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雙修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昨天,卡文了。

ORZ,我為什麽要作死寫這樣的設定?

情節所需,真的沒有脖子以下的部分,望高擡貴手。

雲霧綢尚未送到, 即墨微便琢磨着調制點膏藥用着。他為醫修,自然懂得諸多調理所用膏方, 恰池秋钰為丹修, 靈材也是不缺的。

待膏藥調好, 即墨微再是小心,以靈氣攜膏藥覆蓋,亦痛得池秋钰一身薄汗。好在膏藥敷着之後,讓池秋钰确實舒服了許多。池秋钰亦忍痛笑道:“好歹對得住剛剛吃得那番苦。”

即墨微将人摟了, 輕聲說話, 又拿以往在墨讀堂中聽得的故事,來轉移池秋钰的注意力。

待姬荭蓼尋到雲霧綢, 送到妙心茶坊,又傳訊與即墨微時, 池秋钰那處已長好到差不多。

恰洛妙心正好出關, 便帶着姬荭蓼送到的東西,幹脆去了一趟五元府。

五元府內, 一個着意寵愛,一個肆意依賴, 洛妙心将東西送到, 便覺得呆不下去。簡單說了說一番此次閉關心得,将必須交待的事情交待一番,便趕緊告辭離開。

即墨微這時候就發覺到五元府的好處了,雖小了些,卻格外清淨。唯一會往此處來的洛妙心, 又知情識趣,真是再好不過。大約也是因此,丹生才格外柔軟。

即墨微決定,短期內都不要回即墨府了。沒什麽特別的事情,就一直呆在五元府好了。

換了新的裏衣,池秋钰亦能寬松些活動了。只膏藥效果确實甚佳,那處原本薄的膚下經絡都清晰可見的皮膚,亦慢慢有了皮膚該有的厚度,将那些可怖的青紅兩色,掩在傅粉般的細白肌膚下。

這日,将下處舊跡清洗,以靈氣攜膏藥以覆時,池秋钰忽覺那處,除了細微的疼痛,還有了些別的滋味。尚不及分辨清楚,即墨微倒先察覺了不同。雖然長成,卻一直無甚反應的那處,有了起勢之象。

即墨微當即有些欣喜,扣了池秋钰脈搏,細心探看。

然而,池秋钰身體雖起了這樣變化,體內依然陰陽兩息各半,體質并未改變。

“先生,”池秋钰随着那附着膏藥的靈氣,只覺身體都熱起來,反握了即墨微的手,便要阻止即墨微繼續動作:“那裏好奇怪。”話音剛落,卻已然輕喘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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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輕喘,帶着些克制不住的甜膩,池秋钰自己聽在耳中,便羞色撲了滿面。

禦靈之事于修者幾乎本能,哪裏是池秋钰攔了即墨微的手便能阻止的。

這樣一聲輕吟,聽得即墨微氣血上湧,更不可能停手。将害羞鑽進薄被的人一把撈出來,安撫般吻了吻,故作嚴肅的問道:“丹生那處,怎樣奇怪?”

池秋钰本不欲回答,但即墨微問得這樣正經,到底壓下羞意,附到即墨微耳邊,将感觸訴說一二。

羞澀又直言的模樣落在即墨微眼中全是撩人,抹藥的動作已悄然變了味道,即墨微更是得寸進尺道:“我再查查另一處,可有變化?”

“哪處?”池秋钰被未曾停頓塗抹膏藥的靈氣,折騰的氣息不穩。另一處,一如此前手戲,卻又有些不同,似在尋找什麽。待那指尖不經意從一處掠過,池秋钰忍不住便扣了即墨微雙肩,仰身驚吟。

“這處?”即墨微輕聲問着,指尖已打着圈頂觸回來。

“啊!”池秋钰周身顫顫,只覺電光火石,從那處帶着滾滾熱意席卷全身。

“先生!”那聲音帶着被吓到般的驚懼,卻又是全然信任的依賴,還有着掩之不去的歡愉與甜膩。

“便是這處。”即墨微應着時,已眸色深沉。

池秋钰只覺這目光似海,是要将自己吞噬,又似要将自己全然包容。只周身一舉一動已不得自控,只能由着這人調弄。

情浴之事,于池秋钰而言,甚是陌生。下意識中想要克制,偏勾弄他這感覺之人,又是他心慕之人,讓他覺得該坦然相合,如此,只更顯鮮妍。

即墨微亦是下意識想要克制,懷中之人卻真正活色生香,根本不是理智可控。只憑着最後一絲清明,觀情察意,将懷中人肆意疼愛。

此前兩人雖有相合,池秋钰卻未曾經歷過這樣層層疊疊,揮之不去的浴潮。欲海浮沉,讓池秋钰覺得自己如一葉扁舟,只曉得将那人緊緊攀附了,以求解脫。卻不知,這百般都分不出是快活還是痛苦的感覺,均是這人給予。即墨微數番來去,他高吟低嘆之間,夾雜着推拒亦或是渴求。到得後來,便連他自己也分不清該是推拒還是渴求。

