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加粗的标題就是——

“今日早八時,第三軍團正式宣布效忠于親王殿下。”

這算是什麽?軍團內沒有任何消息通知,倒是先上新聞了?

冬只覺得十分震驚。

或許是因為背後有家族撐腰,晉明倒是十分直白,道:“我覺得,怕是要變天了。”

冬不置可否,內心裏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雄主。

自從上次突然有事出門十多天,雄主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少,有時跟自己待在一起也是藏不住心事重重的樣子。

身為雌侍的冬自然是無權過問雄主的事,只是他忍不住心裏癢癢的,會擔心雄主,也想替雄主做些什麽。

想來雄主最近忙的,定然與這件事有關。

近來程裴經常晚歸,所以他每天都會說讓冬先睡,但冬一直堅持等他回來。對于這一行為,程裴倒也不是反感,只是近來冬也忙碌了許多,他還是會擔心冬身體吃不消。

回到家中,程裴就發現冬坐在沙發上,等他等得睡着了。

現下,他只是輕柔地抱起睡得并不太安生的冬,低頭親吻他的臉頰。

“別着急,都會告訴你的,先睡吧。”

第三軍團歸于親王名下,這是已經登上帝國新聞頭條,板上釘釘的事情,程裴知道冬一定會有很多疑問,他也沒想過瞞他。

睡夢中的冬感覺到雄主的氣息,想要睜開眼來,被程裴三兩句哄得又安心地睡過去。

第二天早晨,雄主并未離開,冬醒來時,正躺在雄主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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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吓了一跳,昨晚隐約感覺到雄主的歸來,他一時太困了沒有醒來,沒想到到了早晨竟然是這樣的情形。

感覺到冬醒了,程裴沒有放開他的意思,反而将他摟緊了些許。

“昨天那件事,是真的。”不等冬開口發問,程裴就直接說道。

冬知道他指的是第三兵團的事,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

面對雄主,冬确實有些不知道怎麽開口。

程裴摸摸長的有些長的頭發,道:“之前我一直外出,也跟這件事有關,你們兵團應該沒有提前通知吧,因為你們團長也沒有被提前告知這件事。”

雄主的一席話,解開了冬的大部分困擾,但是他最大的擔心已經不在是軍團怎麽樣了,而是雄主會不會受到影響。

思索了很久,冬有些底氣不足地問道:“那您……”

聽到冬的這話,程裴一下子就了然了,這是自家的小中将在擔心自己呢。他笑了笑,道:“不會變的,我還是我,是你的雄蟲。”而且……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自己應該會比之前閑上許多。後半句程裴沒有說出來,并非是要瞞着冬什麽,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告訴他只是徒增他的擔心而已。

程裴并未用雄主這個詞,而是使用了雄蟲。冬敏感地發現了,他覺得內心無限感動,連帶着的,還有些許微妙而複雜的感情,感覺一切都美好得有些不真實了,更加迫切地想要為雄主做些什麽。

冬主動抱住雄主的腰,下身也在雄主腿間慢慢磨蹭着。

“今天怎麽這麽熱情?不去軍營了?”

“……今天我休息。”冬十分不好意思地說出這句話,手緩緩向雄主的巨物探去。

“讓我幫您舒緩一下吧。”早晨本來就容易勃起,冬本義是用手服侍雄主,哪知雄主聽到這句,起身,半摟着他走進浴室。

15

一場性事極盡缱绻,從浴室到床上,程裴陪着冬基本上一整天都沒有下床。

果然,第二天一早,第二軍團內就接到通知,說是親王要來視察。

上至軍團長,下至剛剛入伍的雌蟲新兵都列隊于操練場內,等着親王的檢閱。

不知是有意安排還是無意為之,冬正站在隊伍前列,可以清晰地看到親王。

親王一直為蟲低調,很少在公共場合出現,就算是在新聞報道中,也從未刊登過親王的正面照片。包括冬在內,很多蟲都是第一次見到親王的真容。

雄主長得和親王真像。

同樣的眉眼,同樣薄薄的唇,只是大概是雄主還很年輕,親王多了幾分不怒而威的感覺。

親王一邊環視操練場內的士兵們,一邊低聲與軍團長交談着什麽,只是……冬總覺得親王的眼神會不時向這邊瞟來。

按理來講,雖然他是雄主的雌侍,但是兒子納雌侍這種事算是十分稀疏平常的事,就算是家境比較一般的雄蟲也不會有父母去管這些事,所以親王有可能認識自己這個認知,還是讓冬吓了一跳。

