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間靜止在此刻,好讓他仔細感受雄主的溫度。
可惜愉快的時光總是短暫而迅速的,原來飛行器速度太快也是一件壞事,他們很快就到了民政系統大廳。
或許是因為雄主的身份,也或許是早就預約過的關系,很快就輪到他們了。
戰争的消息并未傳到蟲星內陸中來,皇帝和親王都選擇了暫時隐瞞消息,秘密作戰,此時大廳內還是一片平和,沒有絲毫被戰争侵染的痕跡。
清一色的雌蟲中站着一個雄蟲,到哪裏都會格外顯眼,程裴跟冬坐着等了一會兒,就見到不斷有雌蟲的目光掃到這裏,帶着幾分羨慕。
就連常年辦理民政事務的工作蟲都被吓了一跳。
“程裴殿下……和冬?”
“是的。我之前提交過申請了,剛剛負責人打電話過來說已經可以辦了。”不等冬張嘴,程裴就早一步解釋道。
工作蟲恭敬地向程裴點點頭,然後确認道:“是的要把雌侍升為雌君?”
“嗯。”程裴沒有絲毫猶豫。
工作蟲打印出一張長長的表格讓冬填寫。
冬接過表格,沒有一絲卡頓,很快就填得差不多了。
程裴瞟了一眼表格的內容,笑道:“我家小中将這麽了解我嗎?”
明知道雄主是在打趣他,冬的臉還是微微一紅。他正在填的是雄主的個人資料,普通的雌侍也肯定知道,更別說冬像藏寶貝似的把雄主的資料放在枕頭下,雄主不在時就瞧着這入睡。
一來二去之間,冬倒是放松了不少,連帶着填信息的速度也更快了起來。他知道,這就是雄主不想讓自己太緊張而開的小玩笑。
悶悶的章聲落下,他們拿到了兩張紅本子,當然,冬還有一本比《雌侍手冊》薄一些的《雌君手冊》。拿着這兩樣東西,冬的手指在止不住地抖動,他從未想到雄主會做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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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終于可以被稱之為“婚姻”的“婚姻”,有着雄主的很多付出,雄主是真的把他當愛蟲的。
從今天起,冬就有了姓氏——程,他叫程冬。
又坐回飛行器,程裴低頭親親冬帶着淚花的眼睑,道:“這就感動哭了呀,以後對你好的事多着呢。”
冬用力地回抱住雄主,能全身心地依賴一個人的感覺真好。
回去的路上,冬翻來覆去看看紅色的小本本,又翻翻嶄新的《雌蟲手冊》,他不斷提醒自己已經是雌君了,要穩重大氣些才好,只是依然抑制不住翹起嘴角。
“我跟您一樣,姓程了。”冬終于忍不住,開心道。
揉揉他柔軟的頭發,程裴道:“這是很早之前就決定的事,倒是在你走之前被批準了。”
冬将頭微靠在雄主肩膀上,道:“其實我覺得後方也挺好的……”
不由分說,程裴堵上了冬的唇。
“我知道你愛的是哪裏,盡管去吧。”
雄主真的是個很溫柔的蟲。
憐惜冬剛經歷了一場艱辛的性事,又外出跑着折騰了一圈,在冬走之前的這個晚上,程裴是沒打算要冬的,即使小中将穿着軍服,一臉嚴肅的樣子帥到不行。
冬沒想那麽多,性事對他而言是能讓雄主舒服的事情,當然,他自己也很舒服。
所以,他想讓雄主舒服,即使自己難受一些。
洗完澡,見雄主沒有要動的意思,只是溫柔的摟着他,冬有些心急。
剛把他升為雌君,說明雄主對他還是很有興趣的。
于是,剛升為雌君的冬,做了一件膽大包天的事。
他的手慢慢下移,一邊移動,他還一邊觀察着雄主的表情,确認雄主沒有反感,他才終于撫住了雄主的肉棒。
