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兩章并作一章更新! (13)

是望着她,眼裏有着真實的笑意。

一向內斂瞳眸,此刻澄澈得可以窺探情緒,她不明白他為什麽好像忽然很高興,他不像是喜怒無常的人。

“為什麽想到找我幫忙?”

秦妤心裏一顫,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其實當初她也是萬不得已才開的口,那時也覺得尴尬。畢竟是她主動要保持距離,事發後卻又向他求助,不知道他會怎麽想她!

一切都歸于信任吧,信任他的能力,并且相信只要她開口,他一定會幫助她!在她心裏,他是一諾千金的男人!

心裏那些想法,秦妤不好意思讓他知道,随口解釋,“除了你,我不知道誰還能幫我!”

“為什麽不找喬旸?”

秦妤一愣,不知道這算是調侃還是諷刺,應該是調侃吧,他不像是那麽小心眼的男人。但提到那個名字,還是激起了她不好的情緒,負氣地回答。“事情本來就是他惹出來的,我找他做什麽!”

“他是為了幫你!”

“可不該用那麽荒唐的方式!他以為那麽說,大家就會相信我是清白的?他們只會認為我是手段更厲害的狐貍精!你沒看到現在網絡上都把我罵成什麽樣子了?真是比窦娥還冤枉!”

“而且以後我每有一步動作,記者都會把我和他聯系到一起。他們最喜歡八卦緋聞,而且同一個問題能不厭其煩地問幾年,翻來覆去地炒作,永無寧日,我還能安安靜靜地拍戲嗎?觀衆還會關注我的作品嗎?”

“真不知道撞了什麽邪,我明明是圈子裏最想低調,不願招惹是非的一個,卻偏偏緋聞纏身。要說人紅是非多吧,可我也沒多紅。我可不希望緋聞竄紅的速度超過我成功的速度,我希望能用作品說話。而不是觀衆一提起,就特別鄙夷地說我不過是擅長炒作罷了,就個花瓶,一路靠和和男人炒作上位!”

秦妤開了個頭就止不住了,吐了一大通苦水。完了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太多了,而且都是抱怨,尴尬得臉都紅了,吐吐舌頭。“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面前抱怨這些!”

即便真是心裏憋得要發瘋,急于找人傾吐,她也不該找上蕭邦!

相比他每天要處理的事情,自己這些不過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值一提,她卻啰啰嗦嗦吐槽了一大堆,大概會給他留下很煩的印象。

然而事實截然相反,蕭邦很願意聽她傾訴。甚至特意掐了煙,專注地聽她說話,眼睛也觀察着她的臉色,一蹙眉一撇嘴,都看在眼裏,着實覺得有趣。

Advertisement

這就是她本真的樣子,有些孩子氣,會像同齡的女生一樣訴苦,有她自己的小脾氣。他更願意看到她這樣的一面,而非用成熟僞裝自己,他喜歡聽她抱怨,感覺兩人之間沒有隔閡!

“如果那些人只是用耳朵去了解你,那大可不必在乎他們的看法。真正在意你的人,會用心去了解!而了解你的人,都知道是個好姑娘!”

他的嗓音很輕,但每一個字都很鄭重。并非長輩講大道理的那種,從容随和,卻也是經驗之談,能讓她聽進心裏。

他這是在誇她嗎?秦妤感覺像是有一只手攥了一下她的心髒,一緊一緊,整個身子都一顫,渾身發熱,一股暖沿着背脊攀升,直沖後腦而去。

雖說還不至到“即便全世界都不信任她,只要他相信就足夠”的程度,但他的一句肯定,還是讓她深受感動。連日來所受的委屈,似乎都沒那麽令她壓抑了!

就好像心裏原本壓着一層又一層厚厚的烏雲,但他一手替她撐起,輕松了許多。

他身上就是有一種強大的力量,讓她覺得有他在,天就塌不下來。即便是真塌下來了,他也會替他擋着,不用害怕!

“我很高興你沒有找喬旸,而是找我!”

蕭邦的話,觸碰着秦妤的心。她能感覺到,他對她的那些小心翼翼,那些包容。

其實以他的身份以及強勢的個性,根本不需要這般考慮她的感受。他若是強取豪奪,自己一點兒反抗能力都沒有!

