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兩章并作一章更新! (8)

,混了這麽久還是個三四線小演員,我也着急!這行本來就是吃青春飯的,而且更新換代很快,我再不努力,一部戲都接不到!”

“我之前一直把你當成我的榜樣,不想出賣自己,可結果混成什麽樣子了?你看看你,不也是因為傅伯勳才接下了蕭氏的廣告和這部戲嗎?”

“我們情況不同,背後很複雜,我沒辦法跟你解釋。但傅伯勳,他、他就是個……”秦妤連罵他都覺得髒了自己的嘴巴。

握緊拳頭,豆蔻色指甲掐入白希的肉裏,像一顆顆鮮紅的血液,她的心現在就在淌血。“我把你當成妹妹,我不想你和他扯上瓜葛,我怕你受傷!”

“不會的!我知道他不是好人,我會小心。而且,他也沒必要傷害我,說不定應酬他幾次他沒興趣了,就不理我了呢!可是,我至少得到了這部戲女三號的角色,說不定後續還會有其他機會!”

秦妤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就沒有對錯之分,而且她并沒有立場去替她杜憐憐做決定。

也只能希望悲慘的只有自己一個,杜憐憐就像傅伯勳之前玩過的那些女明星一樣,不過是權色交易,玩完就分開,不會再牽扯出任何的麻煩!

杜憐憐見秦妤臉色還陰沉沉的,心裏惴惴不安,說話都甕聲甕氣。“你還生我的氣嗎?”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生你的氣有什麽用?以後記住了,走捷徑沒什麽好處。尤其是傅伯勳那種人,你見到他都要繞道走,別再和他扯上什麽關系!我和導演很熟了,我帶你去和他打個招呼!”

杜憐憐生怕她生氣和自己絕交,這才松了一大口氣,臉色瞬間陰轉晴,“謝謝小妤姐,你對我最好了!”

069.敵不動我不動(謝謝花落若相離的紅包)

事實證明秦妤的擔心并不多餘,沒隔兩天到了片場,就聽見杜憐憐在找導演商量她的戲推後兩天再拍。導演沒多說什麽,大概是看她能臨時空降,背後金主得罪不起,也只能另作安排。

秦妤見她戴着一副大墨鏡,對自己躲躲閃閃的,感覺有古怪,走過去問她。“大冬天的又沒有太陽,你戴墨鏡做什麽?”

“昨晚沒睡好,黑眼圈!”

“我看看!”

“別……”杜憐憐急急忙忙躲開,“我今天沒戲,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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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秦妤伸手去拽她,結果剛一碰到她的手臂,杜憐憐就痛得大叫起來。“放手……”

秦妤眉頭一蹙,拉開她的袖子,手腕上好幾道勒得猩紅的痕跡,在白希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扯開另一道袖子,也是這樣。

杜憐憐急急忙忙縮回手要跑,秦妤擋在她面前。“這些傷怎麽來的?”

“我、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一聽就在撒謊!“撞能撞得兩邊一樣?是不是傅伯勳?”

“你小聲點,別這麽大聲叫他的名字!”看得出杜憐憐非常害怕他,躲躲閃閃的,像做賊一樣。“真的是我自己撞的,你就別問了……”

“傅伯勳打你了?”

“沒、沒有……他沒打我!”

“杜憐憐,你給我說實話!”

戴着墨鏡,杜憐憐那張蒼白的小臉還是透露出濃濃的恐懼,想隐藏都藏不住。嘴唇不斷嗫嚅着,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他沒打我!他只是在chuang上喜歡S.M,把我綁在*頭,真的沒打我……”

她手腕上的傷,很明顯是綁出來的,但秦妤相信不僅僅是這麽簡單,劈手奪過她的墨鏡。兩只眼睛又紅又腫,眼角一大片淤青,她吓得尖叫一聲,急忙奪回了墨鏡,就像見不得光的老鼠。

秦妤抑制不住地憤怒,“手上的傷是綁的,眼睛也是?”

“他在chuang上比較瘋狂,一時興致太高就會……他不是故意的……總之這是我的事情,你就別再管了!”

