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麽感覺……好像是在雄主的卧室裏?
冬有些愣,又後知後覺地有些害羞和緊張。雄主作為貴族,是有權利查看實施戰況的,不知道雄主會不會去看一眼自己,會不會喜歡自己那麽張揚的樣子,那麽孤投一執、專斷獨行的做決定的自己。
醒來之後,先前精神和身體的疲憊倒是一掃而空,冬趕忙打開光腦,想看看現在是什麽時間,聯合軍演的戰況如何。
誰知一打開光腦,才發現自己那麽睡了那麽久,為期三天的軍演已經結束了,沒有意外的帝國軍隊獲得勝利。
當然,這是只是對外公布的結果,這種主題的軍演就決定的侵略方不可能獲得實質性的勝利,而且,對戰雙方都有水分。
第二軍團實際參與作戰的将士不過一半,16位中将實際出戰的只有6位,而且即使是作為先遣隊的冬,也沒有攜帶第二軍團的高級機密武器,使用的都是平時訓練用的設備。
所以……這場軍演到底算是什麽?四大軍團之間的過家家嗎?冬是不相信的。
“吱呀——”
雄主的推門聲打斷了冬的思緒。
眼看着冬已經醒了,還坐起來對着光腦一臉凝重的模樣,程裴走過去,坐在冬的旁邊。
“怎麽臉色這麽不好,還沒休息過來嗎?”
“已經沒事了,是您把我帶回來的嗎?”話一出口,冬就有些後悔和懊惱,他想說的明明不是這句。
在雄主面前,冬的情緒全寫在臉上,藏都藏不住。比如現在,程裴輕易地就知道冬想說的是哪句話。
“嗯。我看到你的指揮了,很英勇,很果斷,是個有勇有謀,敢舍敢棄的小中将。”
冬的臉皮有些發燙,先前一直擔心雄主更喜歡柔和一些的雌蟲或者亞雌,從未想過雄主會這麽正經認真地誇他。他下意識地想要去伸手捂住已經泛紅的臉。
程裴拉過他冬已經擡起一半的手,認真地将吻落在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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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想過你會那麽做的。”程裴指的是冬不願意直接向蟲星投射核彈轉而以自身戰艦最為武器進行攻擊的事。
不等冬開口,程裴繼續說道:“我只是想讓你記得,你有我了。”
他能明白自家小中将的想法,但他不如冬執拗、高尚,在他心裏冬比那些可能連認識都不認識的蟲重要太多了,他只是想讓冬知道他的背後也有蟲在等他歸來。
聽到這句話,冬突然就愣住了,然後眼淚開始止不住地往下流。
“您真的太好了……”
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直接弄哭了冬,程裴安撫性地拍拍冬的肩膀,起身親上了他。
一來二去之間,原本純粹的吻漸漸變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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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腦被随意地扔在床上,程裴欺上冬的唇帶着些許懲罰的意味。
冬剛從沉眠中醒來,身上溫熱的很,程裴拉開蓋在冬身上的被子,将一條腿抵在冬兩腿之間,開始解在冬昏睡時他親自幫冬換上的睡衣。
“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程裴的手滑到了冬的胸膛處,一顆顆扣子解開後,露出小中将被曬成小麥色的胸膛。程裴用手指撫摸着冬的胸膛,但一觸即走,并不過多的停留。
癢癢的,酥麻的感覺傳遞到冬的大腦,熱騰騰的身體觸碰到雄主略有些冰涼的手指,很刺激,也很舒服。
“很想您,”冬誠實地回答道:“想到每天都會回到這裏,感受您的氣息。”
也許是剛剛雄主的話的刺激,此時的冬格外誠實主動,他也甚至伸出手來幫雄主解扣子。
