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竹筍炖羊

他再冷笑一聲,扯開謝劍觞衣裳,又伸手去扯謝劍觞的褲子:“世間善惡,誰能說清,誰能分辨?要我說,自己想做什麽,趁早去做,人生短短數十載,将自己束縛在故紙堆裏掙紮不脫,還不如逍遙自在。”

謝劍觞抿緊了唇,清楚感受到楊楚月褪下了他的褲子到膝彎,将他的塵根拿在手裏把玩。

“道長這裏還真是幹淨,純陽宮都是些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想必道長還是個雛兒。”楊楚月沒有用力,就仿佛把玩着一個小物件,随手揉搓。而謝劍觞默念着清心訣,并沒有起反應。“可巧楊楚月大概也是個雛兒,反正自從我醒來,從未見過他與人有染。”

他摸到頭部,稍微用了點兒力,畢竟是關鍵部位,謝劍觞悶哼一聲,清心訣頓時念不下去。

“道長現在要忍耐沒關系,等會兒力氣沒了,忍不下去了,某就讓道長知道,什麽叫人間極樂。”楊楚月附耳輕輕笑道,像是在吻他耳側,如同最親密的情人。随手放開他下身,先把他的褲子全脫下來丢下床,再取下他頭上道冠也丢出去,青絲頓時瀉了一床。衣服只脫了外面的道袍,中衣只解開了系帶并未脫下,大概是怕他冷着罷,但如此将脫未脫欲蓋彌彰,倒更引人遐想。

現在謝劍觞基本被扒了個幹淨,但楊楚月還穿得齊齊整整一件未脫,倒像急色勾引人的是他謝劍觞一般。□□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感受到不屬于自己身上的衣料貼在自己身上,如此羞恥,謝劍觞只能讓自己什麽都不去想。

楊楚月有意想讓謝劍觞情動,并不着急,又俯身去親吻他,雙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不時擰一擰他的乳珠,亦或是不懷好意地揉搓他的塵柄和根部兩丸。謝劍觞口中空氣被他掠奪,幾乎喘不過氣,身上又被這長歌弟子攻城略地,完全是丢盔棄甲。

這時,有一陣異香撲來。

楊楚月眸色暗了暗。

是了,楊楚月有熏香的習慣,屋子裏長期點着各種香,而這香是他自己采集藥物調配的,大抵是沒有燃盡,零星火星又點燃了剩餘的香。

看着懷中純陽道子緊閉的雙眼,楊楚月似是想到了什麽好玩的事情,将謝劍觞先丢在床上,自己下床拿出香料調配起來。謝劍觞聽到瓶瓶罐罐的碰撞聲,不多時聽到扣上香爐的聲音,不同于之前的香味鑽進帳幔,謝劍觞一聞就知有異,恐怕楊楚月調配的是催情香!

果然,楊楚月又摸上床抱起了他,笑道:“不過些許小小藥物,道長可不要讓某失望。”說罷,不再猶疑,手伸到謝劍觞後面,硬生生塞了一個指頭進去。

謝劍觞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異物感太強了,還有點疼。楊楚月指頭在裏面慢慢摳挖擴張,不急不緩,動作溫柔。很難想象,這竟是一位連他都毫無還手之力的惡魔。

香味無孔不入,很快謝劍觞就覺得全身發熱,下身也有擡頭的趨勢。

楊楚月自然也有點兒情動,他不再滿足一根手指插入,感覺擴張得還行,又伸了一根手指進去。

然而沒有潤滑,謝劍觞也不是什麽天賦異禀的青樓小倌,後面不會自動出水,加上他本人也不配合不肯放松,後面緊致,實在是動作得困難。楊楚月兩根手指進去後确實不太好動,嘆了口氣:“都做到這種地步了,道長為何還是如此倔呢,這讓某可是傷心得很呢。”

就現在這個樣子,楊楚月本人那根東西是怎麽也插不進去的,除非不管不顧不擴張,但勢必謝劍觞會受傷,楊楚月也是不願看到這一點。

思來想去楊楚月從床頭拿過擦琴的銀杏油,擰開蓋子輕輕晃了晃,正好。想了想他又吻住謝劍觞,趁人不注意沾了油,三指齊齊插進他□□。

謝劍觞一下咬破他嘴皮,眼角劃過一滴清淚。

楊楚月感覺到了,摸索着吻掉這滴淚水:“好好的,道長怎麽哭了呢。”手上動作卻也沒停。銀杏油的确帶來了很好的潤滑,即使謝劍觞并不想,但他□□很快适應了三根手指的□□,楊楚月取出再沾了些銀杏油,又塞了一根進去。

