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正在兩人迷惑的時候,有人推門而入。

進來的周文藝小青年,手裏拿着兩手機熱情地叫:“兩位大哥,手機我給你們送過來了。”

兩人見是周小弟,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周文藝把手裏兩個黑色的手機外帶自己的手機號塞到甄邵揚手中笑嘻嘻地獻寶說:“這個可是最新款!”

甄邵揚看了一眼手中的手機,皺起眉頭說:“三星……”

周文藝點點頭:“咋了?”難道大哥不喜歡韓國牌子?

卻沒想到甄邵揚說:“這根本是女款手機吧?”

周文藝頓時低下頭有些為難的說:“我那裏基本都是女式的手機,這兩款算是比較中性的。”

算了,反正用哪款不是用……

甄邵揚把手機扔給蔡非說:“明天去買兩張卡。”

蔡非把手機揣進兜裏嘀咕:“我真是欠你的。”

周文藝看着甄邵揚出門的方向問:“大哥這是幹嘛去啊?”

蔡非拖了條凳子給周文藝說:“洗澡。”

周文藝驚訝的:“這時候澡堂還開着?”

蔡非說:“哪兒啊?他這是去洗冷水。”

周文藝驚悚了:“啊?就這天氣?”

蔡非說:“他非得要洗,切,毛病倒還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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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藝說:“就算這樣也不能這麽亂來啊,自己燒點水洗不是很好?”

蔡非這才想起剛才去超市的時候似乎忘記什麽了,郁悶地說:“沒壺燒水。”

周文藝笑了,轉身出去叫住正要去進行冷水修煉的甄邵揚,然後咚咚咚咚地下樓,不一會兒又提了一個大銻鍋上來。

蔡非和甄邵揚跟着他去了燒飯的地方接了一大鍋水,在天然氣爐上開大火燒着。

蔡非很是神奇:“這裏都沒用煤氣罐。”

周文藝回答:“C市家家都通的天然氣。”

蔡非自然開始關心起費用問題來:“這裏都是公用的,那到時候怎麽算氣費啊?”

周文藝轉頭得意地說:“這是單位宿舍啊,水電氣費都是單位補貼的。”

蔡非頓時對這個破樓産生了好感。

甄邵揚在一邊看着蔡非滿臉生花的表情再次忍不住鄙視了一番。

周文藝對甄邵揚和蔡非說:“以前我和我師兄回來也這麽燒水在廁所洗澡,反正水費氣費都不是自己出,相當劃算,唯一一點不足就是麻煩了點,冬天的時候一鍋水不夠,就一人洗着,另外一個人在外面守着,等熱水好了就送過去,樓裏不少人都這樣。”

甄邵揚恍然大悟地對蔡非說:“我就說這麽一小鍋子水哪裏夠使,一會兒燒水的事就交給你了。”

還沒等蔡非說不願意就拎着盆和桶進了廁所準備去了。

周文藝笑着拍拍蔡非的肩膀說:“那沒事我就先回去了,這鍋就先放大哥這兒,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蔡非點點頭說:“你回去吧。”

周文藝開開心心的跑掉了,甄邵揚皺着眉頭空着手出來抱怨:“這裏真髒。”

蔡非說:“嫌髒就別洗。”

甄邵揚自然不願意,等水燒開了便忍着讓人受不了的味道進去洗白白。

蔡非自然是又接了一鍋水給這二少爺做準備。

但是幹等着也覺得無聊,就找人借了個盆把今天那件沾了不少蜘蛛網的衣服撿來洗了,期間有兩個人進廁所解決生理問題,蔡非見那些人都沒什麽反應的解決自己的問題,這才完全放心。

看來這樓裏的人都很習慣有人在廁所裏洗澡了。于是安心地洗衣服,洗好後甄邵揚還沒完事,便陰差陽錯地進去把甄邵揚換下來挂外面的衣服也一并收過去洗了。

搓着搓着不禁鄙視起自己來。

蔡非啊蔡非,你一大老爺們,什麽時候盡幹這種家庭主婦才幹的事兒了?

