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見
蕭翎背着手,慢慢悠悠地走在檐下,旁邊跟着一個點頭哈腰的圓臉胖子,穿着富貴凡人的紫金圓領袍,一身喜氣,只被兩眼賊光沖淡了。
“是什麽靈珠寶器,值得藏這麽深?”他走得煩了,腳尖往地上蹭了兩下,眼珠子一轉,橫挪去踩住那胖子拖地的衣擺。
那圓胖子動彈不得,也不敢和他硬杠,賠着笑道:“郎君莫急,舜華館就在前面了。”
他湊近蕭翎,壓低了聲音說:“這話只能悄悄對您說,虧得是您拔了頭籌,不然這帶刺的人物——便是我們閣主也撒不了手的。”
蕭翎哼了一聲,擡起尊足,示意他趕緊帶路。
他花了千枚上品靈石,還不知自己換到的是個什麽奇人,這胖子遮遮掩掩,委實讓人心氣不順。他拿定主意,要是這東西不令人如意,就把老胖子蒙了眼揍一頓,畢竟千枚靈石不是小數,如果不是他挑撥林家的瘋狗和自己鬥氣,哪裏需要如此破費!
玄機閣裏七歪八拐,又有混淆人的陣法,縱然強記如蕭翎也不免昏了頭,終于停在一扇黑鐵門前時,早已不知身在何處。胖子雙手呈上一串鑰匙,無聲無息地退走了。
蕭翎掂了掂那丁零當啷的銅匙,嗤道:“一千靈石,我倒要看看你值不值!”
他将最大的一把插入鎖孔,拉開鐵門,裏面卻又是一扇緊鎖的白鐵門,再往裏,又是一扇紫木門。如此開了四五番,蕭翎越發心浮氣躁,幾乎要拔劍破門,忽然貼身的護體靈玉一震,将一股靈氣冰淩淩地灌入經脈,他霎時清醒,才發覺身周彌漫着幽香,似是從門縫裏透出來,令人魂悸魄動,心蕩神馳。
他築起一層靈氣護心,拈起最後一把鑰匙,開了剔透的玉鎖,推開青門,霎時間濃香撲鼻,白紗拂面,嵌壁的無數夜明珠大放光華,照見重重簾幕後一個人影。
蕭翎遙遙瞥見那模糊的姿态曲線,心裏就癢癢地提了一口氣,當下回身鎖門,将鑰匙輕輕擱在門邊,連同先前的不耐也扔到九霄雲外,蹑手蹑腳地挨近層層白紗後面的床榻,唯恐唐突了佳人。
那人靜靜伏着,不知是睡是醒,偶然窺見一點衣襟,也是純粹的白,亮得人眼暈。
蕭翎屏住呼吸,撥開最後一重紗幔,卻見內裏側卧着一個人,烏發蜿蜒,長眉入鬓,唇似點朱,膚如渥雪。再細端詳,原來形神兼備,冷清清如月射寒江,威凜凜似金烏秉劍,只是雙目緊阖,濃眉微蹙,仿佛畫龍未曾點睛,總覺魂靈不足。
他緩步上前,輕輕撫向那人肩側,那人卻陡然睜眼,一手如靈蛇舞動,輕而易舉地捉住他手腕,順勢一擰,似要将他擒縛,然而手上無力,全無半點效果,倒換得蕭翎好整以暇的一笑。
蕭翎原不是什麽善人,早猜到這買賣不是你情我願,此時見美人腕上兩條烏黑的鎖鏈,也略無訝色,反而伸手撥了撥,調笑道:“全賴此君保我性命。”
那冰雪似的人看也不看他,又合上了眼。蕭翎愛憐地撫着他的臉,沿着修長的頸項下滑,依次過了寬肩、細腰、長腿,最後落在兩腿之間的物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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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原本閉目忍耐着,此時終于睜開眼,目光如刀劍一般直刺向蕭翎。蕭翎渾不在意,俯身将他抱住,噙了丹唇吮吻,手掌仍在他腿間揉弄着。
身下人似欲推拒,又掙脫不得,要側頭避開,卻被他強行按住,一時齒關也被頂開,下颌被人制住,連咬合也不能夠,只能任人掃蕩欺淩。
蕭翎欲聽他作聲,卻見他氣息漸促,仍不肯露一絲呻吟,也知冷若寒霜之人最是倔強傲氣,愈發以唇舌亵玩,只覺他口中別有一種芬芳,引人采撷沉醉,而每至神智昏惑之時,護身靈玉就以寒氣相救,才不至于迷亂在溫柔鄉裏。
那人與他貼近,也能感知到靈玉的震動,似驚似喜地望了他一眼,喉間作聲,像有話要說,蕭翎只當床笫間嘤咛細語聽,自顧自地親吻許久,才意猶未盡地松開了,目光仍在紅腫水潤的唇上流連不去。
那人卻出聲了:“南明蕭氏……蕭允是你什麽人?”
