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一次叫老公(求推薦票月票) (10)

走腦海裏他的影子。即使不在身邊,遠隔萬裏,但這空氣裏仿佛全都是屬于他的味道,揮之不去,會從她的毛孔鑽進去,浸透到心髒裏。

容析元你真夠狠的,沒打電話沒發短信,你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呢?可以如此堅硬,你是不是有一顆機器人的心?

尤歌穩定一下情緒,盡量讓自己顯得放松些,這才撥通了容析元的手機。

嘟——嘟——嘟——

手機是一下子打通了,但響了好幾聲沒人接,這幾十秒的時間對于尤歌來說就是種煎熬。

當尤歌在打算挂掉電話之前,忽然聽筒裏傳來動靜,她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兒,不等他說話,立刻憤憤地說:“容析元,你還活着呢?呵呵,不錯啊……我打電話是想告訴你,我不稀罕你派人暗中保護我,我的命運我自己做主,我是死是活也不需要你過問。從明天開始,你別再派保镖了!”

尤歌用極快的語速說完,本來就可以挂斷了,但她潛意識裏就是還想聽到一點聲音,聽聽他究竟會說什麽。

短暫的寂靜之後,尤歌聽到手機那端傳來細微而略帶急促的呼吸聲,緊接着就是一個陌生的女聲說:“對不起……析元他在廚房做早餐,你是尤歌吧,你等等,我去叫他接電話。”

轟隆一聲,尤歌的大腦好似被一記悶棍打中,有點暈有點痛,胸口窒悶,尖銳的疼痛從心底蔓延開來。

居然,是個女人接的電話?是那個叫翎姐的?

做早餐?容析元在做早餐?!尤歌腦海裏瞬間浮現出容析元在廚房裏忙活的身影,只可惜不是為她啊,他做的早餐必定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吃,這個接電話的女人也會一起吃!

酸!痛!怒!

尤歌另一只手緊緊攥着被子的一角,意圖強壓住內心洶湧的激流,但她最終還是沒有沉默,冷冷的,帶着譏笑說:“我不認識你,所以你也不必這麽客氣,他有沒有接到電話,已經無所謂了,你可以轉告他,叫他撤回保镖,因為,我不需要他的假惺惺。”

翎姐一聽,更加急了,越發覺得愧對尤歌,趕緊地解釋說:“你別生氣別誤會,我是真的需要立刻動手術,所以析元才會帶我來M國,我們一起在孤兒院長大,彼此的關系就像親人和朋友,但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你如果因為這件事而誤解他,他就太冤枉了。”

這番話是挺誠懇,也很真實,站在翎姐這個角度來說,無可厚非的,可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理論上的東西有時候并不适合現實。

尤歌果真更加窩火,聽對方口口聲聲喊析元,她這心裏就全是毛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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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提醒我,你和容析元認識在先,而我跟他認識在後?”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弟妹,請你別曲解我的話……”

“曲解?呵呵,不好意思,我真無法理解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我只知道你是女人,他是男人,你們現在寡男寡女在一起!別叫我弟妹,你們的世界早就将我隔絕在外邊了,現在何必還來套近乎?”尤歌的語氣是有點重,可這太正常了,她的老公正跟這個接電話的女人在一塊兒,她沒破口大罵就算是很理智的了。

尤歌的情緒确實有點激動,翎姐說她和容析元是在孤兒院一起長大的,這就更加讓尤歌覺得自己是外人,好像翎姐跟容析元才更像是一家人似的,她能不氣麽?

雖然她說的話稍嫌激憤,但基于她目前的處境,也算情有可原。

然而,幾秒之後,尤歌聽到手機裏傳來淡漠的男聲,竟然是容析元!

“你該發火的對象是我,你要生氣就沖我來,不關翎姐的事,你怎麽能對翎姐這麽兇?”這個聲音,是容析元沒錯,但是卻如此冰涼,帶着責備,化作利劍将尤歌那顆本就傷痕累累的心捅得支離破碎。

原來是容析元早就站在翎姐身後,只不過她沒發覺,而現場這麽安靜,他能聽到兩個女人的對話。

尤歌的心痛與憤怒再次攀升!他居然說她兇?他為了維護那個女人,是徹底不顧她的感受了麽?