杜憐憐推開她就逃了,秦妤拉都拉不住。拍戲的時候,總想着她那些傷,集中不了精神,幾句最簡單的臺詞都說不好,受盡了鄭芳娜的冷嘲熱諷,也和她吵了幾句,最後導演安排她下午休息,先拍鄭芳娜的戲。

回去的路上丁寧問她今天怎麽這麽暴躁,秦妤捏着眉心,緊蹙的眉頭就一直沒有松開過,漂亮的五官都皺成了一團。

在這個泥淖的圈子裏,她從一開始就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也從來不去幹預其他人的事情,甚至連緋聞不都參與讨論,免得招惹口舌,杜憐憐是她在這個圈子裏唯一的朋友。

當初她剛入行受盡欺負,就是自己一直帶着她。盡管她那時候也只是個三線,但竭盡所能地動用自己的人脈去幫她,還把老常介紹給她。

杜憐憐這幾年都很努力,但運氣不好,一直混不出頭,正是因為這樣才急了,連傅伯勳都敢招惹。

她把杜憐憐當成妹妹,看到她被打成那樣,心痛得不行。看樣子傅伯勳還沒不打算放過她,自己必須做點什麽才行。

秦妤考慮了很久,還是決定找傅伯勳談一談,求他高擡貴手放杜憐憐一馬。

兩人當然沒交情,但對傅伯勳來說,她還有利用價值,她必須利用這個資本。否則照這麽下去,杜憐憐連命都沒了。

“我不回家了,掉頭去蕭氏!”

丁寧正在開車,奇怪地問。“好端端地,去蕭氏做什麽?有什麽問題聯系喬姐,畢竟一直是她和那邊交涉,你這樣越過她,她會不高興。”

“不是工作的事!你別問了,去就是了!”

到了蕭氏,秦妤讓丁寧在樓下等,自己上了頂樓。之前在蕭氏拍過廣告,但不是這一棟主樓,這裏她還是第一次來。

電梯是玻璃的,一層層往上升,繁華的城市便越來越小,被她踩在腳下。高樓大廈鱗次栉比,一棟高過一棟,聳入雲霄。但最高的只有兩棟,一棟是蕭氏,一棟是對面的“天擎”集團。

代表着這座城市身份最顯赫的兩位人物,蕭邦和陸擎。

秦妤至今還想不通,自己是怎麽招惹上蕭邦的。對這樣的大人物,她一向避之不及,因為她清楚自己的分量,她不會成為蕭邦唯一的女人,自然也不會是他最後一個。準确來說,她只能算是他一時興起的玩.物。

她認得清現實,但骨子裏有她的驕傲,最起碼,她擁有獨立的人格和尊嚴。

她就是她,秦妤,而不是任何一個男人的附屬品。若非如此,以她容貌,嫁入豪門輕而易舉,可以享受富裕的生活,絕不需要奮鬥得那麽艱苦。

可是蕭邦……她要是孫悟空,他就是那只手遮天的如來佛祖,任她七十二變,最後還是逃不過他的五指山。

要不怎麽說事與願違?明明巴不得逃離他,卻事事與他扯上關系。好像被束縛住了,越掙紮就捆得越緊,一點兒法子也沒有。

太陽困難地掙脫厚厚的雲層,原本陰冷冷的天氣,被一道陽光撕裂,正好照在秦妤臉上,将玻璃上她的影子照得透亮。

她看着玻璃上的自己,白希似玉的一張臉,嘴唇抿着,身子也挺得筆直,有着她的驕傲、倔強和不屈,然而兩道烏眉輕輕蹙着,還是透露出煩緒,也洩漏出了她的忐忑。

她身旁出現了另一道身影,是蕭邦,萬丈光芒在他高大挺拔的身上投映出金色的剪影。

他安靜地站在她右側,一身純黑色的西裝,熨貼筆挺,難以親近,袖扣在陽光裏熠熠生輝。單手插在褲袋子裏,以王者的姿态睥睨着腳下繁華忙碌的世界,右手夾着一根煙,煙霧缭繞,襯得那張連凜冽的輪廓愈發棱角分明。

光是幻想他的模樣,秦妤就忍不住嘆了口氣,心裏百感交集,總之滋味很不好受,下意識就咬了咬唇。

“叮——”電梯到達頂層,門開了。

秦妤穩了穩身子,走出了電梯。傅伯勳在蕭氏的職位是最高董事,她找前臺助理詢問辦公室,但她表示沒有預約不能高層一律不見客。

畢竟是大公司的員工,就連助理眼睛都長在頭頂上,看人都是帶着睥睨的,好像姿态高人一等,渾身的傲氣。

而且對方知道她是誰,但不追星,反而有點兒瞧不起她的意味。大概是覺得,她這樣的戲子只是高層一件見不得光的玩.物,是不配登堂入室的。

就在秦妤犯愁當口,秦硯從電梯裏走了出來,“秦小姐,你怎麽來了?”

