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Chapter 6
白飛聽見他這話,一伸手就把地上跪着的娃娃拽了上來。
“快讓哥哥抱抱你!”白飛把人拖到懷裏,手裏也不老實,随處捏随處摸。
娃娃長的瘦,薄衫寬大的箍在身上,顯得人更瘦。他在白飛手裏不敢動,一雙眼睛霧茫茫的,不知道盯着哪兒,陳志用餘光看了一眼他,不知道想着什麽,随手就把身邊的子淇抱緊了。
大勇出手還算是非常闊綽,圈子裏玩的都知道“第七天”裏的蜜蜂和魚兒身價不低,陳志掃了一眼屋子,少說這大包間裏除了這兩個男孩,還得有四五個姑娘,此時夜正晚,一片醉生夢死的混亂間,所有人都瘋了。
白飛摸夠了,把人一下子推倒在沙發上,随手就去解自己的腰帶。
娃娃似乎只在這時回了神兒,眼睛木讷的盯了白飛好一陣兒,才像是知道了他接下來要做什麽,整個人瘋了似的往沙發角裏爬。
白飛看見人往前躲,想都沒想一把抓住了娃娃的腳踝,把人往後一拉,小孩兒的兩只手還在上面,沙發的表皮瞬間被指甲拉出了長長的幾道劃痕。
“我他媽叫你躲!叫你躲!”白飛把娃娃的褲子一扯,摟着他的腰,連個緩沖都沒有,一下子穿了個底兒。
娃娃被這痛激的仰起頭,半張的嘴似乎想說些什麽,最後卻只是徒勞無功的壓了兩聲已經破碎的痛呼。
白飛覺得這姿勢他做的不舒服,揪着身下娃娃的頭發讓他挺着點身體。一堆人被這香/豔的場面吸引的目不暇接,紛紛停下了手裏玩着的,轉頭饒有興趣的打趣白飛。
“我說飛飛,不行啊!你看他都不爽。”
“去你妹的……”白飛汗濕着頭發瞪了說話的人一眼,“怎麽着,你想上?”
“那誰敢啊……”另一個男人湊過來,掐着閉着眼睛的娃娃看,“嘴咬的那麽緊幹嘛,又他媽不是強//奸你。”轉過頭去看白飛,嘚瑟着說:“行不行啊你,讓他叫兩聲聽聽呗。”
“成啊——”話音未落,他一個挺身,娃娃渾身顫抖着“啊”了一聲,随後體力不支的倒在沙發上。
白飛自然是不會饒了他,他也是第一次上娃娃,不知道這小孩兒根本不會叫//床,無論壓着他的是誰他都是這幅樣子,閉着眼抿着嘴,無力而痛苦的承受着一切。但這時白飛只以為他是有意跟他對着幹,身下更是不會輕饒了他。
娃娃已經疼得麻木了,手臂再也沒有力氣支撐,兩口氣沒喘到,就被人揪着頭發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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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飛舒服的覺得此時渾身都通了,左手把着他的腰,右手狠狠的抓着娃娃的頭發,每撞一下,身下的人就抖一下,像是一把秋天搖搖欲墜的葉子。
娃娃被扯的疼,只能被迫的擡起頭,修長的脖子上有一小塊凸起的喉結,看着讓人想用手去攥着它,看它一點點被捏碎。
陳志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麽心思。他不動聲色的坐在沙發的另一邊,感受着因為那兩個人的情/愛而産生的晃動。子淇在他懷裏側頭呆愣愣的看,臉上沒什麽表情。
幾個人圍着白飛起哄,白飛這人最激不得,為了彰顯自己的男兒本色,發了狠的捅,可娃娃的牙卻越咬越緊,到最後離得近的人都能聽見他牙齒“嘎吱嘎吱”的聲響。
其中一個男人感覺事情不對,“飛哥,差不多得了,在這樣下去非得死人不可。”他看見娃娃的腿慢慢流出血,血液殷/紅,在破碎的燈光裏顯得特別刺眼。
白飛低頭看了一眼,沒當回事,“媽的,老子還治不了他了!沒事兒,這小鴨子身體好着呢。”
陳志看着這一切心裏悶得厲害,把煙叼了一會兒,随後扯下去拉上子淇就走了出去,隔壁的房間早就給他開好,侍應生給他開了門,屋裏有些黑,一道一道閃過舞池裏耀眼的舞臺燈。
隔壁喧鬧的聲音瞬間變得微弱,子淇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口,“我……”
陳志沒讓他說完,一下子把人掼到沙發裏,咬着牙扒/光他的衣服。
他做的很壓抑,仿佛心裏有哪個地方空着,就算是負距離的肌膚之親也安慰不了。他麻木的做着,身下的人就麻木的受着。子淇比娃娃聽話,他不知是痛的還是怎樣,哼哼唧唧的叫了起來,像是幼貓的爪子撓在他心上,惹得他更煩。
他在這事上從來算不得體貼,喜歡了就做,要做就做到最爽,管他下面人怎麽想的,既然他花了錢就得玩到高興為止。但今天他越做越覺得難受,到最後匆匆忙忙的結束,仰倒在沙發上喘氣。
子淇疼的動不了,在沙發上窩成一小團。
陳志抽了顆煙,煙霧缭繞間就看見子淇瘦瘦小小的身子,還是沒長開的樣子,赤/裸的肩胛骨支棱着,一顆小腦袋藏在胳膊間,像只獸。