蕭翎心中一凜,面上不動聲色,只笑道:“巧了,家叔尊名,單諱一個允字。”
那人像松了一口氣,又說:“我與他是舊識,你且放我。”
蕭翎心思百轉,溫言道:“你姓甚名誰,我怎知你是不是我家故人?”
“在下謝子尋,曾與尊叔同修。”
蕭翎在榻前踱步,兩手輕輕拍着,一幅沉思的樣子,餘光卻悄悄地瞥着榻上的謝子尋,片刻之後,他遺憾地一擊掌:“卻未曾聽家叔提起過。”
謝子尋黑如點漆的一雙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兩道目光相接,冷淡與笑谑小小地交了一次鋒,謝子尋率先退避,聲音仍是輕柔無力的:“那麽……青冥宗微雲子,你總知道吧?”
“微雲道人?”蕭翎坐在榻邊,發現他鞋襪都被剝去了,腳踝上各鎖着一條黑鏈,襯的兩足越發纖細潔白。他不由得目光一晃,定了定神才說:“這位倒是大名鼎鼎。可是劍斬蒼穹的微雲道長,怎麽會淪落到此,我只怕你是假言推托,還污我長輩名聲。”
他握住謝子尋修長的手指,笑道:“此話休要再提,今日出你口入我耳,我自然不會告你的狀,卻不容你有下次。”
謝子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看不出喜怒,卻自有一種威嚴氣勢在,弄得蕭翎心裏一突,越發蠢動起來。
“罷了。”謝子尋說,“你此次出資多少,我日後雙倍償你,也不要你現在放我走……你帶我回蕭家,是真是假,自然分明。”
蕭翎在他似要殺人的目光下一一吻過他白`皙的指尖,然後勾起一個浪蕩子慣常的暧昧笑容,壓低了聲音道:“美人不必急,我絕不做始亂終棄的負心人,既然買下了你,就一定會帶你回家。”
“蕭氏門風清正,你如此輕狂,不怕蕭允打折你的腿嗎?”
蕭翎眼珠一轉,笑道:“叔叔可疼我呢,怎麽忍心?”說罷卻低頭吻住那紅潤的唇,不許謝子尋出言。
他心裏其實信了九分。
正是因為信了才要做出不信的樣子,日後追究起來,最多說他年少輕狂膽大妄為,不至于背上僭越長輩的罪名,何況他咬死了不認識,想來謝子尋也不會四處宣揚自己吃虧的醜事,一蒙二混,大家都當作無事發生。
竊玉偷香,單看那小賊大不大膽,微雲道人聲名在外,劍法高明,比蕭翎高了兩個大境界,平日裏遞帖求見都未必能允,今日有這樣好的機會,怎麽能不善加利用?
