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事後

孔澤瞿的手腕子他自己那麽囫囵包着,經由了那麽個激狂早已散開,還未愈合的刀口又有血流出來,麻酥酥的疼癢從腕子上傳來,孔澤瞿卻是顧不上了,只翻來翻去的發了狠的折騰着身下的人。身下的人愈發綿軟,他進出的地方卻是越來越緊致水潤,簡直就要将骨髓都吸收殆盡,那神秘的瑰麗的密所了藏了誰都不知道的妖精,只聞着男人的味兒就精血都要吸幹,孔澤瞿沁着細汗翻騰着,最後終于要出來的時候這人狠狠往裏鑽進去,然後尾骨發麻抖了出來。

牢牢盯着兩人相合的地方,孔澤瞿頭一回沒有在這個時候将自己□□。

這個時候玉玦身上已經水洗過似得,還混着這人腕子上流出來的的血,簡直如同那遠古地方走來的能魅惑人心的女鬼一樣,橫陳的雪白,豔麗的血色,還有那起起伏伏的奧妙之處,孔澤瞿盡管剛剛出來,可還是喉頭滾動了一番,也不忍着,又是縱情了一番,後半程整個屋裏就只聽見玉玦哭着求饒的聲音,求饒的聲音一忽兒高一忽兒低,最後終是沒了聲兒。

狂亂的夜晚終有過去的時候,二日天早已大亮可誰都沒有醒來,孔澤瞿昨夜酒後放縱到底還是累了身體,玉玦更是被折騰的昏了去,該起床的點兒誰都沒起來。可孔澤瞿到底是一個作息堅持了四十年,稍稍比尋常晚了一個鐘頭的時候這人醒了,醒了想起昨夜的事情,抹了一把臉湊下去看玉玦的身體。

昨夜發生的什麽他都記着,記着也就說明事情都是他自己做出來的,賴不上酒精也賴不上旁人,賴不上也就不賴了,只懊惱昨個夜裏那麽來了好幾回,玉玦的身體真是沒顧上稀着用。果然,撥開還未閉合的雙腿,就見那蚌殼上一片污濁,昨夜他洩出來的東西已經幹在上面。

神智一回來,孔澤瞿後悔昨天真是不該弄在裏面,這孩子還這麽小,先前他總是千萬種小心,昨天卻是弄進去了,掐日子算算時間,好在這兩天玉玦該不是能懷上的日子,下去洗了個毛巾将那污濁盡數抹去,孔澤瞿給玉玦蓋好被子,洗漱下樓,等着他幹的事情太多了,他哪怕多睡一分鐘都不被允許。

下樓的時候孔南生已經在樓下等了很長時間,見孔澤瞿終于下來,連忙湊上去,”大先生讓您立刻去他那裏一趟。”

該來的總不能躲掉,孔澤瞿昨晚半中央将玉玦領走,總有人能看見的,當時玉玦父親就知道了,怕是立馬就跟孔澤瞿兄長告了上去,本來馬上就要讓孔澤瞿去他那裏,奈何沒一個人能聯系上孔澤瞿,他兄長又一時半會抽不出時間見孔澤瞿,于是終于等到了今天早上。

坐上車的時候孔澤瞿就閉着眼睛,孔南生沒敢打擾,從後視鏡裏看見孔澤瞿雖然閉着眼睛,可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在動着,知道這位正動着什麽心思。跟着孔澤瞿時間長了,孔南生發現每當孔澤瞿下什麽決策的時候在車裏總是方才這樣子,于是刻意将車開慢了些,等到了大先生那裏已經快十點了。

孔澤瞿一路從門口進去的時候就看見整個屋裏都比往日安靜了不少,來往的工作人員連腳步都放輕了很多,知道兄長這回是生氣大發了,然他做好了心理準備,這回要是挨打他也認了。進去通報的人終于出來請他進去,孔澤瞿才推開門,厚厚的一本硬皮書迎面飛過來,書角極硬,飛過來立刻就在孔澤瞿額角戳出來個不淺的口,紅線當即往下流。

背身将門板關注,孔澤瞿臉上流着的血擦也不擦,只那麽垂眼睛站着,四十歲的男人了,那麽站着就是個負氣的樣子,只将站在辦公桌後的人氣了個好歹。

“你可真是長出息了,昨天晚上到底怎麽回事兒還不給我說?”大先生在孔澤瞿額頭上戳出了個血窩窩依然不解恨,只厲聲訓斥孔澤瞿。

孔澤瞿是大哥帶大的,他的記憶裏父母這兩個字只是兩個字而已,大腦裏很沒有将這兩個字實體化的機會。他和大哥還是兩個母親,說實話,他的成長歲月裏,他大哥擔當了父親這個角色,因而他總是格外感激他大哥,在他的世界裏,沒人什麽人能超過他大哥,因而他也就絕少惹他大哥生氣。