陳志不知怎麽的就去揉了揉他的頭發,子淇半擡着頭愣了一下,想躲又不敢躲,似乎沒人這麽撫摸過他。
室內溫度不低,但是光着身子到底容易發燒感冒,陳志揉了一把臉,從地上撿起子淇的衣服丢到他身上,“穿上,你現在可以睡覺了。”
子淇似乎沒聽清他說了什麽,愣頭愣腦的盯着他看。
“我說你可以睡覺了。”陳志覺得“第七天”招人是不是按照智力招啊,要的都是小可愛傻白甜,一個聰明伶俐的都沒有。
他整理了下衣服,剛推開門就聽見隔壁大聲喊了一句什麽,下一刻就看見大勇抱着什麽人跑了出去。
陳志心裏“咯噔”一聲,仿佛想到了什麽。
還錯愕着的白飛看見陳志的半道影子就走了過來,像是自言自語的說:“我靠……不會真死了吧……”
“你說什麽?”陳志皺着眉,看白飛臉上鮮少的迷惑。
“剛才我就多做了幾下……那小孩兒腦袋一歪就過去了,我拽了好些下頭發都沒拽醒……大勇說他流了不少血,他媽的……不會真死了吧……”白飛揉揉有些發僵的臉,一腦門的不可置信。
要不是這些年的朋友關系約束着他,他能一下子抽到白飛找不着媽。
陳志太了解白飛了,他這些年還算是有所收斂,早幾年他基本上所有能幹的不能幹的事兒他都幹了一遍,半夜三更開着跑車繞山路,差一點掉進懸崖的事兒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甚至後來他交了一個女朋友,女友意外懷了孕,他思前想後覺得這孩子不能留,而女方一直賴着不肯走,白飛就想了個特別不是人的主意,帶人出去吃飯然後從樓梯上把人推下去摔了個流/産。
不過白飛的爸爸确實有錢,這些事兒最後幾張鈔票過去也就沒了後顧之憂,他們家就白飛一個孩子,而老白早年也着實慣他慣的要命,到他最後差點殺了人才驚出一身冷汗,連夜把人送到國外帶了三年,白飛一句英語不會說,“發配邊疆”就算的上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了,乃至于到現在,但凡白飛有不良反應,他爹第一件事就是強迫性的把他扔出去。
但就算陳志再了解他,也見不得他這麽糟踐一個人,還是個孩子。
“你他媽瘋了吧!心是石頭做的?”
“我沒……”白飛解釋不清楚,“都是他們人五人六的哄架子,我這人經不住人拱……怎麽辦啊志哥,讓我家老爺子知道了我就廢了!”
陳志心亂如麻,口袋裏的煙盒早就不知道裹到哪兒了。白飛看他把手摸了幾下口袋,就知道他找煙,“抽我的吧。”他把煙遞了過去,順便給陳志點了火。
陳志狠抽了幾口,感覺肺裏的所有躁動都被撫平了。
“你也別急,出去躲兩天,我替你去看兩眼,要是沒事你在出來,要是人真不行了……”陳志說完這半句話才發覺自己的手在抖,他用力攥了下拳頭,複而松開,“你就收拾東西,跟你家老爺子解釋完自己登機吧。”
“別啊……”白飛焦頭爛額的來回竄,猶如困獸之鬥。
突然他手裏的手機亮了起來,是大勇打來的,白飛接了過去聽着,過了會兒答了聲“好”。
陳志沒說話,用眼神挑了他一眼。
“大勇把人送‘第七天’去了,蔡姐沒說話,讓裏面的醫生看了一下說不行,送醫院了。”
“知道哪個醫院嗎?”
“華益三號樓417病房。”
陳志在心裏記下,折回包間去取大衣,一開門就看見偷聽了好半天的子淇。
子淇吓得向後退了兩步,似乎想解釋,又不知怎麽解釋。
陳志沒心情跟他繞彎子,轉身對門外的白飛說:“一會兒送他會‘第七天’,別再出岔子了。”
白飛沒做聲,狠狠的點了兩下頭證明自己聽見了。
陳志拍了下白飛的肩,拿着車鑰匙走了下去。
已經過了大半個淩晨,路上的車沒那麽多,不過半個時辰陳志就開到了華益醫院。
剛從醫院大門出來的大勇看見陳志的第一眼布滿了驚奇。
“哥?你怎麽來了?”
陳志被問啞口無言。是啊?他為什麽會來?
這件事跟他一點關系沒有,人不是他買來的,也不是他親手弄成這樣,就算是到最後娃娃死了,也和他陳志無關。但他就是覺得心裏有一塊地方放不下,他不太喜歡跟自己擰着幹,不舒服了就去找舒服,哪裏有問題就去看哪裏。他知道自己今晚的心病是什麽,所以必須親手揉化了它。
“白飛我讓他先回去了,他爸管的嚴,得讓他做點準備。這邊我來吧。”
“那怎麽好意思……”大勇其實早就沒了主心骨,“第七天”幕後的老板很神秘,企業法人不是真的幕後金主。圈子裏的挺多人都查過,最後依舊一無所獲,從那陣兒之後所有人都說這人有大來頭。如今自己差點把人當家花旦弄沒,要是後面人質問,他梁勇兜不住。
陳志當然知道梁勇的難處,他也懶得虛與委蛇,“別說這些了,到底怎麽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又被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