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有些事躲不掉
合同稿裏堂而皇之加上了工傷保險,另外還有關于暴力對待契約伴侶的罰則,當然這個罰則是雙向的,以确保兩人在條款上的所謂對等。
實際上還要看誰的拳頭硬,反正許多顏沒覺得自己有膽子敢對張張施加暴力。張張則飛速計算了一下,五千萬夠打顏少幾次的,怎麽算都似乎不太劃算,沒解氣呢錢就扣完了。
四個人連帶着簽合同到串詞,午飯都沒正經去餐廳吃,而是叫了工作餐到休息室,比平時正經上班上學還緊張,為了應付邝夫人已經是集思廣益很盡力了。
誰知道邝夫人和賓客們還沒到呢,郝景突然接到了那位在公安系統中工作的付叔叔的電話,說需要他爺爺和張張協助調查,還講事情緊急,他爺爺都可以不去,而張張最好盡快趕去東城的警局一趟。
郝景趕緊轉述了情況,說道:“付叔叔還特意問了張張在哪裏,說是派車來接,車已經上路了。”
張張莫名道:“為什麽找我?不是郝爺爺被那個老頭的假古董騙了麽,我那天也沒什麽損失。”
郝景說:“我也問了,付叔叔不肯說,反正他們非要你去協助調查,這事我也攔不住啊。”
張張本心其實對于下午留在會所直面邝夫人是有抵觸的,畢竟才一個中午,臺詞可以強背,心态卻沒那麽快調整過來。她猶豫着看了一眼許多顏。
許多顏輕舒一口氣,微笑不變,說道:“協助調查是每個公民的義務,愛麗絲,你去吧。你放心,我一個人在也可以的,我保證絕對不會沾花惹草。”
張張心說其實不是擔心你,畢竟那個是你親媽,再怎麽着也不會把寶貝兒子如何如何,她也笑道:“艾倫這麽帥,被女生喜歡那是應該的。該沾沾!”
許多顏怎麽聽都覺得她說的那些不像是一個正常女友該說的,他只好換了一種姿勢,主動提議道:“要不,咱們先合影一下吧?你不在,我起碼要留個說事的道具。”
“合影?不是合同就行了麽?”張張有點質疑。
許多顏幽怨道:“哪有男女朋友連一張親密的合影都沒有的?合同是可以給我媽看,那其他一堆相親女我總要有護身符啊。”
無論張張多麽不情願,秦懇和郝景已經一左一右擺開了架勢。一個負責場景布置,一個則拿着許多顏的高檔手機調對鏡頭。
張張被迫從一個單人的沙發椅上挪到了許多顏身邊,兩人盡量靠近,仿佛坐在一起。
“愛麗絲,你那只胳膊怎麽了,不會打彎麽?你和顏少之間離開了快30公分了,不可以靠近一些麽?”秦懇拿出了正經拍片子時的那種專業态度,一點點給張張糾正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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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張張,這才發現許多顏的表情姿勢也有問題,身體僵硬面容痛苦。
郝景皺眉道:“秦哥,我覺得顏少不太自然,反正與和別人在一起那時候的感覺不同。”
“你見着那時候是什麽樣子了?”秦懇怼了一句,“顏少那麽腼腆,當初只能是從了。此一時彼一時,這會兒有什麽不同都是可以理解的,一個人一個樣子。”
許多顏露出了雙臂上“觸目驚心”的青紫,滿臉無辜的解釋道:“我全身都被打散了似的好疼啊,能自然才怪。而且我怕再碰到了她,又被打。”