親王并沒有呆多久,只是稍稍地與士兵們打了個招呼,象征性地看了下他們的彙演,就與軍團長一起進入了團長的私蟲辦公室。

程裴是親王的雌君所生,而雌君生下他後沒多久就在與天伽族的一次戰役中去世了。那次也是蟲族與天伽族最激烈的一次戰争,而後的幾十年裏,兩族都忌憚着曾經對方對自己的傷害,堪堪保持着和平。

親王雖然雌侍并不少,這些年來卻一直沒有再娶雌君,而且那一戰之後也很少過問政事,如今又出來活動,看來真的是要有大事發生了。

冬是不畏懼戰争的,雖然戰争會帶來無辜傷亡,但是在這個只有強者才能生存的時代,戰争不可避免。

屋內。

“您請坐。”蔣森上将向親王行了一個标準的軍禮。

親王并不是拘于小節的蟲,他伸手示意他也坐下說話。

“最近一段時間,你們都要辛苦一些了。”

“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您之前……”蔣森的話說到一半,就被親王打斷了。親王苦笑了一下,道:“我當時是真準備專心輔佐他的,但是他根本不信任我,老大老二被他派去戍邊還不夠,小裴他也不放過。”

蔣森嘴唇翕動了兩下,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當年親王的雌君的事……還是等等再提吧。

嘆一口氣,蔣森正色道:“請您放心,第二軍團和蔣家定會效忠于您。”

親王笑笑,道:“我了解你的。”端起茶杯抿一口,親王看似不經意的問道:“你這裏……是有個叫冬的中将吧?”

聽到這話,蔣森的手明顯頓了一下,顯然他也沒有料到親王會關注一個小小的中将。

“是的,剛來了沒多少,是程裴殿下同意的……”

“嗯,小裴的心思我知道,到底父子連心。”親王想到自己過世的雌君,還是覺得內心一陣酸楚,他還沒有來得及好好對他……

見親王沒有責罰的意思,蔣森悄悄松了一口氣。

回到宅邸中,雄主難得地在家,冬早就習慣雄主近段時間早出晚歸,猛然見到雄主在屋中,吓得連忙跪下,道:“抱歉今天回來晚了,還沒來得及給您準備晚餐,請您懲罰。”平日裏不管程裴回來的再晚,是否用過晚餐,冬都會再備上一份以備不時之需。

知道冬一時半會兒改不掉這個“壞習慣”,程裴只得上前蹲下,然後用眼睛看着他的眼睛,道:“沒關系,我今天沒有出門,你沒有回來晚。”

看到雄主蹲下了,冬有些不自然地扯扯自己的衣服,然後就被雄主拉了起來。

“如果你喜歡這樣子說話的話,我也沒有意見。”程裴淡淡陳述道,話語中不含什麽感情色彩。

冬心底裏也會暗自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與雄主真正地,面對面地交流,只是他明白現在的自己還沒有那個資本,他不想過分逾越。

怕雄主心裏會不舒服,冬主動提議道:“您在家中一天累了嗎?我幫您按摩一下。”

程裴沒有拒絕。

冬的手因為長期鍛煉而很有力量,他由着勁,盡心盡力地為雄主按摩,想讓雄主舒服一些。

任由冬的雙手在自己的肩部游移,程裴道:“你今天應該見到我的雄父了吧。”

“嗯?嗯。親王殿下很有威嚴。”冬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上,反應了一些才明白過來雄主的雄父就是親王。

程裴笑了,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他肯定有看你吧。”

聽到這句話,冬微微一怔,然後低低地“嗯”了一聲。

程裴繼續解釋道:“前段時間跟雄父提過你,他應該會挺好奇的。”

其實冬也有幾分好奇,他并不知道自己在雄主心目中到底是什麽形象,雖然雄主對自己很好,但是這很有可能是雄主比較重視親情,他與親王的關系就與外界傳聞的不和不同,也許只是因為正好匹配到了,所以才會……

冬不敢深想下去,只是繼續幫雄主按摩,按完了肩膀,他示意雄主趴着,想幫雄主再按下背,沒想到一把被雄主抓住了手,向某處移去。

緊接着,他就摸到了一個熱熱硬硬的東西,雄主啞着聲音道:“這裏更需要按摩。”

