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禮物?!還有金牌

靠近勇利仔細觀察,發現這只小豬真的是要生氣了之後,維克托才放過這一個話題。好好地開車帶勇利回家。

維克托一直沒有對勇利的這次比賽做出任何評價,勇利在看到維克托之後,還沒有從興奮的勁兒裏過去,也就沒有顧得上問他。但維克托覺得還是需要對勇利說一些什麽的,特別是自從昨天夜裏回到家,他就覺得在勇利回來之後,有些話特別想和他說。

那個時候他才突然間發現,那個曾經被自己一直認為只是居住之所的地方,不知不覺之間,就被自己用上了“家”這個詞來稱呼,這真的是非常讓維克托驚訝的事情啊!

在一個亮着紅燈的路口停下,銀發的男人将修長的手指握住勇利放在腿上的手,觸感軟軟滑滑卻有韌勁。“勇利!”他的手下微微用力,希望引起青年的注意。

“勇利!”維克托又輕聲喚了一遍青年的名字,想了想還是開了口,“這一次勇利很好,以後也要記住,不論我是不是在勇利身邊,都會一直注視着勇利的,知道嗎?”

在夜晚的聖彼得堡街道上,這個男人的銀發被燈火和月光映照得帶有一種淺淡的、幾乎無法分辨的玫瑰色。他的聲音溫柔卻又鄭重,就像是在交代着什麽重逾生命的承諾。

勇利在維克托這樣的目光注視下,将腦袋轉了過來,應了一聲。他乖乖地被維克托摩挲着指尖,忽然之間擡起頭來。維克托的視線裏,忽然就撞進了那樣的一雙眼睛,亮晶晶的飛揚着眼睛,維克托輕輕勾起了唇角,根據他對勇利的了解,這絕對是又高興又不好意思了的表現。

維克托拍拍勇利的手背,也沒有再說什麽刺激小豬的話,只是笑容又放大了一些,就在綠燈亮起的時候繼續專心地開車了。

因為難得地開了一次自己的那輛銀灰色的帕加尼風神,這種款式的跑車內部并沒有太大的空間,所以馬卡欽并沒有被維克托帶出來。因此上勇利剛剛推開家門,就看見一道淺褐色的影子沖了過來。緊接着感覺到身上多了一個重量,并且似乎分量還不輕。

被晃花了眼的勇利這回沒有手用來揉眼睛了,他眨了半天才看清挂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團,正是好幾天都沒有見過自己的馬卡欽。

馬卡欽一直是最喜歡往勇利跟前蹭的,雖然說它确實不是一般的狗狗,甚至說不是動物,應該可以稱得上和人類一樣的智能生命。但是他本身再怎麽智能,架不住被那位大人放進了一個巨型貴賓狗狗的身體裏面啊!

既然是狗狗,那麽還是喜歡蹭一蹭順順毛的,雖然馬卡欽也很喜歡它的主人,但是和勇利主人比起來,還是勇利主人軟軟糯糯并且非常可愛啊!

于是,跟了主人十幾年的馬卡欽,就這樣挂在了勇利的身上。

勇利抱一抱湊上來的馬卡欽,又把手裏的黑色提包放在門口新添的門櫃上,才兩只手認真抱着馬卡欽,和他玩了好一會兒。才被維克托擁進浴室裏,不太情願地和他一起洗了澡。

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剛剛被維克托不滿地從勇利的脖子上扯下來的馬卡欽,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邊上,盯着浴室門的方向。在洗澡的時候,和維克托用某種特殊的方式交流了感情之後,再加上幾天的比賽和來回的長途飛機,勇利現在放松下來之後,才覺得身體有一點使不上勁。

他不是很自然地被維克托又擁出來,在維克托在沙發上靠好之後,又在示意下趴在他的腿上。作為同樣的運動員,維克托當然知道在比賽過後哪些肌肉是最需要放松的,他不緊不慢地在勇利的腿上和腰間輕輕按壓,沒一會就可以察覺到,那些地方覆在手指之下的緊致肌理慢慢地變得放松了下來。勇利也安安穩穩地趴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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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勇利小豬容易害羞的這個特點,估計是這輩子自己都不要想着他可以改掉了吧!維克托看着自己手掌底下的皮膚慢出一片淡淡的紅暈的時候這樣想。

