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先出去(怎麽感覺我好色)
明宇醜*聞的案子持續發酵,孟漣作為單獨的個案因為證詞的需要,因此近一步卷進了更多的政商人士,随着案件的深入,阮成不旦沒有可能脫罪,反而更被其內部人士曝出了其他的罪行。
如果沒有浩瀚的關注度,這些人總會有辦法通過明暗各種途徑脫身,但是現在,竟完全沒有可能。
沙棘根據上一次的經歷在私下的時間單獨的描繪了《正義獵犬》的彩漫,她很用心,每一個細小的細節都不放過,但是這些都是公共案件背後的事情,大家也未必就能夠聯想到現實存在的事情上面,更多的會以為是只是作者的陰謀論已經大開的腦洞作祟。
付谙把衣服扔進洗衣機後去到房間,她正盤腿聚精會神的使用繪圖軟件。
付谙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邊,沙棘轉頭,他的吻家常便飯的落在了她的嘴唇。
“你能不能把我畫的稍微帥氣一點?”
沙棘把畫圖認真的端詳了一下,“不帥嗎?還好哇。”
“衣服洗了?”沙棘笑眯眯的看向他。
“對呀。”
付谙從身後擁住她,手掌穿過薄衫探進了她的腰際。
沙棘将繪圖放在床頭櫃,反身抱着他的頸項,“我發現你最近變得好勤快,什麽家務事都做。”
“我一直都這樣。”
“是嗎?”沙棘犟嘴,“以前可不是這樣,做什麽你都要和我争一下才動手。”
沙棘嘿嘿嘿嘿小人得志,“果然還是色*誘比較靠譜。”
付谙打趣她,“就你還□□?看看你的胸,敢不敢再小一點?”
“表這樣嘛,”沙棘撒嬌,“還可以啦,你就知足吧。”
“過一段時間我得和邱昱他們跑投資,有些忙,可能不會回來的那麽早,你一個人在家,沒問題嗎?”
沙棘憨笑了幾聲,付谙拍了拍她的臉頰,“你傻啦?”
“沒有。”
“那要笑成那樣?”
“不是,剛才你有一個詞說的很好聽。”
“什麽,我又沒說‘我愛你’。”
“我愛你太落俗了,你說了‘家’,”沙棘跪在床上立起了身子,給了付谙一個溫暖的擁抱,“我喜歡這個詞,home,H-O-M-E。”
完全忘記了洗衣機裏面團成團的衣服,兩個人渡過了又一個旖旎的夜晚。
“你一定不能離開我!”沙棘細細的描摹着他的眉角。
但是付谙已經熟睡了,沙棘只是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個親吻,“你一定不能離開我。”
韋恬新官上任來到上海,開始的時候有很多的業務需要熟悉,所以一直沒有時間聯系自己的兒子付谙,聯系沙棘也是順便的一個禮貌。
四劍客開發的關于購物的app需要風投的資金,所以接近一個月的時間,他們幾乎精疲力竭的給別人說着自己的項目,最後也只能是沙棘陪着韋恬在上海轉了一圈。
韋恬的話不多,沙棘總是有條件将所有對話的主題引向她作為戰地記者的經歷上面,那一段腥風血雨的歷程,韋恬說起來些許感傷。
沙棘記住她說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地點,這些資料可以成為她下一個漫畫的下一個題材。
韋恬問到了沙棘的感情問題,沙棘愣了一下,她不擅于欺騙別人,這個時候卻欺騙的游刃有餘。
“空窗期也不要太長,感情這種事情就是這樣,需要的時候幹柴烈火,但是一旦脫離的時間久了,想起來也就索然無味了。”
“是嗎?”
“是,我就是這樣。”
“你,還在怪我媽媽嗎?”
咖啡廳的溫度調的有些低,沙棘問得也有些底氣不足。
韋恬意味深長的笑了,“有些事情,你們不會懂,我們大人的事情,很少能夠用是非對錯來形容的。”
“窦瑜沒有錯,付矩沒有錯,我也沒有錯,我們都沒錯,只是我們相遇了。”
“無關緊要,只是時間的問題,我花了十年的時間消磨付矩的背叛,現在不是也活的很好。”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韋恬的笑容帶着知性,“我現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付谙,他的個性太過熾烈,有這樣的個性,人生一般都不會太順遂,他是我的兒子,我希望他能夠過得比所有人都好。”
這一句話裏的每一個字都像針芒紮在沙棘的身上,沙棘扭頭看向落地窗外銀杏大道上曼妙的風景。
“你是他姐,”韋恬的言語裏滿是信任,“有些事情上可以指引一下他,有些錯沒有必要犯,有些錯不可避免,但是要及時的迷途知返。”
沙棘的笑容有些僵硬,“好。”
“女孩子獨自一個人在上海打拼會很孤獨吧,我們單位也有不錯的男孩子,需要我給你介紹嗎?”
