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你覺得他和平常人比起來算不好,但跟我那些喜歡閹奴的、追求冰戀的前主人們比,王先生知書達理,會掌握分寸!【/可愛/愛心】最重要的是,他心裏有你。”

“心裏有我?怎麽看得出來的!”

兇狠地敲完這行字,邱傑毛骨悚然地摁滅了手機。

夕陽慢慢沉沒入樓宇排列的地平線,橘色慢慢收斂。城市的晚風總是涼得沁人,邱傑拉高了衣領,那寒意還是往皮膚裏鑽。

背着離家時匆忙收拾的帆布包,他在別墅門口給楚恒璃打了一通微信視頻。他想,楚恒璃都向他坦白了,他還沒向他出櫃,實在太不應該;最重要的是,作為老友中唯一一個同道中人,他急需他的安撫和建議。

視頻和很快接通。屏幕上漆黑一片,噪點跳動。

“喂,阿楚?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是我腦子糊塗。不管怎麽樣我都祝福你。因為,我總希望你能好好的。”邱傑搶先說了一句話,開始委婉地引入正事:“我有件事兒想問你……唔,阿楚?”

“嗯……”夾雜着電流噪音,不規則的呼吸傾瀉而出。

邱傑疑惑地又看了眼微信名,追問:“阿楚你在幹嘛呢?好吵啊。”

話音未落,他醍醐灌頂般頓悟;下一秒,他慌張無措的眼神就對上了另一雙——從不知何時開啓了縫隙的門後,探出的一雙深沉無波的眼睛。雙眼的主人推開房門,瞟了一眼門框上不知何時多出來的監控鏡頭,又望向邱傑,揶揄一笑。

恰好這時,模糊不清的人聲自手機裏傳來:“我、我現在有點忙……”

一陣詭異的沉默。微信視頻、尋求建議的勇氣瞬間褪色,驚恐的對視之下,邱傑的舌頭都快打結了,“哦,嗯,那好吧……那個,你先忙……我、我不打擾了……”

視頻挂斷。二人繼續對望。兩秒之後,邱傑拔腿就跑。

剛邁開腿,王霄柏的皮鞋就率先擊中了他的膝彎,彈指間,邱傑擺出了标準的狗啃泥的姿勢,被王霄柏夾在腋下輕而易舉拖入屋中。

四個黑體加粗大字印在邱傑腦海:自投羅網。

他讷讷站在客廳裏,周遭陳設有些陌生,唯有眼前那人的笑臉,熟悉而清晰。

“說說吧。”

随即,邱傑就像點燃的炮仗,自己先炸了:“誰逃跑了!”

“……”王霄柏高深莫測地“噢”了一聲。

“我是說,我不是給你發郵件說了我要外出學習嗎——”邱傑簡直想一棍子戳死自己。他的聲音激烈而顫抖,像繃得死緊的鋼絲,再壓上一根手指的重量就要斷掉。

王霄柏慢慢在沙發上坐定,翹起二郎腿,笑容更盛:“發了郵件啊。在你離開燕都的第二天?并順便拉黑了我微信?”

邱傑心髒狂跳不已:他知道!他有嘗試微信聯系他!

“過來。”堪稱溫和的命令。

邱傑畏畏縮縮上前,立正站好。

“走近點。”

前進一步。

“再走近點。”

前進半步。停留在離他一米遠的地方。

王霄柏伸手攬過他後腰,一把把人拉到跟前。邱傑雙腿被迫分開,貼在他大腿兩側,王霄柏疊在左膝上的右膝不輕不重逼蹭着他的下體。

審問開始了。

“寶貝剛才在跟誰打電話?阿楚是誰?”

“……”邱傑留着冷汗回答:“是我高中同學,這次學習考核很湊巧遇到了他。”

“這麽巧。”王霄柏漫不經心地回應,顯然作為一個敏銳的S,聽到視頻中的粗喘和鎖鏈聲,這番說辭實在太沒說服力。

楚恒璃你害慘我了!邱傑哭喪着臉申辯:“我和他是清白的!絕對是清白的,真的……”

随着一雙鑽入衣物的手上下游離,辯解聲越來越小,間接穿插着隐忍的驚喘聲。王霄柏不管他還背着行李,外褲一扯,手指挑入內褲,大力揉捏着臀肉。

冰冷的空氣吻上臀部的大片肌膚,重力逼迫邱傑下滑,屁股被手掌托住,顫顫巍巍虛坐在他膝頭。

“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麽……”男人的每一次揉捏都揪着一處皮肉扯向別處,酸脹而不徹底的鈍痛逼得邱傑眼眶泛酸。他痛呼一聲,重心不穩,往王霄柏懷裏倒去,雙手堪堪撐住沙發靠背——得了,現在整個屁股都送到人手中了。