張張卻根本沒覺得自己有什麽不對,還覺得委屈呢,合同已經簽了,打是暫時舍不得再打的,就指導道:“你們能不能更專業一點拍照啊?角度換一下,不是能顯得離着挺近的。”
秦懇想了一下覺得也對,反正好多正經劇的吻戲都是那麽拍的,利用實現錯覺,或者幹脆是替身後期剪輯諸如此類。強扭的瓜不甜,兩個演員不配合,再逼迫也沒用,現在這種已經勉為其難算是可以了。
拍了幾張不同姿勢的雙人照片,停機收工。張張端起還沒吃完的午餐飯盒,抓緊将全部內容吞盡,彌補身心的雙重損耗,只盼着來接她的人早點到。
警局這一次看起來是真的很急,派來接人的車都是一路打着警笛讓別的車子退散,走應急車道趕時間。
張張就随身一個運動包,高爾夫球具套裝索性存在球場壓根不用帶了。還好警車進了球場裏是關了警笛的,不過這種車到底是與一般的私家車不太一樣,從會所将張張拉走的時候,仍引來了一些人圍觀議論。
許多顏把經理叫過來交代道:“我朋友是被請去協助調查的專家,你們這邊控制好輿論點,不要讓人亂說。”
經理自然是經過各種場面,無論實事如何,他肯定是能做到許總的要求,往下該如何已經不用人具體吩咐,麻溜的落實任務去了。
許多顏還是有點不放心,又對郝景說:“你開車也去一趟東城警局吧,畢竟人家邀請了你爺爺。我和秦懇應付我媽查崗就行。”
郝景本來就怕直接與邝夫人見面,終于等到顏少這一句吩咐,他答應的可痛快了,跳起來就要立刻走,忽然又良心發現的說:“我開車走了,你和秦哥都沒開車來,是不是不太方便?”
許多顏不以為然,仿佛去超市買瓶飲料一樣說道:“我那個輝騰被學校裏一個娛樂小報盯上了,我本來就打算換一輛車。一會兒我讓特助幫我再買一輛車開來就行,放心,我帶駕照了。”
搭載張張的車上是一位年輕的警官,張張坐在副駕駛,兩人說話聊天都很方便。趁着車上沒別人,張張不免打聽道:“警官先生,請問叫我協助什麽調查,能提前說一下麽?”
警官手握方向盤目不斜視,聲音卻有點出賣了他近距離面對時尚美女的小緊張:“張小姐,我們付局長吩咐的事,可能牽扯大案子。具體我不清楚,不過一定很急,要求我一個半小時內将你接回去。”
如果正常開車遵守限速和交通規則,從許氏的高爾夫球場到東城的警局單程起碼1個小時以上。當然如果是打着警笛就另當別論了,直接闖紅燈都是行的。究竟什麽事情這麽急呢?
年輕警官不知道是不是真不知情,總之在車上沒說什麽有效的信息。張張套問了半天也只是了解到付局長是最近幾年才調到東城當正局長,可惜因為姓付,聽着像“副”局長,總歸是鬧了不少笑話。
“付局長以前是管剛才高爾夫球場那邊的片區麽?”張張好奇問了一句。
年輕警官點點頭,不過更多的事他也不太了解了。
張張于是不再打聽那些,尋思着這位付局長應該就是與許氏淵源深厚。今天請她去,她不用太擔心。後面還有許氏給撐腰呢。
滿懷好奇,進了警局,張張直接被請到了局長辦公室,推門一看,郝爺爺居然已經在了,他手裏捧着個加了枸杞的玻璃杯,正在那裏和付局長交流養生心得。
“郝爺爺,您也在呢?”張張客氣打招呼。
“剛才來指認一下那位碰瓷的人,果然是他啊。我這沒啥事,就等你了。”郝老爺子說完這句,頗有幾分感慨,喝了一口熱水,才又問道:“小張,我孫子怎麽沒一起來?剛才他不是和你們都在球場麽?”
