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我要你!
“沙棘。”叫的有些暗啞。
“嗯。”回答的有些苦澀。
付谙吻上她的眉間,吻上她的鼻梁,又親吻了她的嘴唇,薄唇撩撥着她的耳垂,最後擁住她,聲音沙啞魅惑,“我想要*你,現在就要。”
“好。”幾乎沒有遲疑,沙棘回應着他的吻。
“真的?”
隔開她的親吻,兩人的額頭相抵,付谙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真的。”沙棘用她粉嫩的嘴型告訴他,這是真的,就算對未來全無準備,但是,她真的愛他,真的愛他。
幹柴烈火一般,他接收到她的指令,然後雙手瞬間收攏,将她死死的壓倒在床上,用自己的身體壓制住她的身體。
他吻住她的嘴唇,在唇外勾勒探索,舌頭靈巧的長驅直入,彼此糾*纏追*逐着,愛*欲的驚*悸在舌*尖流連缱*绻,一個呼吸的消殺等到另一個喘息的接濟,有些猴急,有些炙熱,還有沸騰,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腰際摸索了半天,付谙這才将她的睡裙整個褪下,緊接着埋首在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親吻耕耘。
直到她的嬌*喘失去了些微的理智,她的身體種滿了羞澀的梅花,這個時候,他才相信這不是夢。(我很想知道審稿的讀者一二三是誰,我愛你們,愛你們喲,所以,這個尺度應該你能讓我過吧。)
沙棘有些不适,但是轉而,就被酥*軟的痙*攣所替代。
身體斷續而輕微的摩擦着付谙火熱的胸膛,這是一種撩*撥,隐*秘的觸感在隐隐的愉悅中一發不可收拾,沙棘輕吟出聲。
一個停頓,付谙卸下了自己的衣服,又解開了沙棘的胸*罩暗扣,褪去了她的內*衣*褲,又用毛毯蓋住了兩個人。
在摸索中,當兩具身體結合成為一個靈魂的時候,沙棘痛的瑟*縮了身體,身上汗水淋漓。
付谙緊緊的憐惜的擁抱着她,身體依舊緊密相連,他只能允吸着她身體敏感的罂*粟減輕她的撕裂的疼痛,親吻她澀澀的淚水,身體無間的摩擦,等到痛意消退,一陣劇烈的快感洶湧而來,沙棘□□出聲。(這個尺度,我們大晉江肯定夠寬容的!)
這是兩個人的第一次,也是彼此的第一次,有些唐突,有些急促,還帶着摸索,雖然看過很多動作片,但是真正相擁的時候,還是生疏和緊張。
食髓知味,但是不能過度流連。
窦瑜起來如廁,看見沙棘卧室還有黯淡的燈光,走過去敲了敲門,“這麽晚了還不睡啊?”
沙棘在付谙的懷裏,她的指尖在他的脊背上勾畫着他的姓名,視線交合,付谙将她額前的碎發撩向耳後。
沒人應答,門也被反鎖,窦瑜囑咐,“早點睡啊。”
然後就是她離去的腳步聲。
第二天大早窦瑜醒來,睡意還沒有完全散去,就看見沙棘正在陽臺晾曬自己的被毯睡衣,揉了揉自己睡眼朦胧的眼睛,窦瑜打了一個招呼,“早啊。”
“早。”看見窦瑜,沙棘的動作些微有些停頓,然後關閉了陽臺的玻璃門,走進了客廳。
窦瑜去到衛生間,付矩抱着付衫從卧室裏面出來,路過沙棘,“早。”
“早。”
“怎麽這麽大早就起來了,不多睡一會兒?”付矩打着哈切閑散的問了一句,定睛一看,“你昨天晚上沒睡好嗎?黑眼圈那麽重。”
“昨天晚上蚊子比較多。”付谙随後走出來,向角落裏面的傲嬌的白絨招了招手,白絨小跑着向他走去,付谙抱起它,順手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
“家裏有蚊子嗎?!”付矩疑惑的看向他,“不會呀,清潔工作一直很不錯啊。”
“是不是鐘點工偷懶了你不知道?”