他本來不願意沾惹那麽些個事情的,只是這一代孔家人裏面就只有他弟兄兩個,所以他盡管不願意可還是幫襯着兄長,願意為他大哥做出這樣那樣的事情,他沾染的那些事情都是極摧心的,可他還是盡心盡力的幹着,說實話,他活了這麽些年頭,真正為自己幹什麽事兒好像真的沒有過,這是頭一回。

“你不都知道了。”孔澤瞿抿着嘴這麽說,竟是個頂撞他大哥的樣子。

還有什麽事情能讓你活到一大把年紀還被自己半百的兒子鬧騰這樣讓人生氣的事情,孔澤瞿于大先生來說是兄弟也是兒子,他方才那麽一句簡直就要将老父親氣死的樣子,話頭剛落,大先生竟是拿着桌上放着的鎮紙從桌後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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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澤瞿這才擡頭看一眼,然後就看見他大哥拿着鎮紙走過來是要打他的樣子,終于要多說幾個字了,他不是怕挨打,只是怕再這樣下去将他大哥氣出個好歹來。

“你先放下東西聽我說。”

“說。”

“你真的要看着我這輩子一個人過下去。”孔澤瞿低低這麽說了一句,就見他大哥舉着的鎮紙緩緩往下落,上一秒的怒容慢慢有些淡了,怒氣雖然沒有消下去,人卻是沒動了。

半天了,大先生長長嘆了一口氣,扶着沙發扶手坐下去,“知道你為孔家付出了不少,可誰都行,為什麽非要那孩子。”

“我如果知道又怎麽會讓你為難。”孔澤瞿額頭上的血還那麽留着,這人垂着眼皮那麽說,看上去也是無可奈何。他那麽個長相若是有了那麽個無可奈何的樣子就極是讓人心疼,于是大先生招手讓孔澤瞿過來,捏了手巾給孔澤瞿擦擦。

壓着額頭上的手巾,孔澤瞿知道他大哥氣也是消了一些,只是他既然這麽幾十年沒有給他大哥惹事,這回也自然是不願意惹出那麽大的麻煩。南洋許家若是叫有心人知道和孔家的關系,那該是要出大事兒的,他就算怎麽也該把善後做好的。

然他若是要了玉玦,只要玉玦一朝成為族長,就定然有人能探查得了那許多,可許家的規矩旁族不能當族長,許從易終是有老的那一天,到時候許家當真沒有主事的人。

“玉玦那孩子擔不起南邊兒的事情的。”孔澤瞿說話,玉玦旁的不說,單就身體來說,真的太弱了,況且從送來他就知道送來的孩子當不了南邊兒的主事,主事的人要狠,玉玦跟這個字一點都沾不上邊,他也沒有刻意去讓那孩子沾這方面的東西,當然很大原因也是因為玉玦意外得了哮喘。可即便看出那孩子的心性,孔澤瞿還是把她當個主事的孩子養着,先前還想着許家要是不成還可以有個張家李家,大國扶持攢起來個傀儡還不是容易的?況且現在許家有二心那被替代也是遲早的事情,主事的孩子若是養着養着多少能擔得起事兒,那就擔着,若不能擔起事兒,那也無妨,看在父兄的面子上,孩子他是盡心的當個下一代族長的養了。

只是孔澤瞿萬沒料到後來發生的這許多事,還想着許家若敢有什麽動作,尋了由頭讓風吹散了去,這時候卻是真的為那許家的主事人開始操心起來。

“就算擔不起南邊兒也不能沒個人擔着。”大先生說話。

“南邊兒的事情我會擔着。”孔澤瞿說話,大先生瞬間轉臉看他。

壓着額頭上的手巾,孔澤瞿知道他大哥氣也是消了一些,只是他既然這麽幾十年沒有給他大哥惹事,這回也自然是不願意惹出那麽大的麻煩。南洋許家若是叫有心人知道和孔家的關系,那該是要出大事兒的,他就算怎麽也該把善後做好的。

