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5)
瞎想他知道。也許本來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兒，但是我的擔憂和怕我瞎想都快成了他的負擔了。”
她發悶的聲音從她的雙膝中傳來，韓吉看到眼淚滑進女孩兒的頭發裏。“他都那麽疼了還想着我看到了肯定亂想。我和艾倫是不一樣的，如果我在裏面，他怕是最疼的時候都會試着笑出來。”
“可是我擔心，所以我就在這兒守着，韓吉你別告訴他我就在外面。”
韓吉想遞給丫頭一快手帕，卻最終只是輕輕拍了拍女孩兒的腦袋，轉身走回了卧室。
艾倫看着利威爾猛得揚起脖子，細白的脖頸上挂着細細密密的汗珠，額發和鬓角已經濕透，貼在那張此刻看起來格外蒼白的臉上，那人微張着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過了會兒面前人繃緊的身體驟然一松，靠進自己懷裏。艾倫看得心疼，卻又明白自己這時候說出來的話只會加重本來就處境苦澀的人的心理負擔。艾倫覺得鼻頭湧上一股酸澀，他仰起頭，低下頭來時恢複了平靜地表情，把對方掐着衣服的手扳到自己的手臂上。
利威爾根本顧不上艾倫的想法，也無暇關心他做了什麽。可怖的墜痛帶來的重壓讓那小家夥抵地更實，身體随着沉墜感幾乎本能地要向下用力，可是還不行，現在使力還只是白費力氣，為了克制住用力的沖動他只能在下一次墜痛來的時候把身體向後仰，後仰的慣性讓他嘴巴微張，他能清晰地覺得腹部裏就像有千斤的秤砣，幾乎就像有人在用盡全身力氣拖着他，要把他拽下深淵。
脫力的時候他覺得自己靠進了一堵溫暖的牆，這才想起來是艾倫，他慶幸艾倫什麽話都沒說，卻又覺得他說些什麽話才好。他扯着衣服的手被艾倫扳到了胳膊上，接着他聽到了那青年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他說，
沒事，我在這兒。
利威爾忽然就想罵艾倫多嘴，卻只能又把嘴巴死死地閉上。
“嘶……”
那小子的胳膊估計被掐疼了，這麽想着的時候那股前所未有的墜痛從身體中炸開，伴随着極細微的聲響，利威爾覺得有東西從自己身體中流了出來。
或許是疼得有些麻木，之後的縮痛都不如不久前那麽難以忍受，直到一陣讓人汗毛倒豎的疼痛一下子刺激着全部的神經，利威爾明顯地感覺到，堅硬，又膨脹的東西，抵住了骨骼，伴着那陣痛他覺得後腰的一圈骨頭都要斷了，接着聽見韓吉的催促聲，然後他被艾倫放到了床上。
他靠在床頭，腰被墊高，接着這雙腿被一雙手向兩側又打開一點兒，然後那雙手下滑，抓住了他的腳。
他聽得清楚韓吉在對他喊什麽，劇痛一下接一下襲過來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告訴他如何用力，簡直就像是一把刀在肚子裏切割，簡直就像腹部被巨人的牙撕開，他覺得自己似乎是被咬碎了骨頭，空氣中都彌漫着血腥味兒，接着他又看到那是在咀嚼他部下的骨頭，他不是這群畜生的克星麽，可是他覺得自己要被壓斷了，突然他看見了，不是巨人在撕扯他，是所有沒能被他帶回來的人，是那些部下在用刀片撕扯他，在質疑他。
突如其來的劇痛刺激地他猛地挺身，他狠狠地閉口，卻發現自己咬進了鮮活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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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視線又散開來， 發現自己咬住的是一只手，那只手上有一排深刻的壓印，他忽然就想起來了自己咬的是誰的手，他側頭，就撞上了那片溫柔地好似在哭泣的祖母綠。
“艾倫啊……”他突然有些想笑，他居然會在這種時候看到很久以前的幻象，卻又覺得那些都是假的真是幸運，“艾倫，你在……啊……”怕是要廢掉一條床單兒了，他想，都是因為肚子裏這個小混蛋。
——那小子是自虐狂麽？！
利威爾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力氣罵人了，但是艾倫那小子在他每次用力的時候都把手伸過來，想讓他咬着的行為弄得他火大。
利威爾感覺到那家夥在不斷下移。可是下一陣疼痛過後他發現，
卡住了。
宮縮再次出現的時候他覺得身上的骨頭是真的要斷了，那孩子推進地相當艱難，漲得分外難受。