其實呢,以前維克托是不會按摩這種技術活兒的,就算是自己有什麽疲勞不适,也只是随便揉幾下或者是在家裏的浴缸中泡一泡就算好了。但自從勇利搬到俄羅斯和維克托一起居住以後,事情就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首先是因為俄羅斯天氣寒冷,再者,高原山地氣候的體表觸感和日本溫暖的海洋性溫帶季風氣候是完全不同的,肌肉的疲勞對于勇利這個非戰鬥民族的人來說,并不是那麽好恢複。

因此維克托在還沒有正式回到聖彼得堡的時候,就聽從了随隊醫生的建議,學習起了怎樣按摩的技術。經過幾個月的實際訓練,維克托現在已經可以用非常合适的力道來讓勇利充分地放松了。

正按到一半,勇利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突然就撐着沙發拱了起來。好吧,從維克托的角度來看,勇利他就是“拱”起來的。他翻身爬起來之後,接着就在維克托詫異的目光之下,又繼續爬到沙發的另一頭,把剛才靠着沙發腿放着的旅行包拖了過來。

看到勇利的這一串動作,維克托的腦子裏冒了一大堆的問號,然後坐正身子,坐在已經抱着旅行包,盤着腿坐在沙發上的勇利。銀發的男人蜷起修長的腿,伸手摟住勇利的脖子,就差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勇利的身上了。

“唔……那個,維克托,不要像馬卡欽一樣了啦!很、很沉的……”勇利被這個明顯比自己要高大一圈的男人壓得趴到了手裏的包上。奮力地想要把維克托推起來。

然而似乎并沒有什麽用,維克托還是把勇利抱得緊緊的,他一面抱着勇利,好像要彌補這幾天的皮膚饑餓症,還偷偷地靠近勇利的後頸處,深深地吸上幾口氣。

哇哦!勇利身上還是這麽清爽幹淨的香味呢!

“勇利這是幹什麽?”維克托聲音輕輕地在勇利的耳邊問他。這個樣子,簡直和馬卡欽一模一樣。

掙紮了好半天維克托才端端正正地坐好,“又有什麽驚喜嗎?又有驚喜了真的好開心呢!”維克托現在是真的完全沒有心思想那本手記後面大部分的事了。就感覺一和勇利在一起,其他的事情就完全不用考慮了。

于是他現在更是把整個心和全部精力,都放到了勇利回來時手上多出來的這個旅行包上。

看維克托這麽好奇,勇利就費勁地把拉鏈拉開。一看這個包包的樣子,維克托就知道一定是勇利帶了什麽好東西回來。并且看堆頭,還不少的樣子。可是,到底是什麽東西呢?

維克托實在是很好奇了,而且這種新奇的感覺,是和自己到其他城市比賽不一樣的感覺呢!為什麽維克托會體會到這一點不同?這是因為,既然能夠被稱為“冰上的皇帝”,那麽他也是非常敏銳的了。這一點點不同在于,以往出門比賽,都是任務一樣的,來去匆匆。一直有一種獨來獨往的感覺。後來和勇利一起,陪着他戰鬥,那又是一種并肩奮鬥的感覺。

而這一次不一樣,這是勇利第一次獨自出門參加比賽,他感覺自己就像留守在家裏的丈夫,等待着出遠門的妻子送給自己遠行的紀念禮物一樣。

雖然說起來不太好意思,但确實是這種感覺。

在那樣想念的心情裏,還有一種隐隐約約的期待,總之,這是維克托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覺。但這種感覺的越來越明顯,維克托并不會不喜歡,這說明他每天都在更愛勇利一點吶!

