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俄羅斯醋王的過去和未來
“哇!超級好看……”維克托張着嘴,驚訝得不得了。他半舉着雙手向前傾,眼睛裏都好像有星辰在閃爍,“是勇利做給我的嗎?這一陣勇利所說的秘密就是這個對不對?”
看到留着長發的維克托露出這種表情,勇利感覺自己也要呆住了,他盯着立刻趴在桌子邊的維克托,“維特涅卡不管怎麽變都這樣可愛呢!”勇利小聲地自言自語。
“勇利在說什麽?”維克托閃着兩只眼睛轉回頭問。
“啊!沒什麽的,就是感覺維特涅卡特別好。”勇利在維克托的那句“我覺得勇利最好了”還沒有說出來的時候,故意地戳了一下他的頭上那個銀白色的發旋。
剛剛還閃着眼睛的維克托下一秒就捂着腦袋,完全失去了反應,勇利早就知道的,他的發旋真的是非常敏感,戳一下就會漏氣好半天。維克托·漏氣福羅夫過了好一會才有了反應,不過聲音更委屈了,“哈啊……勇利還真是壞啊……趁着我不注意就來突襲嗎?”
勇利不好意思地笑了,“因為太喜歡了嘛……維特涅卡太可愛了,所以就沒有忍住。”一連兩個“太”字,讓維克托決定放過自家調皮的小戀人,将注意力又轉回了桌子上,那盤好看的食物裏去了。
“這個是和媽媽學的水饅頭,加了一點點我的血,維克托吃吃看啦!”勇利是第一次成功地做出這個來,他非常願意每天做一點食物,并且貢獻一點自己的血,來慢慢地治好維克托的厭血症。
可是,維克托卻不這樣想,“勇利,我不想讓勇利每天都弄傷自己啊……”他抱着盤子擡頭看勇利。
勇利花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說服維克托接受自己的主張,事實上,他只是說了一句“只要維克托快點好起來,我就不用這樣了。”就成功地讓維克托消了音。
“嘗嘗吧,這回還算是比較成功的了。”勇利用嘴唇貼了貼維克托的側臉,然後換來了一個更加黏糊的吻。
銀發的男人這才用湯勺舀起一口,放進了嘴裏。之後,勇利就看見維克托驚訝地擡起頭,“Вкусио!”他又像從前那樣自然而然地咧開了心形嘴,“勇利真是太謙虛了,明明很好吃吶!” 這個俄羅斯的冰上皇帝從來不吝惜自己對于勇利的贊美,“簡直是神一樣的食物!”
喏,以前他也是這樣稱贊炸豬排蓋飯的。看來,維克托确實很喜歡東方各種味道的食物呢!
因此上,從這天開始,勇利的生活中又多了“喂養維克托”這件重要任務。
有一天,勇利才和媽媽學完如何制作羊羹,維克托就從他的背後,帶着一身水汽黏了上來,“媽媽好啊!”他非常淡定地和寬子打招呼。
“啊,小維真是很帥呢,和天使一樣!”寬子稱贊着來自俄羅斯的某只。這時候勇利一回頭,才發現剛剛泡完澡的維克托除了腰上裹着浴巾以外,根本什麽都沒有穿。他的臉轟得一下就紅了,他急急忙忙應付了媽媽兩句就挂斷了視頻,然後沖到了維克托的面前,“喂!你把衣服穿好再過來啊!”勇利沒有什麽力度地拳頭落在維克托的身上。
“好開心啊,媽媽說我是天使呢!”維克托笑着拉住了勇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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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發的青年還羞澀着沒有看他,“有哪個血族會是天使啊?維特涅卡拜托你醒醒好不好!”勇利一點也不兇狠地橫了維克托一眼。
沉默地想了想之後,維克托忽然豎起了一只手指,“那麽勇利,上帝不要我了,勇利你以後就做我的上帝怎麽樣?”這句話一出來,勇利就立刻變回當初的那只紅皮小豬了,他窩在維克托的懷裏,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誰要當上帝啊,說這種話真是太難為情了……”
很好,勇利并沒有拒絕,只是又別扭了起來。
過了好久,維克托摸了摸勇利的發頂,微微地嘆了一口氣。
“有利也和寬子這樣的父母,勇利真的很好呢,我很喜歡他們那樣的爸爸媽媽……” 維克托突然聲音有點悶悶的,“勇利你肯定不知道,那個時候,我為什麽剪掉留了好久的頭發,是不是?”
