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邢愫的鼻息有些微酒氣,打在林孽臉上像是暖風裏混合了帶酒精的香劑,他明明一口酒都沒喝,也有些不清醒了,總是比她慢半拍地回應着。
這個吻太長了,越到後邊,越化成兩把火,把車裏的氧氣都燒光了,緊接着就是把他們都點着。
林孽早已經喪失理智,邢愫心裏對他的定義是他迷失自己的最後防線,所以他扶住她雙臂,暫停了她的動作,保持着跟她鼻尖相抵、唇齒相依的姿勢,低聲問:“你不糊弄我了吧?”
邢愫就把他的手拉到胸口:“軟嗎?”
林孽用力吸口氣,順勢把手伸進她衣裳裏,在胸罩外,試探着碰觸,心裏早已經亂成五線譜,嘴上還是要逞強:“可是憑什麽你想要就行,我想就不行?”
邢愫情緒已經到頭了,可她從來能忍,所以林孽想聽的話,她不會因為她現在想要,就說給他聽,那不是她,所以她明白告訴他:“你也可以不要。”
林孽開始沒聽懂,反應過來就拉開了她,臉上什麽表情都有:“什麽叫我也可以不要?”
邢愫從扶手箱裏拿出煙盒,取出根煙,點着,左手撐着腦袋,手肘抵着車窗,看着他,抽一口煙:“就是你可以說不願意,然後下車。”
有那麽一兩秒,林孽想掐死她,真的想,但少年總是喜歡較勁,既然她這麽說了,那就下車。
他下了車,邢愫保持姿勢不變,接着抽煙,神情并沒有因為林孽離開而有任何波動。
約莫半分鐘,林孽又回來了,把她手裏煙搶走,扔了,扶住她的脖子,放肆地咬她那張不饒人的嘴,帶着他這個年紀獨有的活力,還有火氣。
邢愫被他壓在車窗,被他拿走節奏,還被他吞掉了主導權,她問他:“你不是不要?”
林孽使勁咬了她唇瓣一口:“外邊太冷了。”
邢愫知道他只是找個借口,可還是配合地把手伸向空調開關。
林孽有另外取暖的方式,拉住她胳膊,沒讓她開,旋即把手伸進她襯衫裏,揉捏着。
他看起來很急,可動作并不,至少邢愫是很舒服的。他沒有那麽多技巧,只是亂七八糟地摸,可他不想邢愫感覺出來,就裝得很老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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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愫嘗過太多熟練的手法,沒嘗過這種能感覺到莽撞又時刻收着的,也品出了些愉快。
林孽的吻慢慢往下,從脖子到鎖骨,接着咬開她襯衫的扣子,只咬開兩顆,他就沒耐性了,一把扯開,剩下的全扯崩了,然後撩開她胸罩,咬住她乳尖。
邢愫的敏感點在腿,但胸也是她輕易不會讓別人觸碰的地方,林孽就這麽咬住了。
林孽咬夠了,手伸進她裙底,把那塊窄小的布料撥到一邊,在那張口兒上,從下往上摸,濕噠噠的軟肉當下裹濕了他兩根手指。
邢愫被他弄得頭不自覺仰起,口還有點幹。
林孽不會很細致地跟她把前戲都做完,他沒那個耐心,很粗糙地弄濕她以後,解開褲繩,把東西掏出來,套了兩下,然後扶到她那口兒前,摩擦着,試探着,沒一會兒,就被她的水兒淋濕了頭。
邢愫發出低吟:“行了。”
林孽緩慢地呼吸:“有點緊。”
邢愫幫他,握住他的東西,她雖然早知道他東西還可以,但沒跟她的尺寸對過,這一比發現,不是她緊,是他太大,進入委實困難:“你先用手。”
林孽不想用手,他就要用他的東西:“我輕點。”
邢愫容不下他,再昏了頭也還是得為自己考慮:“你要弄死我?”
林孽是這麽想的,就硬擠進了一個頭。
邢愫叫出聲來:“操!”
她本來就緊,林孽這一進入,她收得更緊,要把他夾斷了。他嗓子啞了:“你太緊張了,放松一點。”
邢愫有幾個月沒做過了,冷不丁吃這麽大件東西她還真有點吃不消,林孽剛推進那麽淺一截,她就已經覺得脹開了,撕裂了。
林孽昏了頭了,被她的緊致迷惑地更近了一步,又往裏送了半截。
邢愫抓住他的胳膊,使勁摳着:“等會兒!”