雖然以前單身漢的時候這些事也是自己來,不過你幹嗎連這個家夥的衣服都洗?真的是閑着無聊了嗎?

最後忍不住嘆了口氣:算了,難道你還指望這家夥自己來?

剛剛把最後一件衣服擰幹放盆裏,洗衣臺後面廁所裏的甄邵揚就叫開了:“外面的那個,加水!”

蔡非說:“水沒開呢。”

裏面頓時叫嚷起來:“我擦,不會吧!”

蔡非出去把早就開了的水端進去站在隔間外說:“逗你玩的,開門。”

甄邵揚一把拉開門罵:“你他媽有病,這種事也能玩!”

然後蔡非就愣住了。

只見眼前白花花的修長肉體正□□地站在自己面前,頭發濕潤着,眼睛濕潤着,臉龐濕潤着……全身都濕潤地看着自己,蔡非腦袋頓時亂成了一團,手裏的鍋都差點沒端住

蔡非傻站在那裏發愣,甄邵揚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對蔡非造成了非常大的沖擊,甩着頭上的水珠催促他:“你幹嘛啊?”

蔡非:“啊?哦……”

急忙低下頭把手裏滾燙的開水倒進了桶裏,轉身落荒而逃。

甄邵揚莫名其妙地看着蔡非罵了一句有病,關上門。

三秒之後——

“磅”門摔開了。

“蔡非!!!你跑什麽!?只有開水你想把我煮了嗎啊啊?”

四周已經一片安靜。

“………………”

靠!不是吧,這就走了?

甄邵揚看着自己身上滑膩膩的香皂泡沫頓時把蔡非祖宗上下十八代統統問候了個遍,伸手去摸挂在外面的髒衣服。

沒摸到……

甄邵揚立刻冷汗了。

沒人給他打水,難道要他裸奔出去自己打?

我擦,蔡非我記住你了!

而另一邊的蔡非則完全忘記了洗澡要兌冷水這碼事,當時看到甄邵揚的身體只覺全身的血液脫了缰一樣往下湧去,匆匆忙忙沖回宿舍之後心髒還撲通撲通止不住的直跳。

他抓起從超市買的礦泉水猛灌了幾口,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

蔡非終于意識到自己這裏似乎有些問題了。

不過從小到大他也沒對哪個男人的身體産生過沖動啊……

蔡非仔細回憶了一遍,記得過去還和大家全部光着膀子一起去澡堂洗澡來着。以前打臨工的時候,因為夏天太熱了,整個工地板房裏都是□□的男人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不過細細想起來,自從那次做過之後,自己已經有意無意地對甄邵揚産生過好幾次沖動了。之前他覺得可能是意外,比如說心血來潮或者是壓抑太久之後的正常現象……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讓蔡非不得不重視起這個問題來。

今天這個刺激實在是太大了,蔡非忍不住開始回憶剛才看到的那個景象。

甄邵揚是個十足的公子哥,從小養尊處優的他從外表上看本來就華麗麗的。身體就更不用說了,一身一看就知道保養的很好的皮膚,再加上那些刻意練來修飾過的肌肉,絕對讓大多數男性都要羨慕。

然而只有蔡非知道,這具身體的柔韌性有多好。

該死……想什麽啊?

蔡非抱住自己的腦袋使勁錘,難不成是因為傷過男人之後食而知髓,愛上這種調調了?

蔡非在甄邵揚之前并沒有接觸過男女之事,所以那一次的交、合給了他深刻都印象,讓他想忘都忘不了,現在更是不由自主地便了想起來。

比如說呻、吟聲……

打住!

蔡非站起來搓了搓臉,強作鎮定把腦子裏的東西清空,仿佛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有條不紊地把雜亂地放在屋子裏的凳子擺好,然後将傍晚撿來的三合板放上去。

接着把晚上采購來的床墊棉被鋪了上去,最後再在行李箱裏找了幾件衣服出來塞進了枕頭套裏擺好。

好了,大功告成!

