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丁柏近來抽煙的頻率在降低,這是陳均觀察了好久才終于得出的結論。
趁着上班時間,陳均開着丁柏的車回了自己家一趟,裝了一箱衣服後又開着車回來,好死不死,在上電梯時遇到了鄧樂,好在丁柏也在鄧樂旁邊。
鄧樂問他:“寶兒你這是拖個行李箱去哪兒呢?”
陳均一時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丁柏在一旁道:“去我家,他要給我看他買的幾雙新鞋。”
拙劣的謊言,但诓騙鄧樂已經足夠了。鄧樂哦了一聲,沒有再多過追問,陳均暗暗抹了把額頭的虛汗。
他跟丁柏徹底住在了一起,但害怕工作室的人察覺,每天上下班倆人都是岔開時間段出門、回家。
因為丁柏的父母都有這套房的鑰匙,所以丁柏做主将門鎖給換了,并打電話給了宋惠,讓她今後來找他提前說一聲,門鎖換了。
宋惠很不解,為什麽要換鎖。
丁柏說:“我二十三了。”
于是宋惠無話可說了,只是讓他好好照顧自己,有事就打電話給她。
陳均不知道這回事兒,直到有一天上班前,陳均像往常一樣換鞋出門,卻被丁柏叫住了。陳均疑惑,站在鞋櫃旁看着他問他怎麽了。
丁柏沒有立即回話,而是讓他等一下,轉身上樓從書房裏拿了一把鑰匙下樓放置鞋櫃上。
丁柏說:“家裏的鑰匙。”
陳均拿起鑰匙,開心到起飛,道了謝便出門了。
陳均比丁柏要早一些下班,基本上下班時間都是由他自己決定,他依舊是開着丁柏的車去超市買了點食材打算跟丁柏煮火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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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掏出鑰匙正準備開門時,陳均突然發現門鎖有些新得發亮,又低下頭看了一眼手中丁柏今早給到他的鑰匙,同樣新得發亮。
陳均趕忙開門進去,換了鞋将手裏提得菜放到廚房料理臺上,發微信問丁柏。
J:您換了新鎖?
A:嗯
A:之前的鎖我媽有鑰匙。
陳均捧着手機,笑得像個傻子。
與丁柏同居的生活并沒有像其他熱戀期的戀人那樣轟轟烈烈的,因為丁柏自己本身的生活就枯燥乏味。陳均雖然在外面玩得開,但對着沉默的丁柏,他礙于兩人之間一直存在的屬性區別,不敢主動調節氣氛。
他不能說話,就開始使用自己的眼睛,觀察每個時間段的丁柏都在做什麽,會做什麽,喜歡做什麽。
他觀察到了丁柏抽煙的時候越來越少,很多時候只是夾着煙或咬着煙并不打算點燃。
“您是不是在戒煙。”陳均見丁柏再一次長時間夾着煙不點燃,最終還是沒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丁柏看了眼自己手裏的煙,朝陳均笑道:“嗯,在戒煙。”
“您是需要戒煙,您抽煙太猛了,我一周的量您一兩天就能搞定…”陳均嘟囔。
丁柏伸手将他攬進懷裏,在他嘟嘟囔囔的嘴上輕啄了一口。
在工作室裏,陳均就不敢太黏着丁柏,他怕工作室裏的所有人察覺之後解釋不清楚,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他決定跟丁柏在辦公地點內保持距離。