冬有些臉紅,雖然跟雄主坦誠相待過很多次了,跟雄主肌膚之親的時候他還是會覺得十分害羞。

最終,想讓雄主舒服的這個念頭占據了他的全部大腦,他伸手,隔着褲子緩緩按摩着那處,感覺那巨物很快就漲的更大了,時不時還跳動一下,像是想快點脫離束縛。

求助性地看了雄主一眼,雄主只是笑笑,并不做聲,最終,冬還是慢慢扯下雄主的外褲和內褲,與巨物親密接觸。

16

冬的通訊器突然亮了起來,他一時間有些為難。

程裴一手覆上冬的手,一手去掏他的通訊器。

是軍團長的。

在這個時間,正常情況下軍團長是不會聯系冬的,除非……出了什麽及其重要事。

程裴把通訊器遞給冬,示意他接通。

“您好,這裏是冬。”程裴的手還放在冬的手上,手心的溫熱透過皮膚溫暖着冬。

溫暖着聽到軍團長的話血液都一點點變冷的冬。

開戰了,是第四軍團先動手的。

不是跟宿敵天伽族,而是跟最親近的同族。

雖然早就知道也許會發生什麽,但沒想到這一切來得這麽快。

聯絡器那邊,蔣森的聲音也有些微微顫抖,他盡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緒,冬這一代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他們這些跟着親王的老一輩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他們被欺壓得太久了。

他平複了一下情緒,道:“你是程裴殿下的雌侍,親王憐惜你,你就在後方負責補給吧,放心,補給非常重要,軍功不會忘記你的。”

後方補給雖然不算輕松,但是比起前線日夜奮戰的生活要安全很多,在真正開始交火的時候,什麽都沒有安全重要,這真的是親王給他的大恩惠了。

只是……冬頓了頓,聲音堅定而清亮地傳過聯絡器,也傳到程裴的耳膜內,他道:“冬中将,以中将軍銜請命,只求到前線——”冬還沒有說完,聯絡器就被程裴按斷了。

程裴的眼睛中閃過不解,悲傷和憤怒。

他大步将冬抱進自己的屋裏,啞聲道:“我知道你想立功,你就一點都沒想過我的感受嗎?”

冬剛想張口解釋,就被程裴侵上的唇堵住了嘴。

程裴近似殘虐地親吻着冬,狠狠咬向他,兩人唇齒交纏之間立即帶上了血腥味。

撕開冬的衣服,程裴将冬的手結實地綁在床頭,道:“有時候真的很想把你捆在這裏,捆在我身邊,哪也不許去。”

冬第一次見到盛怒的程裴,一時只覺得害怕,還帶着一絲絲委屈,他掙紮了兩下,就被程裴狠狠地拉開雙腿,雙腿也被分開着綁得不能動彈。

大腿內側的肌肉被牽扯地有些痛,冬從未想到平日裏溫柔的雄主會因為自己生氣成這樣,他順從地把腿分得更開一些,只是他還是不想讓雄主誤會,冬低聲道:“不是為了軍功……是為了您……”

程裴似乎聽到了這句,又好像沒聽到,他抛下冬徑直離去。

惶恐,害怕,一時間許多種情緒萦繞在冬的心頭,雄主……這是不要自己了嗎?他忘記了動彈,至到程裴回來時,還保持着原來的姿勢。

程裴早就看到冬懼怕的神情和動作,既心疼又難受,他拿出了一根短小的皮鞭,頓了頓,一鞭,兩鞭,還是抽打在冬的穴口附近,也抽打在冬的心上。

冬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他繼續說道:“親王殿下與皇帝陛下直接宣布開展,身為親王殿下兒子的您不可能不受到影響的,我是您的,必須要為您鏟除可能的傷害。”

冬的穴口附近被皮鞭抽打出一條條蚯蚓一樣的鞭痕,火辣辣地疼,他卻好像渾然沒有感覺:“我沒什麽出身,也沒有很高的軍銜,兵權、能力,我只是您未來衆多雌侍中的一個,只能為您沖去前線,只願您早日,早日”說到最後的,冬有些哽咽了,他強忍着抽泣,還是沒能說出話來。

聽到開戰的消息,他內心閃過的不是日後的艱難,不是疑惑為何會開戰,而是雄主的處境和安危。

程裴揮鞭的手頓了一下,下一鞭還是照舊落下了,他沉聲道:“那你可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你的安全,你可知道我有多離不開你,你可知道我……有多愛你?”每一個“你可知道”就有一鞭落在冬的穴口上,也落在他的心尖上。

雄主說的是……愛他?