黑發的青年愣了一下,他有一種感覺,維克托将會告訴自己的,是一段重要的回憶,一段幾乎不為人知的往事。
維克托坐在身後的沙發上,似乎在回憶着什麽,很長時間沒有說話。勇利也并不着急,只是安靜地抱着腿,坐在維克托的邊上陪着他。
“勇利,你說,我是不是和祖父很像?”維克托突然問起了勇利。黑發的青年點點頭,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問。“所以,就是這樣的,我的父親并沒有成為一名半血族,可以說,他是祖父被迫與其他人孕育出來的。祖父無法接受他,他也無法接受與他完全不同的我。”
他慢慢地收緊了抱着勇利的手臂,“祖父去尋找爺爺之後,将我交給了雅科夫,那個時候我大概才十幾歲的樣子,滑冰的天賦漸漸展現出來之後,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飯睡覺還有滑冰了。”維克托的聲音裏漸漸地染上了一層平時從來不會展現出來的孤獨。“那次,是我第一回也是最後一回偷偷跑去記憶中都有些模糊的地方,尋找那對夫妻。”
這句話,勇利完全聽明白了,“那對夫妻”,維克托代指的就是他的父母吧?不知道當年維克托到底看到了什麽,才會如此堅決地離開了過去的一切。
“我站在一點印象都沒有的院子裏,站在窗戶外面,看着房間裏。那個房間裝飾得非常溫馨,”維克托的聲音越來越柔軟,“也就是那個時候,我看見那對夫妻的懷裏,坐着一個和他們有着一模一樣的褐色卷發的小男孩。那是和我完全不一樣的小孩子,普通、平凡,卻和他們那麽相像……”
勇利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麽,“所以維特涅卡就想告別那些過去是嗎?這樣才剪掉了那麽好看的頭發?”他貼着維克托的身體滑下來,抱住了這個男人的腰。維克托撫摸着勇利的臉頰,他攬着急急地發問的青年躺在自己的腿上,“勇利很聰明啊!就是這樣的,從那個時候開始,一看到自己的頭發我就會想到祖父……所以,就剪掉了,只是不想再難過了呢!”他有些無奈地輕笑,“嗯,就是這樣簡單的故事,很傻是不是?”
“才不是!”勇利擡起頭來盯着維克托,“維特涅卡當年也只是小孩子嘛!”他的臉上露出比維克托本人還生氣一點的表情,“維特涅卡這麽好,我會陪着你的……”
說到這裏勇利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突然端端正正地坐了起來,“維克托!”他叫了一聲維克托的大名,“維特涅卡,不要猶豫了,為我初擁好不好?我想……一直陪你……”面皮薄的青年說到後來聲音漸漸地變小了。
“勇利!”維克托定定地看着他,驚喜出現了一刻就又被理智所取代。“這樣吧,我給勇利三年的時間,三年以後如果勇利你決定好了,我會親自為你初擁。”
對于維克托的要求,勇利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他并不覺得自己做出的決定會有什麽改變。
此時,他注意到的事情是剛剛維克托無意帶出的一句話,“維特涅卡,你剛才,為什麽說的是‘孕育出來’而不是‘生出來’?”不得不說,這就是勇利細心的地方了。
他注意到了這十分令人不解的一點。
維克托等他問完,然後點頭,“勇利注意的問題是不錯的,”他卻是忘記了說這個問題,“血族的孩子并不是從母體裏生出來的,這一點我也是在祖父的典籍中看到的。他們使用伴侶雙方的血液、□□、還有各自四分之一的Seed融合在一起,交給家族的智者,智者會以特殊的方法讓孩子降生。”
“因此上,才說是孕育出來的嘛!”維克托揪了揪勇利額前的碎發,這樣做着最後總結。勇利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簡單的午休之後,勇利和維克托照例一起去冰場訓練,他們現在的生活又非常規律了,不過現在的“規律”和幾個月前是完全不同的,那時的機械與麻木在現在已經蕩然無存。
離開家的時候,勇利習慣地抱了抱維持着狗狗的形态,蹲在門口的馬卡欽。這之後,維克托就好像更加安靜了一些,他整整半天都沒有黏到勇利這邊,一到冰上就什麽都看不見了的勇利顯然沒有注意到的一邊一直用眼睛看着自己的銀發男人。
“啧啧啧,吃了一大顆酸檸檬的表情真是難看啊!”尤裏靠在冰場邊緣小聲地說了一句。
直到晚餐的時候,勇利茫然地對着一桌子酸甜酸辣酸鹹的食物,意識到這個男人似乎是醋上了,而且還醋得不輕。他哭笑不得地吃完了這一桌“全酸宴”,然後開始仔細回想,自己又為什麽讓維克托吃醋了。
還沒等他從後往前想完一遍,自己忍不住了的維克托就貼了過來,“勇利勇利勇利,我生氣了你有沒有看見!”