發現維克托又開始借勢對自己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勇利趕緊加快了速度把旅行包裏的東西拿出來。從勇利的身後伸出腦袋,維克托把下巴點在懷裏青年的肩上,他在一看清楚旅行包裏的東西時,就驚訝又欣喜地睜大了蒼藍色的眼睛。

嗯,果然這一招有用,維克托真的好可愛,就像是還沒有長大的小孩子呢!又開始和維克托覺得對方最可愛的勇利這樣想。

“哇!這些都是勇利給我從中國帶回來的嗎?”銀發的男人控制不住地又讓心形嘴冒了出來,兩只手也放開勇利抵在下巴上。勇利心裏暗暗地得意,看吧,他早就知道給這個男人帶些特産,他就會很愉快的。維克托一副超級期待的樣子,勇利把拉鏈全部拉開,轉過身把整個旅行包都放到維克托旁邊。

放好之後,勇利才點點頭回答維克托,“嗯,是的,比完賽和披集他們一起在逛那個什麽廟裏步行街的時候買的,維克托看看這些,喜歡嗎?”

還沒有仔細看過,銀發的男人就又趴到了勇利的肩上,死死地壓着他,“當然喜歡了,勇利送給我的都喜歡呢!”男人這麽說着,忍不住好奇開始扒拉那些東西。

上海這座城市維克托自然是去過的,就像他聽見過外黃浦灘的江潮、看到過名稱很美的“東方明珠”,甚至連外國游客很少駐足的多倫路文化名人街和上海老街,維克托都在某一年的比賽之後,用了一個上午,獨自品味過舊繁華所留下的印記。勇利還不能順溜地念出名字的“城隍廟商業步行街”,維克托自然也是走過一趟的。

那個時候,他還站在上海老街的一端,後來才知道應該稱之為牌坊的建築物之下。他想起這一個上午看到的舊上海的遺韻,雖然不知道這座異國城市曾經的景象,但莫名的有一種難過的感覺。

維克托當時是不懂的,可是再次進入童年的城堡之後,他想自己應該是明白了。那種感覺,叫做歲月的距離感。這種感覺,沒有地域和文化的壁壘,但有些共同的東西是一樣可以體會到的。就算他并不清楚上海這個東方城市的過去,可有些事情是不用明白也可以産生共鳴的。

他經常說勇利的敏感,可他又何嘗不是!

如果不敏感,又怎麽會剪去留了那麽多年的銀發?

如果不敏感,又怎麽能在一個陌生城市的老街上,悵然若失?

如果不敏感,又怎麽會和勇利相互吸引,并且好巧好巧地就正好喜歡上對方呢?

如果不敏感,又怎麽會……

所以說,維克托真的是一個有情的人。

當時在老街牌坊下,克裏斯和蘭比爾把他拉出了那個屬于過去的地方,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他被兩個人拉到了屬于現代繁華的的地方——城隍廟。

但就算在那裏逛過一圈,都不如現在看到勇利為自己帶回來的禮物時開心呢!

勇利從旅行包裏拖出來兩個袋子,一個大一個小。他先把小的那只袋子打開,沖着維克托晃一晃,給他展示那裏面六七盒梨膏糖,“維克托!”他笑着拍開維克托積極地伸過來的手,“不行哦,這些梨膏糖是給米拉還有拉伊莎、阿加塔他們幾個呢!”

銀發的男人像被搶走玩具的小孩子那樣扭過頭去,勇利伸出手去戳一戳男人的肩膀,“那個,維克托生氣了嗎?”

“沒有……”維克托又整個人趴回了勇利的肩上。

明顯不相信維克托的話,勇利用肩膀撞一撞某個一臉深沉的男人,“真的沒有嗎?可是我覺得維克托就是生氣了吶!”沉思了片刻,他忽然想到了什麽,“不會是再氣我沒有先給維克托看禮物吧?”勇利越想越覺得這個答案成立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維克托繃着一張郁悶臉好久沒有說話,實在崩不下去了才把臉扭回來,“勇利現在變壞了吶!竟然沒有第一個想到我!”說完更緊地抱在勇利的身上。

勇利的猜想果然是正确的,然而對這個一在家裏對着自己,就任性天真又愛胡亂吃飛醋,而且越來越有向這方面繼續前進趨勢的男人,他也是沒有辦法的。于是就只有習慣他不停變化的畫風了。

“哎呀維克托不要生氣了嘛!”勇利盡力地哄着這個男人,“現在給維克托看,是、是重視維克托了啦!給雅科夫教練他們的梨膏糖其實很少啦!他們那麽多人,都只能一人嘗幾塊的!”

