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驚心真相

“你果真……是南靖皇族的人,現在冒充我,又想做什麽,是想為你的家人報仇?既然如此,為什麽不殺了我,而是這麽折磨我。”女子的容顏何其重要,她已容顏盡毀,哪裏還有半分活下去的欲wang.

“我為什麽要殺你?”她的語氣依舊很平靜。

“我的父親領兵攻入你的國家,你自然要恨,而你想要冒充我,我活着,不管有沒有毀容,對你都是威脅,殺了我,難道不是最好的辦法嗎?”

“不錯,我有太多的理由可以殺你,需要殺你,但我卻不想殺你。”女子看着她,眼底沒有一絲溫度。“在這場恩怨裏,你不過也是個受害者罷了,要怪,只能怪你姓冉,而我,需要這個身份,你的身上,還有我想知道的事,所以你不能死,我也不會讓你死。”

冉沁眸光緋紅。“所以,你想找父親他們報仇,對嗎?你想做什麽?”

“不,我要殺的人,只是姬雲赜。”

“九皇子……為什麽是九皇子……”冉沁低聲呢喃,忽然想到什麽,道:“你是……鳳婧弋。”

九皇子雖此次領兵,但真正殺的人,只有南靖的将軍,封玄瑾和皇族的人了,她即不在意皇族的人,那麽……只有封玄瑾了。

而跟封玄瑾有牽扯的南靖皇族,只有……鳳婧弋。

鳳婧弋眸光收緊,錯愕回眸,看着那亦是滿眼震驚的人,疾步上前,手亦攥緊她的衣物。“你認識我?”

不可能,即便是在南靖皇宮,知道她名字的人也沒幾個,而她,竟然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冉沁明顯一愣,忙別開眼,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我……我只是随意說的。”

“随意?我會讓你更随意的開口的。”

冉沁大驚失色。“你、你又要對我使用妖術!”

“妖術?”鳳婧弋嘴角微揚。“我可不會什麽妖術。”

鳳婧弋嘴角輕揚,緩緩松開手。

正在冉沁松下一口氣的時候,鳳婧弋卻擡手掀翻了桌子,原本精致的菜肴,卻在瞬間摔的粉碎。

冉沁一愣,頭腦中一片空白,猛的擡手,卻對上鳳婧弋的眸,而也只是瞬間,她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

“你現在,很累……很累……需要休息。”

冉沁只覺眼皮越來越沉,而在她的雙眼之間,面前的身影卻也化作虛無,随之而來的是一片黑暗。

“深呼吸,放輕松……”

冉沁緩緩趟了下去,原本緊繃的身體也慢慢松弛了下來。

“我并不會什麽妖術,我只是會催眠而已。”

鳳婧弋緩緩靠近,低沉富有魔力的聲音卻在她耳邊輕聲道:“告訴我,你是如何知道鳳婧弋的名字的。”

“一個……黑衣人……”

“是他告訴你的?”

“我……偷聽……到的……”

“他說了什麽?”

“他說……鳳婧弋……是……封玄瑾……在意……的人……”

女子手指收緊,卻強迫自己語氣平靜。“那個人是誰?”

“不……不知道……”

鳳婧弋眸光森寒,可即便如此,她也猜測到了幾分,玄瑾是非常謹慎的人,每次來間自己并不會帶外人,而唯一知道自己存在的,便是他身邊的那幾個近衛……

玄瑾身邊,有敵國的人。

難道……玄瑾竟是因為如此才會遭到埋伏的嗎?

……

赜王府

主殿之上,微紅的炭火燒的正旺,暖意融融。

殿外,晁幟款步走了進來,依舊是常着的青衣,一把長劍別在身側。

見到姬雲赜,行禮,卻也道:“主子,有消息了。”

姬雲赜眸光微眯,自然知道是什麽事情。

兩月前,他領兵攻入皇城,卻在處斬南靖皇族的當天,幾處城門皆連失火,守城的将士皆如瘋了一般互相殘殺,而當夜,卻有人劫囚,甚至能從冉天豪手中把人帶走。

可直到現在,都沒查明緣由,即便他已經射殺了被劫之人,那女子竟還是有本事搶走被懸于城門之上的人頭,并殺了所有守城的将士,将他們的屍首懸于城門。

可最主要的,卻是她留下的話,雖然他并不知道她是用了什麽方法讓那守将傳達的,那種感覺,就像攝魂。

‘姬雲赜,但凡我活着一日,必将你挫骨揚灰!’

呵,普通之下,敢對他說這句話的人,恐怕也再無第二人了。

“是誰。”他的聲音輕悠悠沒什麽力道,可其中的寒意卻令人畏不能持。

“南靖公主,鳳婧弋。”

“鳳婧弋……皇族……”姬雲赜薄涼的瞳孔笑意冷然,帶着本就未掩蓋的殺意。“即是南靖皇族之人,為何會遺漏?”

晁幟微楞,卻也解釋道:“這南靖公主的生母并不受寵,誕下一個公主後就更受冷落了,之後因得罪後宮嫔妃被打入了冷宮,那時才發現已有身孕,可是誰也不會管一個丢棄在冷宮人,所以這宮裏的人,甚少知道還有這三個人存在,那嫔妃死後,也只有她們姐弟相依為命,屬下當時,也并不知道有這人的存在。”

嘴角薄涼輕揚,不受寵……相依為命……

“現在呢?”

“現在……現在還暫無那女子的消息 。”晁幟并不敢看姬雲赜,其實這個結果,他也有些意外,兩個月的時間,竟連一個人都查不到,不過也有一種可能。“亦有可能,那女子已經死了。”

畢竟當晚,她傷的不輕。

姬雲赜眼眸半掩,嘴角揚起薄涼一笑。“屍體呢?”

晁幟微楞,卻道:“還、并未找到屍體。”

“所以,你是想告訴本王,這兩個月的時間,你就只查到這消息嗎?”

晁幟一驚,忙單膝跪在地上,抱拳道:“屬下該死,不過……還有一消息。”

晁幟擡眸,看了一眼姬雲赜,卻又欲言又止。

“說。”

“那鳳婧弋,似和南靖的将軍封玄瑾自幼相識,私定終身……”

“封玄瑾……”他的聲音沒有半分溫度,只是低聲呢喃着這個名字,難怪,她會留下那樣的話,看來,她是恨毒了本王了,那麽,本王便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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