“嗯,維特涅卡在吃醋是嗎?”勇利直接碰了碰銀發的男人微微鼓起來的臉,“為什麽啊?”他撩開了維克托額前的劉海。
維克托側過臉去不太想看他,完全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中午的時候,你還抱了馬卡欽,都沒有抱我……”勇利聞言更加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愛了。
他乖乖地在維克托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後又從善如流地抱抱氣哼哼的男人。“維特涅卡果然是吃醋了啊,那麽,這樣好了嗎?”被瞬間安撫到的維克托這才恢複了正常,
看,這就是維克托每天的日常!〒▽〒
八月初的時候,維克托帶着勇利回到了位于城郊的城堡。一來是為了認一認家門,二來也是讓勇利去看看披集他們。現在,他們需要像原來維克托那樣白天學習如何成為一名優秀的血族,晚上再開始訓練了。看見了自己的摯友以後,正在和李承吉說着什麽的披集,馬上扔下自己的男朋友跑了過來。
沉默的少年盯着披集的背影,眼神中溢出了一絲寵溺。
“勇利!”披集叫了他一聲以後,瞬間就出現在了勇利的面前。“勇利!這簡直是太棒了,我還想自拍一下的!”
勇利看到他完全是血族形态的樣子,又聽到他這麽說,吓了一跳,“诶诶诶?不要不要不要,披集你冷靜一下,萬一這個狀态的照片發出去了,披集你要怎麽解釋?”
“在日本不是有cosplay嗎?這種活動很适合披集的,”維克托晃動着一根手指頭,笑眯眯地說。
“什麽嘛!我是認真地在說,”勇利非常無奈地向身邊瞪了過去,“維特涅卡你又學會了什麽奇怪的詞語?”然後他繞着披集轉了兩圈,“披集你恢複的怎麽樣啊?”
“啊,完全沒有問題了,不過勇利你一定要注意,不要在我們面前受傷吶!”披集似乎想到了什麽。“維克托知道的,我們還不能很好地控制對那種液體的欲望,雖然每天都被莫洛斯他們灌下去好多好多……味道還是不錯的啦……”維克托在一邊應和了一聲。
之後,維克托又去和霍森菲爾說了幾句話,就放心地說了句“賽場上見”,然後就帶着勇利去尋找祖父他們去了。
果然,西裏爾和葉菲姆就在樓上的書房裏邊。
一看到維克托帶着勇利出現在門口,西裏爾就愣住了,然後他微笑了起來,“維恰!”他像從前每一次迎接在後花園裏玩得滿身是汗的小維克托回家時那樣,對已經比自己高了小半個頭的小孫子張開了手臂。
這還是維克托醒來之後第一次見到西裏爾。
勇利發現,自己身邊的男人竟然在這個時候紅了眼眶。
維克托之前雖然知道祖父帶着爺爺回來了,可是在他真正看到的時候,他還是捂着臉,閉上眼睛甩了甩腦袋。在确定自己沒有看錯之後,他才完全不顧及形象地,像小孩子那樣撲到了西裏爾的身上。
葉菲姆将勇利叫了過去,“上次見到時,維恰還沒有醒來呢,沒想到他的性格這麽有趣啊?”他半是感慨,半是詢問地和勇利說起話來。勇利是第一次和葉菲姆交談,他有一點點緊張,“是啊是啊,維特涅卡最可愛了。”
“那麽,給我說一些你們的事吧?西尼亞不知道的、這些年發生的事。”年長的血族語氣溫和而和煦。“不用緊張,小孩子什麽的,我最喜歡了。”