“我也是,”任由冬在自己身上胡亂地摸索,程裴笑了笑,道:“下次想我時可以來睡這裏。”
明明只着一件單衣,冬也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他悄悄用腿夾住雄主放在他腿間的小腿,小幅度地磨蹭着。
後穴明明還未被主動擴張、潤滑,卻覺得有些黏膩難耐,經過雄主寵愛的小穴時隔多日又見到了那個讓自己舒服的巨物,迫切的想要吞進去些什麽。
雄主還在慢條斯理地解扣子,冬只得小聲道:“快些……好不好。”說完,又覺得十分害羞,想要收回放在雄主上衣扣子上的手。
翻身讓冬跨坐在自己身上,程裴一把扯開了冬剩下的扣子。
粉色的乳頭觸碰到有些冰冷的空氣,在雄主的注視下顫巍巍地站着。
“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想我。”暗示性地向上頂了頂,程裴并不着急動,只是玩弄着冬的乳頭。先是輕柔地在乳頭邊打圈,而後又撚着粉紅的肉粒摩擦,只一會兒冬就覺得乳頭熱辣辣的,仿佛要燒起來了。
将雄主壓在身下,這本身就是大不敬的行為,冬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順從地挺起些許胸部,好讓雄主更方便玩弄。
“想要就自己動動?嗯?”程裴絲毫不介意那些用來約束雌蟲行為的那一套。
雄主的巨物就在自己身下,此時已經硬起來了,有些燙蟲,還時不時地跳動一下,想要快些從褲子中釋放出來。
冬的睡褲前端已經被他自己分泌的粘液弄濕了,軟軟地覆蓋在他的肉莖上,可以從外部輕而易舉地看到肉莖的形狀。
伏下身子,冬隔着褲子舔弄起雄主的巨物。
雄主穿的也是比較居家的衣服,并不厚,在唾液的潤濕下,更完整的巨物的形狀顯露出來。
“別光動嘴,要身體動才行。”
程裴拉起不知是在服侍還是在挑弄的冬,三兩下脫掉了自己的褲子,也幫冬扯下了睡褲。
饑渴的小穴終于不隔一物的見到了自己思念已久的東西,更加努力地分泌粘液。
握住冬的腰,程裴也不客氣地擠入了半根巨物。
雖然冬自己分泌了不少粘液,沒有擴張過的小穴還是有些生澀難入,程裴稍稍退出少許,想幫冬擴張一下,哪知冬借着重力的作用,狠狠向下一坐,“噗嗤”一聲,肉棒盡數沒入小穴。
“真的很想您,後面想……這裏也……想您。”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冬只想把自己的從未有過的情緒表達給雄主。他拉起雄主的手放到了心髒處。
他的心髒有些淩亂地跳動着。
剛清醒時,他是有些氣自己的,他心系天下蒼生,最大的心願就戰死沙場,可是當他在軍演時真正選擇後,當核彈爆炸,戰艦燃起烈火的瞬間,他想到的不是蟲星普通蟲重獲新生的喜悅,不是一直以來生活的軍營,認識的戰友,而是雄主那溫柔的笑。
他惱怒自己變卦如此之快,但又想任性一次,屈服于自己的欲望。
冬努力平穩着呼吸,一字一句道:“從我進入第四軍團時,我就宣誓要為帝國效忠,流盡最後一滴血;後來我達到婚齡,認識了您。”他第一次直視着雄主的眼睛,看到了深藏其中的溫柔,“不管是因為《手冊》的要求,還是我內心真實的想法,”
他以一種有些別扭的姿勢,虔誠地吻上雄主的手背,“我願以戰神阿瑞斯的名義起誓,永遠效忠于您。”
像是用盡了全部的勇氣,說完之後,冬微微有些臉紅,又開口想要解釋道:“您別誤會……雌侍的身心,本來就是屬于雄主的……”
沒等冬說完,程裴就拉起他狠狠地律動起來。
管他什麽《手冊》、什麽姿勢、什麽技巧,都不重要,程裴現在只想好好疼疼自家小中将,那個別蟲對他有一點好他就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小中将。
因為重力的作用,每次進入都更加的深入,讓冬更加的難耐,他的眼睛上蒙上因生理反應而産生的淚水,很快哭着洩了一次。
程裴并不打算放過他,沒有再狠狠律動,轉而停下向上頂弄的腰,開始專注于碾着後穴的入口。