從瓷罐子裏取出的銀杏油是冰冷的,和火熱的腸壁有着鮮明對比,加上手指不停動作,謝劍觞承受不太住,微微發起抖來。

感受到謝劍觞身體在微微顫抖,楊楚月安撫性地抱緊了點兒。感覺手下擴張得差不多了,楊楚月把謝劍觞稍微抱開一點,騰出一只手解自己的腰帶和褲子。也沒全脫掉,只将他早已硬挺的□□露了出來,在謝劍觞大腿和屁股上摩挲。

謝劍觞清楚知道自己腿上的熾熱是什麽,本能感覺到害怕,往後縮了縮,又引得楊楚月一聲輕笑。

“事到如今,道長還要躲嗎?”楊楚月把謝劍觞抱着坐起來,調整成自己坐着而謝劍觞坐在自己腿上,背對着自己的姿勢,扶着自己□□,毫不猶豫插了進去。

謝劍觞當即冷汗就下來了,用盡全身力氣忍着才沒叫來。

和手指□□不一樣,楊楚月的□□更加粗大,更加熾熱,滿滿當當填住了謝劍觞的□□。開始還能忍,楊楚月壞心一動作,他終于失神般睜開眼,大口大口喘氣,發出難耐的聲音。

此時的楊楚月卻失去了之前的憐惜,扶着□□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謝劍觞再受不住,往前俯去,手捂住肚子,臉色是異樣的蒼白。

熟料他這樣子更方便楊楚月深入,借着他這一附身,楊楚月終于完全插了進去,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想起什麽,他摸了摸兩人連接處,見沒出血松了口氣。再伸手摸到謝劍觞前面,卻是軟了,想必是被插入後疼的。楊楚月有心想讓謝劍觞得趣,雙手一起玩起了他的塵根。

大概是催情香起了作用,謝劍觞雖然難受,但前面還是很快立了起來;□□楊楚月插入後沒有再動,只專心幫他□□。楊楚月能感受到懷中人身體越來越燙,喘息也越來越大聲,就知道,這清冷的純陽道子動情了。

臨近高潮,楊楚月卻放開了他。謝劍觞從迷亂中回神,意識到自己的失态,和插在自己□□的巨大□□,臉色更加慘白。

楊楚月并不理會他的反應,先抽出自己的□□,把謝劍觞擺成了跪趴的姿勢,随便揉了他的道袍給他抱着,從後面抱住他的腰插了進去。

他插得是很深,其實也沒什麽章法,畢竟大概也是第一次,只遵循着原始的欲望。但對于同樣是處子的謝劍觞來說實在是太難受了,不止是疼,這種全身心被人掌控的感覺很不妙,可他毫無辦法,只能跪着挨操。

楊楚月的東西并不是特別大,動作也不是非常快,謝劍觞卻差點被頂得幾欲嘔吐。眼淚早就不是能夠遮掩的秘密,楊楚月一只手掐着他大腿,方便調整位置給自己插,另一只手伸到他臉上,為他抹去滿臉淚水。

“明明是很快樂的事情,道長非要哭,真是不太乖。”楊楚月嘴上說着柔情蜜意的話,下身卻絲毫不留情,次次插到最裏面。眼淚大概是生理性的,謝劍觞已經有點兒神志不清了,滿臉淚痕,他若是還清醒着,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在恥辱中淚流滿面的。

大概是覺得從背後插入看不到謝劍觞的臉多少有點兒無趣,楊楚月又抱住他雙肋,就着交合的姿勢将他翻了過來。□□在□□打了個轉兒,謝劍觞更難受了,渾身顫抖,啊地叫出聲來。

楊楚月卻似乎找到了新樂趣,他把已被揉亂的衣服丢開,擡起謝劍觞大腿架到自己肩上,狠命往可憐的□□操去,想再聽聽謝道長的叫聲。但謝劍觞清醒了點兒,咬緊牙關,努力保持清明。被同樣是男子的人壓着玩弄已經夠羞恥,他再如女子般□□,也沒什麽顏面再見人了。

随着楊楚月的動作,一抽一插間□□被帶出一些之前塗進去的銀杏油和腸液,流在床上打濕了謝劍觞大腿和床單,甚是淫靡。楊楚月看到了,故意打趣:“道長這裏竟能出水,某若是射在裏面,會不會還給某生個孩子呢?”