“是你!”秦妤眼睛一亮。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在正式的場合,蕭邦身邊都會跟着這個男人,看來是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也是一表人才,衣冠楚楚的人物,姿态很出衆的一個男人,絕不因為是助理身份而有損他的風采。

“秦硯,你的本家!”

“你好!”

秦硯是一個桀骜但很有禮貌的男人,對秦妤的态度更是熱情幾分。“你來找總裁?”

“不是!我來找傅總,他在嗎?”

“傅總今天剛去外地出差了,有什麽事情我可以轉告?”

見她猶豫,秦硯就知道是對外人不方便談的事情,轉而道:“找總裁可以嗎?”

秦妤第一反應是拒絕,一想到要見蕭邦,她巴不得比兔子溜得還快。但轉念一想,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畢竟,她不确定傅伯勳會不會買她的帳,而且他心胸狹窄,可能因此惹惱他。另一種可能是,他以此作為要挾,逼她成為他的眼線。不管哪一種,都不是好結果。

在她心裏,蕭邦和傅伯勳不是同一類人,他比他要磊落多了。這件事求他也許不合适,但至少她有幾分把握他會幫這個忙,便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秦硯把秦妤帶到辦公室,讓秘書給她泡了一杯茶。“總裁在開會,大概還有半個小時結束,你現在這等,我還有事,先去忙了!”

“謝謝你!麻煩了!”

秦硯關上門出去了,辦公室只有秦妤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裏等。環境和她想的差不多,很寬闊,視線采光一流。

話說回來,一百多層的視野能不好嗎?

樓層是身份地位的象征,當這座城市絕大多數的人都在為一日三餐拼搏的時候。他蕭邦卻能怡然自得地坐在城市最高點,嘆一杯咖啡,俯視衆生,用數以億計的勞動力鑄造自己的帝國。

裝潢是簡單的黑色調,沙發辦公桌乃至擺設都是,低調而華麗,每一件都價格不菲。

她低頭看了眼腳下的地毯,之前在奢侈品雜志裏看到過,價格在三百萬以上。三百萬一塊的地毯,想想都讓她起雞皮疙瘩。

剛喝了口咖啡,身後傳來開門聲。轉頭一看,進來的人不是蕭邦,而是刑雅優。

方才在她面前趾高氣揚的助理這會兒卻是分外殷勤,點頭哈腰。“邢小姐,請您稍等,總裁馬上就來!”

狹路相逢,四目相對,兩個女人都各懷心思。

秦妤想的是真倒黴,今天麻煩事兒已經夠多了,偏偏還來個刑雅優,一會兒指不定又會怎麽酸她!偶像劇她好歹拍過幾部,正室對小三那套說辭,她倒背如流。

刑雅優眉角抽搐了一下,要不是從小接受的教育壓着,她真想兩三步上前給這狐貍精一耳光。在家搶男人不止,現在居然搶到公司了。這種地方,是她能來的嗎?不要臉!

她心裏連帶秦妤八代祖宗上下都問候了一遍,面上卻不動聲色,翩若驚鴻。

一身高雅得體的大牌定制套裝,襯托出窈窕的身線。畢竟是當過兵的,和那些弱不經風的東方人身材就是不同,像歐美人的曲線,勻稱,線條非常漂亮。

“秦小姐!”

“你好!”

助理倒了杯咖啡進來,目光偷偷在相對而坐的兩個女人之間油走了一遍。幸災樂禍地想着,這下有好戲看了。

刑雅優什麽來頭,京都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即便在蕭氏還沒有什麽明确的身份,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她将來會是蕭氏的當家主母。

至于秦妤,也很明顯了。蕭邦再是潔身自好,也是一個有需求的正常男人,身邊有一兩個女明星的玩伴也不出奇。玩伴玩伴,不過就是玩玩而已。虧她還有臉坐在這,但凡要點臉面的,早就夾着尾巴逃了。

助理心裏有些幸災樂禍,巴不得她們兩個打起來才好。只可惜不能觀戰,倒完咖啡就出去了。

偌大的辦公室,兩人面對面坐着。刑雅優抿了口咖啡,嘴角微微揚起,咖啡杯遮住了她那一分冷獰。

秦妤知道對方看她恨得眼裏都能滴出血來,可是有什麽法子,她是千金小姐,有修養,哪能跟她這種三教九流的小明星撕.逼!所以嘛,就是看不慣她,但是又沒辦法幹掉她,心裏堵着呢!