林孽不等,再往裏推進一點。
邢愫就覺得自己被他劈成了兩半:“這麽大玩意兒怎麽長的……”
林孽等不及了,直接挺入,整根塞了進去,滿滿當當,嚴嚴實實。他進入了邢愫,他那件東西,插進了她的身體,他插到她了,他們連在一起了。
邢愫輕量地叫出一聲。
林孽托住她屁股,保持着插進她的姿勢,把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這個動作讓他們黏連的那處更深入了,他那東西幾乎是要穿透她。
邢愫剛想緩緩,他這麽一來就沒機會了,被迫摟住他脖子:“待會兒,先待會兒。”
林孽能聽?他偏要把她颠起來,讓他的東西在她體內動起來,進,深入地進,進,更深入地進。
邢愫開始還不能适應他的尺寸,後面動作越來越快,水越來越多,也适應了。
林孽手扶着她的屁股,颠得又猛又急,他喜歡邢愫的身體,很緊,夾得他想就這麽插到死,死都不拔出來。
邢愫被他的頻率帶的哼聲不斷,沒辦法,她控制不住,林孽的東西太棒了,她太喜歡了。她有一段時間沒做過了,卻是從來沒遇過這麽棒的。
為什麽那麽多人喜歡年輕的肉體?是真的有道理,又硬又大,再生猛,誰不喜歡?
林孽幹着她,還能有力氣問她:“舒服嗎?”
男人都喜歡問這個問題,邢愫被問過太多遍了,答過太多遍了,說實話,林孽給了她最舒服的體驗,可她不想對他承認:“差點……”
林孽年輕氣盛,最不受挑釁,尤其在這個方面,聞言摟住她的腰,把她換到身下,掰開她腿根,繼續。這一波更賣力氣,每一下都奔着幹死她的勁頭。
頓時,肉撞肉的聲音充斥在整個空間,罪惡、禁忌、糜爛不斷從他們交合的地方流露。
林孽應該是忍了很久,頭一炮整整打了半個小時,打破了男人頭炮秒射的定律,第二次他把邢愫抱到了後座,又幹了一個小時。
邢愫的身體全程緊繃,指甲在他身上摳出一道道血痕。
林孽還不饒她:“舒不舒服。告訴我。”
他動作太快,次次到底,邢愫聲音有點啞:“還行吧……”
林孽就非要證明他能讓她很舒服,把她人抱出來。前邊那一回,她被他弄得鞋掉了,就一直光着腳,林孽把她抱下車後,脫了自己鞋讓她踩着,手扶住車門,他從後邊插進去。
淩晨時分的學院路沒什麽人了,可畢竟是馬路,誰知道什麽時候就有人過來了,但林孽不管,車裏空間太小了,不夠他施展。
他握住她的腰,奮力頂送:“現在呢?”
邢愫不想說話了,也顧不上說話了,張開嘴只剩叫床聲,在馬路上她又沒法兒叫出來,就捂住嘴,然後把整個人投放到一波又一波強烈的性快感中。
林孽想聽她叫,低聲那種也想,就拿開了她的手。
邢愫罵他:“等下把人招過來!”
林孽就把她抱起來,舉到了車頂上,然後自己一個翻身也跳了上去,把她側着擺放,擡起她一條腿,不用手扶着插進去,接着幹。
“沒人能看見了。”在這黑燈瞎火、兩邊都是樹的馬路上,車頂肯定是比車門邊上隐蔽性高。
邢愫要被幹死了,就沒去深究。
林孽再問她:“舒服嗎?邢愫。”
邢愫赤裸着下半身,跟林孽在車頂上做愛,她能看到天上的星星,還能聽到風吹過楊樹葉的聲音。她從沒這麽玩兒過,可她并不排斥。在技術上,她可以是老師,但在想象力上,她甘拜下風。
林孽這麽玩兒,玩兒的她很舒服。
他的東西賀晏己沒有,任何人都沒有。
就沖他這件東西,邢愫甚至覺得,她能允許他永遠對她耍橫、鬧氣、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