他不太好意思,這樣說自己好像有點太偏心了啊!“那邊的都是給維克托帶的禮物呢!”雖然這個理由他自己聽起來并沒有什麽可信度,然而勇利還是咬牙一氣說了出來,然後指了指另一只手邊上的大號袋子。

效果還是可以的,維克托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恢複了正常,緊接着就挪到一邊,從袋子裏開始往出撿東西。

裹着睡衣的青年換了一個姿勢,趴在沙發上,他現在已經很習慣和維克托一起縮在一張沙發上了,“這個是給維克托的梨膏糖,維克托要是嗓子不舒服了含一塊就會好很多的。還有這個奶糖,不過不能多吃啦,只有一點點,不然維克托的身材又要控制了,”勇利在維克托露出不開心的表情之前,及時地提醒了他已經吃了三個月奧利維藥沙拉的事情。

“那邊是崇明糕、雲片糕,還有那個五香豆,光虹特意告訴大家的,香香甜甜的奶油味味道很不錯呢!”勇利繼續一樣一樣地指給維克托看,他現學的名稱很快就開始讓他的舌頭打結了。“哦!那個蟹黃包,裏面是有湯的,要用吸管喝哦!我覺得維克托會喜歡的吧?”

維克托兩只眼睛閃着光點頭,完全不在意勇利略顯奇怪的漢語名詞發音。“那這些呢?”,他撩起擋住了他看禮物的視線的劉海。

“這些是上海的織繡,還有邊上那個有一個小城市的竹刻和黃草編的工藝品啦!”勇利指着維克托從袋子裏掏出來的每一樣東西解釋道。

在維克托翻撿每一樣東西時,勇利又從包側的拉鏈袋裏拉出來了一個禮袋,“啊!這樣東西差點忘了!”青年抓着手中的禮袋在維克托眼前晃了晃,“維克托,這件紀念品可是我最喜歡的一件了!維克托要不要……”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藏藍色的禮袋就被維克托準準地抓住了。

拿到禮袋的銀發男人心情很不錯地摸到一個和他的手掌差不多寬的長方體。他閉上眼睛拿出那個物體,然後又閉着眼睛把那個物體打開——

“AMAZING!勇利的禮物特別好,”維克托大聲地贊嘆起來。一對手環靜靜地躺在盒子中天鵝絨的襯布上。兩只手環都是全環繞式的,大概有一厘米那麽寬,上面帶有東方風格的花紋。除了一只淡藍一只淡紫的顏色以外,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維克托非常小心地拈起淡紫色的一只仔細看,“勇利!這是什麽材質的呢?看起來顏色表面有一層特別柔和的物質,潤潤的很舒服的感覺啊!”他在把手環轉着圈看過一圈以後,得出了這樣的疑問。

“啊,是的是的,專門問過光虹了,他說這個材料叫做……那個……”勇利在禮袋裏摸了摸,摸到了一張注了音的紙條,“叫做景、泰藍!嗯,沒錯,就是這麽讀的!”有了注音勇利就十分确定了。

這個方法依然是季光虹出的主意,畢竟很多中國的小孩子在這一點上簡直不用教,用漢語拼音标注英語,用英語音标标注德語,諸如此類的方法,從小學開始就是個中翹楚了。

于是勇利果斷地讀出了用五十音标注的那拗口的三個漢字,“就是一種金屬工藝品啦!聽說是用銅絲彎成花紋然後把琺琅質的色釉填進去,在燒制出來的,因為有顏色的部分是瓷器,才會有維克托剛剛說的那種感覺呢!”。