沙棘搖頭,“謝謝韋姨,我想感情的事還要靠緣分吧。”
“不要迷信緣分,這只是讀書人開的一個小玩笑。”
“你到我這個年紀的時候就會清楚了,有些感情,不過是年少輕狂,別人越反對,我們就越叛逆,總感覺自己選的就是最好的,其實更好的,因為我們的執着,就錯過了。”
沙棘沉默不語。
“我就是這樣,一說話就能讓別人沉默,特別能夠冷場。”
“不是,您說的很對。”
只不過,我現在依舊執迷不醒。
“阿姨,對不起。”
韋恬正在品咖啡,不禁莞爾,“為什麽和我說對不起。”
“不知道,總有一些事情對不起您。”包括付谙。
“哪裏的話。”雖然歷經喜怒哀樂,她的笑容依舊典雅動人。
回公寓的時候,沙棘在超市又買了大堆的需要的不需要的東西塞滿了整個冰箱,沖了個熱水澡,正準備随便炒個蛋炒飯,就接到了付谙的電話。
付谙和邱昱符離他們正在附近的小餐館吃飯,付谙讓她不用做飯,直接過來就好了。
沙棘說了一句好,然後換了衣服小跑着去到了附近的那間餐館。
邱昱已經認識沙棘,于是代替付谙給符離介紹,“沙棘,付谙的女朋友。”
“這小子不是百毒不侵嗎?”符離開玩笑,“原來是被這位美美拿下了。”
“今天見到本尊,怎麽也先喝一杯。”
沙棘笑笑,一杯白酒先幹為敬,付谙順了一下沙棘的脊背。
“爽快。”
符離有些後悔了,付谙催促着他快喝。
龇牙咧嘴,符離也吞下了一杯。
“現在的女孩子怎麽都這麽強悍,還怎麽讓我們英雄救美。”符離笑笑。
“你會不會是想多了,你是英雄嗎?”邱昱讓他吃飯的時候順便把嘴給堵起來。
“狗熊都不稀罕長成他那樣。”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開着玩笑,又多喝了幾杯酒,符離問沙棘是怎麽和付谙認識的。
怎麽認識的,“從小就認識。”
“原來是青梅竹馬,看起來也很般配。”符離是個話唠,和他在一起,別人基本都可以閉嘴了。
回家的時候,沙棘的酒勁上了來,前言不搭後語的說着今天和韋恬見面的情景,“她說她現在唯一在乎的就是你。”
“讓我有些事情上可以指引一下你。”
“有些錯,迷途知返。”
“希望你能夠過得比所有人都好。”
“你說,我是不是帶壞你了?”沙棘臉上布滿醉醺醺紅暈,“嗯,你怎麽不說話?”
付谙沒有說話,要是知道吃頓飯讓她醉成這樣話,他肯定不會讓她下去。
“你後悔了嗎?”付谙問她。
沙棘哈哈的傻笑,開玩笑,“嗯,有一點。”
“有一點?”重複了一遍,付谙的吻鋪天蓋地的湧上來,沙棘口腔的呼吸幾乎殆盡,嗚咽的想要推開他的緊擁,唇舌交纏吸允到火熱的時候,付谙放開她。
“現在呢?”
“沒意思,我剛才只是開玩笑。”沙棘憨笑着微微喘氣,胸口誘惑的起伏。
“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付谙很嚴肅。
沙棘輕緩的回吻他,舔舐着他單薄的唇形,循序漸進,挑撥,勾引,釋放了所有的溫柔。
付谙的回應更為熾烈,沙棘無力的後退,直到退無可退的抵在餐桌上,付谙輕抱起她坐在餐桌上,火熱的親吻由嘴唇勾畫到白皙誘人的頸項和挺*立的胸*口,沙棘嘴唇微啓,仰着腦袋,頭發披散下來。
沙棘上身的衣服在拉扯之間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孤單單的挂在胸前,而她牛仔褲是緊身型的,因此,在付谙褪去牛仔的時候有些磕絆的疼痛,牛仔推到腿彎處,付谙幾乎是急迫的褪下了她的白色內*褲,然後沒有任何的前戲的沖撞到她的身體深處。
沙棘的眉頭緊皺,指甲幾乎鉗進了他的血肉裏。
“不要這樣,疼。”沙棘的眼角流下了眼淚。
“那你還會後悔嗎?”付谙吻住她的眼淚,手掌在她的胸口虔誠的描摹。
“不會。”沙棘僅有的醉意消散殆盡,剩下的是沸騰的顫栗和腫*脹的疼痛,“你先出去。”
“你保證。”付谙收攏着手部的動作,痙*攣的快感由上而下席卷過來,沙棘癱軟的靠在付谙的身上。
沙棘因為緊張帶來的下身的收縮讓付谙備受煎熬,他的額頭溢出了汗水。
“保證。”
“我愛你。”
付谙幾乎是沙啞着說出這句話,他的吻也漸漸柔軟下來,動作也逐漸輕柔。
痛感完全的消失,身體被一種飄飄欲仙的快*感代替,沙棘尋摸着他的親吻,褪下他的上衣,傾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以最魅惑的姿勢,彼此沉淪。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