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高誠嗤之以鼻,愛情這玩意根本沒勁兒,所謂的天長地久,海枯石爛都是騙人的把戲,這一點從他的生母身上就能得到驗證。

他們兄弟倆的那個為了躲債消失得無影無蹤的爹,當初不就是用愛情這套把戲诓騙他娘的嗎?

所以高誠聽了高亦其的話,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伸手把他的褲子扒開一點,将手探進去摸自己想要摸的地方。

“小家夥,從你見到我的那天起,咱倆就不可能再做兄弟了。”男人熾熱的喘息噴灑在高亦其的頸窩裏,“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從今天起,你就給我好好做情人該做的事。”

頭一項就是幫高誠揉。

這可把高亦其為難壞了,他自己都揉得不熟練,哪兒能幫別人揉?高誠又與他不同,脫了褲子立刻硬邦邦的,直戳着他的掌心,兩只手才能徹徹底底地握住。

所以高亦其沒揉兩下就開始鬧騰,蹬着腿在床上撒嬌:“先生,我揉不出來。”

高誠被他的小手撩得渾身發燙,根本等不及高亦其揉,幹脆握着他的手教他揉。

“哎你個小兔崽子,別摳。”

“……高亦其你把手指甲給我剪剪!”

高亦其本就揉捏得難受,又被高誠罵得委屈至極,當下臉色就變了,鼓着腮幫子像是要落淚:“先生,先生嫌棄我就算了。”

“我嫌你笨。”高誠趕忙把臉貼過去,壓着高亦其親他的嘴,捏着他的小手動了片刻,終于放棄了讓他揉,轉而去揉他。

高亦其的神色瞬間變了,他眯着眼睛喘息,覺得高誠的手又燙又粗粝,每個繭子都蹭得他身體發軟,不消片刻就啞着嗓子洩了出來。高誠望着掌心的白濁苦笑一聲,見高亦其迷糊,便就着手裏的精水直接對着花穴按壓。

高亦其纖細的腰一挺,小穴噴出汁水,瞬間把白濁噴去些,只是更多的則順着腿根滴滴答答淌下來,他想着那是自己的東西,不是很嫌棄,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扭。

“腿。”高誠急得把他反抱在懷裏,“這會兒膝蓋就不疼了?”

高亦其聞言,緩緩眨了兩下眼睛,沉腰坐在高誠懷裏,濕漉漉的小花貼着猙獰的欲根,剛一貼近就開始淅淅瀝瀝地滴水。他蹭出水自然舒服,撅着屁股拼命蹭,這可苦了高誠,沒被揉出來也就算了,還被他蹭了一柱身的淫水,以及斑斑點點的白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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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啊,你只會自己玩?”高誠把高亦其按在自己懷裏,分開他的雙腿,将欲根滿滿當當地插在他腿間,不輕不重地磨蹭兩下,見他直接趴伏在床上,忍不住去捏濕軟的臀瓣,“哥哥教你怎麽玩。”

言罷,将高亦其穩穩當當地抱在懷裏,溫柔地分開滴水的花瓣,将欲根送過去,燙得他仰起頭驚叫,還沒等被高誠揉,高亦其就自個兒戰栗着射精,花穴也噴出黏膩的汁水。

“不行,先生,不行。”高亦其瀉完,抱着枕頭瑟瑟發抖,“兩次了……腰酸。”

“兩次就腰酸?”高誠俯身湊過去,摸着敏感的穴口親他的後脖頸子,“你讓我怎麽辦才好呢。”

高亦其才不在乎,他爽了就不管高誠,把臉埋進枕頭裏輕哼,覺得腿間的大手有繼續深入的架勢,連忙并攏雙腿,夾住高誠的手,意思是不要了。高誠能被他夾住才怪,男人稍稍用力就拉開了高亦其的雙腿,挺腰用粗長的欲根刮擦花瓣,他立刻喘息着往前爬,試圖躲開,卻被高誠直接抱着坐在了性器上,可憐的穴口被壓得津水四溢,連花核都被壓扁了。

“燙……先生,燙!”高亦其揪着衣擺扭動着腰,徒勞地掙紮。

高誠一手攬着他的腰,一手摸索着捏到乳珠急切地拉扯。高亦其挺起胸,單薄的裏衣被翹起來的乳粒微微頂起,他微張着嘴,在高誠懷裏咿咿呀呀地喘息,片刻腰狠狠往前一松,須臾床單上就出現一小塊水痕。

高亦其一連高潮了三次,差點虛脫,他顫顫巍巍地擡起腰,轉身跨坐在高誠懷裏,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分開花瓣,讓穴口貼着柱身,繼而迷迷瞪瞪地打了個哈欠:“先生,我想睡覺。”

他是困了,可高誠還沒緩解過一次,于是聽得直笑:“你把我當成什麽?”