然他若是要了玉玦,只要玉玦一朝成為族長,就定然有人能探查得了那許多,可許家的規矩旁族不能當族長,許從易終是有老的那一天,到時候許家當真沒有主事的人。

“玉玦那孩子擔不起南邊兒的事情的。”孔澤瞿說話,玉玦旁的不說,單就身體來說,真的太弱了,況且從送來他就知道送來的孩子當不了南邊兒的主事,主事的人要狠,玉玦跟這個字一點都沾不上邊,他也沒有刻意去讓那孩子沾這方面的東西,當然很大原因也是因為玉玦意外得了哮喘。可即便看出那孩子的心性,孔澤瞿還是把她當個主事的孩子養着,先前還想着許家要是不成還可以有個張家李家,大國扶持攢起來個傀儡還不是容易的?況且現在許家有二心那被替代也是遲早的事情,主事的孩子若是養着養着多少能擔得起事兒,那就擔着,若不能擔起事兒,那也無妨,看在父兄的面子上,孩子他是盡心的當個下一代族長的養了。

只是孔澤瞿萬沒料到後來發生的這許多事,還想着許家若敢有什麽動作,尋了由頭讓風吹散了去,這時候卻是真的為那許家的主事人開始操心起來。

“就算擔不起南邊兒也不能沒個人擔着。”大先生說話。

“南邊兒的事情我會擔着。”孔澤瞿說話,大先生瞬間轉臉看他。

“胡鬧,簡直胡鬧,這裏的事情就夠你吃一壺,再攤上南邊兒的事情絕對不行,你的身體吃不消。”

孔澤瞿在人前出來的少,可他幹的都是累心的活,若是再搭上南邊的事情,人會跨的,雖然先前祖上是有打算讓孔家的人接手南邊的事情,只是絕對不是現在。孔家這一輩只剩下兩個人,至于孔澤瞿子侄,當是南邊兒的事情一丁點都沾染不得,到底北帝是孔家的根。

還有一個,若是孔澤瞿擔了南邊的事情,怕往後連生的孩子都不能得孔姓,這是大先生絕對不允許的。

“許從易尋摸着往其他地方走,他身上背了那麽多東西肯定是不能走的,也得個人看着,若是要了玉玦,至少他還能擔着南邊兒一二十年,因了玉玦,許家人我們暫時不動他也是不會妄動的。”

孔澤瞿字字句句的說着,說的都是這那,無論如何玉玦他是要下了的意思,這那的說着,說不行南邊兒就他擔着。

大先生默不作聲聽了半天,最後知道這這幺弟想了這許多總之那女孩子就是不放走的意思,南邊兒的事情是個大事情,三言兩語說不出什麽,于是最後只說“若是看上的是旁人多好。”

孔澤瞿無言,若是看上個旁人能省去多少事兒。

大先生終究是親手帶大了孔澤瞿,要是現在是他哪一個兄弟姐妹,這事情他說不行就再沒有任何餘地,只是因為是孔澤瞿,于是昨晚孔澤瞿那麽當衆帶走了剛訂婚的女孩子的事情暫且就放下了,南邊兒的事情也是暫且放下,等哪一天找許從易從新商量,商量的時候該是千難萬難了,畢竟是兩個姓氏。

那邊孔澤瞿去了大先生那裏,額頭上帶着血窟窿回來了,回來的時候血窟窿已經幹涸,只是到底見了紅又長在他臉上,看着就格外醒目滲人。孔澤瞿連那血窟窿捂一塊紗布都沒捂,就那麽回去,原本想着這個樣子那孩子該多少有點心疼的樣子,誰知回去家裏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昨夜糾纏的痕跡一點都沒有,更不要說原本躺在這床上的人了。

玉玦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疼,兩條腿都攏不到一起,一時想起昨天她訂婚時候的樣子,一時又想起孔澤瞿發瘋的樣子,半天了連疼帶生氣,勉強将那床單被罩換下來就走了。

再不能因為這什麽名頭都沒有的糾纏而欣喜,忽然想起昨夜那人的激狂,愈加感覺自己竟是成了人家的玩物樣式的,他明明眼看着她訂婚的,昨天晚上那個樣子又算什麽,拉她來洩欲的?

等到了那公寓時候發現聞思修竟然也是在家,聞思修竟然沒跟雷讓走?兩相對比,玉玦簡直無地自容到極點,又因為看見聞思修手指上的戒指,一時間恨不能将自己埋了,兩個人現在算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了,只是低頭看自己手指的時候,發現昨晚才帶上的東西不知道什麽時候早已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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