尤歌也是有些倒黴,她不是心腸狠毒的人,她只是一時氣話說了幾句,并非什麽了不得的大錯,可偏偏容析元聽到了,就會以為尤歌因為怨氣無處發洩而遷怒于翎姐。

“容析元,王八蛋!你最好別出現在我面前,永遠別回來!”尤歌憤怒地将手機摔在地上,氣得快爆炸了。

還好地上有地毯,手機沒事,只是這一摔就斷線了。

如果尤歌是短發,那現在一定都氣得豎起來了,她在打電話之前都沒這麽生氣,可容析元幾句話就能把她氣得吐血。

世界的另一頭,容析元此時此刻也是煩悶地把手機丢在沙發上,濃眉緊鎖,顯然也是情緒不佳。他的本意不是要跟尤歌吵架,只是他認為這件事如果尤歌要恨要怨,都該他一人承擔,尤歌不該對翎姐那麽不尊重,因為就連他本人都是很尊重翎姐的。

臉色蒼白的女人,那雙深邃的藍眸露出強烈的自責:“析元,是我不好,我聽到你手機響了很久,怕對方等急了我才接起來,我只是想代替你跟她解釋解釋,不想你們之間出問題,可我沒想到,事情被我搞得越來越糟……”

即使她現在脆弱得像玻璃,可她與生俱來的宛如精靈般的美麗卻是随時随地都散發着令人疼惜的氣息,她自責的表情,更是讓容析元揪心。

“算了,翎姐,這真的不能怪你,你無須自責。尤歌那邊,過幾天就沒事了,她現在只是還沒想通,等她緩過這陣子就會理解的。”

“不,析元,你別老是安慰我,這件事怎麽跟我沒關系?如果你不帶我來,尤歌就不會那麽生氣,如果你事先告知她,或許就什麽事都沒有。可你為了确保我的安全,你連她都沒說,直到我們走的那天她才知道你是要帶着我一起離開。我也是女人,我能體諒尤歌的心情,所以,析元,你就別跟着賭氣,你哄哄她吧……”翎姐語出誠懇,她的寬容大度和對別人的諒解,一直都是她的優點,過去這麽多年都沒變過。。。。。。。。

容析元眼底閃過幾分複雜,輕嘆一聲……善良的翎姐這麽為尤歌着想,可尤歌并不知道啊,她對翎姐有着一種敵意。

容析元瞄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眉宇間流瀉一絲猶豫,但最後還是沒有彎腰去拿手機,扶着翎姐,往外邊走。

“走,吃早餐去,已經做好了。”容析元淡然的口吻,好像真的可以将剛才的電話給忘掉。

可是,他緊鎖的眉頭卻彰顯出他內心其實并不平靜。在知道尤歌叫了男公關的事之後,容析元本來就憋着一股火氣,但他知道她是在賭氣,于是就想着是不是該打個電話說點什麽,至少該警告她不準再做出格的事。

但沒想到的是,他還沒打電話就無意中聽到了翎姐和尤歌在通話,聽到了尤歌的聲音好大,吼那麽大聲,而翎姐卻始終沒有生氣,耐心地解釋。

容析元一直都覺得尤歌是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可這次的事怎麽她就變得不講理了?翎姐是他的親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麽能不聞不問?

或許尤歌是在為他沒有事先告知而生氣,可關于這點,容析元是堅持的,因為翎姐的身份非同一般,在他帶着翎姐出發之前,他不能讓計劃有任何閃失,就算是尤歌,他都要保密。

至于鄭皓月為什麽會知道,這個女人,容析元太了解她的需求了和弱點了,他可以輕易地控制她。而佟槿,是孤兒院的夥伴,容析元在走之前幾天就告訴佟槿這件事。只有尤歌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也難怪尤歌會覺得自己是局外人,容析元根本沒把她當妻子看,否則這麽重要的事情為什麽他都不先跟她商量?