兩人離離合合,池秋钰一聲驚喘間,肢體痙攣,手腳勾纏,幾股溫熱已落在即墨微手心。

即墨微将掌心攤開,掌中只一股清亮略帶黏稠,并無男子精元之物。幸而那人初嘗魚水之歡,魂登極樂,正雙目微阖,伏在他懷中,并無心思留意這些。

雖說池秋钰此番,本不是為子嗣服用蘊陽丹,已算求仁得仁,即墨微還是覺得略有遺憾。對懷中之人,憐惜更甚。接下來的動作,一撫一觸均着意于池秋钰的快活,如此才覺得心中安慰。

本就初嘗,池秋钰哪裏禁得住這樣疼愛。到得後來,身上快活,忍不住要求更多,卻同時已低泣出聲,禁不住這樣來去。即墨微又是純陽之體,精力更勝常人百倍。到即墨微覺得差不多時,池秋钰已如一池秋水,倦倦無力,随波逐流。最後幹脆連元神都禁不住這般攻伐,周身顫顫,腹中納得木陽靈息,都來不及化用,已暈在榻上。

即墨微卻悄然松了口氣,如此,他當沒有精力再來思考體質及子嗣之事了。

池秋钰醒來時,已是兩日後。周身清爽,卻隐有酸乏。

即墨微将他摟在懷中,輕笑着問:“醒了?可還好?”

池秋钰嗔怪般低咕了一句:“先生竟不知節制。”

“丹生那般,我怎麽節制?”即墨微不以為恥,反将人往懷中扣了,揉身将某處又貼了過來。

“先生!”池秋钰再不敢問,甚至都不敢動。

即墨微這才笑應道:“我已經很節制了!”

池秋钰扯了扯身上輕薄如無物的雲霧綢裏衫,将自己裹緊了些,卻還是一埋頭紮進了即墨微懷裏。

聽着那人低低笑起來,胸腔都跟着震動,池秋钰又覺得格外安穩。

即墨微到底将人撈了出來,在面頰上吻了吻,道:“起來吃些疏絡果,你身體會舒服些。”

如此說着,即墨微從榻上披衣起了身,将此前偎在懷中之人,拿薄被裹好了,去了泉窖所在。過得片刻,便端着一盤染着水汽的朱紅小果回了房中。

疏絡果不過拇指大小,皮薄無核,只一汪漿汁被裹在其中,最是嬌嫩。

池秋钰從榻上起身,本欲自食其力。要取疏絡果時,才覺指尖虛軟,待再用力些,竟不小心将那朱果給捏碎了。

“呵~”即墨微一聲輕笑,傾身将那被朱紅漿汁染到的指尖含入口中,一手摟了人,另一手已取了顆疏絡果,遞到了池秋钰嘴邊。氣息暧味的低問道:“丹生竟舒服到手無拈果之力?”

池秋钰剛含住了那顆疏絡果,聞言微惱,珠白牙齒警告般咬在了即墨微指上。

他又舍不得用力,即墨微只覺指尖微癢。将手指從池秋钰齒間抽離,即墨微坐到榻上,将人抱到自己懷中坐了,才一環手繞到胸前,用還染着水汽的指尖将某處輕撚了一下,笑道:“丹生再調皮,我便吃這顆疏絡果。”

池秋钰被這一觸,一聲輕喘便軟在了即墨微懷中。

“丹生!?”即墨微不曾想,他竟如此敏感。

卻不知,池秋钰初嘗魚水,便被他內外都疼愛了個通透,可不就是如此了。

池秋钰咬着嘴裏那顆疏絡果,有些羞澀,心中卻還有着別樣的纏綿,就如這疏絡果中沁出的清甜。

看着即墨微時,目色似嗔又似喜。

即墨微哪經得起這樣撩撥,将那層薄如無物的雲霧綢剝開,露出那一身如細雪中撒滿櫻瓣的皮肉,落着輕吻,再着顏色,低聲請求道:“我輕些?”

池秋钰想應,卻周身酸乏,目光便忍不住溜向了疏絡果。說不應,又被即墨微這樣懇求,舍不得拒絕。如此半推半就,到底讓即墨微成了事。

待那一盤疏絡果見底時,池秋钰周身已被木陽靈息催動着,讓天元錄功法在體內轉了幾個大周天。

許是風輕浪緩,又或是因為運轉了功法,再爾可能還有疏絡果的功效,待即墨微覺得餍足之時,池秋钰竟未覺得疲累,周身還更舒适了些,甚至修為都更顯醇厚。

如此發現,讓即墨微心中一喜。兩人相合這般歡愉,于他也是初嘗,不由便有些沉溺。這相合竟還能有益修行,更沒有理由克制。

一時間,五元府內,滿室生春,經久不息。

甚而即墨微還傳訊墨讀堂,收集了幾卷雙修功法,親自去取了,帶回五元府研讀。即墨微百般手段,池秋钰亦食髓知味。兩人身在無人處,更有些不知歲月深。幸而不忘初心,修為較之尋常修行,漲得還略快。

兩人便一迎一合,兩耳不聞窗外事。恩愛之餘,亦盼着池秋钰早日元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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