張張解釋道:“我們是一起去打高爾夫,他正陪着顏少呢,輕易很難脫身。聽說邝夫人下午也去會所那邊。”
郝老爺子嘆了一口氣,才向雙方介紹道:“小張,這位付局長與許氏十多年前因為一個案子認識的,老朋友了。付老弟,這就是識破碰瓷的那位小友,古董鑒定方面是個行家。”
張張恭恭敬敬打了招呼之後,急忙表态道:“不敢當,就是幫郝爺爺看了一下那個青花瓷碗,僥幸蒙對了而已。”她說完之後又大大方方看向付局長,看對方表情就能确認,郝老爺子已經将碰瓷的事情前後都交代了,人家沒問,她也就沒多說。
付局長說:“根據熱心市民舉報的線索,我們已經将那位老爺子押在審訊室,剛才郝老爺子幫忙确認了人。只是又牽扯到了其他的案子,時間有限,特意請你來協助調查。”
“哦?那麽需要我做什麽呢?”張張琢磨着人家審訊肯定是有手段的,她不過是一個用來突破罪犯某種心理防線的工具人而已。
付局長卻問:“張張,你與那個碰瓷的老爺子以前認識麽?”
張張搖頭。
作為刑偵老手,付局長能夠從張張微表情分辨出她此言非虛,于是又問:“既然是完全不認識,為什麽那位老爺子非要指定見到你,你能解釋一下麽?”
“啊?他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怎麽指定要見我呢?”張張吃驚,疑惑道,“莫非他記仇故意的?他那天在古玩城用花瓶碰瓷,被我識破了。”
“我看不像是仇人,倒像是有舊。可我們查過你的履歷,你與他們那夥人的确沒什麽瓜葛。”事涉隐私,付局長并沒有展開說張張的履歷,而是直截了當問,“你對古董瓷器的分辨手法是和誰學的?那位老爺子說你上手一摸他的東西就看出是假的,絕對不是等閑之輩。可能是好奇這些吧,他非要見了你,才肯配合我們的工作。”
張張隐去自己的異能,只解釋道:“我判斷花瓶的真假主要還是靠蒙的,自小關注過一些讀物,沒有正經登堂入室拜過師。說來也巧呢,我前段時間剛在網上看有人寫古董碰瓷的真事,那天我又是與幾個法國朋友一起逛街,怎麽看都覺得那位老爺子形跡可疑,這才說他東西是假的。可能他做賊心虛吧,一看我說的那麽理直氣壯,立刻認慫,就跑了。”
郝老爺子說:“小張別這麽謙虛,如果只是自學了鑒寶的門道,那絕對是有天賦。青花瓷碗這東西你可是上手摸了一下就察覺有假,與高科技儀器鑒定的結果差不多呢。”
付局長卻打斷了郝老爺子之後的長串溢美之詞,正色說道:“我知道你另有隐情,我也不會問那麽多。眼下是,那位在審訊室的老爺子時間不多了,事情不僅僅牽扯到文物偷盜案,還有個命案在。郝大哥,您先在這裏喝茶再休息片刻,我安排一下讓張張能盡快明白情況,一會兒見了那位老爺子該如何對答。”
郝老爺子知道正事緊要,不再扯閑篇,乖乖坐回沙發裏喝茶。
付局長則親自帶着張張去了隔壁一間小會議室。這裏通常都是局裏讨論重大案情的場所,安防監控隔聲都做了特殊處理的。哪怕一牆之隔,輕易也不會讓外邊的人聽到房間內的什麽機密。
趁着會議室裏暫時沒別人的時候,付局長突然問:“你怎麽和許氏結緣的?”
張張将事實稍加修飾,挑重點回答道:“我是三年前與許氏簽了定向委培協議,如今靠着那筆助學金上了X大。他們可能覺得我有趣吧,喊我陪他們一起去打高爾夫。這也是我做的兼職工作。”
付局長沉着臉看不出情緒,卻意味深長的說:“也是我那時年輕經驗不足,讓小顏受了苦。不過他很堅強,我以為他不會再去了呢,畢竟是留有陰影之地,許多受害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重返傷痛之地。”
“顏少和我講過在那裏被綁架的事情。”張張很自然的接下話茬,又有些好奇的問:“當年是您處理的案子?那究竟幕後黑手是誰?我覺得必有隐情呢。”
“小姑娘很敏銳,但涉及許氏的隐私,你還是從小顏那裏打聽吧。他若不肯說,我們這些外人也不能替他說。”
付局長明明口風很嚴,那就不該還透露出這個話頭。張張總覺得他就是故意的,讓她知道有這麽個事,吊起了她的胃口。真是老狐貍!