這才是尤歌最難以理解和接受的。【親們,今天更新了一萬二千字啊,乃們的訂閱和月票在哪裏?不要讓我失去碼字的動力啊!】

☆、有人要狗急跳牆了

尤歌剛剛才跟容析元通了電話,惹一肚子的火氣,這時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嫂子……你沒事吧?”佟槿清亮的聲音帶着一絲焦急和關切。

幾秒之後,門開了,佟槿趕緊地鑽進去,一見着尤歌就問:“警察沒有為難你吧嫂子?還好元哥有派人保護你,還派了律師……”

這貨顯然就是來替容析元說好話的。

尤歌在氣頭上,這時也靜不下心來考慮問題,只知道渾身都是火,憤憤地瞪着佟槿:“如果他是讓你來當說客,那你就回房吧,他自己做的事情會造成什麽後果,他應該很清楚,總之,這次我不會原諒他!”

佟槿嘿嘿地笑,秀氣的臉龐露出幾分讨好:“嫂子,你氣得這麽兇,那不都是因為你還在乎元哥麽?如果不在乎了怎麽會生氣?”

這家夥最大的優點是老實,最大的缺點就是有時一不小心就說了真相。

不過以他這種在情感方面遲鈍的腦子居然能說出這番話,已經算是難得了。

尤歌微微一愕,氣呼呼地咬牙:“誰說我在乎他了?那是以前的事,現在我巴不得他永遠別回來別出現在我面前!”

“哎呀,嫂子你又在說賭氣的話了……”

“對啊,我就是賭氣,不過這次不是一時之氣,是我徹底覺悟了!”

“覺悟了?那……那結果會怎樣?你要怎麽處置元哥?其實元哥和翎姐之間的關系很單純的,你才是元哥的老婆啊。”佟槿還在試圖說服尤歌消氣,很盡心呢。

尤歌雖然有火氣,可她也知道這件事跟佟槿無關,她不能再佟槿身上撒氣,否則就真成了蠻不講理。

尤歌的臉色稍微緩和一點,無奈地擺擺手:“謝謝你的安慰,我自己心裏有數。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佟槿也知道繼續說下去的效果不會太好,還是等尤歌緩過這一陣子吧。

佟槿沖着尤歌揮揮手:“那……嫂子晚安咯,你也早點休息,你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今天把工作辭了,現在我是無業游民。”

“啥?”佟槿驚詫,本來一只腳都跨出門了又停了下來,感覺很不可思議,怎麽一下子就成失業了?

“嫂子……你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加油啊!”佟槿最後還來個滿滿的鼓勵,然後快速離開。這家夥覺得自己必須立刻将這個消息告訴元哥,元哥或許還不知道呢。

尤歌确實是暫時失業了,可她畢竟是容析元的妻子,實際上就算她這輩子都不再工作也行的,只是她很清楚,“獨立”,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麽重要。她不想當一個只會等人給錢的米蟲,她還這麽年輕,如果在原本應該努力進取的時期卻選擇了懶惰和依賴,那麽她的未來只會是構建在泡沫上。她懂得命運要掌控在自己手裏才是最真實的,如果将所有都寄托在別人身上,那所謂的依靠一旦失去,她又該如何生存?

這些人生的信條,都是尤歌在過去幾年裏深刻的體會,沒人刻意教她,自己的經歷就是最好的老師。教會她一個最簡單的道理——靠自己,才是最靠譜的。

就在尤歌的衣櫃裏,有容析元留下的銀行卡,是從結婚開始就放在那裏的,尤歌依稀記得好像容析元說過,卡的密碼是她生日加上這別墅的門牌號碼。卡上有多少錢,尤歌沒問過,她沒打算要動那個錢,她平時穿的衣服都是用自己的錢買的。雖然她收入不高,不足以買得起各種名牌,可她穿着舒服,安心。

想到明天不上班了,尤歌可以睡個懶覺,手機固定鬧鐘也可以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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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雨”茶室。

一間看似不太大的茶室,卻是經過精心裝潢布置的,處處凸顯出高端的品位标簽,各種茶具應有盡有,每一種茶都會用相對應的茶具與水,有條不紊,絕不會錯亂。

聘請來的每個員工都要經過嚴格的培訓,确保正式上崗工作的時候,每個員工都是相當的專業。

茶室的老板是赫楓,他所經營的生意不僅僅是為顧客提供一個喝茶品茶的場所而已。隆青市有四區兩縣,一共18個鎮,其中有12個鎮出産茶葉,而這12個鎮當中,赫家就壟斷了10個鎮!