沉睡的肉棒個頭也不小,懶洋洋地趴在程裴腿間,觸碰到冬略帶着薄繭的手,很快就興奮地擡起頭,連帶着還長大了不少。
程裴表面上沒有一起變化,依然表情十分平常地摟住冬。
冬将手深入了雄主的內褲內,最後一層阻隔也消失了,炙熱的溫度就握在冬的手中。
有些驚異于雄主的肉棒為何如此粗大且長,這麽個東西,就在自己體內,搗弄着每一個敏感點,弄得他哭着說不要了。
冬心裏一熱,更加賣力地揉着雄主的肉棒。
他本是有些經驗的,但那大多都是理論的知識,真正的實踐很少。
20
冬有些不得要領,但漲的滿滿的感情卻準确地傳達給了程裴。
他低低地說道:“我愛您。”不像是用來許諾的情話,更像是刻在內心的獨白。
伸手胡亂搗弄了幾下自己的後穴,冬毫不猶豫坐在雄主揚起的巨物上。
雄主的那處太大了,漲的冬生疼,但更多的是一種充實的快感。在這個時候,冬才最能感受到雄主的存在。
程裴任由冬在自己身上半跪着,只是在冬坐下去,被疼得被迫停止動作時揉揉他們的連接處。
他知道冬壓抑太久了,自家小中将再軟也需要發洩自己的情緒的。
只上下吞吐了兩下,冬的眼睛就有些濕潤了。
這并不是生理性的淚水。
冬自覺有些不好意思,把臉埋在雄主的胸膛上。使力不方便,他只是毫無章法地晃動着臀部,遠沒有雄主操弄時的快感。
這時候倒是還顧得上害羞,冬怕雄主看到自己哭紅了眼睛的一面,他一邊蹭着,一邊嗚咽着道:“嗯……您……動一動……”
程裴失笑。
自家小中将不知道自己這樣有多誘人,明明沒什麽技巧,卻讓他的欲望高漲。
這是冬第一次主動上來求歡,程裴怎麽可能為難他,依着他的話頂弄了幾下還未完全被操軟的後穴。
冬的腰倒是一下子軟了,哼唧唧地膩在雄主的懷裏,又要讓他慢些。
程裴有些好笑,又覺得滿足,冬終于願意對着他露出最真實的一面,像小動物順服地翻出肚皮,仿佛他只要把手放上去輕輕撓弄兩下,它就會開心地搖尾巴。
程裴無法抵抗冬的任何誘惑,他甚至來不及換姿勢,就着冬有一下沒一下的動作狠狠地操弄,每一下都要頂到更深的位置。
他并不滿足。
三兩下扒掉冬身上殘留的那點衣服,程裴的手指劃過冬的腰,引得他的一陣戰栗,來到冬溫軟的腹部,輕輕逗弄幾下。
冬覺得腹部有些癢,只是此時被操弄得無暇顧及,他伸手想去拉雄主的手,沒想到程裴直接抓住他伸開的手,十指相扣。
慢慢地,彼此早就亂得不像樣的心跳透過緊緊相扣的手指傳來,刺激着敏感的神經。
早就分不清這是誰的心跳了,也不需要分辨什麽,他們早就融為一體了。
身下的巨物還在不知疲倦地搗弄着,冬漸漸有些吃不消了,剛經歷過那麽激烈的性事,後穴周邊的紅印還未完全褪下,實在是……太刺激了。
顧不得什麽害羞了,冬撐起身子,向雄主索吻。
如他所願,程裴吻住他,并輕而易舉地得到了主動權。舌頭一寸一寸地掃過冬的唇齒,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直到冬有些呼吸不過來,程裴才放開了他。
到底是考慮到冬明天就要走了。程裴做起來還是兇了一些,冬一會兒功夫就被操射了,前面正軟嗒嗒地吐着水,他的眼睛也迷蒙着。
程裴還不滿意,掐着冬的腰把他壓在身下。
冬的後穴已經被徹底操軟了,熱熱的,即使前面剛剛洩過,也依然不滿足似的,咬着雄主的巨物不願松口。
沒再客氣,掰開冬的雙腿,讓他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程裴狠狠地捅入內部。