前面剛剛射過,冬的後穴正敏感得很,偏偏雄主又不肯繼續操弄,冬有些着急,也有些不知所措:“求您動動……”
“不行,我累了,想要的話就自己動。”雖說雄主此時臉上不見疲憊的神色,剛剛的律動也是又狠又有力,但冬還念着雄主一連忙了十幾天沒有回宅邸,自己又跪坐在他身上……
費力克制着自己害羞的情緒,冬撐起被幹的有些軟的雙腿,支撐自己身體的部分重量。
他也沒力氣了,只能毫無章法地扭動着,再有意識地夾弄幾下雄主的肉棒。只是比起雄主的操幹,冬這樣動更像是隔靴搔癢,後穴還是癢得厲害,冬一不留神滑了一下,摔在雄主身上,肉棒猛烈地插向最深處,引得穴肉內一陣痙攣。
像是掌握了一些要領,冬擡起身子,再靠着重力坐下去,程裴也配合着在冬落下的瞬間狠狠操弄兩下。
饒是冬不錯的體力,如此吞吐幾次也漸漸有些吃不消了,動作也漸漸慢下來。
程裴終于不滿足于冬有一下沒一下的刺激,翻身将他壓在身下,狠狠頂弄起來。
11
待到程裴終于射出來的時候,冬已經射了三回。小半個月未經性事的身體早就回想起雄主的滋味,并被照顧得舒服地顫抖。
程裴不想這麽輕易的放過冬,又憐惜冬已經射了好幾回,怕他的身體吃不消,索性從床頭櫃中拿出幹淨的內褲,在冬的陰莖上打了一個結。
冬徹底沒有力氣了,任由程裴玩弄着他的身體。
蟲族并沒有安全套之類的東西,本來生育率就不高的種族很少會做避孕措施。程裴沒有着急再次進入,而是将兩根手指插入冬的後穴,一點點玩弄。
剛被操弄過的後穴十分酥軟,有着燙蟲的溫度,冬因為情動而分泌的粘液沾濕了程裴的手指。
将手指舉在兩蟲面前,程裴舔了下手上透明的液體,沒有什麽味道。
冬又驚又羞,拉着程裴的手指将粘液一一舔淨。
“很髒的……您別再吃了。”他嘴裏含着程裴的手指,一時說話有些不清楚。
“你嫌棄那處嗎?我倒是喜歡的緊,怎麽會髒呢?”程裴欺身吻上冬,自家小中将怎麽就這麽招蟲疼呢。
于是,招蟲疼的小中将很快就發現,雄主又硬了,巨物正戳着自己的下身。他小聲讨饒:“還來嗎?您不是很累了嗎?”
“是啊,所以你要乖點。”程裴順着冬的話往下說,慢慢将肉棒插入他的後穴。
再次進入就順暢許多,程裴在裏面搗弄了幾下,将冬抱起,站了起來。
冬被這突如其來的姿勢下了一跳,下意識地環緊雄主,後穴不覺将巨物含的更深。
冬的雙臂搭在程裴的肩膀上,腿環在程裴腰間,随着他在屋中的走動,一颠一颠地,不用程裴怎麽用力,肉棒就狠狠地向最深處戳去。
“這樣一晃一晃的……像不像你們在戰艦上?”程裴還記着冬軍演時的事情,故意調笑他,聲音就落在冬的耳邊,話語确是如此的撩蟲。
“嗯……”冬覺得自己以後可能不能直視戰艦的正常晃動了,他親吻着雄主的脖子,希望雄主能放過他。
程裴抱着冬一路走到窗邊。
夜色很深了,程裴宅邸不在市中心,周圍只有一些星星點點的燈,并不明亮。
即使知道窗外沒有蟲,冬也不由得有些緊張,後穴夾得更緊了。
“別……您……讓別的蟲看到就不好了。”他的腿想松開雄主的腰。
“啪”清脆的聲音落在冬的臀肉上,一時紅腫一片。
“環好。”冬不敢再動,只是還是忍不住的擔心。他自己倒是沒什麽,但周圍蟲大多數只知道雄主久病初愈,不知道雄主究竟住在哪裏。
程裴別過冬的腦袋來和他接吻,溫熱的舌頭漸漸奪走冬口中的空氣,也讓他有些迷離起來。
“沒關系的,周圍有警衛,不會有外蟲的。”見雄主确實不甚在意,而且周圍也沒有有蟲的跡象,也就有些自暴自棄地順從着雄主。
被打得有些火辣辣的臀部觸碰到了冰涼的窗臺,冬被刺激得哆嗦了一下,雄主把他放在了窗臺上。
背靠着光潔玻璃,冬一時感覺有些不真實,手環住雄主的脖子不願松開。
像是被他如此依戀的動作刺激到了,程裴掰開冬的雙腿,讓他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後穴被強制性地分的更開了,牽拉得有些許疼痛,但在冬能忍受的範圍之內。他不得不松開環繞在雄主脖子上的手,被雄主引導着,扶在雄主的腰上,感受着雄主一次次發力。
在窗臺上做愛,這個認知到底還是刺激到了冬,他比平時敏感許多,不一會兒前面的肉莖就硬邦邦的想要釋放出來。
