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書名:《蟲族之上将》

作者:似川

文案:

原創 男男 穿越 中H 正劇 古板受 溫馨

此作品列為限制級,未滿18歲之讀者不得閱讀。

內心蟲類溫柔攻×乖巧懂事隐忍受

程裴×冬

1v1主受

無腦無劇情,好好談戀愛。

“冬中将。”來蟲朝在一張光禿禿的空板床上坐着的青年行了一個标準的軍禮。

“我已經要離開軍團了,無需再對我行禮。”青年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甘,但又很快歸于平靜。

這就是雌蟲的宿命嗎?即使是身為中将的自己,也無法抉擇到達婚齡以後的命運,只能淪為一個素未謀面的貴族雄蟲家的雌侍。

“只要您還在軍團一天,您就永遠是冬中将。”玟走上前去,幫忙打包着冬為數不多的東西。

他們都是在軍營中長大的棄子,像冬這樣出身而成為中将的雌蟲着實為數不多……可惜,帝國規定,只有成為上将的雌蟲才能自由地選擇自己的婚姻,而冬終究是晚了一步。

想到自己兩年後也要面臨同樣的境遇,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希望您……匹配到一只對您好些的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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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本來想說的是“一只愛您的雄蟲”,但放眼整個帝國,又有多少雄蟲把雌蟲放在眼裏了呢,能碰到不那麽暴虐的雄蟲,已經是萬幸了。

“謝謝你,玟。”冬努力地扯起了一個笑容,只是似乎扯得不太成功,倒顯得有幾分奇怪。

玟拍了拍冬的肩膀,看着這個自己曾經的上司,這個面對敵蟲的刀槍能毫不畏懼的沖上前去的冬上将,竟也落得這般光景,只覺得眼眶微紅。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冬坐在飛行器內,翻看着光腦內自己未來雄主的基本信息。

他是帝國唯一的親王的小兒子,只是似乎一直對外稱病,沒有公開露過面,也還并未收過其他雌侍。

冬暗自嘆一口氣,至少目前不用擔心被雄主已有的雌侍排擠的情況了。

帝國的勢力分布如何,身為中将的冬自然也是知道的。除了冬此前一直歸屬的第四軍團外,還有第一軍團和第三軍團共同效忠于皇帝陛下。而第二軍團則歸于親王名下。皇帝與親王向來一心,雖然兵團之間偶有摩擦,倒也總體相安無事。畢竟,他們還有共同的敵蟲——天伽族。

飛行器內響起了還有5分鐘到達目的地的提示音。

冬又随意掃了一眼,似乎掃到了“大病初愈”幾個字。他草草地關閉了光腦,整理着自己的着裝,不管怎麽樣,以後的一切都由不得他選擇。只是不知道未來雄主會不會允許自己擁有光腦和飛行器。

通過虹膜認證,冬順利地進入了雄主的宅邸。雄主似乎并不在家,冬緊繃着的神經稍稍放下了一些,慢慢環視着四周。也許是因為家中還沒有雌侍打理的緣故,這裏顯得有幾分冷清。

思索片刻,冬還是把自己那少的可憐的行禮放在樓梯間那裏,然後走進一樓的浴室,開始仔仔細細地清洗自己。而在浴室架子顯眼的位置,就擺着一瓶還未開封的潤滑劑。

剛進浴室,冬就看到了那瓶藍色的東西,一咬牙,他撕開包裝,用手指沾取了些許潤滑劑,朝自己的後穴探去。

他并非沒有自渎過,只是雌蟲的身體很難通過前面滿足,冬又有些排斥觸摸那在情動是會滲出水來的後穴。只有在忍得實在受不了時,冬才會草草地用手解決。

未使用過的小穴總是青澀的很,只不過是探入了一根手指,冬就覺得生澀難行,一股痛意慢慢升騰起來。他自暴自棄地又在手上擠了些潤滑劑,毫不留情地向自己的後穴內捅去,手指摳弄着穴肉,盡力撐開它。

