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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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猛烈滑動，酒下肚，杯子哐地被放在桌上，底座頓時四分五裂，歪在一旁。
陳旭驚呆了，“你怎麽了展程？？”
“你知道寧遠在哪嗎？”
“誰知道在哪兒嗨呢。你找他有事？”
展程直接跨了出去。挖牆腳挖到他身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洗手間內。
齊悅抽出一張紙巾，搽着暈開的眼妝。崔溪溪的離開雖然讓她不舍，但更多的是祝福。回想當年母親的事，她在同情之餘，還在心裏不斷告誡自己：不可能的事就不要強求，還不如潇灑轉身給彼此個痛快，何苦自我折磨。
她是只在乎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的人。
臉上終于白淨，只是眼睛還有點紅紅的。打開洗手間的門走出去。
她看見外面走廊邊靠着一個人，等她走進時，那人站起來擋住去路。
“生日快樂。”齊悅客氣一下，朝旁邊走去。
寧遠往右邊跨了一步，又将路擋住。
齊悅停步擡頭。
“齊悅，生日快樂啊！”
她好像有點沒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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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我們生日竟然是同一天。”
原來沒聽錯，“你怎麽知道的？”
“你要是想知道一件事，總會有辦法知道。但如果不在意，即使在身邊也看不見。”
話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謝謝了。”
齊悅想離開，可他明顯沒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今天你和崔溪溪差點把我的生日宴給攪了。”
“有嗎？不是還在好好唱着的嗎。”
“當着我的生日，跟別人表白，不算攪局？”
“那是崔溪溪在表白，你去找她吧。”
“可是她走了，我就只能來找你了。”寧遠說完，他細長的眼睛彎起。
“然後呢？”既然走不了，齊悅就開始順着他的話，想看看能有什麽。
他走近，“然後...其實你唱得很好聽，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讓你唱夠吧。”
齊悅覺得男人勾搭的手法也就這樣了，總是要找地方獨處。不過呢，每個人的方式還是有點差別。她想起展程，他每次找說辭，總是有個地方特別好玩，有什麽很好吃，然後哄着她出去。
想到他，腦中就浮現出他說這話的樣子。自己竟然沒察覺笑了笑。
展程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
他找不到寧遠，只好先來看看齊悅，沒想到一進來就看見兩人有說有笑的。
一陣怒火起來，他跑上前。扳過寧遠肩膀，就是一記左勾拳。
“朋友妻不可欺！！你老師沒教過你啊！”
寧遠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絲，然後沒說一句話，就和展程扭打在一起。
兩人是軍校時的同學，下手自然不會輕。
齊悅在一旁都看呆了。難怪展程說她的招式像混混鬧事，他們倆這打法真是太...炫酷了。要不是這裏面還有她的事，自己都要忍不住拍手叫好了。
神奇的是，聞聲趕來的一群人也沒有人上來勸架。陳旭擠進來的時候，撫了撫額，朝齊悅口型說道，“勸、架。”
這時他們已經在地上開始焦灼着，齊悅沿着側邊走近，“展程，別打了。”
展程擡頭瞪了她一眼，将寧遠反手壓在身下，“寧遠我告訴你！別以為我們是同學，就什麽事都敢做！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勾搭老子的人，就他媽不是這麽簡單了！”
站起拉過齊悅，人群自動讓開了道。上二樓拿過包，他們才返回車上。
展程手握着方向盤，并沒有要開的意思。
“都聊什麽了？笑得那麽開心。”
齊悅轉了身，手指摸上他的臉，将他轉過來對着自己。
除了嘴角有一點傷，其餘都完好，不像寧遠，好像比較嚴重。
“展程，你剛才特別帥！平常是不是讓了我很多？”
展程撥開她的手，“轉移話題就代表心裏有鬼，你還不說嗎？”
“哧，你別用激将法。不就是想知道聊什麽嗎？有什麽不能說的。”齊悅省略了生日那部分，直接從攪局說起，最後還描述了她的心理活動，“我覺得你們是一丘之貉，不過，寧遠比你更直接，或者是更無恥！”
“你平常不是挺厲害的嗎？動不動跟我動手。今天怎麽蔫了？還是你腦袋裏動了什麽念頭？”
“我跟你動手，是因為你有前科。”