扔掉皮鞭,程裴解開冬雙腳的繩子,親吻在冬紅腫的後穴上,他的舌頭慢慢舔過剛剛被皮鞭鞭打過的每個地方,濕熱的舌頭滑過每個鞭痕處,冬被刺激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只是斷斷續續地說:“求您……別……那裏髒……”

程裴停下了動作,沒有再做什麽潤滑,直直地捅入了後穴。

冬的穴內有些幹澀,雌蟲為交配而生的後穴并未出血,但他們都疼得不行。

程裴沒有退出的意思,他緩慢的按摩着兩蟲的交合處,道:“第一次見你,是在戰場上,那應該是你的第一次戰鬥,你的雙手都是顫抖的,眼神卻是那麽堅定。”

“後來,你總是出現在我身邊,也或許是我在不自覺的關注你。我看着你從少校一步步走到中将,從少年走到婚齡。”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什麽匹配,是我去求雄父要娶你的,他自然知道你。”

倏然地,冬的眼淚就這麽落了下來,再也收不住了。

他從未想過會有人這麽注意到他,他早就習慣單方面地為別人付出,原來竟會有蟲在關注着他,而且……這個蟲是雄主。

真是……越來越像小說了,像是他幻想出來的一個美夢。

他伸手想去使勁地抱住雄主,奈何雙手還被捆在床頭,他只能主動吻上雄主的唇,喘息着,将舌頭伸進雄主的口中,與雄主的舌頭一起纏綿。

“我愛您。”所有的感情最終都化為了這三個沉甸甸的字。

程裴終于笑了,他撫摸着冬的側臉,道:“我不是不讓你戰鬥,我只是怕你不知輕重,傷着你了,心疼的還是我。”

他将巨物向外抽出了一些,想檢查一下冬的後穴有沒有受傷,雖然剛剛盛怒之中他也留着分寸,但到底還是不放心。

以為雄主要離開,冬擡起臀部,又将那肉棒吃了進去。

“您別走…我想讓您幹我……求您……狠狠地……幹我。”兩人剛剛互通了心思,此時冬只想承歡于雄主身下。

到底程裴還是沒能如冬所願,他抽出巨物,拿起床頭櫃上之前随手放置的藥膏,緩慢塗抹在冬的穴口處,火辣辣的鞭痕處終于感受到了一絲清涼,還好,雖然紅腫了些,沒有實質性地受到什麽傷害。

“現在,我要懲罰你。”塗好了藥膏,程裴随即啓動了機器管家,機器管家送來了一根假的陽物和幾顆跳蛋。

17

冬的後穴還有些幹澀,程裴先選擇了一個小號的跳蛋。粉色的小玩具震動着在冬的穴口處滑過,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冬的後穴就開始變得軟軟的,黏黏的。

程裴戲谑道:“知道我要懲罰你,才這麽興奮的嗎?”

冬默不作聲,只是順從地把雙腿分得更開,方便雄主的玩弄。

因為是雄主……所以才會這麽有感覺。

粉色的跳蛋上漸漸沾滿了冬分泌出的粘液,變得光滑透亮起來。冬眼神迷離地看向雄主,像是做了什麽決定似的,他用後穴偷偷一夾,跳蛋順從地滑入他的體內,撞擊着穴肉的內壁。

他舒服得呻吟出聲,有意識地收縮着後穴,感受到跳蛋在穴肉中不安分地震動着,不時向內部滑動着。

“哈……好深……好深啊……”冬自覺晃動着臀肉,使得雄主更方便看到他後穴內正在吞吐着的東西。

程裴眼神一暗,又将跳蛋調高了一檔,冬的呻吟中帶上了哭腔。

後穴內含着不知疲倦的跳蛋,毫無規律地沖擊着敏感的穴肉,冬的肉莖也早就掙紮着吐出些粘液來。

不夠……這還不夠……這與雄主進入時填得滿滿的時的感覺不同,後穴的快感帶來得是更大的空虛。

“想讓您進來……求您……”今晚的冬誠實的可愛,他的雙手還被綁着,雙腿不知何時攪在了一起。

冬的誠實顯然取悅到了程裴,他伸手再次分開冬的雙腿,讓被跳蛋搗弄得熱乎乎的後穴接觸到微涼的空氣,小穴忍不得寒冷的刺激,無意識地痙攣了一下。

“想要的話就先把那東西吐出來吧。”程裴并沒有松開冬的手,他自己的手也只是在穴口附近抽插着,并不進入。

“自己吐出來。”

