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好吃的大白兔奶糖
“齊悅,今天我救了你,你要不要以身相許?”
齊悅當然不會回答,她還暈着。
展程咬開她的嘴唇,舌尖滑進,輕啓貝齒,伸進口中,他将她的舌挑起,又輕輕舔着。
這顆大白兔奶糖怎麽舔都不會化,展程毫無顧忌地肆意妄為。
齊悅的臉微紅,不知是被蒸汽熏着還是被挑起欲念,反正展程是忍到極限了。
房間中備有安全套,他撕開自己套上,擡起齊悅一條美腿,展程托着她的臀部,下身一送即沒。
水中慢慢浮出一絲血紅,展程感受到緊致,他皺眉看着齊悅,有些不可置信。
圈子裏的名媛淑女大多都是一個好聽的名頭,沒人會真的去相信。他們這些人,物質條件都極豐富。你以為擁有所有的人,他們會看不起俗事,實則卻是最經不起誘惑的。
展程以前不認識齊悅,也是昨晚第一次聽楊啓維提起,他當時也認為能提出那兩個條件的人想必也不會太單純。
血絲游蕩在水中,展程盯着其慢慢變淡散開。他并沒有因為剛才的驚訝停止,相反他本性中那一絲邪惡被更狠地挑起。展程攬起齊悅,扶着她的腰,慢慢地享受快感。
他看見齊悅颦蹙着眉頭,估計就算是昏迷,身體也是能感覺到不舒适。展程退出,将套套扔掉又重新進入,這樣于齊悅并沒有減輕多少痛苦,但是他自己卻爽了許多。
展程自嘲了下,仍在繼續。只有他一人的粗重呼吸聲,展程将彼此貼緊,突然想和她說說話。
“齊悅,我叫展程。你以前聽過我的名字嗎?我還蠻有名的,呵…”
仍是他一個人,展程覺得有些無趣,他退出所有,出了浴池,扶起齊悅,擦幹後,抱着她放到床上。
展程從自己褲子裏掏出一個小小圓圓的精致鐵盒子,這是他爸給他配得藥,專.制擦磨的傷口。他總是被爺爺家法伺候,而所謂的家法就是他爺爺拿着一個比他年歲還大的竹拍教訓。每次受訓完,他的背部就火辣辣地疼,他爸爸小時候也受過,所以感同身受。他做醫生後,就給配了這麽一種藥,特別管用,展程每次抹上一些後,清清涼涼,傷口會舒服好多。
展程趴在床邊,将齊悅的雙腿分開,手指抹上一些藥膏塗在她有些紅腫的唇瓣之上。然後伸出一根指頭探進,稍稍塗抹些在內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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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這種也應該算上擦傷吧,估計能減輕點痛苦,就算不管用,他爸用的都是上等藥,也不會有什麽壞處。
展程做完這些,給齊悅蓋上被子。自己也躺在她身邊,他翻身圈緊齊悅,她身上的奶香味仍然清晰。剛才在浴池裏,他都檢查過一遍,她身上并沒有戴什麽首飾。展程将她摟緊在懷中,仿佛抱着一顆成精的大白兔奶糖。
嗯!對!展程覺得她很可能是個奶糖精!
其實他作為一個男人,對甜食并不喜歡,只是齊悅身上這股奶香讓他非常非常沉醉。
他聞着淡淡的香味兒,像個孩子一樣幸福地睡着了。
夢中,好似傳來輕柔的歌聲……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昏暗的房間。
齊悅睜開有些沉重的眼皮,入眼是赤.裸的胸膛,她全身開始止不住地發抖。展程被這種抖動觸醒,他低頭看向懷中,兩人目光相遇。
一聲驚叫過後,齊悅拉着被子跳下床。
被子被拉得老高,直接拉到下巴邊。被子也被扯遠,展程身上沒有了覆蓋。
他也下床,站起看着齊悅。
齊悅看着一個裸男,迅速閉上眼睛,昨天晚上…
那杯咖啡有問題,是秦天搞得鬼!這個人又是誰?她仔細感受了一下全身……
齊悅的臉白了又白,非常想吐。
展程看着她一臉惡心的樣子,将褲子套上。
“我叫展程。你…”
他還沒說完,齊悅就拖着被子進了衛生間,“砰”的一聲門被拍上。
齊悅手按着洗手臺,開始幹嘔。她看着鏡中,胸部有些痕跡,轉身打開花灑,水溫越來越高,齊悅搓着胸部,那痕跡去不掉,她伸出指甲開始撓,很快上面多了許多條紅痕。齊悅看着紅紅的一片,無力地蹲下,腦中亂哄哄一團,支離破碎的畫面一一閃現,齊悅抱着頭不停搖晃,想甩開那些總也忘不掉的…
“你沒事吧?”展程輕叩着門扉。
齊悅關水站起,她将全身裹嚴,打開浴室門。
“你和秦天什麽關系?”
“反正不是朋友。昨天晚上我救了你,然後你說要以身相許。”展程歪頭打量着她。
“哼!展程是吧?我記住了!”
齊悅拿起自己的衣服轉身又進浴室,穿戴整齊後,她直接開了客房的門走出去。
展程看着奶糖精就這麽走了。當!場!愣!住!了!
他還有一堆話沒說,她就這樣便宜自己了?!