他吮着謝子尋唇舌,将調`情的手段一樣樣使出來,勾纏攪弄處處不放,吻得謝子尋緊蹙的眉梢都不知不覺地放松了。他觑着謝子尋神色,心裏也有一分得意,一邊加緊了調弄,一邊上手解了他腰封,将簡潔的盤扣兩下撥開,慢慢扯開衣襟。
蕭翎心跳得厲害,手上卻沒有一絲顫抖,隔着一層薄薄的內衫在謝子尋身上游走揉`捏,将微涼的肌膚激得紅熱,謝子尋臉上也鍍了一層緋霞。
此時形勢已經明了,謝子尋被鎖住經脈,掙紮不得,蕭翎裝聾作啞,擺明了不肯放過他,一手已經從他領口探入,在凹陷的鎖骨處略加流連,便滑向深處,撚住了柔軟的乳珠。
謝子尋呼吸一亂,拖着沉沉鎖鏈的手往蕭翎肩上用力一推,蕭翎順勢退開,手指卻沒從他衣下抽出來。
“你喚何名?”謝子尋語帶愠怒。
蕭翎知道他存了秋後算賬的心思,俯近他耳邊笑道:“蕭翎,翎羽的翎。”
謝子尋神色略染驚訝,唇角動了動,未來得及說話就被蕭翎按住。蕭翎再不複方才柔情蜜意,一把将他攬入懷中,将敞開的衣襟沿着他光滑的雙肩向後推,層層衣衫全堆在謝子尋扣了鎖環的手腕處,将他白`皙結實的胸膛小腹暴露無疑。
他出身蕭氏,從小供養不缺,在同齡人中也備受推崇,其實是個喜怒無常的驕狂性子,鬧起來捅破天都不怕,哪裏會畏懼謝子尋。
他低頭咬住被逗弄得硬了的乳珠,一手從謝子尋腰間滑下,沿着小腹溜到腿間,握住安靜蟄伏的物事套弄起來。
謝子尋眼裏漸漸漫起水色,咬牙道:“你好大的膽子。”
蕭翎含混地哼笑一聲,擡起頭來看他,只見他原本與衣衫難分彼此的白`皙肌膚都染了紅暈,胸前一點乳珠更被嘬得又紅又腫,心裏一把火更旺,手上也加快動作,勢要把謝子尋撩撥起來。
修行到了謝子尋這個境界,早已經清心寡欲,不再為俗念動心,但架不住蕭翎百般作弄,謝子尋被他弄得腰也軟了一截,原本是寒梅一枝立風雪,倒化作花雨紛紛亂橫陳。
謝子尋只仰着頭不出聲,緊閉的眼尾掃出一抹嫣紅,似泣似怒,總是動人心魄。蕭翎緊盯着他神色,只見他眉間驟然一緊,手中的物事也緊随着彈了彈,竟洩了出來。
即便如此,謝子尋仍是一聲不吭,只是雙目微微睜開了,目光有些茫然,無着無落地垂着。
蕭翎早已沒了笑模樣,少年人的臉龐緊繃着,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謝子尋,裏面的光叫人心中一顫,幾欲走避——那是猛虎盯着羚羊的光。
他擡起謝子尋兩條腿,因為亵褲褪到踝處礙事,索性一把撕毀,将赤`裸修長的腿分開環在自己腰側,露出腿間緊阖的門扉。
謝子尋仍有些茫然,被他揉了揉穴`口,陷進去半根手指,目光才倏然聚攏,冷箭般射向蕭翎。
蕭翎沒有逗弄他的耐心,挑了他方才洩出來的東西飛快地給他擴張,稍有些餘隙,就解了衣衫,将自己硬熱的東西挨在穴`口,躍躍欲試。
謝子尋沒有給他一個好眼色,他也渾不在意,自來有蝶慕幽香,卻有誰曾見繁花許蜂蝶一番好意?