等到勇利結結巴巴地,在葉菲姆鼓勵的眼神下,講完這兩年的事以後,維克托才剛剛紅着眼眶從西裏爾的懷中出來,“啊,在勇利面前哭成這個樣子,還真是丢人啊!”他微微低着頭嘟嘟囔囔。
“沒什麽的,當時你還昏着的時候,西尼亞可是哭了好久,”葉菲姆開口說,“你家勇利說可喜歡你這個樣子了。”
嗯,西裏爾的小孫子就是他葉菲姆的小孫子嘛!雖然可能不怎麽“小”了。
安德烈開車将他們兩個送回家,離開城堡之後,維克托又別扭地趴在了座椅背上。好一會兒才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蹭回了勇利旁邊。
還有兩個月左右新的賽季就要開始了,因為上個賽季中出色的表現,他們完全不用擔心地獲得了參賽資格。雖然之前耽誤了三個月的時間,不過維克托就是維克托,他幾乎和勇利同時地完成了自己的自由滑,還為勇利把他的動作編排重新優化了一下。
十月的某一天,雅科夫在訓練結束以後,抓住了還沒有來得及去找勇利的維克托,“有把握了嗎?明天我要看你的自由滑,可別偷懶!”
被抓住的維克托站住腳步,轉回頭去無奈地看了看自家教練,“好了好了,雅科夫我知道了,這種事情我什麽時候讓你操心過?”
“我現在就在操心!”壞脾氣的教練大人丢下這麽一句話以後,就氣鼓鼓地離開了。
維克托被教練大人驚人的氣勢吓出的豆豆眼恢複正常以後,繼續去找已經換好衣服的勇利,“雅科夫剛才好兇啊……勇利!”銀發的男人故意用撒嬌一般的語氣說着話。
他順便在勇利的唇上偷吻了一下,才立刻站直身來,牽着勇利的手離開冰場。很好,勇利的臉又紅了。
第二天,維克托雖然滿嘴說着不情願,還是按時地提前出現在了雅科夫的面前。今天,他和勇利都比以往早了一個小時來到冰場。
他自覺地将CD交給勇利,然後自己踏進冰場,滑到了準備的位置。雅科夫坐在看臺上第一排,習慣性地繃着臉。這個自由滑節目的開始動作同樣具有維克托的特色,他站好之後,低下頭,右腳輕輕地向後撤了一步,雙手同時呈芭蕾手型,右手沒有彎曲地擺向後方,左手虛按在腰部高度的側前。
勇利迅速地播放CD,當他按下黑色的箭頭時,一組馬林巴的滾奏聲飄然而出。
男人擡起身後的右手,劃過一個弧線然後連續轉身,開始滑行。他在這段節目之中,一共安排了一個後內四周跳、一個後內點冰四周跳、一個後外點冰四周跳、一個阿克塞爾三周跳、一個後內點冰三周跳、三個分別以3A、4F、4Lz為主的聯合跳躍,還有他在上個賽季的最後一場比賽中,才成功完成不久的4A。
這首曲子是配有歌詞的,可是勇利已經完全被維克托的表演所吸引了,他沒有注意到歌詞的內容,只是目光不停地跟随着維克托的身影移動。他現在才知道。加入了阿克塞爾四周跳的節目回事如何的驚豔。
很明顯的,維克托比之前的那一次更加熟練了。大概是一種游刃有餘的感覺。雖然維克托現在就穿着普通的訓練服,可是卻讓勇利有了一種他耀眼得整個人都在發光的感受。
“嗯,你的4A是完成了,不過落冰和用刃還是要注意知道嗎?”等維克托完成節目,滑過來的時候,雅科夫高分貝的咆哮聲又如約而至。“滑出的時候再順暢一些,還有,過上幾天滑聯會發布你完成4A的資料,記着去确認,別成天就知道和你家勇利黏在一起……”維克托不滿地撇撇嘴,倒也沒有多說什麽。
接着,雅科夫教練十分順理成章地将火力又集中對準了勇利,“還有你,別以為沒輪到你就沒什麽事了,你的自由滑是[涅瓦河随想]是吧?”