本來大多雄蟲就偏愛體型嬌小可愛的亞雌,家中沒有別的雌侍只是暫時的,若是不能讓雄主滿意的話,等待他的只能是成為更低一級的雌奴。

雌奴與雌侍還不同,雌奴沒有任何權利,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即使哪天被折磨死了,也是沒有任何蟲去管。

畢竟雌蟲的後穴本就是用來承受之處,冬如此粗暴的對待,那處也漸漸松軟了起來。冬的臉有些發燙,這是此前一直在軍營中的他從未有過的經歷。

冬的前端被他自己弄得有些翹起,他卻沒敢去摸,他已經有了雄主了,在得到雄主的同意之前,雌蟲是不允許私自發洩的。

水嘩啦啦地流,透過水聲冬似乎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他原本稍稍放松的身子又悄然繃直了。沒怎麽猶豫擦幹了身子,他赤身裸體走出了浴室。

“雄主。我是您的新雌侍,請允許我服侍您更衣。”冬微微低下頭,不敢看雄主的眼睛。

程裴皺了皺眉毛,低聲道:“先去穿上衣服。”

冬低頭看向自己,因為怕雄主等得不耐煩,身上并未完全擦幹,幾滴水順着胸膛流過平坦的小腹,然後滴落在地上。

冬暗道不好,直直地跪了下來。

“抱歉,弄濕了您的地板,我這就來擦幹淨。”

雄主并未出聲,冬只當他默認了,跪着退到了樓梯間旁邊的浴室,迅速地穿上衣服,拿出抹布。

等到再次走出浴室門時,雄主已經換好了衣服,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自知惹到了雄主生氣,冬擦幹淨地板之後,就規矩地跪在了雄主旁邊,沒有出聲。

後穴粘膩的感覺還在,跪下的姿勢使得它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不時有空氣灌進去,有些涼。

“你叫……冬?是嗎?”雄主的聲音裏聽不出什麽情緒。

“是。”

“曾經是……中将?”冬有些确定了,雄主正在翻閱的,應該是他的個蟲信息。

他連忙開口,想表示忠心:“您放心,雖然我曾經隸屬于第四軍團,但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軍權了。并且,我是您一蟲的雌侍。”

像是被冬的這句話給逗樂了,程裴放下手中的資料,把目光投在冬的身上。

冬偷偷用餘光暼向雄主,直直地對上了他的目光。雄主長得與資料中的照片一樣英俊,若不是身體剛剛恢複的原因,怕是如此身家條件,絕對輪不到自己的吧。

下意識地,冬伏低了身子,把臀部撅得更高了一些。

雌蟲結實的身體本就很難引起雄蟲的興趣,他努力做出雌伏溫順的樣子,以讨得雄蟲的憐愛。

這都是《雌蟲規範手冊》上所寫過的內容。

為了方便,冬本來就只穿了一件寬大的長袍,此時以這種姿勢跪着,長袍一點一點地滑下了身子,露出了冬先前自己開拓過的後穴。

感受到雄主的目光,後穴不由得縮緊了一下,原本就被并不擅長此事的冬弄的有些發紅,如今更是顫巍巍的,穴肉微微外翻,粉嫩嫩的,還有少許透明的液體流了出來。

冬有些痛恨雌蟲敏感的身體,但想到《手冊》中所寫的接下來所要經歷的事,又覺得還是敏感些好,至少不會那麽疼痛難忍。

“請……請您享用。”冬有些結結巴巴地說出了這句話。

“稍微等下。”程裴抛下了這句話,大步走向浴室。

冬只覺得大腦中“轟”的一聲。

沒有在雄主回家時第一時間為雄主更衣,沒有主動放好熱水服侍雄主沐浴,一心只想到了得到雄主的寵幸而忽視對雄主的服侍……怎麽看,他都不是一只合格的雌侍。

冬擡高了些許上身,想要去浴室将功補過,但又想到雄主剛剛的命令……思索了片刻,又回到了一分鐘前的姿勢,在“聽從雄主命令”和“按照《手冊》要求服侍雄主”之間選擇了前者。