“可能吧,這麽小的事情我怎麽知道。”付矩依舊遲疑。
“難怪昨天晚上沙棘那麽晚都還不睡。”窦瑜的聲音從衛生間裏傳出來,“看樣子是得注意一下了。”
在去到上海之前,付矩窦瑜動員了沙棘付谙抱着付衫參加了姐姐女兒的婚禮,付谙本來不想去,本來沒有見過幾次面的帶着血緣的陌生人,卻又要裝作有多熟悉一樣。
“人家邀請了媽媽應該是釋放善意吧,”沙棘給付谙做心理建設,“我們過去主要是給媽媽撐臉。”
付谙終究抵不過女人的軟磨硬泡,最終同意了。
窦瑜不想給付矩姐姐一個不近人情的印象,所以給了最多的紅包和禮品,但是付谙的姑姑依舊很冷淡,即使她邀請了窦瑜,對她的偏見依舊不增不減,這種偏見已經維持了十多年,很難說短時間內消散。
當沙棘看見窦瑜謙遜甚至有些卑微的讨好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姑姑,最後還得到了一個熱臉貼着冷屁股的結果的時候,她不免難受。
好在付矩看不得窦瑜受委屈,沒多說幾句就當着自己姐姐的面拉着窦瑜去到座位上坐下。
“告訴你不要過來,自找無趣。”付谙勾住她的小拇指坐到了最不顯眼的角落。
一個西式婚禮,沙棘和付谙坐在草場的最後座,當穿着聖潔婚紗的新娘和白色禮服的新郎轉身相對,牧師讓新郎牽起新娘的手,新郎深情的說起了結婚誓詞,與此同時,付谙暗暗的牽起了沙棘的手。
這是一個女人一生中最夢幻的場景,得到親友們的祝福,然後在他們的見證下,身着美豔的婚紗,徹底的走進了一個男人的一生。
求而不得的幸福。
新郎說起了自己的結婚誓詞。
“I, Muji, take you Fujia, to be my wife, my partner in life and my one true love. I will cherish our friendship and love you today, tomorrow, and forever. I will trust you and honor you I will laugh with you and cry with you. I will love you faithfully Through the best and the worst, Through the difficult and the easy. What maye I will always be there. As I have given you my hand to hold So I give you my life to keep.So, Fujia,will you merry me”
明明是別人的結婚誓詞,沙棘卻詭異的感動。
沙棘靠在付谙的肩上,沒有思考的現在,她突然很希望自己就是那個新娘,站在付谙的身邊,然後篤定的說一句,“Yes,I do.”
付谙在這個無人留意的角落,在沙棘的耳邊,溫柔的問她,“你願意嫁給我嗎?”
視線相觸,沙棘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的楚楚動人。
她願意,但是,這個國家的法律裏,他們無權締結婚姻。
那麽明豔的一個女人,付谙很想現在吻她一下,但是最終,也只是用力的握着本已緊握的手掌。
新娘說了願意,接着是嘉賓熱烈的掌聲,此起彼伏,久久不散去。
在這個熟悉的城市,就連呼吸都那麽安逸,這個城市裏的人,這個城市的風景,這個城市的城牆,這個城市的歷史,在萬米高空之下,漸漸的落在了身後,如果留戀它,如果放掉它,就能得到身邊的這個人,竟無不可。
在暑期結束之前,在付谙的堅持之下,沙棘搬回了付谙的住所,然後又在卧室裏面換了一張雙人床。
為了沙棘,付谙改變了自己的作息以配合她的時間,付谙開始從四劍客中最勤快的那個變成撤的最快最早最迅速的那一個,周洋更甚,兩個人本來逃課就逃到很兇殘,這下好,自己一個人在學校裏更是形單影只。
當付谙忠誠的每天準時的接送沙棘的時候,工作室的同事們之間惡趣味的配對游戲也就被割裂了。
付谙等在候賓區,一到下班時間沙棘就匆匆的背上單肩包攙着付谙的胳膊往電梯間走去。
石牧有些不甘心,可是最後沙棘請他喝了一杯拉鐵,鄭重其事的将那個男人作為男友介紹給他認識的時候,他也就無話可說了,唯有祝福。
中午得空的時候,付谙會借用邱昱的豐田陪着她去到附近的餐廳品嘗各種美食,下午下班的時候,他會和她一起看電影散步吃飯。
沙棘喜歡吃大閘蟹,而上海剛好是大閘蟹文化盛行的城市,在這樣一個黃金季節,付谙挑選最為肥美的螃蟹給沙棘解饞,付谙的手藝很好,不過一個禮拜的時間,他嘗試了幾乎所有的螃蟹的做法,從蔥炒油煎清蒸到水煮,總能讓沙棘樂此不疲的吃上半天。
可是吃得多了,沙棘的身上莫名的多了很多紅疹,最後付谙迫于無奈的讓她禁食。
沙棘比白絨還會耍無賴,但是這些年,沙棘能夠玩的招數付谙了如指掌,無論冷戰偷食撒嬌嘟嘴賣萌,在付谙這裏,根本無解。
晚上消食,霓虹燈下,他們怡然自得的手牽着手,男才女貌,總是能夠招惹別人豔羨的目光。
秋意漸濃,路邊的梧桐的葉子金燦零落,沙棘一步一步認真的踩在葉子上面,然後樹葉會發出清脆的碎裂的聲音,惡作劇一般的,沙棘回頭朝着付谙大笑,付谙無可奈何的向前邁去,走到她的跟前,然後落下一個法式長吻。
我是親媽沒有錯,但是我可能不會一直親下去,大家做好心理建設哇!*^__^*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