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樹界降臨

在卡卡西留宿的那個晚上後不久,一信和他的隊友拿到了中忍考試申請表。一信十分期待,成為中忍就可以接更高級的任務,只有在實戰中才能最有效地提升實力。

“你會報名的吧?”一信對繪裏說。繪裏的眼神搖晃不定,顯得猶豫不決。她的實力不如一信和源,這次的中忍考試是五大忍村聯合舉行的,難度比較大,她對自己沒有信心。一信見狀又說:“必須三個人才能參加考試,如果你不報名,我們也不能參加的。”

“好……好吧,我會報名的。”繪裏答應下來。但一信的臉色沒有好轉。繪裏不想拖累隊友,勉強答應了參加中忍考試,但她缺少信心,在考試中恐怕會出問題。但叫他放棄這次機會,又是萬萬舍不得的。

卡卡西瞧着一信在自己面前炫耀中忍考試申請表,不由覺得好笑——果然孩子就是孩子,再早熟沉穩也少不了露出些孩子氣。他忍不住想要逗逗一信:“這有什麽?這才剛剛報名,又不是通過了。我六歲的時候就是中忍了。”一信的臉果然垮了下來,嘟囔着:“要不是父親不準我提前畢業,難說呢!”“行,你厲害。”卡卡西笑起來。

幾日之後,一信三人到忍者學校教申請表。通知上的地點是一年三班的,一信進門的時候在門口黑板邊上的布告欄上瞟了一眼。源大步向講臺處的老師走去,卻被一信拉住了。他困惑地問:“怎麽了?”一信回答:“我想再考慮一下。”源對此很困惑,因為一信一直對此很積極的。“但我們都到這兒了。”一信說:“反正離截止時間還早。”

他們三人退出去的時候,正好有一組砂忍走進來。他們用鄙視的眼神看了一信一眼。一信卻不在意,等遠離了人群才解釋:“真正的報名地點不是這裏。布告欄上貼着一張通知,上面是密碼。”繪裏問道:“為什麽要怎麽做?”一信看了她一眼:“你還不明白嗎?考試已經開始了,這是為了刷掉那些缺乏觀察力和解密能力的人。”

一信帶着另兩個人來到木葉圖書館的歷史館。館門前立着“正在維修”的牌子。三人推門進去,果然瞧見一個中忍站在那裏。同樣看破了密碼的隊伍聚在閱覽區的桌子那裏。他們交了申請表,也挑了張桌子坐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很緊張。在這種時候,沒有人敢說話,生怕一點聲音就觸碰到了其他人緊繃的神經。然而這個樣子卻使氣氛越加的沉悶。負責這場考試的中忍倒是淡定自若,等到報名時間結束,就宣布:“本次中忍考試第一場考試結束,通過人數54人。”不少人暗暗地松了口氣,但沒等這口氣呼完,門開了。

卡卡西走了進來,慵懶的目光在場內掃了一圈,待看見一信時,接收到一個大大的笑容。他雖對一信有信心,但真的見到一信,仍然有些松了口氣。他從中忍那裏知道了人數,然後說:“我是你們第二場考試的考官旗木卡卡西,請跟我到第二場考試的考場。”

所有人聚集到一個訓練場上,卡卡西分給每個隊一個袋子。“你們每個隊都有一個袋子,裏面是一個手環和一張紙。手環上的數字是不一樣的,紙上的數字是你們的目标。你們需要在保住自己的手環的同時搶奪目标手環,成功的隊伍回到出口。”

一信他們圍成個圈,小心翼翼地打開袋子,他們的手環是11,目标是6。看完後,一信立刻把紙撕掉了,“誰來保管手環?”源說:“你吧,你的實力最強。”一信把手環套在手上,用袖子擋起來。

18組人從不同的入口進入考場。很顯然這場考試考驗的是偵查能力和團隊協作。一信這一隊人實力非常強悍,很快就奪得了兩個手環,但都不是他們想要的。為了節省時間,他們決定分開行動——源和繪裏一組,一信一個人。“手環放你這,你們兩個人總要安全點。”一信把手環交給了源。

一信謹慎地在樹林間移動,突然危機感像針一樣刺痛了他,他立刻跳離原處。幾乎是剛剛離開那裏,一支綁着起爆符的苦無就釘在了那裏。一信掏出苦無攥在手心裏,緊盯着面前的霧忍。這個霧忍把下半張臉都用綁帶包起來了,十分陰沉。一信對這個人有印象,覺得他不是個很厲害的對手,但此刻卻感到一股危機感。平心而論,霧忍跟之前沒什麽不同,是一信的第六感告訴他的。

霧忍直接發動了攻擊,一信的直覺沒有錯,他非常強。這種實力肯定不是下忍!一信撞上一棵樹的時候想。霧隐村派一個上忍冒充下忍來參加考試是為了什麽?聯合考試能夠讓各忍村互相了解實力,但對主辦方來說十分危險,因為這個時候其他村的人能較為便利地進來。若要說霧忍想要趁機做什麽,也不是不可能。