冬覺得有些為難,但既然是要被懲罰,他也就嘗試着收縮後穴,想把跳蛋擠出來。

但他很快就發現,這并不容易。

粘膩的跳蛋在後穴的收縮下向着更深處滑去,到達了從未有東西到達過的地方,此時不再是快感了,是真真切切的疼痛。

深處的穴肉從未受到過這種刺激,冬的身體不自覺地扭動着,想要擺脫這小巧的東西。

“唔……不行……您放過我吧……”冬呻吟着,胸膛劇烈地起伏着,生理性的眼淚從臉頰上滑落,他真的怕了,怕雄主讓這東西一直留在自己體內,也怕雄主真的生氣了。

溫柔地親掉冬臉上的淚水,程裴道:“乖,你可以的。”

冬別無他法,嘗試着調整呼吸,變換角度,一點點地用穴肉移動着那顆小小的跳蛋。

不聽話的跳蛋一會兒向外跑,一會兒又鑽進穴肉中,帶着粉嫩的穴一起顫動着。

冬嘗試了不知道多少種角度與力度。

終于……慢慢出來了……

待程裴的手指可以觸摸到後穴內的跳蛋時,冬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打濕了,眼睛也哭的亮晶晶的,含着淚花。

拿出還在震動着的跳蛋,程裴嘆了口氣,問道:“這東西在裏面出不來的時候,怕嗎?”

冬先是沒有說話,程裴帶着憐惜的眼睛就注視着他。與雄主對視了片刻,最後,冬還是低下頭,低聲道:“不怕的。”

解開束縛冬的繩子,程裴在捆綁處慢慢揉捏着。雖然特意選了柔軟的繩子,還是把冬的手腕弄得紅腫。

“會怕的,”程裴道:“我知道這滋味肯定不好受,你剛才說要到前線去的時候,我心裏比這難受一千倍一萬倍,怕你受了什麽傷,怕你跟演習的時候一樣抛下我了,怕你……就這麽走了。”

明明剛剛那麽難受,可是跟現在一比,冬就覺得剛剛不算什麽了,雄主的深話像鋒利的刀,狠狠地插在他的心口出,他能感覺到心口汩汩流出的熱血。反手緊緊環抱着雄主,冬才找到一絲真實感。

兩人的吻漸漸火熱起來。

程裴讓冬分開腿跪在床上,他自己也半跪着從後面進入了冬,并把冬壓在了牆角上。

咬着冬粉嫩的耳垂玩弄,眼睜睜看着肉肉的耳垂慢慢紅透了,程裴道:“疼嗎?”

冬迅速回答道:“不疼的……”

這點疼,比起剛剛心髒中的悲傷當然要輕上許多,

伸手揉揉冬的股肉,程裴道:“再分開些。”然後更深地進入了冬。

冬忍不住悶哼一聲。

這種姿勢,雄蟲能進入更深的地方,是有些疼的。

“知道為什麽用這種姿勢弄你嗎?”程裴像是随意地問着,腰上的力道卻并不放輕,兩蟲交合處,能清晰地聽到“啪啪”的聲音。

不等冬回答,程裴就自己說道:“這個姿勢……你跑不掉。”