鎮上的茶農以前都是散戶,可自從被赫家收編之後,茶農門就成了赫家的附屬,出産的茶葉都由赫家收購,然後銷往全國各地甚至國外。赫家是茶農們的代言人,是他們的福音,無異于救世主般的存在,在茶農心目中,赫家地位甚高,多年來不曾被撼動過。

赫楓出自世家,從小受家族熏陶,對茶情有獨鐘,在國外留學回來之後開始繼承家業,把隆青市出産的茶葉買到更多更遠的地方去。

只是賣茶,滿足不了這家夥對茶葉的鐘愛,他還兼顧着開茶室茶樓,有時興致來了還親自沏茶招呼朋友。

煮雨茶室裏的員工不但有美女,也有帥哥,都是年紀輕輕充滿青春活力的,光是顏值就相當養眼了,加上茶室格調高雅,品質上乘,前來消費的顧客都是很注重生活品質的,尤其對細節要求很高,而煮雨茶室也确實是精品中的精品,細微末節都近乎完美,沒什麽可挑剔的,自然財源滾滾。

這麽晚了,快到茶室結束營業的時間,員工在忙活着收拾茶具,店長是一位長腿美女,見到老板進來,趕緊地迎上去。

赫楓今天是恰好在附近辦事,所以這麽晚了還過來一趟,平時他也不是每天在的。

“赫先生,看您容光煥發,難道是有什麽喜事?”店長美女察言觀色,笑容滿面。

赫楓那兩條略顯細長的眉毛動了動,輕.佻地用手指刮了一下美女店長的下巴,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看到你今天穿的裙子這麽xing感,當然是喜事,對男人來說是福利。”

美女店長心頭一蕩,雖然知道赫楓這話只是開玩笑,他是不會喜歡她的,但她還是很開心,被帥哥稱贊,心情自然舒暢。

美女店長走上前去挽起赫楓的胳膊,風情萬種的目光瞅着他,親昵地說:“進去坐坐吧。”

赫楓像是很享受美女的溫柔,神态自若地摟着美女進了裏邊。

這是個精明的女人,她跟赫楓之間僅僅是表面偶爾親密,可她不會真的傻到将心放在赫楓身上。只不過跟帥哥*一下,氣氛會更融洽。

走進包廂,赫楓和這位美女店長就各自坐在一邊,先前的親昵也變成正常的距離了,兩人的表情被嚴肅所代替。

原來剛剛在外邊的舉動都是為了做給外人看的。

“怎麽樣,這兩天還有可疑的人來嗎?”赫楓不茍言笑的樣子依舊帥到令人尖叫,更像是老板級別的人物了。

“赫先生,今天來了一對情侶,聽口音像是廣東腔,他們連續換了三個包廂才消停,每次都說包廂不是他們喜歡的風格,但我覺得他們好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打量得太過于細致了。”

不愧是赫楓選的店長,洞察力很強,夠機靈。

赫楓微微點頭,露出贊許之意:“很好,将監控器裏那兩個人的影像調出來給我。”說這話時,赫楓眼底掠過一抹冷狠,有人盯上他的茶室了?他要搞清楚究竟是不是針對他的。

美女店長出去做事了,赫楓留在包廂裏左思右想的,總覺得心裏不太踏實,他記得容析元曾說過,一旦有可疑人物出現,如果不是沖他赫楓,那麽就很有可能是沖他容析元。

為什麽?當然是因為那間秘密工作室了。

赫楓和容析元當初為了搞好這個秘密工作室,可謂是煞費苦心,裏邊的一切器具都是分多次秘密搬進去的,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願這密室作廢,但如果出現異常狀況,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暗中的敵手較量,就看誰下手快了,顯然有人很心急,不惜出大招了。

美女店長急急忙忙跑進來,略顯慌張地說:“赫先生,外邊有警察,說是要進來搜查茶室!理由是說接到舉報說我們這裏有人從事se.情活動!”