…………………
展程獨自想了一會兒,覺得事情怎麽的都有點詭異,但人已經走了。
他穿上衣服,出門後,發現隔壁開着門,應該是保潔員準備打掃。展程溜進去取走攝像頭,出酒店,叫了一輛車回家。
展程自己的公寓特別大,因此他一個人住就顯得有點空。他将攝像頭後面連着的儲存卡拔下,然後連在電腦上打開。畫質不是特別清晰,開頭是他抱着齊悅出去,他往後拉了一段距離,秦天出現,後面跟着他表兄。
展程往後一靠,将腿支在桌子上。他沒想到昨晚竟然是兩個人一起,幸虧救了奶糖精,不然可有她受的了。
畫面中兩兄弟在浴室的方向消失,很快都出來,他們開始說着什麽,手也激烈地比劃着,随後都離開。展程往後繼續拖進度條,直到保潔員出現,然後是他自己。看來這段錄像沒什麽有用的信息了,他拔下随手扔進抽屜裏。
秦家兄弟他還是要整,只是他現在心裏還有另外一件事堵着。想着昨天晚上,他覺得奶糖精清醒時味道應該更好,展程有些猥瑣地想。
***
齊悅回到家時,照顧起居日常的張姨并沒有過問多餘,只是詢問她要不要吃點東西。齊悅點點頭,然後上樓換衣服,她脫下衣服看見那些痕跡時,思緒又開始不受控制地亂飛,她暗暗和自己較勁,精神上不斷拉鋸着,漸漸又有嘔吐的感覺。齊悅拉開抽屜,取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藥咽下後,身體才慢慢平靜下來。
手中攥着藥瓶,齊悅的面容極度蒼白,她有多久沒吃藥了?多久沒想起了?
拜那些人渣所賜,呵呵…
她的臉由蒼白轉為陰霾。
齊悅整理完畢下樓,坐到餐桌前,張姨吩咐廚房開始上菜,“齊先生不回來吃飯了。”
齊悅“嗯”了一聲,事實上他們也沒在一起吃過幾次飯。她舀了一勺清粥,轉頭問道,“張姨,你聽過展程這個名字嗎?”
張姨在齊家有好些年頭了,對市裏各個家族也比剛來沒多久的齊悅要熟悉許多。
“是展家那個獨孫嗎?”
“應該吧,你随便跟我講講。”
張姨是個做事特別條理的人,她先從展家的背景說起,接下是展程的履歷。當她說到展程在部隊呆過幾年時,齊悅皺了皺眉。
最後她講起展程的性格和社會關系,“我們和展家并沒有太多往來,所以沒有接觸過展程,只能從流傳的一些事情中看出他不是一個和善之人。”張姨的用詞很客氣,“如果想和他牽姻緣的話,最好再斟酌一下。”
“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聽人提起就随便問問。”
“是前天見得那位楊先生提起的嗎?”
“前天?”
張姨提醒她,“楊啓維,他和展程關系應該不錯。”
齊悅心裏哼了聲,物以類聚。
“嗯,我沒什麽問題了。張姨你忙吧。”
與此同時,展程也在吃飯。他回去沒多久,家裏就打電話來交待中午回去吃飯。
老爺子在開飯前對着展程又是一通訓話,展程恭敬地聽着。
“地方上有個聚會,我可能要出去半個月時間。如果我回來聽說你又胡鬧惹出事,…”
“您就打斷我的腿是不是?我知道了,爺爺。”
“小兔崽子,誰讓你接我的話!”老爺子橫眉。
旁邊坐着的奶奶趕緊勸着,“好不容易一起吃頓飯,你是不是誠心要氣我吃不下飯?”
展程看着兩人瞪來瞪去,自己先動手開吃了。
吃完飯,他留下陪着說了會兒話。老爺子又提起讓他回部隊的事,展程死賴着不退步,老爺子火氣一上來,轉身上樓。奶奶趕緊将展程推出門,“趕緊跑,要不等你爺爺下來又是一頓打。”
展程笑嘻嘻地抱着奶奶說了幾句好聽話,離開前他留戀地看着院子裏的藍色跑車,還是等爺爺走了再回來開保險。
晚上,展程先去找了陳旭,說過那個夥計的事後,又問道,“你跟城南的齊家是不是有生意往來?”
“嗯,你什麽時候關心這個了?”
“你幫我打聽下齊悅的情況。”展程垂眼喝了一口茶。
陳旭挑眉,“嗳?你是展程嗎?”
“不然還能是誰。”
陳旭笑地揶揄,“嗯,好。這種忙我當然要幫。”
展程看着他那種意味深長又高深莫測的笑容,就覺得不自在,一壺茶喝完就走了。
出了門他給楊啓維打去電話,準備消磨漫漫長夜。最後兩人聚在一家外表普通的小樓前,他們走進,裏面是古色古香的大廳。
這是楊家的産業,自然也是按着楊啓維喜好來的。此人深愛中國傳統文化,這個大廳仿照古時的茶樓,整個會所只有兩層,呈圓環形,一層中間設置大舞臺專供表演。
兩人坐在二層的隔間中,聽着下面吳侬軟語的吟唱。
換場間隙,楊啓維聊起圈子裏的大事,無非就是公子小姐們的無聊八卦。正講着,楊啓維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他看着來電有些驚訝,按下通話,“呦,這是什麽風吶,能把…”
“什麽!你要展程的聯系方式?”
展程聽見自己的名字被提及,向他望去。
楊啓維按着通話口,繼續着驚訝,“齊悅找你,你們認識?”
展程失聲笑起,“電話給我,我和她說。”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