聽到這話,冬轉過頭來,将唇落在雄主的嘴唇上。

程裴很快掌握了主權,他伸出舌頭,加深這個吻。

兩蟲之間,沒有隐瞞,沒有花樣,剩下的只有最單純的律動。

冬還存着想要雄主消氣的心,主動跟着雄主的抽插收縮着後穴。奈何雄主體力太好,就算是冬這種常年作戰的軍雌,也漸漸有些體力不支。

他重重地喘息着,跟不上雄主的節奏了。

邊抽送着,程裴邊伸手愛撫着冬的前端。

摸摸因情欲而硬挺起的可愛的肉莖,又按兩下兩顆圓圓的肉蛋,程裴滿意地感覺到冬的肉莖在自己手上跳動了兩下,然後哭着噴出白濁的液體。

眼見着冬被他玩弄着高潮了一回,程裴心情也好了不少,肉棒放緩了些許速度,重點照顧着冬後穴內的敏感點。

冬只覺得自己要被玩壞了,這種後入的姿勢按理說是看不到雄主的,但冬特意轉過頭來,正看到雄主上下滾動的喉結。

擡起脖子,冬嘗試着伸出舌頭去舔那凸出的喉結。

柔軟的舌頭剛剛觸及雄主脖頸上的皮膚,雄主就默不作聲地掰過冬的臉,吻上他的唇。

一整晚,冬被雄主壓着換了無數姿勢,直到被榨幹了最後一點精液。

只是兩人都說開了心思,即使是睡着的時候,冬的臉上還是挂着藏不住的喜悅。

18

到底程裴還是不舍得讓冬的後穴裏插入別的東西,機器管家拿來的幾樣東西除了最開始的跳蛋他都沒給冬用。

即使如此,第二天早上醒來,冬的嗓子還是全啞透了,說不出話來。

一醒來,冬就發現自己被雄主死死地圈在懷裏,他嘗試着想活動一下有些僵硬的腰,剛動了一下,就被還在睡着的雄主按住,往懷裏塞。

程裴睜開眼睛,哪有半分剛睡醒的迷離,明顯是早就清醒了,見被折騰得一晚沒睡的冬終于醒了,他低聲道:“昨晚一時激動挂了蔣森上将的通訊,你再跟他聯系下吧。”

冬有些猶豫,不知道雄主到底是什麽意思。

低低地嘆了口氣,程裴道:“我怎麽會阻止你去做真正喜歡的事,我就是怕你什麽都自己撐着,你也嘗試着把心裏的想法告訴我,行嗎?”

聽到雄主的話,冬只覺得整個心髒都滿滿的,漲的發疼。

就在程裴的懷裏,冬接通了蔣森的通訊。

“蔣森上将,這裏是冬。”一接通,冬就不自覺地變得有些嚴肅起來,倒是程裴,捏捏冬握緊的拳頭,讓他放松些,道:“蔣森上将,好久不見。”

接到冬發起的通訊,蔣森還是被吓了一跳。昨晚的動靜他是知道的,而冬身邊的只可能是程裴殿下。蔣森以為以昨天那陣勢,冬怕是要被懲罰得幾天下不了床的,甚至直接被掃地出門都有可能。而剛剛冬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聽起來精神狀态很好,甚至程裴殿下還親自與他打招呼……

蔣森應聲道:“您好,程裴中将。”轉而又對冬說:“後方的補給就交給你了,馬上去準備吧。”他沒有提起昨天的事,也選擇假裝沒有聽到是誰挂掉了通訊。

蔣森話音剛落,就聽到程裴道:“讓他到前線去吧,”他頓了頓,看着冬的眼睛,繼續說道:“那裏适合他。”

聽到這句話,蔣森也松了一口氣,說實話,冬是擅長前線作戰的,他敢拼但不武斷,本來是這次沖鋒的合适蟲選,之前顧忌着程裴這邊,才想着退而求其次讓他在後方,如今程裴親自提出來,蔣森哪有拒絕的道理,爽快得答應了,心裏也替冬高興。

戰争是不會因為誰,因為某件事停下腳步的。既然決定要走,冬就不能再停留多久了。

程裴二話不說,伸手摸向冬的肉莖,幾番套弄,昨夜累得不行的東西又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程裴用雙手握住冬的肉莖,道:“你只管乖乖別動。”成功讓正準備阻止他動作的冬收了手,然後毫不猶豫地含住了冬的那處。