“嗯?”赫楓神情一凜,蹭地一下站起來,整個人的氣勢瞬間變化,散發出一股寒氣。

茶室的一切經營內容都是合法的正規的,開張幾年了都平安無事,沒想到今夜居然被人抹黑。

赫楓冷笑:“呵呵,看來有人狗急跳牆了,連警察都請來……走,我到要看看是那只跳梁小醜!”【晚上還有一章。明天是28號月票翻倍的日子,親們在客戶端投票就是三倍啦!】

☆、搜查茶室

遇到這種事還能淡定的人不多,赫楓的心理素質堪稱強悍,不慌不忙地走出去,嘴裏還哼着小曲兒,那悠閑的樣子很像是古代富家公子哥兒出來遛鳥。

但還沒走到門口,警察已經闖進來,正好與赫楓撞上。為首的一位穿制服的警察,右邊嘴角有顆黑黑的大痣,跟在他身旁的是兩個年輕小夥子,一看就是警察裏的基層,只有這個臉上長黑痣的男子才是領頭的,是位警隊裏的老人了,雖然才不過四十左右,但幹這一行已經很多年,像是很拽的樣子。

赫楓佯裝驚訝的表情,卻是以陶侃的語氣說:“喲,什麽風把田警官給吹來了?大晚上的,這麽精神,也是蠻拼的。”

這位黑痣警官姓田,赫楓認識,但也僅僅見過一次而已,就在距離這裏大約一公裏的警局。

“有人舉報這裏再從事se情活動,你們只管配合就行了。”田警官幹笑兩聲,順手一推,越過赫楓身邊徑直往裏沖,像生怕錯過了什麽似的。

但即使田警官這樣做足戲份也沒能逃過赫楓的慧眼,他能察覺到田警官根本就沒有真的很急。正常來說,假如警察真的接到舉報要搜查這裏,一跨進店門就會直搗黃龍,哪裏會給老板喘氣的機會?

“搜!”田警官一聲令下,另外兩個警察立刻往其他包廂去了,三人分頭行動,動作挺迅猛的。

店裏的員工受到了驚吓,縮在一邊不敢出聲,畢竟是女孩子,膽子小。可赫楓這當老板的就顯得很淡定了,任由警察進去包廂,他悠哉悠哉地看着,臉上的笑容有些諱莫如深。

“赫先生……”美女店長也有點擔心,警察這是幾個意思?分明不尋常。

赫楓不但不緊張,反而慢悠悠地點燃一支煙,摟着美女店長的香肩,輕笑着說:“別慌,我們就當是在看個晚場電影。”

“……”

警察都在搜他的地盤了,他還能當看戲似的,這家夥如果不是白癡那就是有着驚人的自信了。

茶室裏這個時間已經沒有顧客了,都走光了,警察卻說接到舉報……這不是明擺着有貓膩麽?

很快就搜到那個帶密室的包廂了,可是赫楓依舊很鎮定,不知道的人還真想不到他是老板,這事兒換做誰都會緊張的,偏偏赫楓是個另類。

這是容析元的專屬包廂,平時只有赫楓可以進來。

田警官以及兩位屬下都聚在了這個包廂,這是最後一間了,三人什麽都沒搜到,但臉色卻很倨傲。

赫楓往沙發上一坐,漫不經心地說:“田警官,你看到了,這兒沒有什麽se情活動,興許是舉報的人報錯了,也可能是有人惡作劇。”

這話說得很有水平,沒有直接揭穿警察的目的,但卻又在暗示警察,他赫楓不是傻子,他知道今晚的事不是偶然。

田警官不予置評,仔細打量着每個角落,犀利的眼神不放過每個地方。

美女店長依偎在赫楓身邊,也不忘來個冷嘲熱諷……

“哈哈,難道警官們以為這兒有什麽秘密通道嗎?又不是拍電影……呵呵呵……”

警察被個美女這麽一諷刺,感覺有點尴尬了,他們來的目的本就不是什麽接到舉報,而是受人所托來這裏查。

田警官狠狠瞪了美女店長一眼,一只手無意中搭在了牆壁上。

“嗯?這是?”田警官立刻來了精神,在牆壁上敲敲,明顯的聽到是空鼓聲,也就是說,這牆壁很可能有隔層!

田警官笑了,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得意地說:“這牆壁後邊有什麽?打開看看。”

田警官死死盯着赫楓的表情,想看到對方慌張的樣子,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發現了什麽……

赫楓神情怪異,輕輕拍着美女店長的後背,溫柔地說:“去,打開讓警官看看。”

美女店長媚眼一抛,嬌滴滴地笑着走過去,乖巧地照赫楓的話做。

田警官興奮地望着牆壁,看到牆壁緩緩敞開來,他滿以為有什麽可喜的發現,但是……

“怎麽看着好眼熟?”