她現在愈來愈能感受到,他身上溫柔的一面。那樣的溫柔,足夠将一個人融化。

來自于一個成熟男人的關懷大抵如此,不顯山不露水,甚至不讓你察覺。而非付出了就着急讓你知道,并予以相同的回報。相反,他害怕被你察覺,而是在一個讓你舒适的範圍之內去關心你。

待在他身邊是一件舒心而有安全感的事情,那些壓力都是她給自己的,他并不曾給過她那樣的重量!

“喬旸喜歡你!”蕭邦道,無端端提起這茬兒,他自己都沒摸清楚是怎麽想的。

或許或多或少是有些介意的,他倒不是怕自己輸給喬旸,但他現在還做不到當着那樣多人的面向她求婚,反倒被喬旸搶占了先機。

說實話,他看到新聞時有點兒不舒服,胃裏發酸。自己的女人,怎麽能被另一個男人當成追求的對象,還要和他扯上關系,鬧得滿城風雨。

男人的占有欲和狹隘他都有,只是忍着不做聲罷了。這會兒,卻自然而然脫口而出,頗有些向她讨個說法的意思。

秦妤不明白他提這話題是什麽目的,老老實實回答。“我和他之前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但我一直不知道他喜歡我,直到那天晚上他來找我,我才知道……”

“那你喜歡他麽?”蕭邦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盯得她一顆小心髒怦怦亂跳,雙頰透出紅暈,下意識避開他的目光。

“我不喜歡他,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你喜歡什麽類型?”

秦妤沒料到他會直截了當地追問,那目光似乎較之前又熾熱了一分,灼燙了她的心。

她知道他渴望的是什麽樣的答案,正因如此,她才會感到如此心慌,嗫嚅着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被那眼神穿透了心,一陣陣慌。

“我……我不知道……”

“我不喜歡人低着頭說話,擡起來, 看着我的眼睛……”

他低沉的嗓音有某種魔力,讓她的心跟着發燙,無力應對。然而她不敢違背他的意思,怯怯地擡起眼,才發現他的身子不知什麽時候挨了過來,兩人的距離就更近了。

他的臉就在她僅僅幾厘米的上方,五官深邃,英俊得驚人,眼裏閃爍的光芒都是被火燃燒燙了的,毫不掩飾欲.念。

熾熱的呼吸,肆無忌憚地噴灑在她臉上,燒得她兩眼發昏,全身發軟。

長臂一伸手環住她纖細的腰,隔着厚厚的羽絨服仍能灼燙她的肌膚,似乎還能感覺到掌心的紋路,電流在背脊、渾身周滋溜溜地亂竄,大腦都麻痹了。

那手越摟越緊,不至于将她攔腰折斷,卻讓她幾乎要融化癱軟在他胸膛裏。撲面而來都是他濃濃的煙草香,以及灼熱的體溫,熟悉又陌生,心跳異樣淩亂。

秦妤急得頭皮發麻,可全身綿軟無力,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無助地看着他壓下來,帶着星辰般璀璨的微笑,落在她唇上喃語。

“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類型,但我很清楚,我喜歡什麽樣的女人!”

——————————————————————

霸道男豬要開始*女豬了!

082.做?做什麽?

秦妤急得頭皮發麻,可全身綿軟無力,推開蕭邦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無助地看着他壓下來,帶着星辰般璀璨的微笑,落在她唇上,輕輕貼着她的唇喃語。“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類型,但我很清楚,我喜歡什麽樣的女人!”

那煙草香裏還夾雜着淡淡的酒味,使得他的氣愈發醉人,熏得秦妤害怕,心裏說不清道不明地慌亂。他就像一個巨大的磁場,把她一直一直往裏面吸進去。

他的溫柔太具有迷惑性,每每讓她忘記他的身份和地位,忘記他是一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并且對她的興趣尤為濃烈。

最是在她放松警惕的時候,他才會撕裂他紳士的皮囊,露出最野性的一面——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最原始直接的身體qing欲。

窗外是夜色繁華的城市,可此刻在這個房間裏,只有他們兩個人,透明的落地窗遮掩得嚴嚴實實。她被禁锢在他的世界裏,插翅難飛。

她感覺自己要暈倒在他熾熱的目光裏,心尖兒顫抖,全身發涼,緊緊地繃着,手在身側緊握成拳頭。

蕭邦在燈光下打量着她被胭脂熏紅的臉,沒化妝,幹幹淨淨的,清秀而朦胧,嫩得能掐出水來。一口咬下去能濺出蜜汁,甜美可口。

他終于明白為什麽各種年紀的男人都喜歡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她們生澀、稚嫩,不谙世事,身上有一種純淨柔軟得讓人想毀掉的美,也讓他蠢蠢欲動。