謝劍觞并不是雙性人,不存在能生孩子的條件。這只是楊楚月調情的話,謝劍觞聽了卻微微發抖:被插已經是這幅樣子,若是楊楚月還射在裏面,他真不敢想象自己會成什麽樣。

沒聽到謝劍觞的回應——雖然也沒指望這臉皮薄的道子能回應他,楊楚月欺身壓到謝劍觞身上,繼續吻他,下身□□動作不停,手上也拿過謝劍觞的塵根玩着。那物已經全硬了,即使謝劍觞不想,但在催情香和楊楚月的手共同作用下,他還是悶哼一聲,咬破了楊楚月下唇,在他手中洩了出來。

楊楚月随手将他□□抹在他胸腹和屁股大腿上。皮膚被潤濕,而山間的夜最是料峭,有點兒冷,謝劍觞下意識想拿過衣服抱着,摸來摸去卻沒摸到自己的道袍,卻一不留神把楊楚月衣服拽開了,惹得楊楚月笑他:“道長是覺得自己脫得幹淨,某卻穿得齊整而不忿?那便有請道長給某寬衣了。”說罷将他抱起來,□□的胸腹貼緊自己胸膛,捉住他的手,借他手指給自己寬衣解帶。

其實腰帶之前已被楊楚月解下,剩下的不過是靠系帶連接,輕輕松松就被挑開。兩人終于裸膛相對,身下早已連接着。謝劍觞更羞恥了,偏過頭不願意看。

在床上真正開始操的時候,楊楚月一改之前溫柔相對,粗暴得謝劍觞難以承受。但他不能否認自己的快感,前端的,□□的,深入骨髓般的四肢百骸都酥軟了。楊楚月一邊吻他,一邊加快速度□□。這次不知插到了哪兒,謝劍觞一抖,本被楊楚月放在自己背上的手抓出了幾道血痕。

楊楚月吃痛,卻心領神會,次次都向那一點撞去。謝劍觞哪裏受得住他如此刺激,射過一次的前面又擡頭不說,即使再忍耐,也從齒間唇縫漏出絲絲□□。

見他得趣,楊楚月更加放心大膽,動作幅度也更大了。謝劍觞是第一次就遭遇如此激烈的□□,腦子裏已經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有本能,越冷就越貼近楊楚月,激得楊楚月眸色更加暗沉,不再管他,次次都插到裏面,直頂着他的敏感點。

情濃時,楊楚月邊吻他邊問:“道長可還記得□□的是誰?”

謝劍觞根本沒聽見,兩眼失神木木地看向前方。

“道長不記得,某就讓你記得。”楊楚月再翻過他,又自己坐下,将他往自己的□□上面按。這個姿勢進得極深,謝劍觞叫出聲來開始掙紮,依舊是被楊楚月按住,他受不了般脖頸後仰,楊楚月正好吻在他如玉的脖子上。

楊楚月插入一次就問他一次:“我是誰?”

謝劍觞并沒有回答,渾渾噩噩。

但身體的快感是遵循本能的,在楊楚月無數次插入,無數次詢問後,他的前面顫顫巍巍,吐出一點兒白濁,像是又□□。

楊楚月卻壞心眼地捏住,謝劍觞臨近高潮卻不得發洩,難耐地扭起身體,卻影響到了□□,快感擋不住,前面更加難受。

楊楚月附耳問他:“謝道長,你說,□□的是誰。”

謝劍觞茫然。

楊楚月再頂在他敏感點上:“說啊,道長,你說我就讓你射。”

這次謝劍觞聽到了,若他還清醒,是寧死不會這麽羞恥地邊□□邊喊操他的人名字的。但他神經已經瀕臨崩潰,只喃喃地說:“楊楚月。”

“說大聲點兒,道長。”楊楚月再一頂,按住□□頂端小孔,卻在幫他□□。

前後夾擊的快感幾乎是滅頂般的,謝劍觞再受不住,喊了出來:“楊楚月!”