有着雄主打的結阻攔,冬的肉莖一時不能如願,只得不甘心地耷拉着,頂端溢出一兩滴透明的液體,活像個被欺負過頭的孩子。
程裴的肉棒搗弄着後穴,毫不吝啬地操幹着最敏感的那處軟肉,引得後穴痙攣、抽搐。
剛開過葷又不得已禁欲了十多天的雄蟲實在太過于可怕,冬漸漸有些受不住,他眼角的淚水沒有停止過,唇舌交纏之間,銀絲也順着下巴緩緩流下,實在是一副淫靡的場景。
平日裏威嚴自持,冷靜果斷的中将,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折騰,順從地承歡,程裴只覺得內心無盡滿足,想給他更多。
冬喘息着,呻吟着出聲:“求您……啊……哈……快些……”
沒有雄蟲可以自家雌蟲忍受這樣的話,程裴一時紅了眼,手墊在冬的背部,擡腰狠狠地操幹,差點想直接射在冬的後穴內。
直到最後一秒,他還是拔了出來,白濁的精液灑在玻璃窗上,然後緩慢下落。
算了,現在還不是時候,以後……他們有的是時間。
程裴解開系在冬肉莖上的東西,沒怎麽費力,冬就又射了出來,已經非常稀薄的液體挂在了程裴的手上。
“對不起!”害怕雄主不喜歡,冬着急地低頭想去舔掉自己的液體,沒想到程裴并不嫌棄,舔了一口,仿佛是什麽美味的甜品:“味道很好。”
冬羞恥得不能自已,一天之內被雄主嘗了三種自己的體液,怕是放眼整個帝國,都沒有第二個蟲像他一樣了吧。他紅着臉,将雄主手上的東西一點點舔掉。
程裴并未阻止,只是在他舔完之後又吻上了他的唇,唇齒相依。
屋內的溫度到底不算高,怕冬感冒,親昵了一會兒之後,程裴抱着冬走進浴室幫他清理後穴。
浴室很熱,還有蒸騰着的霧氣,連帶着兩蟲又有些不清醒了。
清理完後,程裴忍不住又抵着冬在浴室中做了一次,把剛剛清理好的後穴又弄得黏膩不堪,冬終于抑制不住身體的勞累昏睡了過去。
程裴把冬摟在懷裏,也滿足地低頭去親他已經有些紅腫的嘴唇。
冬睡夢中以為雄主還要再來一次,喘着氣讨饒:“下次……下次……”程裴被冬寶氣的模樣逗笑了,不再逗弄他,也慢慢地睡去。
……真好。
12
縱欲的結果就是……
聯合軍演表現突出的冬中将,軍演結束後的第一天并沒有回到軍團。
冬是有些不敢回去的,他選擇了那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就已經做好被處分的決定了。
雄主幫他請假休息的那一天,他默默地坐在床上看了一天的戰況轉播,看到他走了之後剩餘的九支先遣隊戰艦負隅頑抗,一直撐到援軍來臨才一個又一個的消損,隕滅。
冬剛回到軍團,就被告知軍團長蔣森要見他,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冬來到軍團長的辦公室。
“咚咚咚”
“咔嚓”門鎖聲落了。屋內一片寂靜,團長正在專心致志的研究文件。
冬沒有着急開口,只是定定地站着,他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見到冬來了,蔣森不急不慢地放下手中紙和筆,擡頭道:“來了?先坐吧。”他不經意指指身旁的一張椅子。
“是。”冬默不作聲地坐過去,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既然已經做了,他就做好了受一切處罰的決定,即使是……被記過甚至被降級。
到底還是有些不甘,好不容易走到現在這一步的,而且為了雄主,他也想早點晉升成上将,不只是雄主的期望……
冬不傻,雄主對他的好他都記在心裏,刻在骨血之中。他想有一個和雄主相對平等的地位,不用事事都靠雄主打點,雖然出身就已經決定這個夢想有點不切實際,但是他也想努力向雄主表達自己的愛意。
他低下頭,怕首長看到他眼中的不甘。
“軍演的實況我看了……”首長直入話題。
見冬沒有要說話的意思,首長繼續說下去:“年輕蟲很有抱負,讓我們這些老家夥,可沒有你這樣的魄力。”
怎麽……好像跟冬預想的不一樣?