換了一個更容易使力的姿勢,冬只随着雄主的操弄不斷上下搖擺着,輕微地疼痛反而帶來更多的刺激,後穴也快要達到高潮了。
雖然折騰的兇了些,程裴也沒打算為難冬,畢竟他明天還要走。
沖刺了十幾下,他照例射在冬平坦的小腹上。
冬的後穴也達到了高潮,痙攣着,收縮着,好像因為又沒有吃到雄主的精華而有些不滿。
望着失神的冬,程裴道:“下回……等你回來,一定把你喂的飽飽的。”
冬聽清這句話了,只是喘息着,暫時說不出話來,他在心裏默默想道:“好。”
翌日天剛蒙蒙亮,冬就收拾東西要去軍營了,到那裏,還要進行空間跳躍,到達真正的戰場。
只要是雄主在家的日子,冬最終總會睡在主卧的大床上,一來二去之間,倒也少了幾分拘束,反而竟然漸漸習慣了。
醒來時,冬正在雄主懷裏。
他只不過輕微動了動,雄主就睜開了眼睛。
那眼睛不像是剛睡醒的朦胧樣子,倒像是清醒了許久。
見冬醒了,程裴開口道:“準備走了?我去送你。”
冬本想開口拒絕,怎麽好意思麻煩雄主,而且雄主在的話,自己怕是要舍不得走了。
轉念想到先前雄主所說,所做的種種,他心裏一熱,道:“麻煩您了。”
程裴被冬有些別扭的道謝逗笑了,避開他依然有些腫的嘴唇,将一個吻印在了他的眉心。
不帶一絲情欲,卻又溫暖得讓人心動。
待二蟲到達軍營的時候,蔣森已經等候多時了。
冬是最後一位出發的中将了,蔣森自己因身份原因暫時還不能到前線去,他要在後方守着,以防敵人攻到他們的大本營來。
遠遠看到兩只蟲一起走來,蔣森一開始并未多想,估計又是哪個軍雌的雌父不舍得他走,要來再送一程,這樣的情況并不少見,而且那軍雌看起來比他的雌父看起來低了不少,小小的,倒像是剛成年。
走近時,蔣森就被吓到了。
這哪裏是雌父來送自己的小兒子,分明是程裴殿下來送冬啊。這兩人分明都高大健碩,只是程裴确實比冬高了不少而已。
雖然……雌父和雄主……都能算作家屬吧,但是這性質完全不同!
蔣森迎上去,摘下軍帽,向程裴行了個禮。
程裴禮貌地回了一個禮,道:“擺脫您了。”
他并未多說什麽,但蔣森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笑,道:“請您放心。”
而後蔣森拍拍冬的肩膀,道:“準備出發吧。”
冬點點頭,沒有說話。
他沒敢多跟雄主說話,只是在将走之時,轉身抱了抱雄主,道:“請您等我回來。”
程裴笑着回應:“好。”
冬一步步順着蔣森的引導走進空間跳躍裝置,臨走時,又忍不住看向雄主,此去少則兩三月,多則不知歸期,且前線危險,能通信的機會很少,他想再仔細一點地記住雄主的音容,以在這段時間內留個念想。
21
前線當真一點也不樂觀。
不似軍演時的随意,這一槍一炮背後,承載的都是生命。
冬自然也是萬分小心。
他不怕死,也不代表着想随便死在哪裏,更何況……他還有雄主了。
雖然以現下的戰況來看,看似是親王這邊略占些優勢的,接連攻下了幾個重要的港口城市。但皇帝到底在位多年,根基牢固,不是這一時半會兒可以動搖的。
這在蟲星上作戰不比太空中肆意,打起仗來總要有很多顧慮,大型的艦船很難有用武之地,不管再怎麽樣,雙方都還要顧及民衆的感受,在這個節骨眼上,誰都不願意先使用重型設備,失了民心。
一晃小半個月過去了,除去剛開戰時奪來的幾個據點,親王這邊到底還是不穩的。
後方留守的蔣森也有幾分着急,不能再這麽拖下去了。再怎麽充足的準備也經不起經年累月的消耗啊。
他們必須速戰速決。
委派來委派去,率兵打頭陣的任務倒是落在了明的頭上。