之前再多的心理建設在與她親近時什麽狗屁都不是,他一點兒也不想和她保持距離,只渴望近一些,再近一些,最好整個嵌在一起,讓她的柔軟整個包裹住他。

嘴角倏地揚起一抹孩子氣的笑容,仿佛得到全世界般滿足,興奮又辛奇。

迫不及待拆禮物似的,一個翻身将她壓倒在身下,動作敏捷得讓秦妤回不過神來,嘴裏不由自主地低低“啊”了一聲。

後背剛貼上柔軟的沙發,他修長的身子已經壓了下來,健碩的胸膛貼住了她柔軟的雙鋒。

屬于他的味道,頃刻間就将她裹得密不透風。

蕭邦就那麽半壓她身上,緩緩靠近,撫摸着她的臉,一下一下,輕輕地,帶電地,亦是撩人地。并不着急入侵,可是滋味兒一點也不比他大舉進犯要好受。

熟悉的親密使得秦妤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像個小小的嬰兒。如果此刻她赤.裸着,他會看到她全身被燙紅的肌膚,像煮熟的蝦米。

腦子裏不住地回想那些激烈的吻,此刻嘴裏似乎還有他的味道,濃烈的煙酒香,攪亂了她的世界,天翻地覆。

蕭邦興致很高,此刻臉上沒有平日的嚴肅,嘴角一直是揚着的,似乎那笑容就能麻痹她的神經,讓她放松一些,他不希望被她當成一個野蠻人。

因此不管多饑.渴,他的動作始終放得很慢,就是為了等她适應,慢慢接納他。

燈光迷離,蕭邦就這麽不厭其煩地撫摸着她的臉頰,柔軟,如融化的玉,讓他愛不釋手,一輩子都摸不厭。

俏生生的一張小臉,被緋色浸透的時候,肌膚薄得幾乎是透明的。襯得那雙眼睛愈發清澈透亮,就那麽無助又無辜地望着自己,楚楚可憐,卻只讓蕭邦更想當禽.獸。

待她的身子沒繃得那麽緊了,蕭邦才完全俯下身去,額頭輕輕抵住了她的,在她臉上噴着熱氣,低沉的嗓音飽滿而沙啞。“別害怕……”他喃喃,“我不舍得傷了你……”

秦妤閉上了眼睛,他就貼着她的唇說話,呼吸纏繞在一起。

閉眼時感官不斷放大,他的手掐在了她腰上,緩慢地,輕柔地厮磨着,試圖讓她放輕松。她卻滿腦子都是他突然撕裂她的畫面,仿佛能切身感到五髒六腑都被他的利爪整個掏空,叫她如鹌鹑般瑟瑟不安地發抖。

“熱嗎?”他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那麽纖細的腰肢,惹得他欲.望高漲,一股子将她攔腰折斷的沖動。

秦妤雖然被熏得迷迷糊糊,大腦不聽使喚,但還是能感覺出他這句話有些邪惡,搔得耳根都紅了。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心跳得更快了。

“熱不熱?”他又重複了一句,眼神是笑着的,像迷蒙了一層月色。月色之中閃爍着星光,那是秦妤見過最美的風景。不僅意亂情迷,并且心都要看醉了。腦子暈眩做一團,說話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動唇,“我……我……”

“我怎麽覺得,這麽熱呢?”蕭邦就貼着她的臉壞壞地笑,戲谑中參雜着邪惡,雅痞又輕佻。一手撐在她身側,另一只手緩慢地解着扣子。

修長的手指,白希,骨節分明,像他這個人一樣漂亮。故意折磨她似的,動作放得極慢,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男人的性.感。

秦妤用她僅剩的一點理智,模模糊糊地想,他似乎在用美男計。而且不僅是用臉迷惑她,還是用他的身體。

當外套褪去,他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襯衫,偏偏那天穿的淺灰色,似乎透過衣料都能看到他古銅色的肌膚。

緊貼着他的身線,寬腰窄臀,訓練有素的身材,每一塊肌肉都結實分明,隐藏着蓄勢待發的力量。利落地将外套扔到一邊,就像一只從束縛中獲得解放的野獸,已經準備好用最輕松的狀态享用自己的獵物。