談起戀愛後，展程對那次酒店的事就非常介意。有些事裏，他不希望有不和諧的因素存在哪怕一點。
靜了一會兒，齊悅問起，“怎麽你一進來，就知道他在勾搭我？那麽神。”
展程這才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拉過她的雙手吻上，“對不起，齊悅，我最近太忙了，竟然忘記了你的生日，對不起。”
齊悅想抽出手，卻沒抽動。“怎麽知道的？”
“有人給你發了一條短信。”
齊悅再次抽手想去看手機。
“別看了，我給你删了。”
“你憑什麽删我短信！”
“因為我不高興！”展程仰頭直視她的眼睛。
“寧遠的？”齊悅試探地問。
展程沒有回答，而且繼續糾結第一個問題，“你今天是不是很生氣？真的，齊悅，我很抱歉。”
說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今天寧遠的生日那麽有氣氛，她心裏就更不是滋味。
“今天不是還沒過完嗎？你既然知道了，是不是該表示表示？”
展程終于放開手，随後挂檔迅速離開，“當然！”
其實齊悅對生日沒有特別在意過，但是今晚就是反常地在乎。她心裏猜着展程能在這麽短的時間想出什麽招。
可當她被帶回他的公寓時，就真得猜不出了，難道家裏藏着什麽。打開門，齊悅就跑了進去，所有房間都仔細檢查一遍。什麽都沒有啊！
展程站在客廳看着她跑來跑去，笑了笑。等她終于轉完回來後，走上前從後面緊緊抱住。
“齊悅，都一星期了，你大姨媽該走了吧？”
我操！齊悅在心裏真罵上了。
展程枕在她的肩膀上，嘴唇在脖子處不斷親吻。
“月經剛過去的那一周叫安全期。你知道安全期意味着什麽嗎？”
“禽獸！婦科大夫！”齊悅想掙脫出來。
“齊悅，今晚我是生理老師。”展程的聲音變得很輕，手上力道卻很重。一手緊箍着她，另一手解開禮服側邊的拉鏈，手掌探進摸上小腹。
“我收回剛才說的話，你比寧遠更無恥。還有，今晚到底是你生日還是我生日？”
咬上她的耳垂，“別再提這個人！”含在口中，舌頭舔着，齊悅酥地往他懷裏躲了躲。“齊悅，今天是你23歲的生日，當了23年的女孩，該嘗嘗女人的滋味了，你說是不是？”
“我會讓你很爽很舒服的，來吧？嗯？”展程說完想起齊悅給他總結的說話方式，好像是在拿糖哄她。彎眼笑出聲，“不騙你，真的。”
齊悅也想起那種哄人的方式，也笑了起來。
裙子松松垮垮，展程提起她，将裙子直接扯下，然後抱到浴室。放下她，推到盥洗臺前。
正前方是一面鏡子，齊悅身上只剩內衣褲，展程還是西裝筆挺的貼在她身後。
手擡起她的下巴，“齊悅，你還知道害羞？”
“我...你幹嘛？”
手在後面錯開內衣扣，解下。齊悅深呼吸了一下。
展程雙手覆上她的飽滿，右手開始輕柔。齊悅看着鏡子裏的畫面，真的害羞了，臉紅透低下頭。
展程左手又擡起她的下巴，附在耳邊，慢慢的語調，“齊悅，你看。”
齊悅努力地控制着氣息，無奈她如何深呼吸，都擋不住胸腹起伏。展程就那麽幾個輕輕挑逗，鏡子裏好像都限制級得不行。
她以前的感情經歷，真數起來，也不在少數。可是展程這號人好像頭一次遇到，他說出的每句話都重重敲在她的心上，好像醉了。
被他哄人的話迷醉了。
“展...程。”醉後的聲音也都開始纏綿。
展程将她轉過來，一口輕咬胸前櫻紅，在口中輕舔玩弄。
“嗯...展程，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這麽哄得？”齊悅的氣息斷斷續續。
展程放開她，捏緊腰肢，“你真會挑時間。我現在跟你講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前的女人都是撲上來得，我都不用去取悅。像你這麽難辦的，頭一次，對你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第一次。從現在開始，別再提除你我之外的第三個人，知道嗎？影響心情。”
其實她也想撲上去了，只不過他說自己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所以只好忍着。
“我害怕。”
“沒事，它就是一個心理狀态，你越怕就越疼。你相信我，我絕對會給你一次終生難忘的生日禮物。”
“呵...”齊悅覺得他真會往自己身上貼金。
“你別不信，等會你嘗到甜頭，回頭肯定得天天求我！”展程放開她，“齊悅，幫我脫衣服。”
齊悅将他外套脫下，襯衣扣子一顆一顆解開，卻沒有脫下。到了褲子時，也只是将皮帶滑扣解開。
“剩下的自己脫吧。”轉身就要離開。
展程一手拉過來圈住，“走什麽走，都沒洗澡呢。齊悅，我現在才發現你臉皮那麽薄，脫個衣服還害羞。”
她不想看，展程就非得讓她看着。齊悅扭過頭，餘光卻偷偷瞄着。
“呀，你這怎麽回事？”
他的胳膊上還有腰側腹部等都有一些淤青。
“剛才打得呗。”
“你不是很厲害嘛！”齊悅這時也沒再不好意思，仔仔細細摸着那些青紫，“疼不疼啊？”
“他又不是個廢物。再說，他比我傷得重。我這一點小傷，沒事。”
“你是不是精力多的沒處發洩啊，幹嘛打那麽狠？他也沒做什麽！”
“你是不是傻！難道我等他做了什麽再打？”
“呃.....”