他被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床頭撈起來，靠進了昔年少年如今已經寬闊溫暖的胸膛上。
他的耳邊傳來一聲輕笑，“我早就不會巨人化了。”他的眼睛對上一片明亮又心酸的綠。“請你咬吧。”
利威爾突然就看明白了艾倫的眼睛，溫柔，明亮，心酸，心疼的那雙眼睛。
那傻小子想陪着他一起疼。
他下一次用力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朝着艾倫的手咬了下去。
_——他媽的。
利威爾都在想這他媽還有完沒完的時候，聽到韓吉的聲音，“你再用用力，頭就出來了。”
那股脹痛感達到頂點的時候利威爾感到一陣頭皮發麻，接着他就聽見了韓吉興奮地叫聲。
……
那折騰了六個小時的小混蛋終于滑了出去。
利威爾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濕的，身體，衣物，床單，腰快斷了，覺得渾身都沒了什麽力氣，沒等他從那酷刑中緩過來煩躁感就已經先一步席卷胸腔，可是他又有些發怔地看着韓吉一邊說着快看看你兒子，一邊把那個哭得正兇的小東西交到艾倫手裏，在那小家夥難聽的哭聲中居然感覺到了一陣心安。艾倫低了身體讓墊着腳尖的喬尼見到小嬰兒的模樣，喬尼那丫頭第一次笑得那麽傻，一邊笑一邊紅了眼圈。
艾倫小心翼翼地抱着嬰兒，坐到他身邊，傾着身子讓他瞧。
那小孩兒哭得小臉都是皺的，小腦袋上覆着一層薄薄的淺棕色發根，哭成一條縫的眼睛裏可以窺見些藍色。
利威爾想着這小孩兒怎麽比喬尼小時候還醜，卻就是這個在他看來哭得特別醜的小孩兒，讓他移不開眼。
艾倫雙眼中的綠色已經化了，滿眼的溫柔都要溢出來。
他看着嬰兒，在夜晚的燈光下笑得安靜又欣喜，然後他俯下身，虔誠地在他愛的人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謝謝你，利威爾。”
他們交換了一個吻。
“我給這孩子想好名字了，”艾倫看着懷中安靜下來的小孩子，看着他那雙漂亮的藍眼睛。
“他叫戴納。”
【戴納：如陽光般純潔、光耀】
明媚的午後，一張嬰兒床，一個丫頭，一位父親。
“他好小啊……”喬尼趴在嬰兒床旁邊，看着襁褓裏的那個小包子。
小嬰兒白白嫩嫩的，可以看到一層薄薄的淺棕色發根，他睡着了，兩只小手蜷在身前。
喬尼頂着小包子白白嫩嫩的臉，眨巴着眼睛，死命用左手掐住右手。——好想掐一把啊……她看着那團小包子——好想抱，好想掐一把啊……
過了一會兒艾倫疑惑地看到剛剛還在渾身冒着糾結泡泡的喬尼低下頭去，一股洩氣又不甘心的樣子。
“.…..喬尼？”
丫頭低着頭，聲音帶着一股糯糯的沉悶，“這小包子沒出生的時候我就想着，那麽折欺負威爾的家夥我一定得好好折騰折騰他。”
然後丫頭擡起頭來，盯着還在睡得小包子，自暴自棄式的輕輕跺了跺腳，“.…..怎麽辦艾倫我覺得我下不去手了。”
艾倫揉了揉喬尼的頭發，趁着丫頭還在糾結，把她撈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喬尼看起來心情不錯，終于允許了自家父親行使尋常父親的權力，放松下來靠進了艾倫懷裏。
“艾倫？”喬尼用頭頂蹭了蹭下巴，“利威爾睡着了吧？”
“嗯。”艾倫的聲音在她頭頂傳來，喬尼的頭皮癢癢的，“終于睡着了——你知道他好幾個月都沒能好好睡上一覺了。”
喬尼嚴肅地點點頭，“所以一定得看牢這小鬼，千萬不能讓他哭了 ——”她看到那嬰兒張了張嘴，像是要打哈欠，連帶着小手也動了動，然後那雙水亮的藍眼睛睜開，還沒圓上幾秒就皺成了一條線，連帶着整張臉，下一秒他就大哭了起來。
喬尼吓得一個激靈一個頭槌撞上了艾倫的下巴。“艾倫你動了哪兒嗎他怎麽這就醒了？！”
“……不不不我想不是我。”和她一樣被吓了一跳的艾倫一邊捂着下巴一邊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
“我去把利威爾的房門關上。”喬尼深吸一口氣，跑出去一步又調轉了方向，“不對我得先去拿奶瓶。”
“等一下，你怎麽知道他是餓了不是尿了？”
“對對對艾倫你快看看——啊好麻煩我還是先去拿奶瓶好了。”在艾倫小心地打開襁褓的同時，喬尼慌慌張張地從架子上去下奶瓶，又輕手輕腳去關家長的房門，接着才記起來去拿熱水和奶粉。
利威爾被那小子的哭聲吵醒之後的下一秒就見到自己的閨女跑過來關上了他的房門，隔着門他都能聽出那一對父女的手忙腳亂。他聽着門外的聲音皺了皺眉，缺了太久的睡眠以至于他剛醒來的時候腦袋有些嗡鳴，他看着牆面，眼前閃過以前給喬尼換尿布時的記憶。