冬的下體并沒有什麽濁臭的味道,肉莖前端分泌的粘液也只是微微有些鹹。想着是冬的東西,程裴一點也不排斥,盡數吞入口中,甚至用牙齒輕輕觸碰冬前段最敏感的龜頭。

“您……您別這樣!”冬被刺激得躬起腰,不自覺地伸手扶住雄主埋在他腿間的腦袋。

大多雄蟲們只喜歡雌蟲從後面到達高潮,很少會允許雌蟲前面射出來,像程裴這樣不見嫌棄地含住雌蟲下體的,怕是只有程裴一個了。

冬只覺得腦內一片空白,先前的快感雖然也有前端的作用,但多來自于後穴的刺激,如今僅僅靠着雄主的舔弄,他就忍不住想攀上高潮。從未想過雌蟲前面也能有這麽大的快感。

想到雄主只是含着自己,并沒有怎麽舒服到,冬就覺得有些不安,暗示性地抱住程裴的頭,想讓他插進來。

程裴看着被爽得整個腳趾都蜷縮起來,甚至雙腿還會不自覺得抽搐兩下的冬時,只覺得內心無比滿足。他不是真正的蟲族雄蟲,能取悅到自己的伴侶在他看來是非常值得自豪的事情。

不理會冬的暗示,程裴上下吞吐着冬的肉棒,還時不時地吮吸一下,不一會兒,冬就忍不住射了出來,盡數射在程裴的嘴裏。

程裴毫不嫌棄的咽下,冬倒是羞得受不住,不停地說道:“您怎麽能吃這種東西,太髒了……”

摸着冬光潔的股肉,擰了一下,程裴道:“這幹不幹淨,我最知道。我碰的次數比你還多。”這句話程裴倒是沒有說錯,身為嚴于律己的雌蟲,在被分配給雄蟲之前,他是從來沒有自渎過的,實在忍不住了就去潑自己一盆冷水;認識雄主之後,大多數也是雄主幫他用手弄出來,或者直接被操射了,冬真正摸到的次數少的可怕。

十分滿意冬的反應,但轉念一想冬很快就要啓程了,程裴不想累到冬,以免提前消耗他作戰的體力。

程裴并沒有直接進入冬,只是用肉棒在他的股間摩擦,不一會兒,冬就感覺股縫中已經變得黏膩了。

剛剛射過一回,冬只覺得渾身酸軟,不想動彈。

程裴抱着冬的股瓣,在股縫間來回抽插。

感覺到雄主并沒有真正進入的意思,冬先是一驚,然後就明白了雄主的目的。

他的嗓子本來就啞了,如今帶了幾分哭意更是啞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他有些艱難道:“每時每刻……都想着您,您放心。”

程裴什麽都不怕,只怕冬不領情,見冬如此懂事,再也無法忍耐,複又抽插了幾十下,就射在冬的股縫間。

下午時,是程裴親自幫冬收拾的東西。

小中将東西不多,只是一換上軍裝,程裴就有些忍耐不住。看着他如今一臉正氣,再想到他在自己身下被自己幹到失神,流出淚水,反差如此之大……幸好,冬的那種樣子只有他能看到。

程裴的顯示器亮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起來,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結束通訊,程裴看了下時間,才剛過下午三點,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們有充足的時間。

“還記得你的雌侍戶籍表放在哪裏嗎?找一找,一會兒走之前先跟我出去一趟。”

19

聽到雄主這句話,冬就被吓到了。只有一種情況,是需要雌侍攜帶戶籍表并由雄主和雌侍共同去民政系統的……

冬很有自知之明,也想過一些以後如果雄主有了雌君該怎樣過活。但他很快發現自己會抑制不住地傷心難過,這并不是一個合格的雌侍應該做的,雌侍應該真誠地愛戴并服侍雄主和雌君。

所以冬的潛意識裏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他拿着雄主身體可能不太好當做借口來欺騙自己,總覺得雄主納雌侍都這麽晚,迎娶雌君一定也還要過很久,卻沒找到雄主暗地裏的操縱全局、輕而易舉的把他這個常年上戰場的蟲操得哭着求饒,哪裏是一個身體不好的人能做的。

他也從未奢望着雌君的位置,冬很知足的。

而現在,如果冬沒有猜錯的話,雄主是要帶他去将他升為雌君。

雌侍升為雌君的程序繁瑣而冗雜,需要雄主提前半年提出申請,而這半年的時間內雄主是可以随時反悔的。

雄主納他進門不過半年,原來雄主竟是從自己進門那時候就決定了要讓自己做雌君的嗎?

冬悄悄向雄主看去,正對上雄主含情的眼睛,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又覺得雄主的眼睛真好看,忍不住想多看幾眼,眼睛不時瞟向雄主那裏。

事實上,從雌侍升為雌君的蟲很少,大多數做雌侍的雌蟲家境都一般,不值得雄主如此費心,況且雌蟲那麽多,再找個稱心雌君也并不是很難的事情。

坐上飛行器,兩蟲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程裴抓起冬的手,握在手心,溫熱的感覺不斷傳來。

氣氛格外的和諧,冬突然有的希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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