浴室內淋水的聲音漸漸停止,冬覺得雙腿有些麻,但不敢私自移動,咬着牙又把臀部擡高了些,借由支撐着的手臂來分擔些身體的重量。

“叫你在這裏等會,就一動不動的這麽聽話嗎?”程裴洗完澡出來,便看到還在原位艱難跪着的冬。

“這是雄主的命令。”

雄主沒有再說話,伸手撫上冬光潔的後背,然後一路下滑,來到冬的後穴處。

感受到雄主的意思,冬不敢怠慢,擡手向雄主的下體探去。

下一秒,他就被程裴拉起來,按在了沙發上。

被迫與雄主對視,冬看到雄主臉上似乎帶着些許笑容,好像并沒有計較自己先前的無禮。

雄主的大度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因此恃寵而驕,讓雄蟲主動,實在是不符合《手冊》中的要求。

“請允許我來服侍您。”

冬伸手扯下雄主身上所着的衣物,低頭含住了某處。

雄主已經完全勃起了,冬有些費力地上下吞吐着,身體扭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這個姿勢對于身板有些硬的雌蟲來說有些困難,以至冬有些抑制不住地顫抖。

感受到雄主又粗大了些許,冬嘗試着深喉了兩次,被嗆得紅了眼。

“可以了。”程裴将冬拉起來,欺身壓上去。冬還想掙紮着起來,被雄主一句話弄得不敢動彈。

“別亂動。”

冬清晰地感覺到雄主的手指探入了他的後穴,試探性地碰碰他的穴肉,童謠的動作,卻比冬自己弄時輕柔許多,碰到哪處冬反應特別激烈的,還會給予額外的照顧。

從沒想過第一次就會被雄主使用這裏,冬一時有些被吓到了。雖說自己在先前擴張過,那也不過是以防雄主不能盡興而做的準備。

“已經這麽濕了,是自己玩弄過嗎?”雄主親昵地碰了碰冬的嘴唇。

感到有些羞恥,冬下意識地伸手想去遮住自己的眼睛,但一想到現在的處境,又硬生生地将手伸向雄主,主動幫雄主舒緩着欲望。

“沒……沒有。沒有您的允許,不會的。”冬有些痛苦的搖了搖頭。

雄主的手指又深入了一根,在冬的後穴操弄着,另一只手撫上了冬精瘦的腰。剛一碰上,冬就猛地顫了一下,後穴中又流出不少粘膩的液體。

“這麽敏感。”見冬這般反應,雄主有意在他的腰間來回流連。

“求您……啊……求您……”

冬也說不出究竟要求些什麽,他第一次知道原來被一只雄蟲撫摸會有感覺到這般程度。

見冬的臉上染上了情欲,程裴也不再客氣,拉開冬半搭在自己欲望上的手,然後分開冬的雙腿,直直挺入後穴。

第一次承受如此巨大之物,饒是天賦秉異的雌蟲也難以忍耐,冬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抱住自己的大腿。”雄主吩咐道,伸手捏住了冬的乳頭,緩慢地揉搓起來。

屋中并不冷,雄主的手卻有些涼。乳頭如此脆弱之處,第一次受到如此對待,不多時便腫了起來。冬只覺得渾身的感覺都聚集在此處,不自覺地向上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像是很滿意冬的反應,雄主的手安慰似的點了點明顯比剛才大了不少的粉嫩的乳頭,下身用力地抽插起來。

冬有些情動地呻吟出聲,他只知道雌蟲承寵時如何減輕痛苦,卻沒有蟲教過他,原來承歡也能如此歡愉。

“擡頭,看我。”不滿于冬的失神,雄主強制性地擡起冬的下巴。“我是誰?”

