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顧思年本就沒什麽大事,只是連着幾天喝酒喝得兇了點,胃有點出血才被紀東升押到了醫院。他當天就想出院,奈何單秋陽不放心,才又多住了兩天才回家。
單秋陽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菜,都是些湯湯水水容易消化的。晚上胖胖見人回來了,晃着那個圓滾滾的屁股,屁颠屁颠地跟在單秋陽身後上了樓。沒成想單秋陽經過了客卧,旋開主卧的把手便走了進去。單秋陽轉身看了看它,它正巴巴地睜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他心一軟,正想把它抱進來,就聽到後面傳來一聲咳嗽。他只好硬着頭皮把門關上。
剛關上門,就聽到門外傳來爪子撓門的聲音。
顧思年把人壓在了門上,一條腿卡進他雙腿處,靠近在他耳邊低聲道:“還有心思管狗?嗯?”邊說還邊用腿往那處頂了頂。
單秋陽哪兒受得了他這副孟浪行徑,紅着臉推開人,說道:“先洗澡。”
好不容易兩情相悅,顧思年哪裏還忍得了這麽幾分鐘,剛才吃飯的時候就在下面摸着人的大腿毛手毛腳,眼下就不容人拒絕地把人一起往浴室拉,嘴裏還說着一起洗。
他把單秋陽壓在牆上,邊發了狠似地親他邊急不可待地脫着彼此身上的衣物。
單秋陽皮膚白,在浴室熱氣的蒸騰下,整個身體都變成了淡淡的粉色,前胸那兩顆小肉粒顫巍巍地立了起來。他湊上去用舌頭跟手盡情亵玩它們。單秋陽被他弄得發出了低低的喘息聲。顧思年的吻漸漸往下,舔舐着他的肚臍,他的……
單秋陽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緊緊蹦直了身體,随後整個身體一軟,差點坐在地上。顧思年拿手扶着他的腰,用舌頭繞着那處打圈,還不時地吸那小孔。他雖然沒做過這個,但總知道弄哪裏最爽。他用舌尖反複舔弄那處溝壑,還用手玩弄着那兩個小家夥。
“夠了……啊……夠了…你快放開……”
顧思年擡頭看了看那人,那人正泛紅着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自己,他被這個眼神激地再也忍不住了。他拿出洗臉臺抽屜裏的潤滑劑,塗在穴`口慢慢地打着圈,才慢慢地用手指頂了進去。
很快便找到那處地方,他用兩根手指反複地頂弄着那處。
單秋陽被他弄得下`身都快要爆炸了,但身體又莫名地空虛,那兩根手指根本無法緩解身體的空虛。他便主動靠近顧思年,讨好地親他的嘴,用下面蹭他的身體,偏生那人壞心眼,明明自己也硬的不行,還要逗他:“想要嗎?”
單秋陽當然想要。他被他弄得聲音都隐隐帶上了哭腔:“已經可以了…快……快進來……”
顧思年輕笑一聲,拿出了手指,溫柔地親着他的嘴,下`身卻直接兇狠地整根釘入了他那裏。單秋陽後面好久沒用了,雖然用了潤滑劑,但那根東西實在是太大了些,被這麽一整根頂進來,還是有點痛。
自然顧思年也沒好到哪裏去。那裏溫暖、濕潤,裏面就像有無數只小手,一吸一吸地把自己那裏往更深處帶。他想不管不顧地盡情律動,但看着單秋陽微皺的眉頭,知道好久沒做了,肯定會不舒服。便忍下心頭的欲`火,慢慢地抽`插着那裏。他觀察着單秋陽的表情,看他從一開始地皺眉到後來無意識地張着嘴,嘴裏發出低低的呻吟,便不再節制,越頂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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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渴望這個人渴望了太久,從一開始地懵懂不知,到後來刻意地壓抑,好不容易才到現在的兩情相悅。他覺得自己精神狀态都有點不太對勁,整個人都亢奮地不行。他很快又找到了裏面那塊小突起,發了狠地快速頂弄着那裏。