但陳均是第一個忍不住主動與丁柏偷偷摸摸地膩歪的人,他總是想丁柏想得心癢癢,每次都是打着要抽煙的借口,排擠鄧樂,自己上到二樓把門反鎖,沖到丁柏面前索吻。
丁柏這次在抽煙,見着陳均像做賊似得把門緩緩鎖上,連蹦帶跳地跪在了丁柏的面前,拉着他衣擺,示意他俯下/身子來接吻。
于是丁柏将夾着煙的手指往外側了一下,避免碰到陳均的身體,單手壓着陳均的後腦勺,細細地、溫柔地親了上去。
直到倆人都起了反應,卻不敢進行下一步,而是立馬結束親吻。丁柏選擇繼續辦公,陳均則坐在地上,把臉擱在他腿上,擡頭注視着丁柏的下巴,和高挺的鼻子。
丁柏時不時會撫摸一下他的頭。
鄧樂永遠是個不解風情的人,他總是能把陳均氣得牙癢癢。鄧樂面對着眼前發生的事兒都能不解風情地去破壞,更別提他看不到的這些事兒了。
他砰砰砰地敲着門,問陳均怎麽還鎖門了呢。
陳均立即黑了臉,起身去開門,對着鄧樂咬牙切齒,每個字都是從牙縫中硬生生地擠出來似得。
“你是不是有病,我想睡覺。”
鄧樂看着陳均的大黑臉,直覺告訴自己惹不起,灰溜溜地跑下了樓。
陳均太喜歡吃火鍋了,一周能吃三次。丁柏帶着他出去吃了幾次,其餘時間倆人都是在家裏自己煮火鍋,因為陳均覺得可以有更多的時間膩歪。
吃完了簡單收拾一下,第二天喊個家政來做一下清潔就好。
丁柏每次都吃得很少,早早放下筷看着陳均還在埋頭苦吃,大快朵頤。
陳均一開始以為丁柏是不愛吃火鍋所以吃的少,後來發現丁柏吃什麽都吃得少。可他吃得少運動量卻又不少,陳均總擔心他身體跟不上,每次吃飯都想像個老媽子一樣勸他。
丁柏通常都不會正面與他讨論自己飲食的問題,只是輕描淡寫地用一句營養補充劑帶過。
有一次丁柏晚上正在書房打開各類英文說明的瓶瓶罐罐往手裏倒了幾粒準備送水服下,陳均突然将門推開,拿着手機沖到他面前,點開自己剛剛搜索出來的內容給丁柏看。
“我終于知道您吃營養補充劑的原因是什麽了,您就是想健身,少吃碳水化合物,這樣才能鍛煉出好看肌肉是不是。”陳均憤憤地看着丁柏,告訴丁柏:“我也要吃!”
丁柏将藥片咽下,把瓶瓶罐罐盡數掃進抽屜裏,再把抽屜關上,才對陳均笑道:“嗯,是的。”
又喝了口水,接着說:“下次給你買。”
陳均乖順地蹭了蹭他的脖子,細軟的發絲劃過丁柏的臉頰,讓丁柏有些口幹。
他順勢抱起陳均去了卧室,輕輕把他放在床上,開始親吻他。
不知這個吻持續了多久,陳均只知道自己硬得被褲子勒得疼,正直直抵在丁柏的小腹處。
丁柏幫他用手解決了一次,親吻着陳均的耳側,聲音喑啞:“幫我一下。”
陳均還沒回過神來,正喘着氣在平複情緒,聽到丁柏這樣跟他說,立馬懂了丁柏的意思。他翻身起來正要幫他,被他拉住了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丁柏說:“我想拴住你。”
這是丁柏在倆人交往到現在,除了想看尾巴以外,提過最過分的要求了。
但陳均很激動,他抖動了雙唇,告訴丁柏:“我都可以,您說了算。”
丁柏讓他在床上等一下,起身光着腳去書房端來了一個啞光面的黑盒。
是一副皮質手铐。
亮黑色的表面,配着金色的鏈子,在暖燈下反射出點點光芒。
“原來您早就有所準備啊…”陳均笑他。
丁柏沒有搭理他這句話,而是讓他脫了衣服下床跪着。陳均服從着丁柏的每一個指令,把身上的衣服脫盡,從床上爬下來,跪在地上。裸露在外的皮膚一接觸到冰涼的地面,令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趴下,把手伸出來。”丁柏拿出手铐,又開口下令。