當他的手指落在襯衣扣上,似笑非笑地打量她,眼裏流轉着旖.旎之色,壞笑着問:“想看嗎?”時,秦妤腦子裏“轟——”地一聲,臉紅得要爆炸了。

方才被他迷惑,加上自己精神太緊張,竟沒意識到一步一步走進了他準備好的陷阱。

自己是怎麽被他壓倒在身下,以這麽暧.昧的男上女下姿勢貼在一起,竟然一無所知。這才慌裏慌張地扭動起身子,用手去推搡。“等等……我、我沒說要和你……做……”

蕭邦沉沉地笑了,挑起一邊眉毛斜睨她時簡直壞透了。“做?做什麽?”

她知道他是有意戲弄自己,想聽她說那種話,可她也有自己的小脾氣。害羞不好意思說的成分有,但另一方面,偏就不想讓他稱心如意。

突然就把她壓倒,還用言語*她,哪帶這麽耍*的?真把她當他的小獵物了?她有點不甘心,咬了咬唇,強忍住爆紅的臉,死鴨子嘴硬。“什麽做什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哦?是麽?”可愛的小倔強讓蕭邦想咬一口。

“你、你無緣無故地把我壓倒……”

“你确定我是無緣無故地把你壓倒?”于是他的笑容愈發壞了,壞得透透徹徹地,情.欲浸透了這個原本冷酷的男人。

正經的男人一旦不正經,無異于直接給女人喂了一把春.藥,秦妤渾身又酥又熱,融得跟水似的。

她紅透了臉說不出話,蕭邦占盡了優勢,想幹什麽她都只能任他為所欲為,“我怎麽覺得,你很期待看我……的身體……”他一邊說着,一邊解開了一顆扣子。

男人霸氣分明的喉結和修長的脖頸連成一線,欲露不露的胸膛,好像在襯衫裏藏了一只野獸,随時都可能脫缰而出。

欲做換休,半脫不脫的,不僅僅是女人誘.惑男人的絕招,對女人也同樣受用,秦妤在心裏唾罵他,美男計這招用得實在太賤了!

有多賤?他的身材有多好這行為就有多賤,所以是非常、非常賤!

“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麽可期待?”

“滿意你看到的麽?”

“我不知道……什麽滿意不滿意的……”秦妤說話不利索,被動且柔弱,完全被被他掌控了。

周圍的空氣稀薄得根本不夠用,她就快喘不過氣來了。整個人像在沸水裏掙紮,渴望得到救贖,就快要支撐不下去。

“就是和其他男人比,是不是更令你喜歡?”

秦妤腦子裏亂作一團,她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麽,只知道身子在發燙,鼻子一張一翕地喘着粗氣。“我沒見過,不知道怎麽比較!”

“你沒見過其他男人的身體?”

沒想到他的小丫頭,居然這麽單純,這個認知讓蕭邦感到非常愉悅,笑意比之前深了幾分。

漆黑漂亮的眼裏,仿佛燃燒着某種亮光,一閃一閃,閃得秦妤心頭也跟着一跳一跳,跳得心髒都綿軟了。

083.熱嗎?那脫了好不好?(加更)

“你沒見過其他男人的身體?”這個認知讓蕭邦感到非常愉悅,笑意比之前深了幾分。

漆黑漂亮的眼裏,仿佛燃燒着某種亮光,一閃一閃,是從另一個美的不可思議的星球照射過來的,閃得秦妤心頭也跟着一跳一跳,跳得心髒都綿軟了。困難地負隅頑抗,“我當然見過……你、你的,不怎麽樣!”

“小騙子,口是心非!”蕭邦爽朗地笑出聲來,很少如此神采飛揚。在她鼻尖上輕輕咬了一口,轉而親吻厮磨她的耳鬓,“以後也只能看我的……”

秦妤身子太燙了,身體和腦袋都處于真空狀态,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根本也沒能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麽。

只覺得這句話很霸道,滿滿的都是獨一無二的味道,悸動便如潮水一般朝四肢百骸蔓延而去。

她不知道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得她幾乎要不認識了。

之前他雖然也強吻過她,但那種吻是直接霸道火熱的占有,依舊是他的強勢。可現在他明明沒喝酒,為什麽說卻說這樣的“胡話”來*她?