看着這個簡易的床……蔡非突然愣了一下。

貌似……撿來的三合板只夠搭這麽一個簡易的床。

蔡非一想到可能要和廁所裏那位同床共枕,突然就有了一種晚上要睡地板的預感。

正這麽想着房間的門就突然被人用力地踹開了。只見一個抱着盆提着桶,穿着自己的舊衣服的人臉色異常難看地跑了進來。

甄邵揚一進門就把手上的東西扔到地上沖到蔡非面前抓着他的領子怒吼:“你個混蛋!”

蔡非一臉茫然地看着他:“我又怎麽了?”

甄邵揚臉色紅潤地說:“你……你居然害老子裸奔!這次你欠老子的大了你知道嗎你!”

蔡非看着他身上那件洗得有些泛白的綠色T恤,眼睛掃過脖子上線條分明的鎖骨,咽了口口水問:“你這不是穿着衣服的嗎?”

甄邵揚氣憤地說:“靠!你老年癡呆了啊?只給開水你讓我怎麽洗?”

蔡非這下才明白是怎麽回事,眼角抽搐地問:“你的意思是說剛才你光着身子出去打的冷水?”

甄邵揚點點頭:“要不怎麽辦?幸好當時沒人,不然我告訴你蔡非你死定了!”

蔡非低下頭避開眼前的景色低低地說了句:“抱歉。”

甄邵揚本來以為蔡非也會跳起來和自己杠,實在沒料到這人居然會這麽爽快地道歉,不禁呆了一下說:“反正你記得欠我一次就好了。”

蔡非“嗯”了一聲。

甄邵揚放開蔡非的領子,覺得這家夥似乎有點不對勁。正想發問,注意力卻被靠着屋角放置的床吸引了過去。他瞪大了眼睛指着那個東西問:“今晚不會就睡這裏吧?”

蔡非看了一眼身後三合板搭成的簡易床架輕輕地點點頭。

甄邵揚無力:“靠,簡直跟做夢一樣,這不是電視裏才能見到的破床嗎?”

蔡非看了他一眼語氣酸酸地說:“你有床睡不錯了。”

甄邵揚瞟了他一眼:“說的就跟你不睡一樣。”

蔡非說:“我沒洗澡,睡地上就好了。”

甄邵揚聞言吓了一跳:“……你找死是吧?南方的地上潮得很,你想以後得風濕病啊你?”

蔡非說:“沒事。”

甄邵揚把他頭上的毛巾扔給蔡非說:“沒事個鬼……還有啊,現在能燒水洗澡了,你也去洗洗,免得靠近你就聞到一股酸味。”

蔡非搖頭說:“算了,明天洗一樣的。”

甄邵揚不同意:“少來,你不嫌髒,別人還嫌臭呢。”

蔡非聽着突然心裏一動問:“那你給燒水?”

甄邵揚看着蔡非的表情皺起眉頭說:“當然啊……靠,你那什麽表情?把我當低能了啊?告訴你水老子還是會燒的。”

蔡非洗澡很迅速,随便把身上搓了搓水一沖就出去了。

完事的時候,外面燒着的熱水還沒冒氣泡,甄邵揚準備表現一下的期待感立馬就沒了:“你是洗澡還是沖涼啊?”

蔡非搓了搓腦袋說:“随便洗洗就好了,你這麽講究幹什麽?”

甄邵揚說:“這不是講究,是個人衛生問題,難道你不覺得一身酸臭很難受嗎?”

蔡非說:“我也沒聞到什麽味道啊。”

甄邵揚關上天然氣說:“你那叫久聞不知其臭。”

蔡非又打開天然氣說:“你懂什麽?那叫男人味。”

甄邵揚說:“男人個狗屎……靠,不想和你說了,我果然和你之間有不可跨越的鴻溝。”

蔡非悶悶地說:“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

甄邵揚聽到他的話,不禁皺起眉頭,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後,甄邵揚轉移話題:“你都洗完了幹嘛還燒水?”

蔡非問:“你不吃晚飯?”