不過憑借着軍團長安排戰略的功夫,冬有機會跟雄主視頻通信了一次。
他們在前線積極應戰的時候,後方并沒有閑着,親王和雄主自有一套方法,收買了不少原本在皇帝手下做事的官員,再加上親王本就是天潢貴胄,一來二去之間,倒是也從朝政方面,給了皇帝不少的壓力。
視頻通信的時候,程裴剛從外面回來,身上還帶着些許傍晚的寒氣。
他的身影,就這麽毫無遮掩地,落在冬的眼底。
總是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冬分明覺得并沒有怎麽分別,平日裏有時更是忙得顧不上想雄主,可是一撞見雄主的面,怎麽這些天所有的委屈,不愉快,隐匿在心底的眷念就一下子竄出來了呢。
他望着雄主的面,嘴唇翕動片刻,才道:“您瘦了。”
程裴不甚介意地笑笑:“是啊,吃不到某些可口的點心,自然要瘦的。”
冬一下子反應過來雄主這是在打趣他,滿心的思念大半變成了害羞,騰地紅了臉,但心情倒是好了些許。
雄主還跟之前一樣,一點都沒變。
明知道自己在外作戰,風塵仆仆,連洗澡都沒有條件,在外形象肯定是不怎麽好的,但當軍團長說有機會跟雄主通訊時,冬卻沒怎麽思索就同意了。
他怕雄主嫌棄他,但如今更無法忍受那些只能被壓抑在每晚的睡夢中的情緒。
程裴伸手在光幕上虛撫兩下,好似之前無數次那樣用手磨蹭着冬的臉頰,只是冬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信號就中段了。
這并非人為因素。
戰争早就讓他們現在駐紮的這座城市的通訊癱瘓了。
依靠着軍隊內部的通訊設備,冬才有這次機會,只是軍中設備自然要優先服務于軍隊,他們這種私下通話必然十分不穩定。
這個時候,即使是雄主的身份也不能免俗。
雖沒說上什麽話,兩蟲眼神的交流就讓他們輕而易舉地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我想您了。
我也是。
日子還在一天天地過着,他們越來越等不下去了。
終于,親王親自下令,使用重型武器,強攻。
這一天毫不出乎所有人的意外,雖然明知這個一場苦戰,但他們期待已久了。
他們第一個選擇進攻的地方,是邊防處的一個小鎮。
看似很不起眼,但很多證據表明,這裏負責秘密加工生産光彈。
不知道敵方到底有了多少,冬掉以輕心,其他中将也是。
明率領另外九個身手很好的軍雌充當先遣隊。
以他們得到的消息顯示,就在今晚,會有新一批的彈藥出庫。
“萬事小心。”
他拍拍明的肩膀。
此行危險并不大,冬知道明也要到婚齡了,多點軍功回去時總算是有點優勢的,沒怎麽猶豫把這次機會讓給他,自己在外部接應。
明大咧咧地笑笑,道:“放心。”他雖然是個粗人,也好歹位至中将,這其中的曲曲道道他都懂,此下滿心感激。
夜幕降臨,明出發了。
小鎮燈光星星點點的,但是靠得近些,還是能隐約聽到機器的轟鳴聲。
明帶領軍雌先繞到了小鎮後方的山頭,從這個角度,能較清晰地看到鎮子中的情況。
果然,有幾間連起的庫房還亮着燈,裏面人影匆忙,不時有一箱一箱的東西從其中運出來,裝上飛行器,看那機器弄樣式外形,是制軍事設備的沒錯了。
明又觀察起周圍的情況,四下都是黑漆漆的,有鳥鳴雞叫聲不時傳來。
就是現在。
他們沖出去,三下五除二捉住了正在裝箱的幾個蟲,那幾個蟲滿臉驚慌,周圍的蟲也是四下逃散。
無暇顧及這些工蟲,明掀開那些鐵皮箱。
誰料想只開了一個小口,那箱子就似活了一般,一個接一個爆炸起來,一時間火光竟亮如白晝。
不好,有詐!