“嗯……雄主……”程裴壞心眼地在他的後穴中打着轉,就是不去碰最深處那裏的敏感點。

冬被操弄得渾身酥軟,津液順着嘴角留下,還差一點……只差一點……

“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嗎?喊我的名字。”雄主還在一點一點地碾着冬的穴肉。

“不……不行……嗯……”冬憑借着僅剩的一點意識支撐着,手受欲望的支配想要松開大腿,去摸摸自己已經完全立起的肉莖。

沒想到雄主搶先一步,直接用手撸動兩下冬的肉莖,卻緊緊地堵住了前端。

想到許多雄蟲厭惡雌蟲的精液,不允許雌蟲釋放,冬一下子清醒了三分,費力克制自己的欲望,擡臀迎合雄主的動作。

這一動作刺激到了雄主,他猛地将肉棒捅向冬最敏感的那塊嫩肉。

“膽子倒是不小,這麽快就敢不聽雄主的話了?”

冬一時有些痛苦,一邊是雄主的命令。一邊是早已镌刻進骨肉中對雄蟲尊重的本能。他不知所措地搖頭,嗚咽出聲。

見此情景,程裴并未再為難他,低低套了口氣,轉而安撫性地親了親冬的嘴唇。雄主的嘴唇有些涼,對于此時燥熱難耐的冬來說卻格外的舒服。冬伸出舌頭,舔了下雄主的唇瓣。原本正欲離開的嘴唇立即欺上來,長驅直入。

程裴一下下朝着最深最敏感那處操弄着,冬只覺得快感一點點地攀升,只是要盡力忍着不讓前面射出來,他自然被分去了幾分神。但雄主的手還牢牢地握住冬的肉莖,冬不由自主地想蹭蹭,再蹭蹭。

就着冬的動作,雄主也開始沖刺,連帶着緩慢撸動着冬身下那處。

只覺頭皮一陣發麻,冬忍不住洩在了雄主手中。

慢慢恢複意識,冬又羞又怕,低頭想去舔掉雄主手中的白濁。只見雄主全數将冬的精液抹在他的股間,然後又狠狠地搗弄幾下,拔出陰莖,射在了冬平坦的小腹上。

冬的神志還沒有完全清醒,就感覺好像被什麽東西托起來了,緊接着身體淩空,這才意識到雄主正抱着他,沉穩地一步步向浴室走去。

這是絕對不被允許的行為,雌蟲的身體本就不輕,怎麽能勞煩尊貴的雄主呢?況且,他剛剛還把自己污濁的精液射在了雄主身上,已經有錯在先了。

雌蟲聽從雄主的命令,那也是在不損害雄主利益的前提下。冬似乎找到了可以平衡有些不按常理出牌的雄主和一直以來受到的正統教育之間關系的說辭。

勉強控制着剛剛射完、渾身無力的身體,冬在雄主的懷中掙紮了兩下。

程裴比平常的雄蟲高些,甚至好像比冬這種常年奮戰在前線的軍雌還要更高一些。耐不住冬在懷中的掙紮,程裴稍稍松手,冬的一條腿順利着地。

“雄主,我去幫您調下水溫。”

眼看他們馬上就要到浴室,冬掙紮得更加劇烈了一些。

“不用。你要是真想恪盡職守的話,現在就應該乖乖別動。”程裴一眼就看穿了冬的意圖,但并不想放下他。

聽到這話,冬只得乖乖停下自己的掙紮,但又怕雄主過于勞累,于是偷偷用着地的那條腿支撐着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重量。半推半就着,兩蟲以一種略微有些奇怪的姿勢進入了浴室。

