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另一件事

殃向那人面前走過去,淩空,離那人還有一米的時候,他被攔住了,周圍中的符咒緩緩浮動着,閃現出,火熱的靈光。

在空中,兩個人緩緩對視。

裏面的人挑眉,“怎麽你想放我出去?”都是微微動嘴唇,不發出聲響,只有地下的熔岩泡的炸裂聲。

“我難道做不到嗎?”他應該知道,他的實力。殃回以唇語。

“如果可以,我當然希望你能做的,畢竟這個地方我已經呆夠了。”柳鳴鶴歪頭,一頭張揚的紅發灑落。

殃是那菱形繞一圈,一圈以後,忽然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頭,這裏剛才疼了一下,好像是什麽東西被打斷了。

不過這些阻止不了的,這裏面本身就有一個漏洞,地下是火焰,上面是冰雪,只需從上面引下冰雪,中和掉下面的火焰,封印便會削弱。

具體到哪種程度,只能看上面的冰雪,能将下面的火焰堙滅到那種程度了。

一個字,引,上面的,上面的冰雪,開始向下面一點一點散發,周圍的溫度開始降低。

殃整個人站在那裏,微微的攤開雙手,合着眼睛,整個人像是冰雪中的,聖潔。冰雪開始纏上他的發絲。都被完全的凝固上,固定在了空中。整個人身上附着了一層堅冰,嘴唇不斷的張合,像是聖子在為人間祈禱。

而地下那火紅的岩漿,開始冷卻。

可誰知道,這位聖子祈禱的放出的是颠覆世間的惡魔呢?

整個人都反射着光芒。像被冰封已久的神跡。上面的各種溶洞開始轟然倒塌,冰雪開始消融。地下的各種熔岩已經停止了翻滾,開始由豔麗的紅轉化為,淡靛的黑。

殃身上的冰雪也開始消散,一切都恢複了平靜,眼光裏閃過一絲複雜,一切都剛剛好,太巧合了。

上面冰雪的溶洞和下面的岩漿剛剛好中和,封印即将消失,其他的已經不需要殃再繼續了,柳鳴鶴他可以自己,沖出封印。

那封印的鐵鎖,一條接一條的崩裂,連臺上的柱子也開始倒塌。楊往後退了幾步,防止那些柱子套塌下來的碎末飛到自己身上。污染了袍子。

一切即将虛無,歸土。兩個人,走出去,像和風清揚分別似的,柳鳴鶴也走了,殃則是漫無目的的,走到了一條清澈的溪流邊,捧一把水洗臉,又走到一棵大樹旁,坐下倚着。

這一切怎麽可能不是故意的呀,那恰好中和的火與冰呢?十二盞燈,開啓的地道,那突然出現的溶洞,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有人故意制造出來的。

當然,他順着男人的思路走了。把裏面的人放出來,毀掉那個地方,但以後有什麽關系呢?反正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假的。

知道是假的又怎麽樣,你不還是會去做嗎?殃反問自己?嘲諷般的笑着。

細想想之前,在那個國度裏,那個尚書不也是一樣嗎?或許他早就看出來自己并不是人,可以幫助他延長壽命,可以鞏固他的地位。

就是這樣啊,殃一直都是這樣的黑暗。從來只會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

他會去找那個人把那個人殺了嗎?不會,他或許以後再不會與男人見面。

假的呀,全都是假的,殃輕舒口氣,站起來,繼續走。

殃依舊在人間游蕩,可是這幾個月,卻出了件大事。

某位曾經位列青年第一的少俠,已堕入魔道,與正派人為敵,正在接受着圍剿。

這是傳出來的消息,真實情況指不定怎麽樣呢。

那個人不用多說,正是梅述風。

被圍剿的真實原因也非常簡單,他喜歡上了一個人,一個所謂妖族的女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所以,他正在被圍剿。

連他的家族也放棄他了。可暗地裏的勾當誰又知道?

正傳着梅述風在八百裏連山裏現身了,正道人士便在旁邊準備起了一場圍剿戰,殃自然也過去了,所有人開始了地毯式的搜索。

殃自然是很快就找到了梅述風的所在,在遠處。他看着,梅述風臉上有不少的傷痕,似乎是新添的。

而身後還一直的護着一個女人,樣子小心翼翼,殃的眼睛亮了一下,嘴角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笑容,看來又有戲可看了。

轉眼間,梅述風已被一群人圍住,那些人正在宣布着他的罪行。梅述風虛弱,扶着自己身旁的女子,“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雖然臉上添了疤痕,還是那樣的風流俊朗。

殃在心裏,“怕不是什麽,愛上的是個女人吧。”

恐怕是一筆寶藏的鑰匙,被別人窺伺了吧。

那個女的可算不上什麽人,也不是什麽妖!

殃自然也湊到那群人中,有些人已經急不可耐的開始下手了,殃也裝模作樣丢出三千億去,幫梅述風擋下了不少的兵器。

那些兵器被擋的人一下子就看到了,殃擺擺手,“手滑了。”很敷衍的解釋啊。

很多的攻擊開始在天上飛來飛去,當然很多人也會直接把攻擊甩到殃的面前,殃全部都擋了下來,也替梅述風擋下了不少的東西。

他傳音給梅述風。笑嘻嘻的語氣。

“等會我幫你撕開個口子,你就逃,我會去找你的,”然後他的聲音變得奇怪了,“當然,如果你相信我的話。”眉眼彎彎。

一瞬間地崩山搖,那裏果然,地被撕開了。梅述風在其他人顧不上的時刻,帶着身後的女子消失無影無蹤,瞬間便消失得幹淨。

殃還出手暗地裏阻攔了這些人,利用風暴。

他認為是暗地裏,可在其他人看來,根本就是主動,但沒有證據。

殃嘴角略帶微笑,越來越大,其他人最多只能是惡狠狠的看他一眼。

并沒有直接的證據,他幫助他逃跑。放在明面上的東西,看起來光明正大,不知道暗地裏隐藏着多少。

大多數的人群開始散開,當然也有些人心裏跟明鏡似的,殃往哪裏走?那些人便跟到哪裏。

殃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明顯,讓那些人看起來膽戰心驚。卻還是跟着,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索性就直接帶着他們往前走,到達一棵樹的面前,殃按了幾下,前面竟緩緩的出現了一個洞,裏面是無盡的黑暗,轉頭對着後面的人,“怎麽,不跟着嗎?這裏面可是秘境。”

說着,他首先走了進去,後面幾個人咬咬牙也跟着進去,殃一瞬間将便出來了,那個洞口瞬間封閉,嘴裏吐出兩個字,“活該。”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