“你……你別這樣……”秦妤一只手軟綿綿地抵住他,一張臉蛋紅透了,火辣辣的,仿佛就要融化在他懷裏似的,“別……”

“別哪樣?”

“別壓在我身上……”她說話的嗓音嬌滴滴的,青絲淩亂地在臉頰邊披散開,眼眸半眯着,像只動了情的喵咪,臉上的紅暈比百年陳釀更醉人。

沉醉在此刻這種*情.愫中的,又何止她一個?蕭邦看似掌控全局,其實不也被身體的yu望操控着,情不自禁,難以自持?

他活了三十五年,從來沒試過這般失控的滋味兒,既是渴望将她狠狠撕裂,整個嵌入自己的身子,融入自己的骨髓和血液,又是不忍心對如此稚嫩的她下重手。亦是被複雜的沖動與理智折磨的夠嗆,眼睛都發紅了。

秦妤真的是要透不過氣的,柔荑抵着他的胸口又是幾下推搡,“你……你……壓得我……好熱……”

這一聲“好熱”,險些讓蕭邦一瀉千裏,他分明能感覺到那股yu望即将從隐忍緊繃的地方噴灑出來,整個身子都不由自主地一抖。

這使得他對她産生了一絲絲恨意,用力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明明是咬牙切齒的,眼神卻愈是柔情似水,“丫頭,你在誘.惑我……”

秦妤莫名其妙,無辜地搖了搖頭,“我、我沒有……你起來說話好不好?我快被你壓死了……”

她說這話帶着求饒的意味,當然是誇張了,他哪裏舍得壓疼她,整個身體的重量都由他一只手臂支撐着,兩人的身子只是貼着,她不需要受力。

瞧那一雙無辜的眼睛,水光潋滟,可憐極了,可男人這會兒沒什麽憐惜心,反倒她越“慘”,就越想*她,簡直欲罷不能了。

聽着她唇齒間哀哀的喃語,蕭邦的有那麽一刻真恨不得八光她就那麽狠狠地、狠狠地刺穿,用盡他所有的力氣*她。

“熱麽?丫頭……”他貼着她的耳朵,半眯眼眸,染着微醺的味道,感受着她滾燙的耳垂,“丫頭……”他一遍遍在她耳邊呢喃,都鑽進了她心裏。

這樣的稱呼,比任何*之間的昵稱都更*溺,一陣陣酥入秦妤骨頭縫裏去了,她在這個男人的溫柔裏感受到了他的疼愛他。

他的胸膛卻又是堅硬如鐵,臂膀強悍有力,她終于明白為什麽男人的臂膀能夠吸引那麽多女人,為之臣服。

“熱是麽?那我們脫了衣服好不好?”蕭邦素來都是冷冰冰的,更別說誘.惑哪個女人了。這會兒倒是無師自通一般,成了個調.情高手,貼着她的耳朵,用對小女孩般的語氣溫柔*愛地誘.哄着,“把衣服脫了就不熱,丫頭……”

他很喜歡這麽叫她,好像這樣她就屬于他一個人,獨占的滿足便将胸膛那股熱血充盈得滿滿當當,随之洋溢起滿足的笑容,眉眼都染上了璀璨的笑意。

秦妤暈眩了,幾秒鐘後才回過神來,他真的在脫她的衣服,試圖掙紮,伸手推搡,“別……你讓我起來……求求你……讓我起來好不好……”

殊不知這樣的哀求激得蕭邦的yu望愈發洶湧澎湃,身體每一個細胞都難以自持了。

他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扣在沙發上,低頭吻了下去。沒給她半點緩和的時間,霸道的舌尖便徑自撬開了她的雙唇,長驅直入。而她只能接受他這般的強勢入侵,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她檀口的味道教蕭邦發瘋,中了孽障般不斷汲取她的甜蜜,攪遍她口中每一處,欲罷不能,愈吻越深,,如火燒一般燒得她心塞。随着熱吻的激烈,她的身體似乎也在這熱吻中不斷地膨脹,發酵,難以呼吸。