明連忙查看所帶軍雌的情況,還好,只有一個軍雌因抓着那些工蟲,無暇躲避,受了些輕傷。
只是眼下偷襲不成,他們一下子暴露了目标。
又因全程保持通信,作為外部支援的冬也馬上感覺到了事态不妙。
還是他們太輕敵,太着急了。細想起來其中有許多不對,為何要在邊境建廠,為何這麽容易就被他們發現了目标,為何明他們的潛入如此順利……
只是現下還不是反省的時間。
明他們的身旁很快聚集了大批兵力,明想要留着工蟲當活口,回去或許還能套出什麽,于是他們只能畏縮着應戰。
看來,只能強攻了。
冬一邊通訊告訴明先穩住,他們馬上從外部突圍,一邊下達命令,啓動等候多時的艦船。
艦船自然是火力充足,但明他們還在裏面,冬也不敢輕舉妄動,繞到上方,觀察明被困的情況。
四周的兵力越來越多,饒是能隐約看到上方的戰艦,先遣隊的蟲還是覺得內心打鼓。他們在等着明的指令。
明聲音低沉,對着通訊器道:“把幾個工蟲弄出去,我們再突圍不是難事。”
冬贊同了他的看法,穩聲道:“一會兒我拉低飛行高度,派一隊軍雌直接帶他們飛上來,你們先掩護我們。”
明嗯了聲,神情略有些興奮,沒有再說話。
冬沒到時,他們畏縮得夠久了。
22
空中,一群骁勇善戰的雌蟲飛下來,準确地抓住那幾只工蟲,完成交接工作,連帶着搬走了僅餘的,沒有爆炸的兩個鐵皮箱。
與此同時,地面上的雌蟲們也張開骨翅飛起來,把中間的雌蟲圍得嚴嚴實實。
眼看那工蟲就要被活捉,周圍的蟲再也按捺不住,猛烈地發動進攻。
明早有準備,一聲令下,先遣隊的軍雌一齊打開雌蟲天然的保護罩——骨翅,一時之間,他們全被罩在其中。
炮火打在骨翅圍成的保護罩上,被穩穩地吸收,并未翻起絲毫波瀾。
敵方指揮看到這幕,又着急又氣憤,眼神狠狠地剜向消遣隊的軍雌,一時也沒有辦法。
倏然地,他好像發現了什麽,嗤笑一聲,冷聲命令道:“集中火力,朝那邊那一蟲方向進攻。”對方也并不是吃素的,攻擊接連被擋下之後,也看出了一些門道。
他所說指的那一個蟲,正是明。他看出了明屬于領導地位,牽制住明就牽制住了整個先遣隊。
霎時,所有的攻擊都朝明襲來。
就像雞蛋的外殼,當受力均勻時,很難從哪一處破裂,但當力道集中在一處時,攻破就容易多了。
被迫承受了所有的攻擊,再強壯的蟲也受不住,明漸漸有些力不從心了。
他皺起眉頭,低聲喊道:“快走!”再次強制升級自己的防禦系統,做着抵抗。
冬在戰艦中也是着急得不行,也坐不住了,索性站起來,在艦艙中踱步。
戰艦體力太大,他們本來還抱着要占領這處據點的想法,不能靠得太近,因此雌蟲們要回來至少還需要三分鐘時間。
每次戰役,都是争分奪秒的,往往勝負只在一分一秒之間。
冬面色一沉,命令道:“再下降100米。”
身旁的副官出聲阻止道:“不行啊,中将,再近的話,很可能移動時會掃到這些建築的屋頂。”
明還在艱難抵抗着攻擊,他的臉已經憋紅了。
咬咬牙,冬道:“下降!沒我的命令,不許停。”
副官沒有再阻止,他甚至無法想象明中将正在承受的痛苦。
為了保持保護罩的完整,以防暗箭襲來,其他的所有蟲都沒法幫他,只有明一個默默承受着,他竟忍住一聲不吭。
倏然,明一陣劇烈地咳嗽,嘔出一口血來,正落在最顯眼的位置上。
但他并沒有放棄,還在繼續抵抗着,有了第一口以後,第二口鮮血,第三口鮮血……
竟活生生染紅了明自己的衣服。
負責轉移工蟲的雌蟲終于到了。
冬紅了眼,先遣隊的所有雌蟲紅了眼,補給部隊的所有軍雌都紅了眼。
“下降!救出明中将他們,損壞了陣地,我全權負責。”
冬冷聲下着命令。
滿心後悔。
是他太輕敵了,是他害了明。
冬所乘的戰艦打頭陣,他們快速俯沖到鎮子上較勁的位置。
握緊拳頭,冬道:“開光炮。”
一聲令下,明亮的炮彈在空中劃一個弧度,準确地落在外部包圍的敵對方那處。
想是對方到底是沒料到冬他們會派這麽多軍力來,一時有幾分措手不及,不再攻擊明,轉而攻擊空中的戰艦。
明終于得到些許喘息的機會,先遣隊的其他軍雌架着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明,從後方轉移到較為安全的地方。