他翻了個白眼把被子直接蒙過了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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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納滿月的時候正好趕上了訓練兵團的月末假，微笑着和皮克西斯遞了個告假單之後，三笠，愛爾敏和讓，出現在了艾倫的家，準備給戴納辦個滿月會。
“韓吉小姐要我轉達她的問候，并且對于您又要照顧便溺不能自理小孩兒的同情，以及把這些工作交給艾倫的建議。”愛爾敏盡量平板兒地轉述，接着他把一罐兒紅茶放到茶幾上，看着正抱着孩子的昔日長官。“埃爾溫先生讓我把這個替他帶過來。”
說完這些他送上了自己的問候，之後轉過身拍着散發黑氣的讓的肩——戴納見到讓的下一秒就哭了。
“你真的沒有一張馬臉。”艾倫嚴肅地站在讓的身邊安慰他，“我用喬尼穿裙子的次數發誓我說的是真的。”
三笠坐在沙發上，有些驚訝地看見利威爾向他揚了揚下巴，接着把孩子放到她懷裏。
姑娘托着襁褓動都不敢動一下。
懷裏的小孩兒輕輕揮了揮小手，淺棕的發絲，光潔的額頭，和艾倫眼型一樣的一雙水藍的眼睛。那明亮的眼睛轉了又轉，聚焦到三笠的臉上，然後這小家夥小嘴一彎，笑了起來。
兵士長看着那一貫以冷靜著稱的姑娘渾身一個激靈，黑亮的眼睛染上些水汽，白淨的面龐染成了她的圍巾色，在下一秒猛地把襁褓塞回他懷裏，姑娘低下頭把整張臉埋進了圍巾。
“.….您一定要自己抱這個孩子，再也別給我抱了我是說真的……我怕我忍不住勒着他蹭他的臉。”
愛爾敏把視線從拿着奶瓶給戴納喂奶的艾倫身上收回來，看着坐在他對面的小巧先生。“.…..艾倫答應了訓練兵團總負責人的職位？”
“是這樣，他明年交接。再讓那光頭管兩個兵團，那光頭快連酒都喝不下去了。”利威爾皺了一下眉，沖着艾倫懷裏的襁褓揚了揚下巴，“而且學校恢複了 以後這個崽子總得上學。海邊到這兒的馬車還快不過立體機動。”
“你們把房子買在了我們附近。”愛爾敏看着手裏的收據。
“在我的特聘教官空閑期，需要我來你的書店幫忙麽小鬼。”
“哎？”愛爾敏一呆。
“啧，你不是說要擴建成圖書中心？”
“啊，是，”愛爾敏點點頭，微笑着看着利威爾，“可是我怕您幫忙的話，會變成簽名會。”
“嘁，都過去多少年了，那些人見到我哪還有那麽大驚小怪。”利威爾抱着雙臂，看向窗邊，陽光灑在他的身上。
“.…..他們總得學會習慣。”
習慣在需要光環和輿論的時代過去後，我也是個普通人 ，也需要普通人的生活和尊重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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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微笑着目送一家四口走遠。
“戴納真是可愛啊，是吧，埃爾溫？”她微笑着挽起男人的手臂，“戴納見到你又哭了的話……親愛的，你要假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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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爾教官和艾倫教官帶着一個嬰兒回到訓練兵基地之後，那些還沒轉過彎兒來的教官們和學員們才意識到這兩位教官告假是為了什麽。
“你不知道看見那嬰兒之後，那些兵蛋子看向你的眼神多崇拜。”讓說道，拍着艾倫的肩，“那可是人類最強不會給除了你之外任何一個人的待遇。”
這個嬰兒的存在在訓練兵裏掀起一陣旋風，幾乎不用去偷聽，就可以知道收操之後那些孩子們都在議論什麽。
某天從一衆閑聊的女兵身邊走過的利威爾撇了撇嘴。
流動排名前二十的兵蛋子們佩戴好立體機動，接受着教官的審視。
“聽着，規則很簡單，立體機動駕駛與行進中對人格鬥，所有人同時躍進，利用這裏所有的樹木，接觸地面者淘汰，木刀被弄壞的淘汰，有被襲擊傷口的淘汰，時間三分鐘，路線就是那一條，規定時間裏最早到這兒的，”他看了看士兵們嚴肅的神情，想到最近有些輕浮的氣氛，還有昨天聽到的閑談，利威爾翻了個白眼，“我就讓他看一眼我兒子。”
“哎？！！”