“剛才我們是進去過嗎?”

“……”

兩位警察在議論,同時看向田警官。

田警官的臉瞬間僵住,他當然認出來了,這牆壁後邊根本不是什麽秘密,就是先前搜查過的一個包廂!他,空歡喜一場!

赫楓這是才來個旁白:“警官,這包廂原來是一間的,不過太大了,覺得不合适,我就做個隔斷而已,但又考慮到萬一有顧客需要這種大型包廂聚會的可怎麽辦呢,所以我就把這面牆做成活動的,可以根據需求來決定用途。”

原來如此。

赫楓假裝很認真,美女店長可就肆無忌憚地笑起來,花枝亂顫,那笑聲,對三位警察來說真是一種極大的諷刺。

警察一無所獲,滿懷興致而來,啥都沒搜到,面子上也過不去啊。

田警官冷着臉,不甘心卻又不得不下了撤退的命令。

可就在警察準備閃人的時候,田警官又停下了腳步,目光停留在最裏邊那一面牆壁,他眼神裏浮現出兩道精光……

“沒事幹嘛放這麽大的畫在這裏?都快要将整面牆擋住了。”田警官一邊說着一邊狐疑地走過去,像先前一樣地在牆壁上敲敲。

赫楓屹然不動,可他卻連續吸了兩口煙,看似平靜的內心實際在暗罵,妖媚的臉上卻是保持着笑容,只是這笑不達眼底,還帶着一絲冷意。

田警官站在畫前好一會兒,居然對兩個屬下說:“動手,把畫取下來,我懷疑從事se情活動的人就藏在這裏!”

這話說得……還能找個更蹩腳的理由麽?

但不管怎樣,這是警察啊。

三人合力将這幅占據了牆面三分之二的畫給取下來,露出牆上的壁紙,看上去毫無異常,田警官再敲敲,也沒有空鼓聲。

這下還不死心麽?不死心也不行,看你能搜出一朵花兒來?

田警官無奈地搖搖頭,心裏暗暗嘆息……看來只能有負某人所托了。

赫楓此刻也毫不掩飾冷笑:“讓你們失望了,白跑一趟,下次最好是搞清楚再來,我也是納稅人,正當經營,回去問問你們局長夫人每個月來我這裏消費多少次?有沒有se情活動,你們可以問她。”

聽似客氣,實則就是在抽臉!赫楓深知不得罪小人的道理,可他也不是軟柿子,今天如果不給這幾個人警告,以後說不定還會出現這種無中生有的事,做生意的地方人氣最重要。

三位警察一聽,臉都綠了,那位田警官更像是便秘似的表情,糾結而又悔恨啊……早知道局長夫人也來這裏喝茶,他才不會吃飽了撐得答應別人所托來這裏搜什麽搜。

警察走了,赫楓卻沒走,他讓員工們都下班,他一個人留下來,至于做什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赫楓是個很謹慎的人,這一點,跟容析元是相似的。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兩個男人在很多地方都有着相同的觀點。一旦感覺到不妥,就會将這份不安消除才會放心。

回到剛才那包廂,赫楓也是長長地籲了口氣……田警官取下那幅畫的位置,後邊其實正是秘密工作室的所在!

只不過,當初為了保險起見,容析元在這堵牆背後的一面鋪滿了石材,很厚那種。這樣一來,外邊有人敲牆壁就不容易出現空響聲。

另外就是沙發的扶手裏邊是一排金色按鈕,那才是密室的開關,帶指紋的,只輸入了赫楓和容析元的指紋……

盡管這麽隐秘,但今天既然招來了警察以辦案為借口的搜查,赫楓的警覺被提起來,他今晚就要将密室裏的東西器具都搬走,以防萬一。

他其實還不知道為何容析元要那般高度保密,但他相信容析元有自己的理由,他不問,但他會全力支持的。

田警官走出這棟大樓,第一件事就是趕緊将結果告訴某人。對方是個說着廣東腔普通話的男人,當聽到田警官也一無所獲時,那男人氣得不輕,一個勁地罵罵咧咧。罵人是用的廣東話,如果聽得懂的人就知道他罵的是容析元太狡猾!【馬上就是28號啦,親們記得投月票啊,客戶端三倍!作者寫文需要動力,大家不要羞澀,月票快到碗裏來哦】