眼看明已經出來了,軍艦上的軍雌都無心戀戰,既然已經暴露了使力,那就痛痛快快地打一場,也算是為明他們報仇了。
到底是邊境的兵力有限,雖然與最初少暴露少傷亡的初衷有些背離,但也算是拿到了這處據點。
回到駐紮地,明立即被送往急救室。
冬就站在急救室的門前,滿心自責。
剛剛他是真的怕了,他怕因為他讓那麽豪爽坦蕩的明就那麽……
他只能期盼着明沒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間,冬已經在這裏守了五個小時了。
連帶着昨日的激戰,他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沒有睡覺了。
只是此時,他毫無困意。
其實不只是冬,一齊出戰的将士們也都覺得這帳打的無比憋屈。特別是先遣隊的那些個軍雌,他們都是明的得力助手,平日裏頗得明的照顧,如今明的受傷又與他們有關……
有好幾個軍雌也不願意走,跟着冬一齊守在搶救室門口。
冬本想下命令讓他們回去休息,畢竟戰争不等人。但轉念一想,自己尚且如此,那些一直追随着明的下屬們心裏定然更不是滋味,嘆了口氣,也就沒有再說什麽。
……
“明中将脫離危險了。”
終于,聽到這句話,冬放下一口氣,這才後知後覺感覺到疲勞。
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了,四下一片漆黑。
只有站崗的哨兵處,還有一絲光亮。
他們這次的行動,算不上成功,雖然奪得據點,但是提前暴露了一部分實力,而且不僅明嚴重受傷,還有幾位軍雌士兵也不同程度受傷。
冬暗暗想着,明天就與軍團長通訊請罪。
白天裏,他是無堅不摧,沉着冷靜的中将,前線軍團長不在,他們駐紮這處全靠着明和冬負責,如今明重傷,全部的擔子都落在冬的身上。
只有在夜深人靜,獨自一人時,冬才會默默想起雄主,想起自己最眷戀的那些種種。
在雄主面前,他才可以稍稍卸下自己裝備已久的盔甲。
他思念着雄主。
思念着雄主不經意的笑容,比大多數雌蟲還結實的身體,思念着他們一同攀上的頂峰……
冬的身體漸漸燥熱起來。
壓力,壓抑……他也不過是個小小的雌蟲……
腦內天蟲交戰,在對雄主的思念面前,一切所受的教育,倫理,道德都模糊起來,他想要雄主。
平日裏因經常拿着武器而略帶薄繭的手終于撫上自己的那根物什。冬有些無力地想着,往後一定要多背幾遍《雌侍手冊》不,是《雌君手冊》才行。
23
第一次做這種事,冬有些不得章法,只是胡亂地把手放在那處揉揉,不似之前雄主撫摸時的感覺。
他太想要了,半褪下內褲,學着雄主平日裏的樣子,扶起自己因某些幻想而已經微微擡頭的陰莖。
冬一邊用手撸動着,一邊想着雄主那光滑但十分有力的手撫摸着自己的樣子。
嘗試性的用手指劃過頭處那最敏感的肉,脆弱的陰莖立即有所反應,抖了抖。
陰莖擡起之後,伴随着的是升騰起的更大的欲望,冬想要,想要雄主狠狠地貫穿他,想要在雄主身下被操弄到失神,這樣……他才有一點真實感,才可以稍稍安心。
冬是真的怕了,不只是因為內疚,他還偷偷想過如果當時去的是自己會怎樣……想到雄主曾經說過的話,冬甚至非常沒有道德的覺得有幾分慶幸,他一定要活着回去,他已經是雌君了。
後穴逐漸空虛起來,但這是冬獨自一蟲時絕對不敢私自觸碰的東西,在她的潛意識裏,那處是獨屬于雄主的。
只是空虛瘙癢的感覺越來越難以忍耐,冬不自覺地在被子上磨蹭着後穴的入口,想象着是雄主的巨物正在等待着進入。
不一會兒,後穴就粘膩起來,濕答答地流出些透明的液體,順着股肉流進股溝裏,引得股溝處也一片滑膩。
冬有些受不住,呼吸越來越急促,手上的動作也逐漸快了起來。
還不夠。
早就習慣了雄主操弄的後穴不滿地吞吐着莫須有的東西,空虛感一陣陣襲來,習慣了從後面到達高潮的身體一時間很難依靠陰莖的套弄攀上頂峰。
陰莖的皮都被不得技巧的冬磨紅了,此時有些可憐地吐出些許液體,但就是無法射出來。
倏然的,通訊器響了起來。
冬被吓了一跳,也回過神來,平複着呼吸。
這是……雄主的通訊請求?!
不敢怠慢,冬為自己剛剛所做的事感到有些羞恥,盡力平複呼吸和心跳,接通通訊。
“您……這麽晚,還沒有休息嗎?”