站在一邊準備立體機動駕駛故障随時救助的小護士嘆了口氣，看着樹林裏全速前進，狠厲搏擊的士兵。
“.…..原來調動積極性還可以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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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胯發力，不是腰。”艾倫拍了拍新兵的後背，“下一個。”
喬尼站在不遠處的樹上，眯着眼睛，仔細觀察立體機動的使用範例。笑着攏了攏頭發，小家夥的頭發已經留到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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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帶扣壞了。
艾倫一度懷疑自己是被立體機動詛咒了，這種匪夷所思的裝置問題居然兩次出現在他的身上。還好訓練時間結束了，要不他這個教官可要出醜了。
收完上午操時留在最後的艾倫教官想要再重溫一下立體機動的感覺，失去平衡的一瞬間艾倫憑借他的經驗避免了仰摔，卻還是被樹幹刮破了褲腿。
“.…..我去換條褲子。”艾倫摸摸鼻子，走進訓練兵教官宿舍的裏間。
“艾倫？換完了就去把晾幹的那尿布拿過來換掉，這小崽子又尿了。”
“哦，好。”眯着眼睛從灑滿陽光的陽臺取下東西，艾倫笑着轉身。
“啧，這小崽子哭得臉都皺得沒法看了。”
艾倫聽着輕笑了一聲，祖母綠的雙眼盈着明亮的日光，彎了起來，他向他的家人走去。
【全文完】
《盲光》正文已經正式完結了。我把它停在了新階段的生活正要開始的時候。
感謝所有陪着《盲光》一路走來，和曾經陪伴過《盲光》的讀者，感謝每一位潛水姑娘和每一條評論。
距離《盲光》開始動筆底稿完成已經過去了一年的三分之二左右的時間。當時較為流暢地完成的故事在我現在看來有許多不足。因為《進擊的巨人》原著充滿了殘酷的色彩，我便忍不住虛構了一個和平的戰後世界，努力給每一個人安定溫暖的結局。我想，下次寫艾利的長篇，我會試着選擇去直面他們戰争的背景。
《盲光》是一段看似不會發生感情的兩個人被一個意外大亂了生活後，如何去選擇，去掙紮，去處理關系并最終直面自己生活的故事。這個故事我希望他在掙紮中充滿溫暖，我在寫的時候，有時候覺得我希望它是回頭看有些甜的故事，一想到原著，我又覺得我的故事就是在描繪一場平行的夢，有些道不明的心酸。
希望《盲光》這個故事帶給過你們快樂，帶給你們那種願歲月安好的希望。
《盲光》的內容，我最初就是想定義成探索或是選擇，但是這個文章裏充斥的命題，價值觀，作為作者的我自己有時候也在掙紮和矛盾。所以這是大家的文章，大家有不同的理解。
從寫作上，《盲光》這個故事還有不少局限，故事的深度和廣度受到我的閱歷與架構能力的限制，語言張力的限制，這些都需要我繼續努力。如何處理好主次關系，也是我要學習的地方。
但是我想，在我的下一個艾利長篇裏，我不會放棄全員向。我還是更希望描繪出時代背景下他們的鬥争與那一代人的生存畫卷。
《盲光》的人物塑造我認為是有不足的，當時描繪的時候卻是真的很開心，每一個人物都愛着，去着墨。但是大家也說過，有的時候小天使渣了，這是我的不足，作為艾倫一個角色，在《盲光》中，他是完整的。我總在思索原著中的他們會怎麽做，冒險一下的話他們會怎麽做，希望下次能夠描繪出觸動人心的他們的故事。
新的大綱我已經打了好幾個月，越是思考越覺得自己欠缺的知識太多。所以希望還想看到它的大家，和我一起耐心的等。
關于原創人物，寫《盲光》的時候，安妮和西蒙随着故事的展開在我筆下自然的出現了。在同人裏着墨原創人物是個很難的事情，如何使他不破壞大家的閱讀觀感，不引起反感，如何讓他與故事與背景融為一體，都是不容易的事情。如果安妮，西蒙，喬尼，曾讓你們喜歡，我會感到很榮幸很欣慰。和艾利他們生活在一個背景下的人有很多，他們一輩子會遇到的人也很多，所以我想，我大概不會在接下來的創作中放棄原創人物。
感謝随《盲光》一路走來或曾經走過的你，希望潛水的姑娘們可以按下一個爪印，也希望可以收到關于這本書，你們的感受或評論，也希望能收到長評。大家的建議和意見我都會聽取考慮，也希望能和大家進行交流。
感謝你們的閱讀，支持，與陪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