塗抹在單秋陽後`穴裏的潤滑劑,都被擠成了泡沫。
那裏被再一次重重頂到時,單秋陽終于控制不了自己,直接被他插射出來。液體大多射在了那人的小腹上,還有一些落在了地上,混合着潤滑劑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攤。
那人卻還不肯放過自己,幹脆把他抱了起來,雙腿環着自己的腰。單秋陽整個被他抱了起來,抵在了牆上。他整個人無處着力,只靠那人強健的雙手拖着自己的屁股,下面那裏更是進到了最深處。他剛射完哪兒受得了這個刺激,不住求饒:“不要……了……不要……啊……”
殊不知這呻吟聲聽在顧思年的耳裏,卻成了最強勁的春藥。他重重地盡根沒入再盡根抽出,此時此刻根本聽不進那人說的。
單秋陽被逼得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淚,他讨好地不斷親他,卻反過來被那人緊緊勾住了舌頭,一番攻城略地。
他只好委委屈屈地一聲聲喊道:“思年…思年…思年……”
那聲音帶着三分委屈四分撒嬌五分任性,顧思年哪兒受得了這個,被這一聲聲勾得直接在裏面瀉了出來。單秋陽被那溫熱的液體刺激得緊緊地縮緊了後`穴,兩雙白嫩的腿死死地勾住了他的腰身。
等終于射完最後一滴,顧思年把人摟在懷裏輕輕地吻着他泛紅的眼角,低低說道:“單秋陽,你終于是我的了。”
他草草給兩人沖了澡,抱着人出去,把人再次壓到了床上。
單秋陽這才知道,以前顧思年對自己有多麽身下留情。他就像一頭發了情的野獸,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律動着。
最後沖刺的時候,發了狠地逼他說那三個字。
單秋陽被他頂得都快神志不清了,便迷迷糊糊地說出了那三個字。誰知那男人卻不滿意,狠狠地打了他的雙丘一下,惡狠狠道:“大聲點,聽不到!”
怎麽可能聽不到……這人就是變着法子存了壞心想折磨自己。他被這一下打得人清醒了不少,大聲喊道:“我愛你!我…嗚……”
未盡的話被他用嘴巴一下子堵住了,他狠狠地親着他,下面一波一波地盡數射進了他身體裏。
他昏睡過去前聽到那人在自己耳邊纏綿:“我也愛你,單秋陽,比任何人都要愛你。”
第二天單秋陽自然起不來,顧思年替人請了假,自己也不回公司,鞍前馬後地伺候着。那殷勤的樣子恨不得連喂水也先把水倒在自己嘴裏,再嘴對嘴喂過去。他這才知道什麽烽火戲諸侯,千裏送荔枝,昏頭的不是商纣王、唐明皇,怪只怪褒姒楊貴妃太勾人心魄,要是他,保不定也會幹出這些混賬事來。
顧思年還自作主張地替單秋陽退掉了那間在他看起來萬分礙眼的小破公寓,美其名曰空着也是空着,還不如省點錢。單秋陽懶得拆穿他那點心思,裏面反正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便理出了證件貼身衣物,剩下的電器家具都留給了那位和藹可親的中年女房東。顧思年順手把他的一些平常用不到的重要證件一起鎖進了保險櫃裏,單秋陽笑他,他還板着張臉,死都不承認自己心裏其實在害怕。
紀東升自诩是他們兩的半個媒人,有一天便大大咧咧不請自來地上門蹭飯,卻猝不及防地被兩人閃瞎了眼。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好友那副癡狂模樣,看着他邊耐心地給人剔着魚刺邊親手用勺子給那人喂着湯,還時不時地旁若無人地親那人臉頰,合着當他這個大活人不存在。紀東升被惡心得恨不得自戳雙目,覺得自己滄桑的心靈受到了深深的傷害,并發誓再也不來這兒蹭飯了。為了報複那兩人,不過幾天圈子裏就盛傳:那個冷心冷面的堂堂上市公司老總,顧思年,竟是個比誰都聽自己老婆話的妻奴!聽說連吃飯都是親自一勺一勺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