不是應該先說他不顧大局的嗎?難道還要來個欲抑先揚嗎?
冬一臉嚴肅,首長倒是先笑了:“我們聽命于帝國沒錯,但帝國不是某個蟲、某家蟲的帝國,皇帝陛下和親王殿下也是如此。”
這下冬倒是徹底愣住了。
首長話鋒一轉,不鹹不淡地點兩句:“只是下回要先報告,不能這麽貿然行事了。”
“是!”冬終于反應過來,朗聲答謝道,他一直以來的信念得到了肯定。
首長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年前蟲多努力,這次就不再給你處分了。”
直到走出軍團長的辦公室,冬才稍微有了一些真實感,還差點撞上了迎面而來的副将。
副将關切地問道:“冬中将?您還好嗎?”
冬連忙擺擺手,向副将道歉:“沒事沒事,差點撞到你,不好意思。”
整整一天,冬都是十分激動的狀态,他很想趕快回到家裏,跟雄主分享自己得到了首長的誇獎,但又不得不恪盡職守地留在軍營中。
如果是雄主的話,應該願意聽自己絮叨叨地說一大堆開心的話的吧,他的選擇居然得到了首長的肯定!
無數次地用餘光瞥向屋中挂着的鐘,怎麽才過了十分鐘?怎麽還沒到可以走的時間?
好不容易熬過一天,冬一刻也未停留,跳上飛行器,只想快點再快點。
他好久都沒有這麽激動過了。
雄主還沒有回家,他就興奮地在屋裏轉圈圈,甚至想申請與雄主的通話。
當然,慫慫的冬最終并未能撥通通話,好在雄主并沒有讓他等多久。
聽到門開的聲音,冬照例跪在地上,道:“歡迎您回來。”眼中卻有掩飾不住的激動。
冬的心思完全瞞不過雄主,程裴一下就猜到肯定有事發生。
雖然有些頭疼每次回來冬都會遵從《手冊》跪下迎接他的這個“壞習慣”,看着眼睛亮晶晶的冬,程裴也覺得心情好得不行。
換好衣服,程裴讓冬倚靠着自己坐在沙發上,輕聲問道:“是發生了什麽好事嗎?”
“嗯!”冬使勁點了兩下腦袋。
“今天……首長誇我了,”
他有些害羞,又有些興奮。
程裴揉揉冬的腦袋,道;“誇你什麽了?英勇決斷?”
“嘿嘿……誇我有魄力……”冬的聲音越來越低,他還是第一回在別蟲面前如此直白地表達因被首長誇獎而高興的情緒。
“蔣團長眼光很好。”程裴評論道。
“所以……可以……求您獎勵吻我一下嗎?”冬小聲開口,眼睛卻是目不轉睛地看着雄主。
“當然可以”嘴唇印在冬的唇上,程裴慢慢加深這個吻。冬甚至還主動地伸出舌頭,有些青澀地配合雄主,漸漸的,兩蟲的呼吸都重了起來。
“有機會……給你個大點的獎勵。”雄主壞心眼地在冬耳邊吹氣,引得他耳邊一陣癢。
聽到還會有大的獎勵,冬的眼睛更亮了。
冬一直都知道的,雄主不畏懼他的能力變強,不怕他會脫離控制,所以他變得優秀的時候雄主也是真的開心。
其實獎勵是什麽他都不是很在意,只是要雄主準備的,他一概都十分喜歡。
當晚,顧及着冬剛剛恢複的身體,程裴只壓着他溫柔地做了一次。
冬身着一身軍裝,正襟危坐在辦公室中忙碌着,就聽到有敲門的聲音。
并未擡頭,他只是開口道:“請進。”
直到熟悉的氣息籠罩在他的身上,冬才有些後知後覺地擡起頭。
竟然是雄主?
“您怎麽突然來了?”冬整個蟲都快要被雄主圈在懷裏,一時被吓了一跳。
“來看看你。”這是程裴第一次面對面地見到冬穿軍裝,正經工作的樣子,他撫上冬裸露在外的脖頸,輕笑:“不歡迎我?”
“不……非常歡迎”冬覺得身上有些燥熱,明明剛剛還不覺得的,雄主一來,就像是要燒起來了。
“要我帶您參觀一下這裏嗎?”強忍住內心竄起的一點欲望,這裏可是軍營,冬不敢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好。但是在那之前,有更重要的事。”
13
“!”