被扣住的右臂動彈不得,只能無助地用左手緊緊抓住他的襯衫,整個人都癱軟在了他身下。電流直四肢百骸,幾乎處于般暈厥的狀态。

空氣微涼,然而他們之間的熱度卻像是燒開了的水,都要将她燙傷了,全身的觸覺都被無限放大。

他的吻,舌頭在她口中激烈的油走,緊貼着自己的壯碩胸膛,以及扣住她手腕那霸道又不失溫柔的蠻力,都強烈地刺激她的神經。

在這熱浪中*的不止她一個,他同樣也是難以自持,全憑着最原始yu望的驅使,瘋狂掠奪,連他的理智都被吞噬殆盡了。

很快秦妤感受到的便不只是他的唇舌和熱度,還感受到了那緊貼着她的,頂得她難受又害怕的硬物。

意亂情迷之間她分辨不住那是什麽,卻有一種本能的慌張,扭動起身子掙紮起來,在他口中不安地“唔唔”叫,“難受……唔……難受……”

唇齒間破碎的呢喃終于讓蕭邦停住了兇猛的掠奪,他喘着粗氣,眼裏燃燒着兩簇火焰,“什麽難受?”

“有什麽東西好硬……頂得我……好痛……”

蕭邦啞然失笑,若不是了解她,他會以為她是在演戲,哪個女人會單純到這種程度,連那東西是什麽都不知道!他的笑容愈發壞了,邪惡得銷.魂蝕骨,“你不知道那是什麽?”

她無助地搖搖頭,眼裏染着春.色,情yu迷蒙,那麽無辜的模樣,足以讓任何君子化身野獸撕裂她。“你、你把它拿開……頂得我不舒服……”

“好……我把它拿開……”蕭邦嘴上依着她,身子卻往前一頂,握住自己那兒在她那左右地摩擦,動作放得很慢,似乎要讓她感受得更加清楚。

慢慢地,緩緩地厮磨着,就在這厮磨中那東西不斷地變大,更加堅硬灼熱起來。

秦妤心慌得不知所以,但她知道他現在一臉*的壞笑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兒,吓得她連咽口水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都緊緊地繃着,吓得一動也不敢亂動。

那樣的堅硬,那樣的灼燙,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一些隐藏在大腦深處的記憶便如潮水一般湧了過來……

英國後巷,十六歲的挺拔少年将十四歲的少女抵在牆上,溫柔的唇舌在她口中舔舐,輕shun,呵護,*溺,小心翼翼,彼此口中都是甜熱,像是最香甜的棉花糖。

很快她覺得不舒服,身體被硬梆梆的東西頂住了。

她臉蛋發紅,還未從甜蜜中退潮,少女情怯,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你褲袋裏放了什麽東西?好硬的!”

“那是我對你的渴望……”十六歲的少年,清俊又邪氣,像是漫畫裏王子,眼裏有一分成人隐忍的情.欲。“秦妤,你是我的……”

那時她真的天真地以為他們會永遠在一起,擁有彼此的初次,結婚,生孩子,就那麽白頭到老……

可一眨眼竟是那麽多年前的事了……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最初的,不一定能走到最後!将來在身邊的,未必是最愛的那一個!

下颚的痛感讓秦妤猛然回神,蕭邦捏着她的下巴,古銅色肌膚仍湧動着熱潮,眼神卻變得銳利陰鸷,“你想起誰?”

“……”秦妤張着嘴,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緊張得說不出話,“我……我……”

她出神只有短短的幾秒,可那幾秒的空洞對蕭邦而言不同尋常,他狹隘地猜測,她記憶中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否則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能想什麽其他事情?

她在娛樂圈幾年沒交過男朋友,但對于十七歲之前的她,他一無所知,也從來沒有調查過,也許她曾經也愛過。他能夠理解,卻是陡然間不大願意接受。

尤其是在這樣的時刻,如果她想起另一個人,對他是一種侮辱,并且會刺痛他的心。

蕭邦胃裏泛着酸意,其實自己都覺得荒唐,他究竟吃的是哪門子的醋?就憑直覺去推斷她在想其他男人,是不是太武斷了一些?