付局長抛下了那個餌,又将話題拉回正軌,提醒道,“一會兒要見的人是個老江湖了,輕易不好糊弄。好在他這次也是有求于我們,才能這樣配合。”
張張就問:“今天這個事情,我是不是要對所有人都保密呢?”
付局長點點頭:“是的,除你之外最好不要對任何人說。嫌疑人及相關犯罪團夥可能牽扯到文物盜賣、以及之前的命案,這都是大案。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突破口,無論多麽困難,總還是要嘗試努力一下,争取個好結果。”
“我會努力的,請告訴我該怎麽做呢?”張張本就是希望那些犯罪團夥早日落網,既然有這樣的機會,她要充分發揮自己的能力。這件事在她的心目中顯然比陪顏少打高爾夫球,或者賺兼職的錢要高尚重要許多的。
付局長又給了一個更強力的許諾:“如果真能成,局裏可以給你頒發獎勵,或者公開表彰都行。”
“那些還是算了,先看能不能幫上忙吧。”張張并不貪圖事後的美名,在她而言這是公民應盡的義務。
片刻之後,會議室內又進來了兩位中年警官。一個黝黑黝黑的滿臉滄桑,一看就是長年跑外勤的;還有一個面皮白淨一些戴着一副金邊眼鏡,如果不是一身警服更像是儒雅的文化人。
付局長對張張介紹道:“杜隊長和鄒警官,他們兩位一直是目前這幾個重案要案的負責人。具體情況他們會介紹給你知道。你若聽完了之後有顧慮或不願涉險,随時都可以提。我們不會強迫你。其實現在科學技術很發達,改頭換面找人裝成你的樣子,去應付一下那個老爺子,也不是不行的。”
杜、鄒兩位顯然早就知道了張張的大致情況,他們也不多說,将案子能讓張張知道的情節簡明扼要介紹了出來。
原來是五年前西北那邊有一個犯罪團夥,盜挖了幾處古墓,往境外倒騰文物。遇到了正義之士阻攔舉報,他們铤而走險殺人滅口才僥幸逃脫。事後這夥惡人銷聲匿跡了一陣,估計是實在沒有經濟來源,再不出手文物就沒得花銷了,最近又蠢蠢欲動起來。
他們先是假裝要走俄羅斯那邊陸路越境,帶文物出逃,結果那邊守的緊根本沒有空子能鑽。然後他們又金蟬脫殼,藏了手頭的貨,在津市港口那邊聯系上了好幾個下家,打算走海路。只是靠近帝都的津市,外松內緊,人能跑,但想帶着那些貨走海路出去并不容易。他們也怕出什麽岔子,人財兩空,于是很謹慎一直沒有露出藏文物的地方。光是逮住他們的人,若找不到贓物也是白瞎,殺人的那個償命,沒殺人的關幾年被放出來,照樣能重操舊業。
這夥人人贓并獲,最好将收古董的下家也一并抓住,才是付局長這邊力圖争取到的好結果。實在不行才是将這些人先抓了再說。
“那麽審訊室裏的老先生與他們是一夥的了?”
“似乎并不是。那位老爺子是早已經金盆洗手改邪歸正的,卻被那夥亡命徒給找了出來。他說,親孫子被這些人控制扣押,逼着他一起來到帝都。他們要用他的手藝做一些贗品出來混淆視聽攪起渾水,再渾水摸魚賺票大的逃之夭夭。”
杜隊長接着說道,“那位老爺子也是有真本事的,看他們不懂造假的技術就想方設法拖延着,不動聲色哄着他們吃喝玩樂早早花光了所有的錢,現在這夥人全靠着他賣些低檔的假貨支撐生活。但是老爺子去古玩城那邊碰瓷,看似是為了賺錢,實際上卻巧妙的露了破綻留了線索,引起了我方的注意。”
“既然那位老爺子是為了解救家人,為何不直接想辦法報警?而今他被你們抓來局子裏,不怕被那夥人懷疑麽?”張張不解的追問。
“我們這邊是化了妝将他請走的,不知情的都以為他騙了個冤大頭正推銷假貨了。至于他為何不公然報警,估計是怕那些賊人被刺激之後兇相畢露,他和家人都可能被滅口。再者他只知道一部分文物藏在哪裏,卻并不曉得自己的家人被關在何處。因此時間的确很緊迫。他原本是要再說些內情,不知怎的突然提起你。非要見到你問一些事,才肯老實交代。”
付局長說:“還好我們這邊與許氏、郝老爺子都有往來,總算能将你找到,請來幫忙。”
張張将前後信息梳理了一遍,用很肯定的語氣問道:“其實你們也并不是很信任那位老爺子,怕他出爾反爾耍詐,編出了一個被人脅迫想反水的故事,專門博人同情。實際上他萬一吐露一些假消息,誤導你們打草驚蛇,事情就會被動,對不對?因此你們是想找我出來,借機試探一下?”