“齊悅，你有句說對了。”
“什麽？”
“我确實是精力多得沒處發洩！”展程猛得抱起她就進了浴池。
裏面的水漫出一些。
展程覺得好像接上他們相識最初那次。他到現在還能回憶起那晚的每個親吻。
他抱緊齊悅，将那晚所有的動作都重複一遍。只不過這次，她不是暈着。
等到進入時，她還是緊張到不行。展程只好抱着她回到床上。
他趴在床邊，抓着她的雙腿拉過來。
展程看着她漲紅的臉和夾緊的雙腿。親吻着鼻尖，“齊悅，你讓我進去，還有更爽的。好嗎？”
齊悅閉着眼睛抱着他的脖子，“展老師，我想歇會兒，可不可以？”
“你都累什麽了？還要歇？”
“我叫了...”
展程被她逗笑，摸着臉頰，“嗯，叫得真好聽。”
手上沒閑着，一直往下。
“齊悅，有個詞叫一鼓作氣，明白嗎？”
展程說完猛得分開她的雙腿，壓着她的身體，一挺到底。
“你！！疼！！！”齊悅掐着他的胳膊。
展程的耐心早就透支了，現在裏面濕熱滑膩，他忍不住。
他将齊悅抱起，兩人對坐着，她在身上鬧着哭着。展程攬緊，還是一下下頂上。
時間一長，齊悅漸漸适應了那種痛感，而且還在出出進進的過程感受到一絲快感。
“深點好嗎？很有感覺。”齊悅是個善于總結的人。
展程将她放下，臀部擡高，至上插.入，“夠嗎？”
“嗯.....好像有點疼。”
展程被她挑起欲念，力道漸重漸深。齊悅此時真的深刻體會到一句話—痛并快樂着。
那些熱浪在她身體內發洩而出時，齊悅的發絲已經都濕得貼在臉上。
等到兩人慢慢緩過來。
齊悅問起，“展老師，我G.C了嗎？”
“傻啦？自己來沒來不知道？”
“我又不知道那什麽樣？”過了一會兒，“展老師，你還是個騙子！”
展程笑了笑壓上來，“齊悅，你想要就直說，能不能別找借口！”
“你就是個騙子！”
齊悅翻身，騎在他胯上。手捧着他的臉吻上，舌頭糾纏一會兒，順着下巴吻到脖子。她看見喉結微微滑動，突然一壞，俯身下去，重重吻吸。
展程把她揪起來，“寶貝兒，你在那給我留個痕跡，讓我明天怎麽見人？”
“不見了！”
“不見？那幹嘛？艹你一天？”
展程斜着嘴角朝她壞笑,翻身壓下。
齊悅嘗到一點甜頭，就收不住了。展老師今晚很盡責。
兩人身上汗纏着欲，送到雲端之後。展程緊緊抱着她，“我騙你了嗎？”
齊悅哼哼幾聲，他也聽不清。
“告訴我，什麽感覺？”
齊悅停了好大一會兒，許是緩過來了才回答，“展程，我想吃了你，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