勇利十分無奈,他也沒覺得沒自己什麽事了啊(ー`ー)
昨天維克托躺着中槍的時候,他就覺得離自己被雅科夫盯上不遠了。好吧,雅科夫這也是為了他們好。
于是勇利乖乖地去換了音響播放器裏的CD。
似乎從上個賽季嘗試着自己選定主題和曲目開始,勇利就像是漸漸開了竅一樣,他在維克托“沉睡”的時候,就已經選好了新賽季的表演內容。看到勇利遞過來的便簽本和聯系肖斯塔科先生寫好的曲子時,雅科夫幾乎覺得眼前的勇利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和以前的感覺完全不同了。
和維克托的短節目已經準備了一個賽季不同,勇利的短節目完全是一個新的曲目。于是雅科夫要求他從短節目開始,然後才是自由滑。
不過,顯然雅科夫對待勇利要比對他早就摸清了脾氣的維克托和藹得多,不過,這也僅限于将咆哮的聲音降了一個八度而已。該吼起來的時候,依舊是半點情面也不留的。
尤其是這個賽季勇利新上了的4Lo,被雅科夫一點一點地調整細節,等訓練結束以後,自己練習完的維克托回過頭來找他的時候,饒是體力再好,勇利也累得只能趴在看臺邊的圍欄上了。
“诶?勇利,”
維克托完全可以理解勇利這是什麽情況,在他還沒有完成轉化的時候,被雅科夫操練到整個人都想癱在冰場上,不說經常有,也是隔三差五的事情。勇利堅持了大半天才累成這樣,不得不說,這樣的體力在人類中也是驚世駭俗的好啊!果然是勇利的風格呢!
他滑到勇利的旁邊,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這只可憐的小豬,然後又到另一邊拿來自己調制的運動飲料,将水杯的軟吸管對準勇利的嘴巴。
勇利乖乖地咬着吸管喝了小半瓶之後,才看上去恢複了一點活力。他這才發現自己咬着的吸管水瓶蓋子上,有一個馬卡欽的立體頭像在那裏。“維特涅卡,果然不管多長時間還是習慣不了雅科夫教練的魔鬼訓練啊……那個,維特涅卡這麽喜歡馬卡欽,怎麽還要吃他的醋?”有了一點勁的勇利開始說笑起來。
“這才不一樣呢!雖然很喜歡馬卡欽啦,不過勇利可是我的戀人啊!”維克托特別加重了“我的”和“戀人”這兩個詞,然後拉着勇利進了休息室。
換好衣服,勇利還沒有說話,某人就急匆匆地站了起來,“勇利先在這裏休息一會,我去把車開過來,今天開車回家吧!”前些天,又一次起得有些晚了,他們就開車過來。将車子停在了附近,之後幾天都沒有用到車的時候,也就沒有管它。
看着維克托說完就跑走的背影,勇利開心地笑了起來。唔,就算維特涅卡比以前深沉了一些,還是很可愛的啊!
他真的是那麽那 “——————”麽好!
不過今天勇利實在是被雅科夫折騰得累壞了,幾乎整個半天雅科夫都在重點關注他,勇利坐在車上沒多久,就不再說話,還打起了小呼嚕。察覺到自家的青年已經睡着了,維克托悄悄地降低了車速,還在等待紅綠燈的時候,從後座上扯出了一個小小的毯子,搭在了勇利的肚皮上。
從冰場到家裏的距離并沒有多遠,當二十分鐘以後,維克托在自家的地下車庫裏停下車以後,勇利依然沒有睡醒,他迷迷糊糊地跟着維克托往電梯裏走。直到被維克托塞進放好溫水的浴池裏,身後碰觸到熟悉的胸膛時,才重新擁有了思考功能。
“嗯?維特涅卡……”勇利被放在溫熱的水中,維克托在他的後方心無旁骛地揉洗着他黑色的頭發,仔細打上洗發水,然後手指上力道越發輕柔地開始揉搓,從發梢到發根,溫柔地按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