☆、許炎來偷看

不用上班的日子很清閑,尤歌趁這機會好好放松一下,同時也等着霍律師的消息,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出當年害父母的罪魁禍首,否則她就會寝食難安。

可以這麽說,兇手造的孽太深了,假如尤歌的父母還健在,她的家庭就不會如今這個現狀。她從9歲就失去了雙親,她原本該有公主的命,本該是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寶貝……然而殘酷的事實奪走了她幸福的家,這一切都是那個不知名的幕後兇手造成的。

等待的時間很煎熬,尤歌還好有一群可愛的狗狗相伴,不然這日子會更痛苦。

水深火熱,就是尤歌目前的狀态,并且很可能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早上8點,尤歌醒了就睡不着,吃過早餐之後出去跑步了。

平時上班,很少有機會鍛煉身體,難得呼吸一下早上新鮮的空氣,整個人沐浴在晨光中,在這片別墅區周圍跑一圈下來,一路上稀稀疏疏有些晨跑的人,河邊的草地上還有小孩子的身影。

世界變得很寧靜而和諧,花紅柳綠的夏日早晨,薄薄的陽光能給人一種莫名的力量。尤歌保持着勻速慢跑,時不時看到河邊嬉戲的孩童,她就會緩下來變成徒步走,目光落在小孩子身上,久久沒能收回。

能在大清早看到小孩子純真無邪的笑容,尤歌沉寂的內心也仿佛有了波瀾,忍不住會被觸動。那些可愛的稚嫩的孩子們,每一個都是天使的化身,就像初升的照樣奪目燦爛,吸引着尤歌的視線。

不知不覺就會産生聯想……記得她剛歸來時,容析元就霸道地沖進她家裏侵犯她,後來結婚之後剛開始也沒戴TT,之後她說要避.孕,他才買了TT在家裏放着。

她一直都沒說是因為她剛停服用治療腦傷的藥,最少要間隔半年才可以懷孕。現在想想,幸好那時候是出于這個原因,否則在她又一次深入感情漩渦時,假如沒避孕措施,很可能就真的懷上了……而事實是她和容析元的婚姻存在很嚴重的問題,她無法琢磨這個男人的心,怎麽能安心地生孩子?

尤歌如今是興慶自己以前跟容析元**的時候做了安全措施,試想一下,她的老公在另外一個女人身邊而她自己卻懷孕在家,這種悲慘的機遇,她一輩子都不願遇到。

孩子……尤歌望着那些小小的身影,嘴角自然揚起淡淡的笑意,她很喜歡小孩,可是,什麽時候她才會有自己的孩子呢?這個問題,只想想就無比頭疼。

尤歌微微失神,渾然未覺在身後不遠處跟着一輛黑色奔馳車,開得很慢很慢,她停,車子就停,她動,車子就跟着動。

車裏的男人一直眉頭緊鎖,手裏還拿着望遠鏡,司機是個年輕小夥子,根據少爺的吩咐,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跟着尤歌,還要謹防不被發現。

“咳咳……大少爺,我們就這樣跟下去嗎?尤歌小姐反正現在是一個人,好像很孤單的樣子,不如您就去跟她一塊兒跑跑步?”

拿望遠鏡的男人瞟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跑你妹啊,我要是打算下車的話,我還用得着拿望遠鏡在這兒看?”

“呃……大少爺,您這是走的純情路線嗎?難道尤歌小姐喜歡這種?嘿嘿,如果這是大少爺的策略,那黑虎真是太佩服了,這純情可是很難裝的。”

不用問,這大少爺就是許炎了。

這貨一聽黑虎的話,頓時瞪眼:“怎麽說話呢?敢情在諷刺我裝.逼?少爺我用得着裝嗎?我本來就很純情,是你沒發現而已!”

黑虎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一邊還笑得差點岔氣:“哈哈哈……大少爺,您真逗。”

許炎驀地用望遠鏡敲着黑虎的腦門兒:“勞資本來就很純情!”

“……”黑虎快要笑抽了,很善意地提醒:“大少爺……哈哈哈……純情的男人一般都很斯文的,但您好像跟斯文不沾邊啊……哈哈哈……”

“切,說你不懂吧,純情與粗魯兼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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