一樓的浴室并不大,想來是平時招待客蟲時所用的,并沒有浴缸,只有一個不大的花灑。

“砰”的一聲,程裴關上了浴室的木門,将冬抵在了瓷磚上。

“本來念在你第一次,不想折騰你的,現在可是你自找的。”說完,程裴又欺身吻了上去。

不同于沙發上那些略帶安慰的溫柔的吻,這個吻可謂極盡缱绻,不由抗拒地,雄主撬開冬的唇縫,伸舌在冬的齒間流連。從出生算起,冬接吻過的次數也不過是今日的那幾次,并沒有什麽經驗,他伸出舌尖,笨拙地,磕磕絆絆地去回應雄主的這個明顯帶着情色意味的吻。

唇齒交纏間,冬根本無暇顧及口中自然分泌的津液,任由它緩慢地從嘴角流出,再被雄主親昵地舔去。

分開時,冬的嘴唇徹底腫了起來。下體又被刺激得有些翹起。

深知第一次交合時自己的渎職,眼看雄主身下的巨物也慢慢擡頭,冬有些急切地用下體蹭了蹭雄主。雄主似乎不怎麽喜歡自己用嘴來服侍他,這樣的雄蟲也并不是沒有,冬自己伸手搗弄着剛剛被使用得徹底軟膩的後穴,不想讓雄主等得太久。

程裴拉開冬探入後穴中的手,将冬反身壓在瓷磚上。誰知借着這股力道,冬直接扒開自己的臀肉,硬生生吃進去半根巨物。

剛剛被操弄過的小穴敏感得很,随着肉棒的進入狠狠地收縮了一下,冬有些吃痛地悶哼一聲。程裴伸手揉了揉交合的部位,忍不住在渾圓的股肉上拍打了一下。

清脆的拍打聲使得冬腦內的一根弦崩斷了,他被刺激得眼內一片迷蒙。

“別急,會好好滿足你的。”雄主将巨物深深插入,卻并不着急律動,雙手撫上冬敏感的乳頭。

乳頭小小嫩嫩的,還是粉紅色,顫巍巍挺立在冬的胸脯之上,正等着雄主的憐愛。毫不客氣地,程裴的手挑弄着害羞的乳頭,雄蟲的皮膚到底比雌蟲細膩些,指尖拂過,像是帶電一般。察覺到冬有退縮之意,程裴暫時放開被玩的嬌嫩欲滴的乳頭,扶住冬的腰際,不容拒絕,開始抽插起來。

被玩弄得火辣辣的乳尖觸碰到冰涼的瓷磚,冬徹底忍耐不住,反手想去摸索什麽,結果觸碰到了雄主的大腿。

程裴身材很好,大腿緊繃着操弄着冬,并沒有什麽贅肉。冬像是拉到了什麽救命稻草一般,抑制不住地伸手摩擦着。

“這樣很舒服嗎?那就別再忍着了。”程裴掰過冬的腦袋,撬開他咬的有些生疼的牙齒。

“唔……嗯……”冬咬着牙,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意,快要失去理智。

“喜歡就叫出來吧。”

雄主的舌撬開緊咬着的牙關,深入冬的口腔內部,冬無法再閉合雙唇,又因後穴被一次次頂弄着敏感點,他終于忍不住開口求饒。

“求您……嗯……慢些……嗯……受不住了。”冬的聲音中染上了哭腔。

“嗯?不行。剛才一時心軟放過了你,這次是你自找的。”雄主并未放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地向深處搗去。

冬猛烈地喘息着,後穴被長時間搗弄得更加紅腫,溢出些許粘液。冬的眼前一片朦胧,馬上就要攀上高潮的頂峰,穴肉不自覺地抽搐着。雄主突然停止了操弄,在冬的穴肉內小範圍的打轉。

冬有些疑惑的想扭過頭去。

“剛剛我說讓你叫我什麽?你還沒有叫呢。”他還記着這茬呢。

程裴略微使力,将冬再次壓在了牆上,他的身上也有一層薄汗,頭發略微濕潤,服帖地趴了下去。比起這,冬的身體早已汗涔涔了,冬從來都不知道養尊處優的雄蟲能比自己這個堅持鍛煉的雌蟲體力還要好上許多。

看起來自己的雄主并不像外界傳聞的那樣久病初愈,反而像是一直在韬光養晦,隐藏實力。只是冬此刻無暇顧及這些,他被挑起的欲望迫切地想要釋放。

“是誰現在操弄得你渾身酥軟,肉棒被你的小穴緊緊吸住的?”