“發浪的時候蹭蹭?”男人托着高亦其的臀瓣,“寶貝兒,讓哥哥爽爽。”言罷,飛速挺腰,在高亦其腿間來回抽插。

高亦其起先還沒反應過來,等花核都被捏住才驚叫起來:“先生……先生不要!”

“要壞的……”他哭喊,“我要壞掉了……”

他确實快壞了,翻滾的情潮在身體裏肆虐,全化為身前身後湧出的汁水,高誠像是在報複他先前的浪蕩,一邊捏着花核,一邊狠狠地抽插,每一下都撞過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高亦其貫穿。

“先生……先生不要……”高亦其又慌又爽,攥着男人的手腕不斷挺腰,瀉得愈發輕易,花穴內噴出的汁水濺在被單上,整個房間都彌漫着淫靡的暗香。

高誠硬着頭發不斷将欲根插進高亦其細嫩的腿根,時間久了,便不滿足,瘋了似的想要捅開滴水的小穴,要不是理智尚存,記挂着他的腿受傷,說不準今日就要了高亦其。只是不能進去,情欲總差那麽一點,不論怎麽抽插或是揉捏,都不能滿足。

最後高亦其叫得嗓子都啞了,軟倒在男人懷裏,輕輕啃咬對方滾動的喉結。

高誠被這一下咬得悶哼連連,用力拉開高亦其的雙腿,粗暴地頂了十來下,繼而對着他翕動的穴口洩了精水。噴湧而來的白濁把高亦其激得在床上抱着枕頭哭嚎,空虛感混着鋪天蓋地的情潮,将他折磨得精疲力竭,高誠瀉完,他也完了,歪着腦袋可憐巴巴地累暈在了床上。

“真是……”高誠的嗓子略有些啞,“嬌氣。”

濃稠的精水順着紅痕遍布的腿根落到本就沾滿淫水的被單上,男人将軟綿綿的高亦其抱起來,伸手就着自己的精水搓揉紅腫的小花,将睡夢中的高亦其揉得渾身發紅,痛苦地扭動,再惡趣味地分開充血的花瓣,讓精水順着花縫流進穴口。小穴像是貪婪的嘴,在高誠灼灼的目光裏,将精水一口一口吞了進去。

不過高亦其昏睡過去,高誠也不好再折騰他,便放了洗澡水抱着他洗澡,卻故意繞過穴口,只洗高亦其腿根上的白濁,當然這時候的他哪裏還有意識,洗完,被放在換好床單的床上囫囵睡到大晚上,才昏昏沉沉地醒來。

竟然還給睡發燒了。

高誠發現高亦其發燒,心疼壞了,知道他是前晚跑出去以後受了風寒,連忙喊陳叔燒姜湯,又把英國醫生開的藥拿了出來,喂他吃。

高亦其雖然不樂意看醫生,吃藥時倒不鬧,他捧着水杯就着牛奶把藥片咽下去,然後困頓地往被子裏鑽:“先生……”

“哪裏不舒服?”高誠湊過去。

他喘了幾口熱氣,臉上浮現出病态的紅潮:“裏面有東西。”

“嗯?”

“我的……裏面有……有東西。”高亦其的聲音更小了。

高誠卻聽懂了,他想起被花穴吃進去的精水,喉嚨發幹,聲音自然而然地低沉:“沒有,你感覺錯了。”

高亦其難耐地在床上扭了兩下,有氣無力地嘀咕:“難受……”

“再睡會。”高誠低頭感受他額頭的溫度,“出汗就好了。”

于是高亦其被勒令躺在床上,直到第二天醒來出了一身汗,又泡了熱水澡,才在高誠的的同意下下床,整理了簡單的行李,一行人總算是回到了位于江邊的家。

高誠一進家門就感慨:“還是家裏好。”

高亦其跟在男人的屁股後面,病好了七七八八,但是被勾起欲望的身體還提不起力氣,那裏還特別渴望被摸,當然這些話他是不會告訴高誠的,直到晚上睡覺,男人摸到高亦其濕漉漉的內褲,才驚覺小家夥徹徹底底被刺激淫蕩了。

“難受。”高亦其敞開腿,給高誠看滴水的花穴,嗓音要多軟有多軟,“先生,當情人是不是就要給你摸?”

