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開心去投降

夜晚。

“是太想我所以愁悶的喝酒?”,花玉溪翹着腿吊兒郎當模樣,看着面前的流蘇一杯杯的酒入腹,調笑說道,不過他心中則是在想:這小鬼在皇宮過的不舒暢?

“是啊,明日兩方交戰,我會帶領一隊軍隊投降,麻煩你警告一下你的兵,切不可多殺無辜的人,不然我不會放過你。”,流蘇停頓的當口,把話講明。

“投降?恐怕是別有所求,說吧,你的目的。”,花玉溪目光炯炯的瞧着流蘇,不讓他的目光有絲毫的逃離。

“當然有目的,就是取得你花教的布局,然後裏應外合攻進去。”,流蘇直直的望進花玉溪的眼底,沒有躲避,于他,真話假話都沒有多少區別,他只是一個在多人手裏輾轉的棋子,流蘇白皙的肌膚因為在酒的熏陶下微微發紅,白裏透紅,分外可愛,花玉溪倒是不介意他話中所存的冒犯之意,一只還沒長牙的兔子,就是咬人也不會疼,不過現在流蘇的模樣還真是秀色可餐,剛伸出手想捏一捏那可愛的臉蛋,誰知這不知趣的小兔子竟醉酒倒了下去,頭磕在桌子上也沒有任何知覺,嘴中仍呢喃不斷,似是很多話藏匿于心中。

“乖乖的待着就好,我會一直保護你的。”,花玉溪看着那冒着傻氣醉酒的人兒,忍不住伸出手胡亂的摸了幾把流蘇的頭發,剎那間那本是柔順的長發就糾結的被揉成一團,花玉溪笑了笑,拿過梳妝臺上的梳子,專注細致的給流蘇梳起頭發來,梳完後對自己的作品十分滿意,也就沒有再折磨小蘇蘇的頭發了,抱起纖細人兒的腰身,将他穩當的放于床榻之上,蓋好被子,最後還是忍不住手賤的捏住流蘇的鼻子,直逼得睡夢中的流蘇不得不張開嘴呼吸,花玉溪趁機深吻下去,款款柔情,只是那個人沒有察覺。

花玉溪臨走前看了一眼那無憂沉睡的流蘇,他覺得,他有必要讓小家夥看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花玉溪對他的決心,或許這次戰争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邪笑漫上眉梢,紅袍翻轉間,那絕世少年已不見了蹤影,寂靜的屋內,只剩迷人的酒香,而酒瓶,不見。

帶着輕微的疼痛,流蘇撫着額頭在床上滾來滾去,宿醉就是這個後果。

濃烈的起床氣令他一時分不清現實和夢境,唯有蜷縮着身體滾來滾去,這股放于心中的焦躁才會被平息,所以他滾來滾去滾來滾去,終于在不久後的一秒定格了,屋外的陽光射了進來,代表新的一天的降臨,無論美好或不美好,萬物,活着的任何物,都得去迎接這新的一天,流蘇伸出手,靜止于半空中,不知在想些什麽,不過無論是什麽,大抵都是有關人生的感悟吧,不過就算感悟太多,還是會在一些小事上翻跟頭。

自覺的起床洗漱,他可不會忘記今天是怎樣重要的一天,整理好有點褶皺的衣服,打開房門,發現柳缪破天荒的第一次在他的房門口等他,吃飯?

“一起吃頓飯吧。”,柳缪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的尴尬,兩人視線相接觸不到一秒就雙雙自動搬離,柳缪也轉過臉去留下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拔腿走了,這是害羞的節奏?流蘇不明所以的摸着後腦勺,而柳缪則邊走邊想:他怎麽現在才發現流蘇長的其實很妖孽,罪過,剛才差點就陷進去了,感情這丫的以前從來沒正眼瞧過流蘇,總之流蘇反應過來之後就追趕着柳缪的背影去了,因為他還不知道那正式吃飯的地點是哪兒。

跟去了才知道這是百家宴,一個大大的帳子外很多很多士兵,捧着個碗就在吧唧吧唧,流蘇聞着空氣中飄蕩的輕微的香味咽了一下口水就忍痛收回視線進入了那個大大的營帳,他知道,住在這裏的就是柳缪,主帥嘛,當然是最大的人,像他自己,住的只是一般士兵的小帳篷,無法比拟,當然,待遇上比一般人好,至少是一個人住不用和他人擠在一起滿身汗味。

掃去簾子走進營帳,一眼掃視了四周,柳缪坐在椅子上,可以用正襟危坐來形容也不為過,看到他的眼神示意,流蘇也不客氣的坐在了柳缪的對面,兩人之間的桌子上擺滿了好酒好菜,芬香四溢充斥了整個帳篷,雖說主子不動客人也無法先動,可是聞見自己肚皮打滾咕嚕的聲音,流蘇實在忍不住了,手拿起筷子就像上了馬達似的開動起來,根本停不下來的節奏,柳缪看着這些,雖眉有些輕皺,卻也縱容的沒有出聲阻止,之前他也聽到了那聲咕嚕聲,憋着笑呢就是不提前開動,就是想看一看流蘇會怎樣反應,這小子,倒是直白的可愛又令人可恨。