勇利讓維克托看另一只淡藍色的,“很好看的對吧,不過維克托,那個才是送給你的哦!”他示意維克托去看手環的內側,“你看,我的這只裏面刻了維克托的名字的。”

翻到內側,維克托果然看見兩只手環上整整齊齊地刻着他和勇利的名字。

迫不及待地捏開手環,在左手手腕上扣好,銀發的男人一把抱住自己身邊的這個人,給他戴在了右手腕上。

“勇利實在是太好了,簡直不敢相信要是沒有勇利,會發生什麽事呢!”平日裏在外面沉穩得體的男人,此時翻過身來,擠着勇利在沙發上躺好。

他拉着勇利戴上了手環的那只手,和自己的手臂并排伸直在眼前,勇利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聽見了“咔嚓”的快門聲響,“真是好開心哦,這麽開心的禮物一定要留個紀念!”

說都沒說完,他就趁着勇利不注意,選擇了一個只有三個人的分組,發到了ins上。

看到維克托選了分組,勇利才把剛剛提起來的氣松了回去。在這個三人分組裏的人,有克裏斯和海因裏希和披集,也許,用不了多久還會再多上一個人吧!這也未可知。

第二天早上,将近中午,倒好了時差的勇利睜開眼的時候,就被瞬間出現在眼前的一張放大的臉吓了一跳。等到摸到自己的眼鏡戴好,目光慢慢聚焦之後,他才看見維克托正趴在床的正中央,明顯地靠近自己的這一邊,并且幾乎是鼻尖挨着鼻尖地盯着自己瞧。

事實上維克托一個多小時之前就已經醒來了,不過就在他準備輕輕地起身時,就看見沒有完全拉攏的窗簾縫隙中,一道陽光正好照了進來。

光線并沒有正正好好照在勇利的臉上,只是在他的耳垂上掃過了那麽一點亮光。但某個男人就是覺得眼前的這個非常的好看,于是正準備坐起來的維克托十分果斷地又趴了回去。

先是在勇利的臉上湊近了仔細觀察,勇利還像一個男孩子的臉蛋在他睡着了的時候,總會微微地嘟起來一點。安安靜靜地乖乖睡覺,就連維克托的手從輕輕地戳一戳勇利的臉蛋,發展到耳朵、嘴唇,甚至還有睫毛的時候,他都睡得十分沉穩。

因此上。勇利一睜開眼就看見了維克托剛剛才把手挪回原位,繼續觀賞自家戀人的樣子。

這一陣為了提前适應比賽的生物鐘,維克托的訓練時間都在下午,而才回到俄羅斯的勇利則是得到了雅科夫教練難得地放三天假的許可,今天就不用去冰場了。于是勇利又有些惱羞成怒地把維克托推到了一邊,就揉着自己的臉,洗漱去了。

早餐之後,維克托忽然将目光看向鼓着腮幫子嚼着盤子裏最後一塊餡餅的青年,“勇利!”男人用幽怨的神情盯着勇利,盯得他感覺自己的腦袋上都快要冒出一連串的問號了,維克托才癟了癟嘴抱着臂趴在桌上,“勇利,好像……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特別特別特別重要的禮物啊?”

“咦?”勇利艱難地把嘴裏的食物快速咽下去,才皺起眉頭開始回憶。“維克托指的東西是什麽呢?食物、紀念品、手環……”似乎每一件東西都已經給了維克托。

發現這只可愛的勇利小豬真的認真地陷入了思緒之中,老老實實地開始回憶還有什麽東西被自己忘記了,維克托在一邊看得無奈又失笑。

最後更加無奈地張開手摟住勇利的腦袋,大力地揉了一揉,“真是個笨蛋啊勇利!那麽重要的東西怎麽可以忘掉呢?還要教練來提醒嗎……”他狠狠地揉亂了勇利原本順順地貼在腦袋上的黑發,“是金牌!金牌金牌,世錦賽的金牌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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