楊楚月還算滿意,卻并沒有放開他的前面,而是後面加快速度操他。謝劍觞差不多崩潰了,一直在帶着哭腔喊楊楚月楊楚月,喊到後面嗓子都沙啞了,分外可憐。

最後楊楚月将他吻得喘不過氣,用力頂到最裏面,才說:“記住了,以後不要喊我先生,叫我楚月,而我也不再喊你道長,叫你劍觞了。”

謝劍觞聽了個模糊,也沒有細究他到底說的什麽,反正現在楊楚月要他幹什麽都是點頭,胡亂點頭就是了。

見他點頭,楊楚月才放開他,讓他射了出來,自己也抵着他的敏感點交了貨。□□熾熱滾燙,激得謝劍觞全身發抖想逃開,楊楚月卻不允許他逃,按着他将自己□□滿滿當當全裝了進去。

□□如同失禁般從肉根和□□的縫隙間淌出白濁,整個房間滿是□□的味道。射過兩次的謝劍觞很疲憊,楊楚月卻還很精神,繼續按着謝劍觞插幹,只覺這高潮時的□□無比的緊,實在是舒爽。

謝劍觞那邊卻不好受,高潮的時候本來就很敏感,還被如此操幹,淚水根本止不住。待楊楚月射完,他已經軟成了一灘泥,躺在床上話都說不出來。

謝劍觞只想睡覺,合上了眼。

楊楚月卻沒打算放過他,把他撈了起來,也沒打理裏面的□□,将就着繼續幹他。謝劍觞是真的受不了,附身幹嘔了半天,卻什麽都沒嘔出來。

這一次快感比前兩次更猛烈,楊楚月再也沒有溫柔相待,只把他當成發洩的工具般,次次往他敏感點上頂,十分用力。謝劍觞射了兩次後,之前被震傷已經緩過很多,神識有些清明,但眼下的處境他羞恥卻毫無辦法,也深知自己不是身上的魔得對手,對方也不會再憐惜他了,為了好受點,他只能忍住自己的羞恥心,讓自己放松,卻引來魔更用力的頂幹。

大概是之前照顧了謝劍觞太多,楊楚月并沒有真正爽到,這一回似要加倍讨回來般。謝劍觞被頂着敏感點,前面又顫巍巍硬了,但沒人理會,他難受得緊,又不肯自己伸手去摸一摸,只能咬牙受着。楊楚月也沒再說話,抱着他激烈吻着。謝劍觞只能閉着眼,默默承受他的吻和身下的操幹。

稍微讓他喘息了下,楊楚月輕輕問他:“劍觞,願意待在我身邊嗎?”

謝劍觞沒有回答他,報以更深的沉默。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謝劍觞,純陽劍宗首席弟子,而楊楚月,長歌同輩翹楚。他們各自背負着門派的希望,這種水乳交融般的親密已是背德,別說謝劍觞是被迫,即使他們真的有這種感情,他們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劍觞不回答我也沒關系。”終于注意到自己冷落了他的下身,看着謝劍觞很是難受,楊楚月伸手去幫他□□,“我會讓劍觞明白我,或者是明白楊楚月的心意的。”

巨大的快感向謝劍觞襲來,他□□着交了精,同時感受到楊楚月再次射在了他裏面,倦意和體力不支,讓他昏睡了過去。

射了兩次楊楚月也漸漸清醒。謝劍觞昏過去後軟軟倒在他懷裏,他伸手摸到兩人交合處的淫靡□□,看着懷中沒有意識,滿臉淚痕雙眼緊閉的道子,茫茫然想:“我這是怎麽了?”

這種時候,魔惡意地離開了他的身體,将身體操控權還給了可憐的主人,讓他來面對這一切。有時候簡直不知道,楊楚月身上的魔只是魔性激起的他的本性,還是根本就是另一個人。

簡直太聰明,太工于算計。

看着這一切,知道是身上的魔搞的鬼,楊楚月簡直快要氣瘋。

是,他是仰慕謝劍觞風采,也可以說是有那麽點兒喜歡的意思,但目前絕對是發乎情止乎禮,欽佩仰慕都是放在心裏,如此□□之事想都沒想過,那個魔很是算計了他一道。

楊楚月抽出□□,□□沒了阻擋,更多地湧了出來。他煩躁地随便拿過件不知道是誰的衣服給謝劍觞擦,看到後面那處都有些紅腫了,氣得一拂手,紗幔被氣勁撕裂,飄落在地。也不知是氣自己還是氣身上的魔。

楊楚月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為今能做的事情只有給謝劍觞燒水洗幹淨,再等着純陽道子醒來再謝罪了。如此背德之事,完全超過楊楚月能接受的界限。就算謝劍觞醒後要殺他,他都覺得不理虧。殺了還正好,這魔性不會再害人了!

想到這裏,楊楚月拿過自己外衣給謝劍觞蓋好,穿上中衣,将他好好放着睡覺,自己下床去燒水給兩人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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