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針鋒相對

居然是殃一手設立起來的,看起來只有薄薄一層,弱不禁風。殃指着保護罩對着裏面的人說,“你們要不要測試一下強度呢。”

一個人随手一個攻擊,那保護罩竟真的破了。旁邊的人有些目瞪口呆,對于這保護罩的質量。

然後又看見裏面的妖物發起了攻擊,保護罩,僅僅只是變形,卻沒有任何破損。

“這東西,我防止是那外面的東西,如果裏面的人想破壞,我可沒有辦法。”殃狀作無奈的攤攤手。他就是故意的,總有那些不想人界好的人存在,不是嗎?那些人弄破了,一點也怪不了他。

徒步走回到營地中,他好像永遠只是一個人,如他所說的,不懂任何感情。

營地裏某位老祖已經到了。真的是那倒黴師兄妹的師傅。

殃站在那人面前,看見那人一臉黑色。“身為宗派弟子,你竟做出如此惡毒的事?”楊打了個哈欠,“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有什麽錯的,況且我也沒要他的命啊。而且還讓他永生了呢。“

眸光忽然犀利了起來,“你可別說什麽一個巴掌拍不響,要不我會告訴你,到底響不響的!”

老祖被氣的,手有點哆嗦,他竟被一個小輩頂撞到如此。

今天不給他點懲罰瞧瞧,便失去了身為老祖的威嚴。一時間,強大的威壓傾一瀉而下,幾乎全部都壓到了殃的身上,旁邊人也能感受到些許。

殃仍然以一種在別人眼裏鐵骨铮铮的站在哪,膝蓋沒有一點彎曲的跡象。

“老東西,做夠了嗎?現在該我喽。”

殃一躍而上,與老祖纏鬥在一起,旁邊人看着,殃竟然沒有任何落到下風的趨勢。身為一個年輕人,他的境界,竟已達如此。如此看來,青年人第一,這是非他莫屬了。

兩人看起來勢均力敵,但是老人知道,他,會輸。

纏鬥之間,兩人同時猛的向後閃,中間位置被煙霧所彌漫,兩人之間拉開了些距離。

殃傳音給老人。“把你的帝心蓮給我,我可以輸的漂亮一些。”

“你怎麽知道我有帝心蓮?”老祖心裏一驚。殃手上凝聚攻擊施壓。“這你不用管,我數三秒,以後給,我會說,你若不給。”

“三。”殃的手裏緩緩凝結出光球。

“二。”光球中,雷光閃爍。

“好,我給你。”長者咬牙切齒的。殃把光球丢出去,果然偏了,兩人再次纏鬥,殃氣勢開始一點點弱下來。最終一個偏身被老人打中胸口,殃落到地上,嘴角緩緩露出血跡。

伸出手,把嘴角的血跡抹掉,“果然,姜還是老的辣。“老者冷哼一聲,擺了擺擺譜。帶着自己的徒弟已經離開,殃站在那裏,周圍的人心思的各不一致。

不排除有些人精明,能判斷出兩人誰弱誰強?不過殃演的這場戲還算挺真的。只是後續的處理老人做的一點也不好。他慌了。

殃狀似無情,像是對那只養了幾年的小貓,無絲毫挂念就走了,依然吃喝玩樂。不過在他心裏,他知道小貓還活着,畢竟那是他捏造的身體。

既然活着,那就還好,畢竟那裏才是他應該去的地方,畢竟他現在只是一只貓。

……

已經一個月了,那個人并沒有來找他。

沈卓盤腿坐在床上,在宮殿裏面進行着自己的修煉。眼睛卻紅了又紅,像是被心魔附體了。

眼睛緊閉着,流露出痛苦的模樣,嘴裏時不時的發出野獸般的哀嚎。

他怎麽也想不通,那個人明明告訴過他,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強過他,那為什麽,那天他沒有救自己?而是放任他跌入這個地方。這個世界。

的确,他到這裏沒有受到任何苦難,他不确定是不是殃計算到的。

自己這具貓的身體才被創出來,不足十年,在妖的世界裏還算幼年期,卻能化成人形,便被尊崇血統純正。他到這裏直接被帶到聖上面前。做了個王。

可在這裏,他只能修煉,只有足夠強大以後才能出去,一舉反攻,去向那人讨一個真相。

他的境界上漲的飛快,可是心境似乎卻不穩。

他王的身份是對他天賦的肯定,可誰知道,他只是一個人。

他知道那個人過得很快樂,因為他畢竟是他的身體。并且,殃從來都沒有完全霸占那具身體的控制權,如果沈卓想,他可以随時拿回來。

沈卓手腕上的戒指,發出隐隐的黑光。開始溶于沈卓體內。暗地裏的。

對,就是這樣的兩個人,互相看着對方的生活,也能感受到對方的情況,卻不會對對方做出任何解釋,同樣也不會詢問。

沈卓一直是期望着的,期望着那個人會來救他,會惦記着他的安危,他之前所想的那些都不是白費的,那個人對他有感情。

他等了又等,那個人和他的距離确實遠了又遠。他笑,滿懷邪氣,眼睛裏隐隐的黑氣依然彌散,沒關系,很快,我們就可以見面了。

回到殃這裏,花了兩個月游走人間,變成了一個人間客,當然偶爾會遇見某些熟人。

比如,明赫。

“你好像在我身後跟了很久了呀。”殃站在一棵巨大的榕樹面前,站定,說話。

“光是跟着也不出來說句話,不覺得無聊嗎?”殃伸出手指,細細的撫摸着榕樹粗糙的樹皮。

“還是你打算觀察一下,我是誰?或者突然襲擊?”一眨眼的功夫,殃已經到了明赫面前,兩人額頭相抵。明赫沒有一秒的漏洞,快速抽身,向後退了幾步,拉出安全距離。

“喲,第一次見面時,那拽拽的狀态呢,這麽小心翼翼的,命有那麽重要嗎?”殃繼續向前,用手抓起了明赫額邊的一縷青絲。

“能和我去一個地方嗎?”

明赫看着他,等待着殃的回答。“好啊,不過,你最起碼也要請我吃一點東西吧。叫你的手下把東西準備好了,和你看完以後我要去吃,要特色美食哦。”殃答應的利落。

殃跟在明赫後面向前走。走着進入一條暗道。

周圍的牆壁,是用白骨壘成的,一根和一根挨着,透過白骨,看見的好像是無垠的黑暗。腳下亦是白骨,踩下去,堙成碎末。發不出一點兒響聲。白骨之間時不時的綻放着一朵朵血紅的鮮花,嬌豔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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