應後,一股炙熱的異樣感從下腹開始燃燒,燒得她口幹舌燥,呼吸變得更急喘不已,只覺得自己全身發燙,變得好淫蕩,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下身入口溢出的濕黏。

生澀的身體燥熱的不知該怎麽辦,只能無助的洩出難耐呻吟,她的腰也開始配合着他的動作,微微将圓臀擡起,好讓他的動作滑順、更深入。

像是贊許她的配合,林冠偉的另一只手掌來到她胸前乳房,重新開始揉捏她可愛的渾圓椒粒,他的身體貼趴着她的背,以唇舌舔吻她漂亮纖細的頸子,濕滑又帶粗糙的舌粒接觸肌膚,引得疙瘩直冒,他的唇舌沿着細頸直往下來到她弧度完美的嫩肩,輕輕啃咬,以齒慢磨品味。而在她體內抽動的手指,則是更加狂暴的抽動她緊窒的穴口。

「嗯……」她發出的難耐嬌吟,也讓他急切的喘不過氣來。

他在她體內的手抽了出來,惹得她發出一聲不明所以的呢喃。

他将她的身軀擡起,成為跪趴姿勢。

突然被擡高身形的瞬間,她腦子一片空白。

直至,他将他身前已腫脹難耐的硬挺,對準了她的花穴,讓她緩緩朝後坐下。

「不要!」難過的痛楚,讓她想逃。

但他卻一把抓住她的嬌弱身子,令她無處可逃。為了防止她的掙紮,他扣住她的臀,向下用力一拉,他的硬挺已進入她體內一半。

但她一果面的甬道太過陝窄,讓他無法一口氣直沖深入。

她腰痛的一軟,整個人以跪姿趴倒在床。

逃,根本就別想了。

整個身軀痛得發軟,只能無力癱下,整個身體像是癱瘓了般。

阻止,更別說了。

她現在可是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更別提張口喊叫,整個喉嚨像是被人鎖住般,發不出聲音,只有難聽的急喘充斥在耳邊。

嗚……是誰說性事很好玩?騙人!她現在就痛得要命,先前的快感,早已消失無蹤。

像是沒注意到她的痛苦,林冠偉抓住她的腰身,讓他更方便将粗大的炙熱繼續往前推進,直直闖破她裏面那層薄膜。

「嗚……」她痛得緊咬住下唇,身體僵硬的一緊,也讓她一袅面更為緊縮。

她的緊窒讓他也汗流浃背,他将她的身子重新拉起,她只能無力的随他控制。

他将她頭側扳過身,粗暴的吻住她,他的舌直攻入她唇一果,卷住她的小舌與之戲舞,逃也逃不掉,就只能任憑他的挑弄。

兩舌相觸的滑溜,帶點粗糙的按摩,原就已癱軟的身軀,更是無力的貼在他胸膛,由着他支撐,随着她心醉的放松,兩人相交合的地方,更為深入連結,更讓他整根沒入她體內最深處。

緊接着,他便開始上下進出她的體內。先是緩慢的,然後開始愈來愈快,将他整個炙熱拉出的弧度愈來愈大。

也許是适應了他的粗大,她體內已沒之前那般痛楚,在他加快速度下,一股比之前更炙熱的歡愉熱流,從下腹流竄全身,直達腦門,一種舒軟的快感充斥全身,但也使她全身更加無力,身子只能随着他的動作起伏。

倏地,他突然停止動作,動手将她身子下壓成四肢跪地的姿勢後,調整了姿勢,再繼續進出她的體內,只是這次是粗暴且強烈的進出,但她不在意,快感沖擊着她,讓她腦中一片空白。

突然,一個痙攣,她緊收的內部,讓他呻吟的将熱液噴灑在她體內深處。

在他射出欲望的瞬間,她覺得體內好熱,卻已累得什麽都不想管,兩人的身子同時一癱,就這麽兩人相擁的雙雙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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