他之前的态度是,只要是她秦妤就夠了,是不是第一次并不重要,即便不是他也絕不介意,然而不介意不代表他不會難受。

他霸道地希望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無論是身體還是感情上,因為,迄今為止,她也是唯一一個令他心動的女人。

對待這一份獨一無二,他有着強烈的獨占欲。

蕭邦有些煩躁起來,将那不悅的情緒化作激吻,熱烈地覆住了她的唇,一股子的蠻橫勁,帶着洩憤的味道。

秦妤不清楚自己哪裏惹惱他了,卻也能感覺到他的暴躁和粗野,吻得她兩眼發昏。

上一口氣還沒喘過來,他就已經掐着她的腰再次纏住了她的唇舌。

她只能在他氣息中*,哪怕是胡攪蠻纏的吻,竟也帶着挑.逗,濃濃的yu望。

兩人尚衣衫完整,但他的親吻已經令她的全身燥熱無比,連腳趾都燙得蜷縮在一起,下腹湧起一陣陣不安的熱潮,淹沒着無助的她。

蕭邦的古銅色肌膚也被情.欲浸染,身體太燥熱了,他一邊激烈地吻着她,一邊單手解開了襯衫扣子,露出了健碩勻稱的胸膛。

每一寸肌膚都緊繃着,卻又腫.脹得厲害,腹肌堅韌,身材修長。

秦妤推搡的手指毫無阻滞地觸摸上他的肌膚,每一塊肌肉都健碩如鐵,像在火焰上燒着的鐵,燙得她手指都疼。

身子被他壓着,她動彈不得,越是去推搡,就越被那肌肉燙得渾身難受,羞臊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蕭邦沒有給她多餘的思考空間,如進攻的猛禽一般,一口咬住了她的紅唇,時重時輕地啃咬,又不時将舌頭鑽進去胡攪蠻纏一番。

吻着吻着,就逐漸控制不住力道了,手勁不斷加大。不由控制地,勒得她手腕都紅了。

一只手悄無聲息地從她後背鑽進去,游刃有餘地油走着,撫摸着。她的香氣一股股往他鼻子裏鑽,叫他興奮得發狂。手指觸摸到的一層層細密的雞皮疙瘩,似乎是從他心尖上鑽出來的。兩邊鼻翼一張一翕,噴灑出來的盡是欲.望的熾焰,被情.欲熏軟的她柔.媚得叫他移不開眼睛。

還是第一次有人把手伸進自己衣服裏,過分的親密叫秦妤不知所措,一陣陣的電流從她的腰脊往上鑽,全身都密密麻麻地癢。即使刺激,又有些被燙疼。

尤其當那只大手鑽到她前身,一手覆住時,更是緊張得連呼吸都要斷掉了。

他松開了她的唇,落在她身前的左側,右手揉弄右側。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她不由掐緊他的肩膀,心跳飛快。

秦妤無法分辨自己此刻的感受,隔着他的長褲,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的某種蓄勢待發的力量。

即将發生的一切,在她腦子裏胡亂地沖撞。而且那個人是蕭邦,在緊張之餘她還感到害怕。

她受了驚吓,本能地想要推開他,可是她忍住了!既然這一切逃避不了,那她由何必掙紮?

如果這是他想要的,那麽她願意給,這是她欠他的,她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償還。想到這,她閉上了雙眼,任由他擺布。與身體熱潮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心裏的灰暗,沉重。

掌心的觸感是如此地柔軟,蕭邦心神一凜,他從來沒有摸過這麽柔軟的東西,這一對寶貝令他狂喜,忽然覺得自己擁有的這一切都不及它。

初次的親密接觸讓他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毛頭小夥子,有些焦躁難耐起來,握了那一手都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只能不住地揉捏着。

“丫頭……放松點……”他的嗓音沙啞了,濃濃的溺.*。他放柔了自己的力道,想要讓她慢慢适應,讓她喜歡上這種感覺,就像他瘋狂喜歡這種感覺一般。

久久才舍得松開,進行下一步,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帶。她似乎能感應到一般,身子繃得更緊了,紅透的臉好似下一秒就會爆炸。

她的身子挺得太硬了,正處于極度興奮中的蕭邦突然有一種自己在殲.屍的感覺。她這樣的反應并非因為害羞或者未經人事,而是她沒準備好,或者根本就不願意!

他一開始并沒有想過今天要得到她,一切是順從心意,自然而然地發生。只是欲.望的閘門一旦開啓,兇猛地操控了他的身體,他根本無暇思考快不快的問題。

這樣的她,就像赴刑場,讓蕭邦下不去手。明知道她不願意,還要強行得到她,這樣和強.暴有什麽差別?

對于其他女人他也許狠得下心,但是她,她讓他猶豫了。

短短幾秒後,蕭邦握緊拳頭,不管不顧地繼續,一次又一次糾纏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