“你現在是誰的?”

雄主繼續引誘着冬,并不着急,配合着緩慢的語調慢慢抽插。

“是您……雄主……嗯……求……求您給我……雄……程裴!”

終于聽到自己想聽到的話,程裴不再刻意為難冬,俯下身子咬了咬冬被情欲折磨的發紅的耳垂。

“那就仔細感受你的雄主是怎麽讓你攀上雲端的吧。”

程裴讓冬趴在洗漱池邊,撅起屁股,冬羞怯而順從地擡高臀部,以便更加順暢的吞吐雄主的巨物。

“啪啪”的聲音在有些空蕩的浴室中回響,聽起來格外的淫靡。冬羞恥難耐,又無處躲藏,誰曾想平日沉默作風果斷的冬中将承起歡來也是如此的撩蟲。

程裴加快了速度,輕而易舉地讓冬用後面達到了高潮,卻在最後釋放時,又抽出陰莖,射在了冬的股瓣上。

打開花灑,程裴抱着站在花灑之下。水溫略微有些燙,但對于剛剛經歷了一場,不,是兩場性事的他們來說卻格外的舒适。

冬清了下喊得有些沙啞的嗓子,一邊有些艱難地幫雄主清洗着,一邊遲疑地開口道:“雄主,您……為什麽沒有射進去?是不想讓我懷上您的孩子嗎?”他不敢擡頭看雄主的眼睛,只敢死死地盯住地上的某塊瓷磚。

雄主不願意讓雌侍懷孕也屬于正常,帝國社會,尤其是雄主這種世家貴族,一向十分看中孩子的出身,雄主還為娶雌君,若是雌侍先懷上孩子,雌君的孩子就不能名正言順的作為嫡長子繼承家業了。

冬知道這其中的道理,也深谙自己沒有任何資格去過問雄主的想法。

可能是先前雄主太過溫柔,溫柔到他一不留神,就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嗯。”雄主探入冬的後穴,并不帶任何欲望,只是幫他一點點地把其中的粘膩清理掉。

一時無言。

過了片刻,雄主才又一次開口。“你不是一直以來就夢想着成為上将嗎?懷孕的上将,怎麽聽都覺得不太可能。”

雖說冬的确一直想着能夠多立軍功,早日成為上将,甚至不惜多次請命到前線去,但那已經是過去式了。從到達婚齡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沒有可能了……

等等!冬有些不敢确認……

“您是……還願意我留在軍中工作嗎?”冬難以置信地擡頭,差點撞上雄主的下巴。他無法抑制自己內心的激動,哪怕只有一點可能。

雖說曾經有過雌蟲婚後繼續在軍中工作的先例,但那只是極少數身家不錯的雌蟲才有的機會,冬從未奢望過未來的雄主會同意自己留在軍中,于是早早地打了報告提前退役。

“嗯。你的離職報告我已經看過了。既然已經從第四軍團離職,不如就到第二軍團來吧,冬中将。”

冬一時有些不知所措,怕是自己恍惚之間産生的幻覺。

卑微的出身,艱難的成長,無數次的死裏逃生,費盡心機走到今天,他從未幻想着幸運女神會眷顧自己。所以被迫成為雌侍,他反抗過,掙紮過,卻從來沒有怨恨過。如同千千萬萬的其他雌蟲一樣,他一直以為這就是自己最終的歸宿。

他第一次在自己漆黑一片的未來中看到一點光亮。

他知道自己是承了雄主的大恩。

浴室中一時又是無言。

程裴倒是絲毫沒有在意,主動挑起話題:“樓梯間那是你的東西吧?”