只是可憐之人必有可可恨之處,而這柳缪,則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如果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他人做嫁衣,會有何感想,當然現在的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的,因為他正做着太子夢,一個人不知覺醒,被利欲沖昏了頭腦

流蘇品嘗完畢,摸着自己滾圓的肚皮,滿意的臉上帶着輕微的笑意。

“十弟,可還滿意?”,柳缪看着對面的人停下了動作,冷冷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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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蘇擡起頭疑惑的看着對面面無表情的冰山‘四哥’,才發覺他還沒有動筷,只是這滿桌狼藉,還真是令人無法直視啊,流蘇也只能打着呵呵:“挺滿意的。”。

“滿意啊。”,流蘇聽着這反複被咀嚼的話語心懸了上去,卻在下一句徹底放下,“滿意了,就走吧,外面的人等着你的帶領,希望你,能安全回來。”,說出最後一句話,柳缪也震驚了,他竟然會關心這個草包,好吧,說到底畢竟是兄弟,偶爾關心一下也沒什麽,柳缪擺擺手示意流蘇趕緊退下,而他自己則雙手按摩着自己發痛的太陽穴獨自沉思着。

流蘇吐吐舌頭不明白的退下:這是希望他安全還是純粹的反話?搖搖頭不再想那無意的話,領了自己那一隊毫無戰鬥力的兵就向花教前方挺進,正常的軍隊是浩浩蕩蕩,氣勢蓋天。而他們則是走一段路歇一段路,軟軟綿綿的,流蘇也不怪罪,他這一隊人馬中老年士兵居多,容易疲憊也是很正常的事,而在遠方等待他們到來的花玉溪則是很着急,一會詢問敵軍有沒有到,比老媽子還令他的下屬煩倦此類無意義的問話,終于在花玉溪的左盼右盼中,流蘇他們來到了陣地前方。

花玉溪一笑,漫山的花似乎都要開了,從座上起身一躍,就站在了花教陣地的最前方,笑着問道:“來者何人?”,那臉上挂着的招搖的笑意,似乎萬物都在複蘇期。

“你妹。”,流蘇被太陽曬得暈暈乎乎的,沒有好氣的回道,他現在沒心情好好對待別人,他又渴又餓,漫長的時間和路程消化了他肚子裏所有的存糧。

花玉溪也不介意,眉一挑:“既然是我妹,那麽就不必打了,直接進來做客吧,我可是準備了好吃的打算好好款待大家。”,花玉溪的話一出,不僅流蘇的人馬疑惑震驚,花教的人也很驚訝,均不知道主子這是唱哪出,不過主子做事一向有分寸,所以他們只是驚訝了一下,過後就恢複正常如主子的話安安靜靜的辦實事。

而流蘇的軍隊,聽到這話,那叫一個咽口水的陣勢,徹底騷動起來,流蘇的軍隊是柳缪所帶兵的累贅,平日裏絲毫沒有待遇可言,在遇到流蘇之前就經常挨餓受凍,做的事呢也就是随軍保姆才做的事,如今眼前有人願意好待遇對待他們,他們自然也就感動的潸然淚下,流蘇看着他還沒做決定就急着跑去對方陣營的手下們,不由在心中大吼:那所謂的男子流血不流淚果然是書上才有的屁話,傲嬌的對着花玉溪哼了一聲,也就無奈的動着手勢示意他們快滾進去,果然這柳缪是派對了人給他,這假投降可比預想中真實多了。

花玉溪瞬間移動到那孤獨一人站着的流蘇身邊,貼耳親密問道:“怎麽,你不過去嗎?”。

“我要好好的看一下風景不行嗎?”,咬牙切齒的回複着某人的問話,順帶暗中掐起了某個人的腰間為數不多的肉,看到花玉溪臉上僵硬起的笑,流蘇反敗為笑:小樣,叫你得意。

花玉溪也不介意,貼着流蘇的身體,來個俯角四十五度,流蘇為了抵抗眼前放大的笑臉,不由得後仰彎下腰,還好他韌性強,不然此刻早就被壓的倒下去了,花玉溪處于上勢,與流蘇大臉對大臉,兩人你瞪我我瞪你玩得是不亦樂乎,可是某人不樂意了,臉繼續下移,流蘇驚慌的繼續後仰卻無奈發現已經到極限了,正要徹底倒下去時一雙有力的手扶住了他的腰,同時花玉溪放大的臉也貼了過來,唇對唇,毫無縫隙。

原來,是這個味道,流蘇愣愣的,不知如何反應,畢竟他的靈魂,還太小,不知道接吻是什麽,只能呆呆的任花玉溪的舌頭在他的嘴中為所欲為,攻城略地。

“好甜。”,心滿意足的花玉溪從流蘇嘴中退出,邪魅一笑還不忘對流蘇抛個媚眼,最後還來一句總結。

流蘇只能在花玉溪的攙扶下站直身體,然後沖着某人展露笑顏,梨渦輕現,然後的然後趁某人不注意猛然踩下去,某人的笑臉也就在此僵硬喽,流蘇對着那臉色慘白的花玉溪比了個勝利的v手勢,就跑開了,身後花玉溪慢追,看來的确是還需花很多功夫追啊,故意放慢步伐的花玉溪郁悶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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