“我調教出來的小獅子,跑出去了也不會亂咬人,這個自信我是有的。”王霄柏淡淡開口,繼續上下其手,“我在意的是,小獅子為什麽要跑出去。”

“……”邱傑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了。他的下巴擱在王霄柏肩頭無法回望,也不難想象,他屁股的皮膚正在男人手下逐漸變得紅腫、青紫。這還只是個前奏,更嚴厲的懲罰還在後面。思及此,他強打精神讨好地攏住男人的手背,乖巧地蹭了蹭。他漸漸失去姿勢,下半身不知不覺被剝幹淨了,樹懶一樣,眼淚汪汪挂在男人膝頭,任王霄柏問什麽都不回答,偶爾從牙關溢出一聲嘶啞的呻吟。可恥的是,一股久違的燥熱順着尾椎過電般攀延而上,半邊身子酥酥麻麻,積攢着就是到不了那個臨界點。

“小騷貨,忍久了。”王霄柏輕笑。

“嗚……嗯……”他眯起眼睛,幸福地痛苦着,用心享受得之不易的快感。

——進門沒幾分鐘,王霄柏坐着用手就把他摸高潮了。

邱傑滿臉羞紅,舔幹淨王霄柏濕漉漉的手指,又把頭埋到王霄柏身後去了。

心如擂鼓。他知道王霄柏有的是手段限制他高潮,但今天他卻什麽附加條件都沒有,就輕易地賞了他。這算不算是一種……示好?

空氣一時安靜。邱傑聽到耳邊,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氣聲。他擡起濕漉漉的屁股,直起身,悄悄用餘光觀察那人的臉色——熟悉的面龐似有消瘦,雙眼下兩抹不大明顯的烏青,嘴角罕見地不挂一絲笑意。

邱傑心一驚。初見時,他不敢擡頭細看王霄柏臉色,當下一觀察,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小艾的那句話——“夏姐說他最近很不好。”鬼使神差地,他伸出一只手指,推動王霄柏嘴角的笑肌往上挪。他的嘴角翹起一個弧度,又很快繃緊了。

哎呀。事兒大了。王霄柏……這次,真不高興了。

“笑不動了。”王霄柏握住他膽大包天伸出來的手指,淡淡掃了他一眼。“你知道平時我什麽情況下會笑嗎?”

你變态的時候。邱傑腹诽。

“我情緒起伏波動、生氣、憤怒的時候。”王霄柏自問自答,緩緩托着他的身體陷進沙發裏。“可是這幾天,我沒有憤怒。”

王霄柏輕輕合上雙眼。

“我只是傷心。”

邱傑的心髒被猛地捏了一下。

“為什麽我憤怒的時候會笑呢?你也看出來了,這是條件反射,改不了的。我父母離異,見面就吵,從小我就被寄養在姑姑家。她視我如拖油瓶,稍有不滿就是棍棒交加。那時我還太小……大概7、8歲吧。”王霄柏的眼神慢慢投向天花板上虛無缥缈的一點,輕聲自言自語,“打得狠了,沒有一個親人來救我,也沒有任何一個朋友知情,天天都想死。後來我發現,姑姑喜歡看我笑,在她動手前笑給她看就沒事兒了,就能平息她的怒火;哪怕平息不了,也能讓她心疼,下手會輕一些。到後來,我也不哭了,眼淚流起來總是沒完,被姑姑看到還會再打一頓。所以,心有不甘、心有仇恨,乃至痛極,拼命笑出來就好。笑給姑姑看,笑給自己看,笑給敵人看,都能欺騙自己,仿佛我真就戰無不勝,頗有成效。”

“長大後,我也就養成了這個習慣——有負面情緒就笑,越生氣笑得越開心,幫助我平複情緒。可是我逼自己強大起來,心裏無憂無懼,卻時而充滿怒火,難以克制想要施暴。拜那個人所賜,我一輩子深陷泥沼,一輩子要跟這股情緒抗争。我自以為已經學會了僞裝,學會了控制,但是對你,”王霄柏盯住他不知所措的眼睛,“大概還是不夠。”

一種難以預料的尴尬寫在邱傑臉上。他別扭地挪了挪光裸的屁股,離那雙時而愛撫時而揉捏的手遠了些,幹巴巴地追問:“那你姑姑……後來怎麽樣了?”

笑容回到王霄柏臉上:“滋事鬥毆,把人打殘了,蹲監獄去了。”

邱傑縮了縮腦腦袋。

“是我把送進去的。”王霄柏淡淡補充,“當初念法律,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要設法揪倒她,可惜不是死刑。

邱傑的腦袋縮得更低。

“你不用怕。”王霄柏輕輕摟住他,面無表情,“施暴因子寫在我們的家族血液裏,只是我意識到并控制住了,她沒有。”

你也沒有吧!邱傑有些手足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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