冬連忙應道:“是的。還未來的及向您請示就私自放在那裏,請您恕罪。”

“我不是這個意思。二樓一間空着的卧室,你可以把東西放在那裏。”

“可是……”

只有雌君和受寵的雌侍才能擁有自己的房間,而且……二樓的位置大多都是留給雌君的。

“我屋裏沒有別的蟲。”程裴出口打斷了冬還未說出口的話。

雖然知道這并不合乎規矩,冬卻破天荒地不想再反駁什麽。他暗暗想着:只在雌君未進門的這段時間內稍微逾越一下……

“是。”

“你的東西好像很少,如果還缺什麽,就直接在光腦上買就好。”感覺到冬的後穴清理得差不多了,雄主伸手摸了摸冬早就被水打濕的頭發。

“謝謝您。”冬甕聲甕氣地回答着,好像有一股熱流從眼角劃過,順着成股的水留下,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冬一邊觀察着雄主的表情,一邊小心翼翼地伸手虛抱了雄主一下,見雄主并未展現出什麽厭惡的表情,他如釋重負。

回應他的,是雄主溫暖的胸膛。

程裴的動作一向十分迅速。翌日天還未亮,冬的光腦有一條新消息提醒。

憑借着身為軍雌的敏銳感覺,冬瞬間清醒起來。

點開消息,正是冬自己的調任令。

反反複複地看了好幾遍,冬才稍微有了點真實感。

擡眼看了看窗外,還是一片灰蒙蒙的。

冬無心繼續睡下去,起床進行簡單的梳洗。

昨夜……是雄主親自幫自己清理的,思及這裏,冬只覺得臉上有些發燙。

雄主這麽好……怕是寫進小說裏也沒蟲相信吧。

下樓時,雄主卧室的房門還禁閉着,冬蹑手蹑腳走在厚厚的地毯上,怕吵醒雄主。

他承着雄主的大恩,自然要更加努力服侍雄主,冬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可以報答雄主的方式。

或許……自己應該快些立功成為上将,不讓雄主失望?

正在胡思亂想着,雌蟲敏銳的聽力就讓冬在做飯的聲音中感知到了開門的聲音,緊接着是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冬不由得有些緊張,雖說昨夜剛剛經歷過親昵的種種……但雌侍此時完全不敢恃寵而驕,他的肌肉悄然緊繃起來。

“雄主早安。”冬略微颔首。

“嗯……起床挺早的。”程裴的聲音中感受不到絲毫睡意,反而像是早就清醒了。

“是打擾到您休息了嗎?抱歉,下次我會小聲點的。”

如果……您還肯給這個機會的話。

最後這句話冬自然是沒有說出口。

程裴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輕巧地轉換着話題:“做的是什麽?”

冬也很樂意順着雄主的話說下去:“不知道您的口味如何,擅自做了中式的粥和小菜,如果您覺得不合胃口……”驀然地,雄主掰過冬的正臉,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嗯,我覺得很合胃口。”

手上還拿着鍋鏟,冬只得僵硬地立在雄主的懷抱之中。薄荷的香味彌漫在冬的唇間,他忍不住悄悄伸舌抿了一下,怕被雄主發現,又趕忙收了回來。

為雄主做好早餐,冬解下圍裙準備出門。

“你不吃早飯的嗎?”雄主端着一碗粥走到他的面前。

“那是為您準備的,我想……軍團中應該會有供應的早餐。”

“冬,”雄主突然叫到他的名字,冬停下正準備穿上外套的手。

“你可以對我不這麽客氣。”

冬頓了頓,向雄主露出一個笑容:“您是說早餐嗎?這本來就是我身為雌侍的義務。”