甄邵揚:“哦……”

結果兩人晚上吃的是熱騰騰的泡面……甄邵揚很少吃這個,覺得味道還不錯,一點也不像以前看網上那些大學生一般抱怨的不好吃,偶爾吃吃感覺還是蠻美味的。

等蔡非把吃剩的東西拿出去扔了,兩人也開始犯困了。

甄邵揚一屁股坐在了那個木板床上,拉起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悶了一會兒又開始抱怨起來:“真他媽硬……”

蔡非嘆了口氣說:“你以為木板是彈簧床?将就着睡吧。”

甄邵揚又悶了一會兒扯着被子說:“你這玩意兒肯定買的便宜貨,一點都不保暖。”

蔡非剛才就注意到了,屋子裏是要冷得多,洗了澡回來,沒坐幾分鐘身上就開始起雞皮疙瘩。這才意識到南方家裏冬天基本上沒有暖氣,天黑之後外面的溫度也不覺得比北方暖和多少,之前只買了一床被子看來确實是不夠的。

不過他也沒辦法,總不能現在在出去買吧?

但是甄邵揚想出了辦法:“凍死人了,小非子,過來給朕暖床!”

蔡非愣了一下,皺着眉頭說:“那剛才到底是誰一直嚷着要洗冷水澡的啊?”

于是甄邵揚沒聲兒了。

蔡非看了一眼板上那個裹成一團成結繭的毛毛蟲樣的家夥,轉身從行李箱裏找了一件大衣鋪在地上準備将就一晚。

結果甄邵揚聽到動靜一下子坐了起來:“你他媽和我作對是吧?你這是幹什麽?”

蔡非理所當然地說:“睡覺。”

甄邵揚不高興了:“靠,你還真睡地上?”

蔡非點點頭說:“你不是嫌我髒嗎?”

甄邵揚嘴角抽了一下說:“你他媽也忒小氣了吧?我就說了這麽一句,你就記着了?你剛才害我裸奔我都沒記着……”

蔡非看着他想:如果沒記着幹嗎又反反複複的說?騙鬼啊你。

甄邵揚見蔡非沒反應又接着套用了蔡非之前的話問:“你就不怕生病了去醫院花一大筆錢?”

蔡非愣了一下。

甄邵揚果然不愧是生意人的後代,一句話正中要害。

現在去小藥店買藥也都貴的要死,何必因為之前那點不知道有沒有的擔心多花這麽一筆冤枉錢呢?

于是蔡非沒有再堅持什麽,灰溜溜地鑽進了被窩裏,同時記着明天無論如何都要再買兩床被子回來。

同時甄邵揚滿意了,說真的,甄邵揚本來身子就不太容易暖和,連夏天的時候雙手都是冰涼的。要這麽一個人在沒有空調沒有暖氣沒有電熱毯的破床上睡一晚,還真有點不好受。所以旁邊一個好好的大暖爐擺着,幹嘛放着不用?

果然,蔡非進來後沒多久被子裏就變得暖烘烘的了,甄邵揚很快便睡了過去。

但是另外一邊的蔡非卻沒有他這麽幸運了……

和甄邵揚的情況相反,這人不禁不覺得冷,甚至可以說是……欲火焚身……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蔡非,他本來也摒除雜念睡得好好的。偏偏甄二少睡相相當不好,睡着睡着就往他身邊蹭,沒一會兒就手腳并用着把人攔了過去。

本來睡得迷迷糊糊的蔡非只覺得有人用力把他的腦袋往旁邊按去,接着便撞在了一堵肉牆上。睜眼一看,發現自己居然靠在甄邵揚的胸膛上,臉立馬又紅了。

這家夥……難道有抱着東西睡覺的習慣?蔡非冷汗,難怪剛才非得要我過來了……

他試着把自己的腦袋拯救出來,但是沒一會兒又被攬了過去。幾次之後,甄邵揚居然直接翻身過來把他半壓在了身下。

蔡非立刻懵了……

這……這是什麽情況?

怎麽……怎麽整個人都過來了?

要不要把他推開?

但是如果他醒了怎麽辦?

不對,明明是這家夥的睡相不好,我幹嘛要緊張?