他将深藏的穴`口暴露出來,漲得生疼的蕈`頭頂在那處緩緩突進,一寸寸撐開柔軟的內壁。
謝子尋起初只是攥緊了手繃緊身體,試圖抵禦身下傳來的怪異之感,那辟谷之後幾乎要遺忘的所在被粗魯的手指拓開,在內裏摸索揉弄,有時不知碰到了哪裏,倏然竄起一陣酸麻,叫人心神悸動,他也只能強行忍住,不露聲色。
過了一會兒,蕭翎終于抽出手指,卻換了個更兇煞的東西往裏頂。謝子尋心裏又氣又怒,萬分不願,架不住手足都被鎖住,周身靈氣枯竭,連身上的異香都掩飾不住,只能暫且屈服。
蕭翎見他看也不看自己,軀體分明妩媚,神情卻如受刑一般,也微有惱意,不肯再按捺自己,将謝子尋猛地向下一拖,同時腰間一發力,一根粗壯的物事盡數沒入了謝子尋股間。
謝子尋渾身一顫,呼吸都停了剎那,眉頭深深皺着,額間臉頰都布滿汗珠,竟是疼出了冷汗,卻還不肯出聲。蕭翎被緊致的內壁夾得受用,暫不動作,倒放他一些喘息的時機,欣賞他張着腿含着自己物事,渾身都随着艱難的呼吸起伏的這份美色。
“蕭翎……”謝子尋側着頭,半邊頭發因為剛才的動作覆在他臉頰上,蕭翎給他撥開,聽見他斷斷續續地說:“我當殺你……”
蕭翎何等膽大包天,美人跟前什麽禍事都敢惹,何況謝子尋已經被他吃到嘴裏,掙紮也掙紮不動了,更不怕他威脅,反而按住那白瓷般的腿根,迫使他分得更開,方便自己笞伐。
對謝子尋這樣的人,就要叫他扔了冷淡的外殼,在身下輾轉呻吟,哭紅了眼睛,叫啞了嗓子,哀哀地求人垂憐,才能算是真嘗到了他的滋味。摧折他的性情是最讓人得意的,占有軀殼美色都要歸于其後了。
存了這樣的念頭,蕭翎不僅要讓自己舒爽,還着意讨好謝子尋,專向着令他動情的地方攻去。說來也是巧合,兩人的身體極投契,蕭翎只要自然而然地往那肉`穴裏一送,探入半截時便能頂到讓謝子尋脊梁酸麻的地方。
他抽動幾下便發現這個好處,當下大開大合地往裏頂撞,每次都狠狠從凸起的一塊上擦過,如此數十下,謝子尋軟垂的物事竟慢慢立了起來。
謝子尋手攥成拳,指甲生生将自己玄境靈力錘煉的軀體掐破了,蜿蜒下數道血痕。蕭翎一時沒有察覺,只按着他折磨,将他半個身軀都拖到榻外,才發現他手上的鎖鏈極長,不短于一丈,盡頭處扣在榻沿上,可以拆卸。
他将搭扣拆開,黑色的鎖鏈便随着兩人身軀的震動抖到地上,謝子尋兩足被他托起搭在腰側,他每一動作,便順勢把謝子尋的腿擡起推開,然後又放下,那鎖鏈也随之起起伏伏,撞出一串清脆的碎響,聽得人面紅耳赤。
謝子尋喘個不住,身上也添了許多淤痕,穴`口原本還脹痛,被沖撞了幾次之後也麻木了,只覺得內裏熱`辣辣的,蕭翎像舂搗什麽似的往裏頂,每頂一下必有疼痛混雜着酥麻沿着脊骨向上爬,渾身的戰栗又彙成一股熱流向下沖,使自己胯下之物也昂揚挺立。
他本就虛弱,被這樣侵擾玩弄,眼前只餘一片亂光,黑與白交織在一起,偶爾目光清明,也只能看到層層疊疊的紗幕和蕭翎挂着汗珠的臉。蕭翎把他剝了個幹淨,自己倒還衣着整齊,在這樣的情形中,越發顯得輕蔑而居高臨下。
謝子尋天資卓絕,修行路上順風順水,原本是目下無塵的世外真仙,這數月來卻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先是宗門內亂師兄弟相殘相戮,再是自己功體受損被人擄獲,好不容易逃得一劫,卻淪為輕浮後輩胯下玩物,不由得既悲且怒,然而悲怒也慢慢被軀體的愛欲掙紮沖散了。
蕭翎肆意發洩了一陣,欲`望不僅沒有緩解,還愈發向上攀升,蕭氏的護身玉佩在謝子尋的異香面前也遜了一籌,蕭翎漸漸有些恍惚,下手更加不知輕重,狠狠壓着謝子尋的腿,幾乎将他對折起來,撞擊的動作也更加猛烈。