“嗯。”高誠擰亮床頭燈,就着光觀察粉嫩的穴口,心道這般敏感,學是不能上了,但是就算待在家裏,不被開苞怕是也要難過很久的,“明天你跟我出去辦事吧。”

高亦其輕哼一聲:“我明天有法文課呢。”

“你法文都考第一了,還上什麽課?”高誠用帕子小心翼翼擦拭着他的花瓣,“到時候在班上流水了,我看誰給你揉。”

“我自己揉。”

“淨在這兒給我說瞎話。”高誠不屑地将高亦其亂動的小手按到他自己的花穴邊,“你要是能揉出來,還天天貼着我睡?”

被戳穿的高亦其胡亂揉了兩下,推開身上的男人,跑到浴室裏洗手,洗完看看鏡子裏的少年,恍惚不已,原來他臉上帶着尚未消散的情潮,腰腹腿間都是情欲的紅痕,連胸前都被高誠揉腫了,渾身上下都透着“情人”的氣息。

就算再抗拒,他還是在不知不覺間成了高誠的情人。

高亦其氣悶地從浴室裏出來,伸出腿讓男人給膝蓋換藥:“那我什麽時候能去學校?”

“等你腿好了,被我幹透再說。”

“先生……”

“怎麽?”高誠替他換了藥,把他抱在懷裏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順手關掉礙事的燈,“不把你幹得透透的,你看見我就得流水。”

“寶貝兒,哥哥肯定把你喂飽。”

高亦其聽得耳根發燒,偏頭轉移了話題:“明天要去哪兒?”

“我以陳叔的名義開了個場子,你想不想去玩?”

“想。”高亦其聽到“玩”,答應得不假思索,“先生,什麽場子啊?”

高誠沒回答,高亦其也就沒問,他夾着半勃的欲根心想,高誠開的場子肯定是做橡膠或者別的材料的工廠,直到第二天跟着去了,才發現所謂的場子哪裏是什麽工廠?就是家開在江邊的大賭場。

高亦其對賭博沒興趣,下車以後立刻拉長了臉,拖拖拉拉地賴在後面,最後還是被高誠罵罵咧咧地扯到身邊來的。

“真沒出息,上次輸怕了?”

“先生,賭博不好。”

“自己家開的,你還怕輸?”高誠當然知道賭博不好,但他靠這個周轉資金,早就無所謂好與壞,“我看你就是笨,不會玩。”

高亦其還真就不會玩,他嘴巴撅得能挂油瓶,進了賭場,拉着高誠的手一言不發。高誠只好把他帶去頂層,那裏沒有賭桌,是特意留出來的休息室,有個小小的露天泳池,趴在池子邊能看見波光粼粼的海。高亦其一進屋,就往落地窗邊跑,貼在玻璃上興致勃勃地看風景。

“小兔崽子。”高誠很得牙癢癢,倒在床上抽煙,抽了兩口想起高亦其還在,只得黑着臉把煙按滅在煙灰缸裏。

高亦其欣賞夠了風景,注意力自然而然地轉移到泳池上,他想玩,又怕水,所以嘚吧嘚地跑到床邊往高誠懷裏湊。

“幹嘛?”高誠眯着眼睛觑他,“回家免談,我這兒還有事要處理。”

“先生,我想游泳。”

“去呗。”

“先生和我一起嘛……”

“嗯?”高誠微微一怔,“還怕水呢?”

高亦其點了點頭,把上衣脫了,又開始脫褲子,反正這層只有他們兩人,沒所謂隐私,他身體的那點秘密早就不是秘密了。高誠枕着胳膊瞧他把自己脫光,喉結來回滾動,最後從床頭摸出件淡藍色的泳衣丢過去。

“給我穿上。”

“先生,這是女士的。”高亦其接住一看,登時不滿地瞪圓了眼睛,“還是連體的。”

“能穿。”高誠對他的抗議不為所動,“過來,我幫你穿。”

這件連體泳衣其實并不能穿到大庭廣衆之下,純粹為了情趣而存在,是高誠暗中吩咐陳叔尋來的,沒說用在誰身上,實際上就是為了高亦其。泳衣的裆部前端是塊小布兜,後面卻是又細又滑的線,高亦其擡起腿,還沒穿完,小花就被細線分開,滑軟的線卡在花縫邊,随着他的呼吸,輕輕磨蹭。

“先生……”

“屁股撅起來。”

“先生!”

“乖。”

“先生,我……我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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