付局長點點頭,稱贊道:“不愧是上X大的學霸啊,頭腦清醒思維也很敏銳。基本上就像你推測的那樣。那位老爺子有過案底,蹲過十年牢獄,放出來之後一直都沒有再做過什麽壞事,安穩的在西北隐姓埋名的生活。如今突然來了帝都,還四處碰瓷,這很反常。畢竟文物盜賣風險大利潤也很可觀,萬一他又為了什麽事铤而走險呢。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
“我并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張張不掩飾自己的擔心顧慮,怕浪費了大好機會。
那位面相斯文的鄒警官說道:“其實某種程度上一個沒受過訓練的普通人,又是他點名找的,反而更容易試出那位老江湖的意思。何況你很聰明。我更擔憂的是,你一直在隐藏的秘密。”
張張一陣緊張,這位鄒警官肯定是研究微表情的高手,而她的确是對自己的異常能力有所隐瞞,無論再怎麽藏,還是會有破綻,被鄒警官察覺一二。
“我能保證我的秘密不危害社會治安。我也很願意協助調查。”張張一臉誠懇,不過也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建設,如果他們不信,那她不強求,她肯定要守着自己的秘密,不會冒險對任何人說,否則大概率是被人抓去研究,再不可能有常人的自由了。
賣垃圾的生意讓她練出了談判的那些基本的能力,關鍵時刻她強硬表态:“如果你們信不過我,那只能另請高明了。但是無論怎樣,作為守法公民,我都可以簽署保密協議,不對任何人包括郝爺爺、許多顏在內提起案情。”
“小姑娘是個會談判的好手呢。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再逼你就是仗勢欺人了。”付局長爽朗笑道,“如果我們不信你,就不會告訴你這麽多了。既然如此,你一會兒見到那位老江湖打算怎麽說,還需要我們提前準備什麽?”
張張理直氣壯的提了一句:“那位老爺子有沒有随身物品,比如衣物之類的,能先拿給我看一下。我再仔細思量怎麽應對。”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錦鯉女主》 by 易楠蘇伊,這位作者的完結文《穿越後,我有四個孝順兒子》也很好看。
【文案】
林依原本是《豪門寵文》中的女主,二十二歲開始擁有錦鯉光環---
第一天上班就接到了大定單;
第一次參加設計師大賽就得了冠軍;
第一次買房,2%的中簽率,頭一個搖到的人就是她;
随随便便說了一串數字就是雙色球的中獎號碼;
按照原本的軌跡,她會嫁給高富帥男主,過上豪門生活。
但她不知道的是
高富帥的白月光被穿了,知道書中所有劇情,搶在如果林依認識高富帥之前,緊緊抱住了高富帥男主的大腿。
白月光自認為從此可以走上人生巅峰——
結果——
比她男人優秀百倍的頂級商界大佬當着全國媒體向林依表白,發下非她不娶的誓言,撒了滿滿一盆狗糧
當白月光各種眼紅嫉妒林依的時候,她緊緊抱着的大腿——高富帥過來告訴她,他家破産了——
而收購公司的正是林依!
任你使遍陰謀詭計,她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走上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