她不争不擾其實也是一種對策,就是要給對方添堵,撒不出來的氣才最傷身!還是那句老話,敵不動我不動,她就在心裏能夠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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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妞兒會不會撕X呢?下章見分曉!明天見!

070.你的意思是阿邦纏着你?(謝謝wljsherry08的紅包)

不争不擾也是秦妤的對策,就是要給對方添堵,撒不出來的氣才最傷身!還是那句老話,敵不動我不動,她就在心裏能夠虐死她!

當然,她和刑雅優沒什麽仇沒什麽怨,肯定不到恨的程度。就是她這個人也有脾氣,誰會喜歡被人用那種臉色和眼神看待。

不過是不喜歡歸不喜歡,還犯不着到劍拔弩張的地步,她現在就想安安靜靜過她的日子,一個敵人都不願意招惹。

刑雅優不說話,她也就喝她的咖啡想她自己的事情。幾分鐘後,刑雅優主動打破了沉默。“秦小.姐。”她叫她的時候,客客氣氣,可是“小.姐”兩個字語調很重,區分開來叫的,這稱呼可不怎麽好聽。

“也許上次在阿邦家裏我的意思沒表達清楚,我不僅僅是說不希望在阿邦家裏看到你,而是指,任何地方。這是他辦公的場所,什麽地方該來,什麽地方不該來,你心裏明白!”

“秦硯讓我進來等!”

這句話就等于通行證,不動聲色反将了一軍。畢竟刑雅優不會不知道,秦硯是蕭邦最得力的左右手,他肯定不會貿然行事,換句話說,是蕭邦同意她進來!

“不過你誤會了,我今天是來找傅總,但他外出了!”

這話不用秦妤說,刑雅優也猜得出來,他們認識是傅伯勳搭的橋。否則蕭邦剛從軍隊回來,哪裏這麽快就會有一個女明星傍.身。

這陣子傅伯勳和他走得近,必然是用他那些下三濫的套路來套牢他。于是乎,對她就愈發厭惡了,認定她和傅伯勳是一夥的,居心叵測,必須鏟除這個禍患。

刑雅優諷刺地笑了笑,“看來,你和傅總關系也很不錯!難怪這陣子混得順風順水,既接了蕭氏的廣告,傅總還為你量身定做開了一部戲,可謂獲益匪淺。”

“該得到的,他自然不會虧待你,不過做人最忌諱的是貪心,見好就收,別臆想些不切實際的事情,否則摔得更慘!”

“謝謝邢小姐的忠告!冒昧問一句,你和蕭總什麽時候結婚?”

刑雅優的臉色變了變,握住咖啡杯的手一緊,沒做聲。

“看樣子婚期沒定下來?那訂婚的日子總确定下來了吧?我記得你上次說過,你們很就會訂婚,那得趕緊确定日子,後續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忙不是麽?我怕你忙不過來!”

“不勞你費心!”刑雅優咬牙。

在她的觀念裏,小三通常都是楚楚可憐的綠茶婊形象,扮清純無辜,口口聲聲堅持自己的清白,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那種女人固然招人恨,但秦妤這麽理直氣壯的小三更惹人厭。

明明就是個婊.子,纏着阿邦不放,還一副清高的樣子,不動聲色地諷刺她,配着她那種妖嬈的,具有攻擊性的美,讓人忍不住大動肝火。

秦妤不是普通女人的美,輪廓很深,包括眼眶和五官的立體性都很像墨西哥人,身材也像,極其妖冶的那種。那種搶盡風頭的,狐貍精的美,是會讓其他女人感到侵略性的。

她開始以為她是混血兒,調查過後才知道不是,但她的背景也不光彩,是秦家庶女,也就是小三的女兒。

這種劣根性會遺傳,她媽是小三,她也是,都是賤.胚.子!但她勾搭錯人了,想搶她刑雅優的男人,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能耐。

刑雅優當下還是沒發怒,反倒是笑了笑。畢竟她是蕭氏未來的當家主母,實在沒有必要在這種不三不四的狐貍精面前撕破臉皮,丢了自己的氣勢。

“如果上次我話沒說明白,那你聽好了,我不允許你再接近阿邦!你是什麽身份你自己知道,別讓整個蕭氏都跟着你蒙羞!”