一信的寫輪眼收了回去,他的頭疼的好像要炸開來了,剛才他撞到了腦袋。霧忍靠近了他,苦無接近他的脖子。一信拼命地想動,他不能死在這裏,不能就這樣死了!但他覺得渾身無力,霧忍肯定還動了什麽手腳。

卡卡西和幾個考官站在顯示屏前面看着考場各處的情況。“這次的考生實力都很不錯。”不知火疾風說。他的目光在幾個屏幕上掃了掃:“一信去哪裏了?怎麽一轉眼就不見了?”“肯定是被樹擋住了。”卡卡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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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風笑道:“你的追求者真叫人驚訝,他在學校時沒顯得這樣出衆。”卡卡西已經習慣這群朋友打趣自己了。“是富岳叫他不要提前畢業的。其實我也很奇怪,鼬晉級的非常快,12歲已經是暗部小隊長了,但一信卻不是這樣。”“或許他另有安排,進入暗部的只需要一個人就夠了。”疾風說道。

忽然一陣驚呼響起,兩人急忙把視線放到屏幕上。只見有一個屏幕中顯示着一片林海,角度比較高。中間的地方冒出許多高大的樹來,非常顯眼。卡卡西和疾風也是大驚失色,這樣子怎麽看都是木遁啊!現今有木遁的忍者只有出身于根,目前在暗部的天藏,卡卡西是見過的。但大和的木遁沒有那麽有生命力。

“趕快通知三代大人!”卡卡西吩咐一個中忍,仍然盯着屏幕。這種長滿葉子的活的樹只有初代才制造的出來,就連綱手都沒繼承木遁。難道說有哪個村子利用初代的細胞做實驗,成功培育出了木遁?如果是這樣的話,對木葉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三代得到通知,為了保險起見親自帶着暗部前往事發地。當他到時,卡卡西已經在那裏了。卡卡西的臉被蒙着,但顯而易見,他的表情非常凝重。他蹲在地上,扶着一信的上半身。三代命暗部查看四周,自己走到卡卡西身邊:“是誰發動了樹界降臨?”卡卡西搖搖頭:“我到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不知道和他打的是誰。能派醫療忍者來嗎?他的腿斷了,要用擔架。”

一信不得不退出考試,受其牽連,源和繪裏也喪失了考試資格。但等他知道這些時,第二場考試已經結束了。他一醒來就瞧見源和繪裏陪在床邊,滿臉的疲倦。他的心裏一動,暖洋洋的。見他睜開眼睛,繪裏興奮地湊過來:“感覺怎麽樣?要不要叫護士?”一信回答:“沒事。”

“比賽怎麽樣了?”“我們失去資格了,必須三個人都在。”源面露失望:“本來我們就要贏了的……分開後,我們的手環被搶走了。後來我想到,除了自己隊,沒有人知道手環號碼和目标號碼,所以我們只要搶到一組的手環和他們目标的手環就可以占為己有通過考試。不過不要緊,我們才剛畢業。”他頓了頓又說:“考場裏那個大動靜是你弄出來的嗎?”

卡卡西走進來,手裏拎着個飯盒。他看了看一信的臉色,随後叫源和繪裏離開。他把飯盒放在桌上:“我不得不問,和你打的是誰?”“一個霧忍,就是那個用綁帶蒙着臉的那個。”卡卡西蹙起眉頭:“你把事情前後說一下。”一信從單獨行動說起。聽完後,卡卡西告訴他:“那個霧忍死了,他們整個隊三個人都死掉了。我們相信是有人冒充了他。”

一信急忙問道:“那麽他為什麽要找上我呢?”卡卡西十分嚴肅地站在那裏,最近他面對一信要柔和些,但現在有點公事公辦:“這還不知道。是他用了木遁嗎?”“我不知道,我撞在樹上,他向我走來,然後我就暈了。”卡卡西發現他的眼神瞟了一下,便意識到了什麽,震驚萬分,努力地保持鎮定:“是你做的?”

“我不知道。”一信木着臉,但流露出些心虛。卡卡西發現他沒有否認,而是說“不知道”,基本能夠确定的确是一信使用了木遁。卡卡西怎麽也想不明白,一信是個宇智波,怎麽會使用木遁呢?從來沒有千手和宇智波結婚過。難道說一信是實驗的産物,所以富岳叫這樣有天賦的兒子不要太顯眼,正常地讀完忍者學校?那麽一信自己在以前知不知道自己擁有這個能力呢?

“這是個很重要的事,你必須說實話。”卡卡西嚴肅地說。一信不耐煩地低吼:“都說了我不知道了。”他心裏也是亂糟糟的,他自己還懵着呢。他是個宇智波,怎麽會用出木遁的呢?難道說他真的不是富岳和美琴的孩子?或者他根本就是為了融合木遁、寫輪眼兩種血跡界限而創造出來的實驗品!這叫他無法接受,這意味着他以往的人生都是虛假的。

先前夢中的景象讓一信更加動搖了,只有他現在使用的身份是假的,才能解釋目前的一切。那麽他是誰?從哪裏來?為什麽會在這裏?他被僞裝成富岳的兒子到底是因為什麽?許許多多的問題塞在他的大腦裏,讓他的腦袋一抽一抽的疼。到底什麽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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