程裴咬住了冬的後頸,并不用力,只是拿牙齒斯磨着,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冬的椅子的把手上。
“我來看看,冬中将有沒有好好工作。”隔着軍裝,程裴的手揉着冬的胸口處,粗糙的布料摩擦敏感的乳頭,竟帶來一種隐秘的快感。
“您別!”冬弓起背想要逃避這種刺激。
“別亂動。”程裴不疾不徐地繼續揉捏已經站起來的乳尖,命令道。
到底這裏是自己的辦公室,冬低聲哀求:“別在這裏好不好,咱們回家……您想怎麽樣都行。”
“回家”這個詞取悅到了程裴,他面露笑容,略微使力将冬抱起,然後讓冬坐在自己腿上。
“那也要等你忙完工作。”程裴的一只手滑向冬下身略微有些翹起的某處,用手指頂弄幾下。
冬敏感地肉莖回應着跳動了幾下,他可比他的主蟲誠實許多,開心地吐出幾滴透明的液體,液體很快就被內褲吸收了。
軍服的比較比較厚,但在程裴的不懈努力下,冬的肉莖還是慢慢頂起了一塊。
“怎麽一直愣着?趕快處理你的事情啊。”程裴“好心地”提醒着,兩手的動作卻沒有停。
冬被欺負得快要哭了,卻根本沒什麽辦法,只得慢慢地用有些發軟的手握住桌上的筆,艱難地想在文件上寫字。
“效率這麽慢,何時才能寫好呀?說好的一會兒要帶我參觀這裏的。”程裴的一直手終于離開了被軍服摩擦得已經紅腫的乳頭,探入冬的軍褲中,去感受後穴的溫度。
冬下意識地想躲一下,被程裴掐着腰,不能動彈。
“不要了……”冬手上的筆幾乎寫不出字來,只能無力地在紙上劃拉着。
“你的後面可不是這麽說的。”程裴的手指一探入後穴,他就忍不住輕笑道:“都濕了……後面咬我的手指也是這麽緊……”
冬只覺得羞愧難耐,但又不得不承認身體的敏感。一想到這是自己日常工作的辦公室,他就感覺到後穴又不由自主地流出些什麽……
專心用手指擴張着冬的後穴,程裴也暫時沒有計較冬此時根本無法工作這件事,筆尖順着兩蟲的動作在紙上畫出一些無意義的線條,
感覺擴張得差不多了,程裴将冬的褲子褪到大腿根處,挺身進入了他。
在冬平常辦公的地方,還正坐在他辦公的位置上,雄主進入的時候,冬刺激得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他揚起臉,急切地呼吸着。
“哈……嗯……嗯……”冬恨不得想要捂住自己的嘴,怎麽就忍不住呻吟出聲。
門外還有值班的守衛,萬一聽到什麽動靜……
“嗯……您……鎖門了嗎?”冬說話中帶着氣音。
“你現在還有時間關心這個嗎?”程裴有些許不滿,用力頂弄了兩下冬最敏感的深處。
冬舒服得叫出來。
“咚咚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緊接着是守衛的聲音:“您好,請問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沒事。你們都先退下……”冬努力平複自己的呼吸,讓說出口的話盡量自然一些。
冬還沒來得及說完,程裴就向前吻上了他,把他的最後一個“吧”字吞入腹中。
聽到冬的聲音,确認冬沒有受到什麽傷害,守衛就盡職的退下了,其他事,他也無權過問。
兩蟲上身的衣服都是完好的,下身卻緊緊地貼在一起,甚至冬因情動流出的東西正順着他的大腿向下流去,被大腿根部的軍褲吸了進去,弄得黏膩一片。
程裴抱起冬,讓他半靠在辦公桌上,一邊抽送一邊道:“在這裏……是不是特別有感覺?”