“邢小姐真是愛操心,訂婚的事情還沒定,防微杜漸也未免早了一些!如果我是你,就會先把和蕭總的關系處理好!”

想是今天有她在場,自己沒辦法和蕭邦談事兒,秦妤也不想再浪費時間,免得他開完會進來三個人撞一起尴尬。

喝了最後一口咖啡便起了身,終究還是沒忍住心裏那一點騷動,又回頭看了她一眼,笑意漣漣。

“我這個人愛說實話,有兩件事我得說清楚。第一,我對蕭總沒有任何不純良的目的,他幫過我,我很感激他,僅此而已。第二……他對我倒是很有興趣,所以将來會發生什麽,我真說不準,我也希望你們趕緊訂婚!”

刑雅優的臉都快氣裂了,就差直接站起來和她吵,反嗤一聲,“你的意思是,是阿邦纏着你?”

“我可沒這麽說……但這樣理解,也不是不可以!”秦妤據實回答,既不氣焰嚣張,也不夾槍帶棒,雲淡風輕的樣子,說完擺擺手,落落大方地出去了。

背影曲線奧凸玲珑,窄腰翹臀,半身裙緊貼着能容下一個茶杯的線條,走路時臀.部左右扭動,十分之性.感,但在刑雅優眼裏,這都成了對她的挑釁。不甘心地握緊了拳頭,她怎麽會被區區一只狐貍精氣得七竅生煙?

蕭邦結束例會,剛走出辦公室,秦硯就在他耳邊低聲說,“秦小姐來了,在辦公室!”

他臉色不變,但步伐明顯加快了一些,秦硯就偷偷在心裏琢磨,自己又立了一功,年底是不是該領雙份年終獎?

“總裁……”助理想報告刑雅優來的事情,但蕭邦走得很快,一陣風似地從她面前吹過去了,她連開口的就會都沒有,讷讷地站在原地。

這邊刑雅優完成了心理調整,覺得實在沒必要因為那樣一個女人動怒。

不過就是一段露水情緣罷了,最終陪蕭邦過一輩子的還得是她。眼下最重要的是定好婚期,到時候自己有名有份,再找那個女人算賬也不遲。

聽見開門聲她站了起來,蕭邦大步走進來,見到是她,表情倒是沒什麽變化。但她從小跟着他,還是從稍微一頓的腳步中感覺出他失望了。

因為是她而不是秦妤?

刑雅優心裏不是滋味那是肯定的,但她能忍,越是這種關頭,越是考驗她度量的時候,她可不想沒結婚就變得像個妒婦,那對他們訂婚沒好處。

嘴角就揚了起來,說話聲音也甜。“阿邦,你開完會了!”

刑雅優在場,秦妤自然不在,這種情況,蕭邦不用想也知道她說了什麽。徑自走了進來,文件往辦公桌上一放,不正眼瞧她,面向落地窗外松了松領帶,姿态還是冷酷的,五官幹淨明朗。

“累不累?我給你泡杯茶?”

“不用了!”蕭邦說,“沒事別直接上公司,我不喜歡!”

“這句話你應該對其他人說!”刑雅優還是沒控制住脾氣,意有所指道:“一個戲.子在工作時間找到公司來,其他人會怎麽看?你現在剛任職,正是要樹立威信的時候,別因為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摸黑你的形象!”

蕭邦皺了皺眉,看她都是用眼角掃視,嗓音随之一沉,“我見誰難道還要你來幹涉?”

刑雅優心裏發憷,她不想惹他不開心,一點也不想。

然而她從小也是蜜罐子裏泡大的,他的冷漠要是對所有人也就罷了,現在出現了那麽個不一般的女人,心理平衡一打破,說話也就禁不住帶刺,替自己委屈,煩躁。

但在蕭邦面前,她說話還不敢肆無忌憚,撇了撇嘴,氣焰還是軟了下來。

“我都是為你着想,請你別誤會我的動機!我找你是因為我爸媽的飛機晚上七點到,我想你和我一起去。昨晚我爸在電話裏還特意提到你,意思也想早點見到你!”

“沒空!”