一般人的正常做法是是什麽?應該把人推開,然後指着他罵他耍流氓……嗎?

蔡非再次對自己無語。

我又不是女人這麽叫簡直就是刷自己哈皮……

那怎麽辦?反壓回去?

啊啊啊啊?我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啊?

蔡非簡直後悔死剛才沒堅持睡地板的決定了,不然也不會被這個家夥壓住了在這裏糾結。

今晚上絕對是個噩夢啊噩夢,還有甄邵揚,你這動作時什麽意思?明明要壓也是我壓你好不好……不行了手要麻了……

正這麽胡亂想着,甄邵揚又輕輕動一下。

蔡非的臉突然僵住了,因為他感到……自己居然又硬了……

而且好死不死偏偏硬在了……那誰的雙腿間……

老天!你果然在耍我嗎啊啊啊?

————————

這就是所謂的只聞其味不見其肉……

OTL……

偏偏好死不死,甄邵揚還往他身上蹭個不停。

蔡非一直在做思想鬥争,他喊了幾聲甄邵揚,對方沒有反應。于是猶猶豫豫地把自己的褲子拽下了一小截,露出那個不受控制的地方。

應該……應該磨蹭一下,他不會發現吧?

蔡非欲哭無淚地想,如果甄邵揚這時醒了,看到自己猥亵他,會不會也把他給掐死啊?

很有可能的吧!

蔡非一邊想着一邊小心翼翼地把那已經立起來的地方插進了蔡非的雙腿縫隙裏,對方似乎覺得有些不舒服,翻了個身躺到一邊去了。

蔡非只磨蹭了一小會兒,舒服勁兒上來了,見對方抽身了,條件反射地壓了上去,把那□□的地方再次插入了甄邵揚的腿間。

還沒等自己反映過來,身體就先搖晃了起來。

這種感覺又和完全插入不太一樣,有些幹澀,而且不是完全契合的形狀。不過只要一想到身下的人是誰,全身就異常激動起來,動得也更加激烈了些。

這個可是甄邵揚啊!自己可是壓的這種身世的人,別人敢嗎?別人有這種機會嗎?

蔡非低低地喘息着,覺得從身到心都滿足了……比起單純的□□,心理上的優勝感更能讓他感受到快感。

不過所謂樂極生悲,正幹到快到□□處,身下的人突然發出了一聲:“……啊嗯?”

蔡非吓了一跳,睜開眼睛看到甄邵揚正半眯着眼睛看着自己。

蔡非這才體會到什麽叫做當頭一盆冷水澆下來,全身都是一激靈,忍不住往後一退,于是整個人就從那張三合板上掉了下去,然後連帶着床板也翹了起來^

于是兩個人就這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這下甄邵揚是徹底醒了,蔡非慌亂地提起褲子就跳了起來大聲叫着:“吓死我了!”來掩飾自己的慌亂。

甄邵揚則在半夢半醒間毫無防備地砸在了地上,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右手便條件反射地撐住身體。

只聽“啪”的一聲,一陣劇痛襲來,疼得甄邵揚整個臉都皺成了一團:“我擦!”

蔡非急忙跑去扶他,甄邵揚揮開他的手坐起身子,捂着自己的手肘下方痛得龇牙咧嘴,沒一會兒冷汗都出來了。

蔡非看着他那樣子心說:慘了慘了,這回玩大發了,這家夥剛才不會摔壞什麽地方了吧?

怎麽辦?

蔡非有點慌了,心裏亂七八糟的。

心裏揣測着剛才甄邵揚沒發現自己在他身上做的那些龌龊事兒了?

應該沒發現吧?如果發現了現在那家夥應該處于爆炸狀态才對吧?還是說真摔壞了,現在痛得說不出話來了?不會這麽慘吧?

一個大男人哪裏有這麽較弱,再說了這凳子又不是很高,還能把人摔殘了不成?

這麽胡亂想着,蔡非忍不住問:“喂……你……你還好吧?沒事吧?”

結果甄邵揚終于爆發了:“沒事你個狗熊!打電話叫救護車,手好像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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