冬有些委屈,這明明不是行性事的地方,卻偏偏被雄主壓着操幹得渾身酥軟。
腰背碰到有些冰涼的桌子,身下壓着的還是剛剛正在處理着的文件,冬忍受着精神與肉體的雙重刺激。
“啊……哈……忍……忍不住了……您……您慢點……”快感積累到一定程度,冬的後穴軟得不像話,分泌的體液順着肉棒的抽插被帶出了一些,分散在兩蟲并不算稀疏的毛發上。
“慢不了,一會兒還有正經事”程裴輕易地将冬送去了高潮,自己也沒有再忍耐,射在冬的桌子上。
在平日辦公的場所,冬中将的确比平時還要敏感很多,他的後穴不自覺地咬緊着肉棒,高潮時還忍不住哭了出來。
桌子上的文件沾染了兩個蟲的液體,已經徹底不能再看了。
冬有些羞恥地把它揉成團,扔到桌角的垃圾桶中。
過了一會兒,他才小聲開口:“您幹嘛非要在這裏,多羞恥……”
櫃子中還有一套備用的軍裝,程裴親自幫冬換好衣服,才回答道:“上回說要給你一個大的獎勵……”而且,穿着軍服一臉嚴肅認真得自家小中将太過迷蟲,讓程裴忍不住想欺負他,操弄他,看着他在自己懷裏哭泣,舒服得射出來……
原來雄主說的獎勵是這個?!冬暗自摸摸自己酸得不行的腰。
“我身上最寶貝的東西可是都給你了。”幫冬拉好拉鏈,有所指地用手摸摸他的臀肉。
一下子明白雄主說的是他的精液,冬只覺得更加難耐,乞求雄主道:“求您別再欺負我了……這裏還是軍營呢……”
“也不知道剛剛那麽有感覺,那麽快就去了高潮的蟲是誰。”雄主溫熱的氣息噴在冬的臉上,不留情地問他:“剛剛不舒服嗎?”
冬紅着臉,過了半晌才堪堪答道:“嗯。”答完又有些不好意思,補充道:“但是下次您別再在這裏了……真的……太羞了……在家裏随便您怎麽弄。”
程裴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拍拍冬的腦袋,抱着他坐在椅子上休息。還好椅子沒有被弄髒,不然冬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解釋。
14
自從雄主親自來到軍營看望冬以來,似乎軍團內有些蟲的态度在悄然發生着變化。
士兵們不用說,他們一直是從心裏敬佩冬的,而其他中将們似乎對冬的态度比先前時親密了些。
“欸!冬中将!”
上午的工作結束,冬剛走出辦公室,就被喊住了。
“晉明中将,您是有什麽事情嗎?”冬有幾分不解,難道有什麽重要的事需要親口通知嗎?
“沒事,想和你一起吃個飯。”晉明撓撓腦袋,對着冬呵呵一笑。
他們之前一直不太熟,冬有些驚異為何晉明中将會突然來找自己一起吃飯,但還是點點頭,跟明一起走向餐廳。
兩蟲打完飯,便面對面坐着。
本就是兩個軍雌,吃飯速度都很快,只一會兒兩蟲的飯缸就都見底了。
等冬吃得差不多了,晉明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那個,冬啊,你使了什麽法子讓你的雄主這麽疼愛你的啊?上回程裴殿下來我們都是看到了的。”
沒想到晉明問的話會如此直白,等明說完以後,倒是冬有些不好意思了。
晉明也是個急性子的蟲,見冬一直不說話,又說道:“你就偷偷告訴我,我絕對不告訴別蟲,再過兩年我就到法定婚齡了,憑借着家裏的各種關系,我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再往上升晉家也幫不上什麽大忙,兩年之後我定是結婚的……”
冬聽着晉明的話,卻突然想到兩年前的自己,那時他剛坐上中将沒兩年,只一心想着做上将,想立功想瘋了,半夜做夢時都是在戰場上,當時的自己絕對不會想到兩年後的自己會是這番光景。
略微思索片刻,冬才開口道:“到雄主家中多有冒犯,都是仰仗着雄主的大度。”不是冬不想說,是他也不知道為何雄主會做到這一步,他也是惶惶不安的。
見晉明似乎因沒問出什麽實質性的東西而有些不爽,冬又安慰他道:“晉家家大業大,想必你要結婚也是要做雌君的,雄主總會更顧及你的感受一些。”
晉明倒也沒有為難冬,冬說不出什麽,他就索性不再問了。一來二去之間,兩蟲熟悉了許多,經常在一起吃飯。
“你看那條新聞了嗎?”
這天,晉明剛見到冬,就迫不及待地壓低聲音問道。
“?什麽事?”冬上午忙着訓練軍團新來的軍雌,忙得連休息都顧不上,自然沒有時間看新聞。
“你看看就知道了。”晉明難得地沒有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反而一臉高深莫測。
果然,冬剛打開新聞界面,首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