程裴剛得到消息,冬經歷了一場十分驚險的戰争,強行用親王的最高權限發出通訊,他需要确認冬的安全。
聽到冬的聲音,程裴揪着的心放下了一些,緊接着,他就感覺到一些不對勁。
“嗯,剛回來。你剛剛在幹什麽?”程裴看似不經意地詢問到。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問題,冬的呼吸卻明顯紊亂了些許,過了片刻,他才回答道:“剛,剛睡醒。”
程裴笑笑。
他聽出了冬聲音中明顯的粘膩。
要說冬去偷情,程裴是一萬個不信的,那僅剩的只有一種可能……
“出去沒多久就學會騙我了嗎?”他炸了冬一下,假裝嚴肅道。
冬明顯吓到了,又實在羞于啓齒,只得急急忙忙道:“我是在想您,真的!”
程裴像是突然來了興趣,含着笑意道:“想我?不如來演示一下……如何想我的?”
冬就算再傻此時也明白雄主定然是發現了自己剛剛在做什麽,立即道歉道:“對不起,我太想您了,等回去之後,随您怎麽懲罰。”
程裴道:“你真是吃準了我,我給你的懲罰能是什麽?不過是操得你下不來床罷了。”
冬徹底紅了臉,他的确存了幾分這種意圖,如今卻被雄主直接挑明,他又羞又怕。
還沒等冬開口解釋,程裴壓低了聲音繼續道:“我也想你了,乖,做給我聽吧。”
這種通訊,只有語音沒有圖像,雄主的聲音有些朦胧,但一句句落在冬的心尖上,誘惑着他。
冬的心髒跳動得又有些不規律了,他低聲道:“好,聽您的。”
程裴的呼吸也重了一分,他啞着嗓子問道:“剛剛……怎麽做的?”略帶着些引導的口氣:“用手?”
聽到雄主帶有滿滿欲望的聲音,冬剛剛有些疲軟的陰莖又有擡頭的趨勢,他悶哼道:“用手……嗯……想您。”
程裴怎麽會不懂冬的不安,他也正飽受着不安的折磨。
他繼續引導着:“怎麽用手的?”
冬的聲音裏染上了一絲哭腔:“摸……摸前面……想着是您……”
“呵,”程裴低笑一下,道:“舒服嗎?”
冬的後穴空虛得更厲害了,他能清晰地感受雄主的存在,雄主卻無法狠狠地進入他,操弄他。
他扭動着屁股,在床上磨,蹭,迫切地想要。“想要……您……嗯……進來……”
不知何時,程裴的巨物也硬挺起來,聽着冬的呻吟聲,他的手也在巨物上緩慢撸動着,嗓音中的情欲更濃了。
“把一根手指伸進去看看,我的小中将是不是濕了?”
冬顧不得害羞,聽到雄主的命令下意識地就是乖乖地伸手。
“啊哈……濕……濕透了……嗯……”他又小聲嘟囔道:“都流出來了……”
程裴手上的動作更重了兩分。“我的肉棒……進去了……感覺到了嗎?”
冬又自覺地将手指增加到三根,雖還不似雄主真正操弄的感覺,但聽着雄主的聲音,他就被誘惑了。
“好深……啊……忍不住了……您慢些……”
程裴也在忍耐,他狠狠道:“不行,要再快些。”
冬的手指有些酸了,但依言又加快了些速度。
“不行……忍不住了……”
如果此時程裴在,就能看到一幅香豔的畫面,冬上身還穿着衣服,也只是半褪着,他一手撸動着自己前面的陰莖,一手有些費力地在後穴中抽插。他的眼睛有些迷離了,甚至來不及合上的嘴也流出津液,順着嘴角流下。
前方的陰莖吐出更多透明的液體,後方穴肉也在不自覺的抽搐着,冬的津液來不及咽下,說話也有些不太清楚了。
反觀程裴,他的手靈巧地在巨物上撸動着,不時用指尖刮過頂端的馬眼,聽到冬的話,他也有些忍不住了,又存心想要讓冬舒服,他道:“嗯……想要……就射出來吧。”
得到雄主首肯,冬的陰莖随即跳了跳,射在他身旁的薄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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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完以後,冬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手指還停留在自己的後穴中,不斷喘着氣。
聽到冬的呻吟聲和喘息聲,程裴也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嘴上還調笑道:“之前自己摸過嗎?”
冬的呼吸剛剛平複了些,就又被雄主情動時磁性的聲音弄得有些紊亂了,他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