陳均聽話地趴下/身子,把手伸出。丁柏繞過地上的他,把他的手拷在床腳架之後拍了拍陳均的屁股,讓他把屁股擡高。
丁柏從床頭櫃最下面一節抽屜裏拿出了一條黑灰雜色的大尾巴,陳均想,丁柏真的很愛尾巴。
這一次丁柏沒讓陳均自己動手,而是自己擠出潤滑劑幫他擴張。丁柏的手指很長很細,每個指節處異常突出,他就着冰涼的潤滑劑,緩緩插進陳均的身體裏。
陳均沒忍住,低吟了一聲,大概是因為緊張,他能感受到丁柏手指劃過他身體深處最柔軟的部位,讓他渾身燥熱。
丁柏起先動作很輕柔,等陳均适應後,開始快速地抽/插了幾下。
“啊…您輕點…”
陳均有些受不了。
突然丁柏猛地抽出了手指,将尾巴的肛塞部位插了進去,陳均一驚,稍微弓起了背。
“你很白。”丁柏誇贊他,陳均有些自豪。
丁柏一系列動作做完後,直起了身,拖過一邊的椅子坐在了陳均身側。
陳均搖了搖屁股,尾巴大幅度地晃了一下,他看着身後的尾巴笑言:“比那條黑色的尾巴要輕一些。”
丁柏喉結微動,對着陳均說:“陳均,看着我。”
陳均疑惑看去。
丁柏手支在椅子的扶手處,翹起了右腿,朝陳均道:“讓我射。”
陳均開始緊張了,他動了動手,頓時有些委屈,“您把我拷起來了,我怎麽伺候您嘛…”
丁柏垂眸,“這是你的事。”
陳均開始絞盡腦汁想辦法,餘光瞥見丁柏翹起了赤着的腳,他試探地性側頭舔了一下丁柏的腳踝,觀察着他的反應。
果然,丁柏身體微怔,這像是給了陳均鼓勵一般,陳均開始專心地舔着他的腳,從腳趾到腳背再到腳踝和小腿,又從小腿開始往下舔。
他輕輕地用牙咬着丁柏的腳踝和腳背,感覺到丁柏更興奮了。
陳均問他舒服嗎,丁柏沒有回答,只是一直看着他。
許久,丁柏突然開口:“小貓。”
陳均動作頓了頓,丁柏之前一直沒有用任何圈內常用詞彙喊過他,以前的dom喊過他狗,喊過他賤/貨,凡是能滿足他們的虛榮感的稱呼,他們都喊過。
可丁柏沒有,丁柏很少喊他。如果喊,也只是叫他的名字。
而這次的丁柏,喚他小貓。
用着溫柔的語氣和低沉的聲音。
陳均停下了動作,擡起頭看向他,輕輕應了聲,然後說道:“我不想舔這兒了…您就讓我換個地方舔呗?”
丁柏考慮了片刻,俯身打開了手铐,執起他的手,親了親他被拷紅的手腕。陳均太白了,皮膚一旦泛紅,就顯得很慘的樣子。
陳均又不疼,抽出手讓丁柏坐直,解開他的皮帶,将他的褲子褪下。
丁柏很硬,硬得深紅,柱身上的青筋突起。陳均伸手握住根部,舔了舔囊袋才開始吞吐起來。
丁柏仰起頭,舒爽得嘆了聲。
要射得時候,丁柏拉住他的頭,從他口裏抽了出來,伸手拿了兩張紙,自己動手撸了兩下,射在了紙巾內。
陳均有些委屈,将下巴擱在丁柏大腿上問他:“您怎麽不射我嘴裏呢。”
“腥。”丁柏将用過的紙扔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內,輕撫着陳均的頭:“你會難受。”
陳均笑着環住丁柏的腰,将頭貼在他腰間。
“屁股轉過來擡高點,幫你把尾巴拿出來。”丁柏摸了摸他的耳垂。
陳均聞言,轉身趴下,将屁股高擡對着丁柏。丁柏将尾巴纏繞在食指上,玩了半會,才緩緩拔出。穴/口好像沒适應肛塞突然被拔出,一張一合的,還泛着水光。
丁柏輕笑:“濕了。”
陳均有些羞恥,悶悶地說:“誰讓您不插。”
于是他的屁股迎來了丁柏的一巴掌,頓時爽得陳均輕吟出聲。
陳均感覺更羞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