“你六點下班,趕過去時間剛好!別這麽抗拒行嗎?叔叔住院後,我爸一直很擔心,但歐洲那邊的業務實在忙的脫不開身才沒趕回來,他一直很想幫你。”

“今天正好是個機會,吃晚飯的時候你們坐下來談一談,商量商量對策。傅伯勳就像個毒瘤,時間拖得越久就越難鏟除,如果你們聯手會快很多!”

蕭邦十分不喜歡這種被挾持的感覺,他一向公私分明,工作就是工作,不該和私事扯到一起,更何況還是結婚這種事情。

邢家遲遲沒有動靜,是另一種方式亮明态度。結婚,兩家聯合,統一立場,蕭邦的敵人就是邢家的敵人。不結婚,一切免談。

傅伯勳總歸不是蕭邦的對手,給他一點時間,他一個人就能解決這個隐患。

問題在于他臨危受命,這場戰争迫在眉睫,要在最短時間內結擊垮對方,就必須聯合一切勢力,邢家無疑是最有力的同盟。

蕭邦再怎麽自主,這時候腦子裏考慮的更多的還是病房裏虛弱的蕭晉德!

去機場的路上蕭邦沒理怎麽搭理刑雅優,但她不在乎,總歸待在他身邊她就覺得幸福,即使什麽都不說也一樣。

畢竟從小認識他他就是這樣,沉默,酷酷的,不管是多熱鬧的環境,都是自據一處,很少搭話,但只要他開了口的,都是令人信服的道理。

就是因為這樣,她才對他一往情深,她喜歡沉穩有內涵的男人。

和他一比,圍在她身邊那些所謂的豪門少爺統統是酒囊飯袋,腦子裏一包草,連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不管現狀有多麽艱難,她都要堅持挺過去。

到了機場才知道飛機遲了半個小時,等人的時候蕭邦去抽煙區抽了根煙,回來就坐着看手機。

調出秦妤的號碼,手指反反複複地在上面婆娑,想給她一條短信,但似乎也沒什麽好解釋。關鍵是,他沒臉。

就目前看,他還不能把和刑雅優的關系撇得幹幹淨淨,心裏對她過意不去。

刑雅優還是頭一次見他對着手機出神,隐隐有些不痛快,探過頭來看,但他的大手靈活一轉收起了手機,放回了褲袋裏。

半個小時後接了機,去了刑雅優提議的西餐廳。四個人坐一桌,外人看來就是和睦的一家人。

刑雅優的父親刑銘大家都尊稱為刑政.委,政界泰山北鬥的人物,母親邢雪芳是李氏集團獨女,結婚後就冠了夫姓,還把李氏改為了刑氏,夫妻關系融洽,是商政聯姻最成功的一對伉俪,就好像郭靖黃蓉,外界提起他們都是相當尊敬的。

刑銘見蕭邦親自來接,心裏很高興。女兒從小就喜歡他,加上刑蕭兩家門當戶對,他樂見其成。

但蕭邦常年在部隊,所以他的态度如何,自己并不很清楚。只不過女兒喜歡,他肯定也竭力撮合。因而蕭晉德病倒後,他身為多年老友并沒有立即出手幫忙,反倒将這個當作機會。

出事到現在已經兩個月了,他估摸着,蕭邦的傲氣也磨得差不多了,是該開口的時候。

兩人喝了幾巡,刑銘用目光和女兒交流了一會兒,知道她是那個意思,便問道:“你爸現在情況如何?他住院後我和他打過幾次電話,他都說沒事兒,但他那個人倔強,具體情況我還得問你!”

蕭邦淡淡回答,“緩過來了,只是恢複的比較慢!”

“嗯!我明天去看看他!公司現在有你坐鎮,倒不是他主要擔心的。他那個年紀了,再經歷這場病,最需要的是心理慰藉。既然他把公司交給你,自己完全退下來了,總得給他找些事情,也好有個盼頭。他那個人,閑不住!”

蕭邦抿了口紅酒,靜待他的下文。

“你今年都三十五了吧?你在部隊的時候,你爸沒少跟我抱怨,說你光顧着部隊,對自己的事兒一點也不上心,還怕抱不上孫子,讓我這個當叔叔的勸勸你,個人的事兒也抓點緊!”