謝子尋指間的血一滴滴落在地上,鎖鏈上也沾了一點暗紅,在白色的甃磚上拖出一片血痕。他的神色越發茫然,眉間蹙起兩道褶皺,看起來十分痛苦,臉頰的紅仍是淡淡的,唇珠卻細潤紅腫,醴豔非常。
蕭翎有些眩暈,感覺自己渾身燥熱,四周都是一片令人煩厭的熱氣,只有謝子尋身上是涼的,還有一縷縷幽香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吸入口中,連喉間都清涼了。
他抱緊謝子尋,貪婪地嗅吻每一寸肌膚,含住紅豔的乳珠吮`吸舔咬,謝子尋受不住他時輕時重的玩弄,竭力向後退,卻怎麽也退不出他收緊的懷抱,像一條離了水的魚,掙紮不得,只能任人擺弄。
快感涓滴成河,越積越多,蕭翎每一次都狠狠碾過那要命的地方,激得謝子尋渾身戰栗,甬道痙攣着縮緊,又被他強行頂開。謝子尋已經分不清自己是愉悅還是難受,總之只想逃走,面對多少強敵都沒有退避過的微雲子,生平第一次覺得恐懼。
重複的、漫長的撞擊之後,蕭翎狠狠地進了最後一次,将整根陽`物都沒入甬道之中,然後一股股微熱的液體直沖入謝子尋身體深處,他猝然睜眼,指尖顫抖,也跟着洩了出來。
蕭翎失神半晌,才意識到自己仍然摟着謝子尋,而謝子尋軟軟地靠在他懷裏,眼角有兩滴淚緩緩流下。他覺得自己像是清醒的,又仿佛不清醒,湊上前将那清亮的淚水舔入口中,細碎地啄吻他的臉頰。
謝子尋身上是一層薄薄的汗水,整個人濕透了,帶着盈盈的光,蕭翎覺得他仍是涼的,只想緊緊地貼在他身上,便自己解了衣服,迷迷糊糊地抱住他。
護身玉佩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發出一聲清亮的脆響,謝子尋驟然清醒,艱難地擡手推他的肩,聲音嘶啞:“夠了……”
蕭翎這才發現他手上都是血,心裏湧出怒火,扯開他的手擲到一邊,惡狠狠地吻得他幾乎窒息,又沿着下颌吻向喉結、鎖骨、肩頭。他側着頭,用尖牙在那薄薄的皮膚上試探着,然後在謝子尋又一次試圖後退時狠狠咬下。
謝子尋肩上劇痛,便知道蕭翎已經失控了,惱怒漸漸褪去,留下一片蒼涼的無力感。
甫入門時,師尊就告訴他,他身上的異香能惑人心智,囑他仔細隐瞞,一旦暴露,是禍非福。他苦心掩飾了許多年,連蕭允都不知道這件事,如今……
下`身驟然傳來的疼痛和酥麻阻斷了他的思緒,蕭翎又一次進入那個飽經蹂躏的地方,更加放縱、更加兇狠地馳騁,身下這個人就是他的領土,是他已經征服或将要征服的奴隸。他幾乎想撕碎他,又克制不住地憐愛他,兩者相争相抗,他有時柔情蜜意地親吻謝子尋,有時将他按在榻上,幾乎要折斷他的腰。
謝子尋幾欲昏厥,蕭翎像把刀,一層層地刮去蚌殼上的寒霜,連帶潔白的殼一起挫成粉末,露出內裏嬌嫩脆弱又美味的肉來,被他亵玩、撚弄、愛`撫。
昂揚的塵柄與谷道緊密貼合,将那狹窄的地方強行撐開,來回碾磨撞擊,兩個囊袋因為過分用力狠狠拍在通紅的臀上,發出濁膩的拍打聲。
蕭翎将他仰面推倒在床上,四條鎖鏈被繞在謝子尋身上,把他同側手腳綁在一起,讓他兩腿大開,不能合攏。他握着謝子尋的塵柄把玩,強迫初識情`欲的身體一次次松了精關發洩出來。
謝子尋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終于如蕭翎所願,呻吟哭泣,依偎在他懷裏抖得像雨打濕的蝶,而蕭翎沒有一絲得色,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他,鎖緊他僅存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