程裴不置可否,順手将手中那碗粥遞出去:“那就吃完飯再走。”

第二軍團果真沒有為難冬,甚至已經成為一級上将的軍團長蔣森也來親自迎接。

坐在布局相似的辦公室內,冬認真思考着雄主。關于雄主的真實實力,關于雄主的話中深意,也總是不自覺的想到,雄主精壯的肌肉和在自己耳邊的低喃……

冬喝了口桌上的茶水,來抑制自己鮮少出現的欲望。

軍營中熟悉的氛圍讓冬放松不少。幾年的軍役生涯,冬認識的軍官不算少數,托皇帝與親王向來和睦的福分,第二軍團的将士們并未對冬的到來表現出多少敵意,反而倒是如同自己的嫡系長官一般畢恭畢敬。

這倒是冬多慮了。冬中将的名字和飒爽的身影近幾年一直頻繁地出現在帝國的電視、光腦上,無論外界的風氣如何,軍團中永遠是實力至上的,他們敬佩冬,僅僅是因為承認了冬的實力。

到底是剛剛空降而來,冬近期都沒有被安排什麽任務,也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兵權。

冬并不在意,僅僅是能回到軍中這點,已經讓他非常知足了。這比他預想的情況好上太多,接下來的兵權,任務,以至軍團長的信任,都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得來。冬向來是不懼怕這些的,他有這個耐心,只要命運願意留一條門縫給他,他就能一點點撬開整個大門。

而且——他又在自己的信念中加上了一條——也是為了不讓雄主失望。

小劇場

冬:為什麽我沒有姓氏?

渣作者小科普:畢竟在我們的渣渣設定裏,只有本來出身名門的雌蟲和成為雌君的雌蟲才能擁有姓氏嘛~別着急~你以後會有姓的!

冬:……(突然害羞)

程裴:什麽時候冬才能主動上來?

渣作者:大概下下下下下次h的時候吧……畢竟冬那麽害羞【頂鍋蓋跑】

程裴:……那就多來點各種play

渣作者:沒問題噠!會讓你們非常性福的,求您放過!

程裴&冬:以後我們會虐嗎?

渣作者:除了增加情趣之外,不會有別的虐的情節的,畢竟冬辣麽乖巧。

傍晚,冬早早地準備回家。“家”這個詞幾天前對于他來說還十分陌生,現在冬的心裏已經隐隐有些期待回家了。

雄主并沒有在家。

沙發上的那些痕跡早晨時就被冬清理過了,他清晰地記得上面布滿了從自己後穴中流出的液體,還有雄主與自己星星點點的精液……

雖說現代科技發達,只需要啓動屋中機器管家,就可以全方位清理這些痕跡,但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這種場景,冬還并沒有習慣,以至一想起這些,他就清晰地感覺到後穴略微顫抖了一下。

雖然害羞,冬還是乖乖地走進浴室,清理自己的身體。

昨天雄主已經把宅邸中大部分權限給了他。

思索了片刻,冬還是選擇了樓梯間旁的小浴室,無非是做下清理和擴張,還是站着比較方便。

廚房中早已備好了冬為雄主準備的湯,清理完自己之後,冬只穿了一件長袍,乖巧地跪在門旁等待雄主。

程裴并沒有讓冬等待很久,天色還未黑透,冬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咔嚓”,門鎖聲落。

“歡迎雄主回家。”冬一擡頭,就看到了雄主手中的幾張薄紙。

起身服侍雄主換好衣服,雄主便把手中的紙遞給冬。

“這是?”冬有些遲疑地接過去。

“自己看看。”

是雌侍專用戶籍表。

沒想到雄主會親自去辦這些……

程裴十分随意地坐在沙發上,示意冬也坐過來。

為了規範雌侍管理,戶籍申請一向十分繁瑣,一般辦理整套流程至少也要一個月的時間。當然,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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