刑銘是個聰明人,也要面子,當然不會直截了當“推銷”自己的女兒。

說實話,他女兒條件那麽好,追她的青年才俊一大堆,他一早就該當外公了。對方要不是蕭邦,他真不需要耐着性子等好幾年,還費那麽多心神。誰叫女兒喜歡,他自己也滿意,有心攀這門親事。

邢雪芳也附和道:“可不是嗎?男人三十成家立業,你在部隊功勳顯赫,現在又接管了蕭氏,就差成家了。你早點結婚,你爸也好放心,病肯定好得快!”

面對他們一左一右的暗示,蕭邦倒是沒什麽半點急色沒有。他們說了一大堆,他就回了一句,“我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

刑銘吃了癟,心裏不大痛快。原本見他們兩個一起來接機,他以為時機差不多了,誰想蕭邦還是這個态度。

再怎麽說他是長輩,意思表達得也夠明顯了,蕭邦即便沒那個想法,也不該這麽直截了當地拂了他的面子,讓他下不來臺,半天說不出話。

刑雅優見這情況,既難堪又難過,羞臊難耐。但這時候她顧不上自己的感受,忙打圓場。

“爸,阿邦現在公司的事情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考慮私事?等過些時候再說吧!”

她心裏肯定也着急,但那些話只能在家裏說。蕭邦在場,她不能表現得太恨嫁。就算心裏再想,嘴裏也不能說出來。

刑銘臉色沉了沉,“蕭氏的麻煩我都知道,我也想幫忙。但傅伯勳的勢力都在蕭氏裏頭,要是把他連根拔起,蕭氏也掏空了,暫時不宜輕舉妄動,靜觀其變!”

他這話是說給蕭邦聽的,他不給自己面子,他也沒必要再拿熱臉貼他的冷屁股。正好借這個機會讓傅伯勳逼一逼他,等他走投無路了,自然會求他幫忙,他等得起,蕭晉德可等不起。

話說到這份上,實在也沒有什麽繼續談下去的必要。蕭邦喝完了一杯紅酒,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爾後從容地站了起來。

金碧輝煌的燈光裏,高大的身影,散發出魅惑人心的魔力。“我還有約,二位慢用!”

丢下這句話,也不管他們心裏怎麽想,怎麽個态度,在他們不悅的臉色中,大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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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臀比臉有看頭

蕭邦喝完了一杯紅酒,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爾後從容地站了起來,“我還有約,二位慢用!”也不管他們心裏怎麽想,怎麽個态度,在他們不悅的臉色中,大步離開了。

“阿邦、阿邦……”刑雅優叫不住他,氣得臉都紅了,一肚子火轉頭全撒向刑銘。

“好端端的,你提那事兒幹什麽?我好不容才拉他來接機,結果人又被你們弄走了……”

“是他不識好歹!”刑銘冷冷地“哼”了一聲,“他以為現在的蕭氏還是他們蕭家的嗎?都落傅伯勳手裏了,他不過是個挂名總裁。”

“靠他一個人的力量要奪回蕭氏,簡直是天方夜譚。蕭晉德都得對我禮讓三分,求着我幫忙,他蕭邦,一個後輩,憑什麽在我面前這麽神氣!”

“他在南海有通天的本事,到了京都,還是得靠我,沒有我給他撐腰,他休想在政界打通關系!沒那層關系,他就鬥不過傅伯勳!”

刑雅優急得眼睛都紅了,“我不管,你必須得幫他!”

“傻丫頭,他都不待見你,你還擔心他死活做什麽?你為了他追到南海,浪費了幾年大好青春,可他這算什麽?”邢雪芳是商界女強人,做事也講究利益回報,尤其事關寶貝女兒,就更是斤斤計較。

她是喜歡蕭邦不錯,可她更愛自己的女兒。就他那樣的态度,就算女兒強行嫁過去,将來也會受盡委屈,她光是想想都心疼。

嫁個條件好的男人固然重要,但愛不愛也重要。蕭邦這樣食古不化的,連培養感情的機會都沒有!

“男人多半這樣,你對他越好,他就越不在乎你,別一股腦紮進去!”

刑雅優給外人的印象知性成熟,但在家人面前,還是一身小姐脾氣,野蠻又任性。尤其在蕭邦的事情上,不管不顧。“可我就是喜歡他,從小到大我就喜歡他一個人,我不能眼睜睜看他丢了蕭氏!”

“放心,一時半會兒還丢不了!我倒要看看,他還能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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