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55)

,他怒目圓睜,眉毛豎起,頭發根根立起,惡狠狠的瞪着緋色。那憋得通紅的臉像個熟透的西紅柿,看的緋色也不好意思來,她就是随便一說的,這個男人至于這份樣子嗎?像是要把她殺了一樣,恁恐怖了。

緋色往後縮了一下,才顫抖的緩緩安撫,楚天钊的模樣看起來太恐怖了。讓她都有些害怕呀!就像是一頭狂怒的豹子,誰知道他什麽時候上來咬你一口。現在他盯着的獵物時她,她還是好說話點,臉色好點安慰他吧!緋色想着,躲過了幾步,退離開楚天钊前面。

這個男人樣子她恐怖了,她在不安慰,有把她殺了的心。“我就是随便說說,讓你考慮,在将軍府也沒什麽不好的呀!你就當是你的王府了。”緋色的話不是安慰,倒是火上澆油,她最後的聲音越來越小。

然後委屈的憋着嘴巴,楚天钊的臉色比剛才還難看了,她不是故意氣他的,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想讓他考慮下,的确是呆在那裏有什麽不同的,那裏好住就在那裏。

現代買房子還買了好多地方呢?男方去女方家的要多少,他至于這麽大反應嗎?楚天钊一步步前進,看着緋色的目光深邃和恐怖。裏面冒着怒火,而緋色終于咽了一口氣,艱難的吞了下去。緩緩的往後退。

這人真恐怖,她錯了好不好,不要再過來了。楚天钊直接把緋色給擠到了後面的朱紅柱子上,緋色整個身體貼着柱子,沒了退路。

“你,你要幹嘛!”緋色咽着口水,艱難的說道。

198結果

楚天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裏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深呼吸,別生氣,生氣沒好處”緋色把雙手擡起來,震驚的看着楚天钊,想讓他靜下來。只能傻逼的用着二貨的方式,她把擡起的雙手緩緩的往下壓,自己也做着深呼吸的動作。

也許深呼吸會讓他鎮定下來,但也有可能會讓他更加的暴怒。楚天钊深深地看着緋色,漸漸的,他的雙手開始顫抖了起來,他側身斜視着緋色,複雜的眼神裏,痛苦、憤怒和無奈不斷的交織着。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欲言又止。

只見他咬緊牙關,嘶叫一聲,将強硬的拳頭用力的擊向緋色身後的朱紅木杆,那鐵硬的木柱似乎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痛苦。他開始咆哮了起來,以自殘的方式來發洩自己的怒火。

額!緋色在旁邊吓得小心肝砰砰跳,憋着口水,難以下咽。她還以為那一拳頭會砸到她的身上來呢?哪裏想會是她身後,但是楚天钊這種表情才更是恐怖。

有這麽痛苦嗎?有這麽生氣嗎?有這麽值得生氣嗎?緋色恁是想不通了。現在卻不敢在說話,楚天钊這個恐怖的模樣,她怕這人一拳頭砸在自己的身上。

她的手臂處還有傷口呢?上次被刺客刺了一劍,還是因為身邊這個男人。現在被冬雪上了藥,保護的好好的,倒是沒什麽發炎這種情況。

楚天钊暴怒了一陣,終于緩和了情緒,但是看着緋色卻是生氣的。緋色就咋他退後的時候躲開,用手拍打着小心肝,這男人生氣起來真恐怖,應該是喜怒無常。

這麽點事兒就生氣成這般模樣,還是一國王爺呢?哪裏有一點的樣子,連這點心胸度量都沒有。

她撇嘴,看着楚天钊的目光已經有點鄙視了。

“你不同意就算了。何必生氣,我走了!”緋色有些心驚,所以急着離開楚天钊。不甘的蹙眉,她招手讓春初和秋落趕緊走,好似背後有才狼虎豹追着一般。

現在的楚天钊就是才狼虎豹呀!兇狠,而且正在氣頭上,誰知道他會不會對她不利。所以她還是早點走的好,緋色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楚天钊,裝模作樣的大氣擺手。

上前拉着春初就想跑,楚天钊回過頭來。看着要躲得女人。氣的笑了。

然後走上前來。拉緋色的手,緋色往後躲,他眼神一暗,緋色就被他拉住再次坐到了石凳上。

楚天钊表面平靜。很平靜,如水面無任何的波紋,他看着緋色。定定的看着,抿着雙唇,不說話,手卻是拉住緋色的不讓她掙脫,緋色有些害怕。

這個樣子的楚天钊真的不是一般的恐怖,剛才那個還能看到他的情緒,知道他生氣。而現在。直接看不到他的情緒,不明白他在想什麽,才更加的讓人猜不透。

緋色抽空回頭看着春初,希望解救,得到的是春初無奈加無法的表情。她回過頭看着楚天钊。這人還是不說話,是要比誰沉得住氣麽!她沉不住氣呀!

“楚天钊,你要說什麽酒趕忙說,你不知道你這個模樣很恐怖的嗎?”緋色是直話直說的,她拐彎抹角的時候也有,你根本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麽。

但是這是楚天钊呀!不是別人,對于女人和陰險的人,她還會拐彎抹角,像那個尚之城,而對于楚天钊,緋色向來是有什麽說什麽,都是說實話。

因此,緋色最先沉不住氣的,直來直往的說了,她看着楚天钊表情也是變得陰晴不定。

她也不知道楚天钊咋想什麽,領導說,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麽,你就也變得高深莫測起來,讓他不知道你在想什麽。緋色的表情變化了幾下,她實在是被楚天钊的臉色和剛才暴怒的模樣,現在馬上變得平靜的表情給吓得。

“貴緋色!”

“到!”楚天钊陰嗖嗖的喊道,緋色反條件的答了一聲到,楚天钊掃描過來的眼神帶着深意,她才回味過來,現在不是上課了呀,妹子。

只能苦笑,她這是被楚天钊剛才的表情給刺激的神經錯亂了。楚天钊深深地看了一眼緋色,喊了一句她的名字,緋色抿嘴,看着他,怎麽又不說話了。

他不會是想等到她開口問一句,他才說一句吧!她才不幹。沉默了十幾秒鐘的時間,氛圍有些奇怪,臉春初和秋落都感受到了。駱小爺一直很安靜的站咋柱子旁邊,幾乎不說話,除非你問到他,問一句他答一句。和開始緋色遇到那個還會說幾句話的人相差好大。

她還懷疑是不是跟陌生人他還喜歡說話,跟熟人了他還不喜歡說話。

氣氛沉吟了半響,楚天钊才再次開口。他說的話讓緋色驚訝了嘴巴,有不好的感覺。他說,“你想讓我留在将軍府不回西楚!”他緩慢的說着,一只手拉着緋色的,一只手咋石桌上緩緩的敲擊着,慢慢的變得有節奏起來,形成一曲美妙的音樂。

他說完後就靜靜的看着緋色,等着緋色的回答,緋色點頭,是這樣呀!所以她沒有逃避的不承認,她點頭。楚天钊又接着問道,“你不想去西楚,離家太遠,并不是不想嫁我!”

楚天钊繼續道,緋色再次點頭,是這樣的。但是那句離家太遠,他怎麽感覺楚天钊的樣子有些奇怪呢?表情雖然平淡的問着,也是有些牽強納!這是怎麽回事,什麽感覺。

在緋色再次點頭後,楚天钊一巴掌拍在了石桌上,讓緋色吓得往後退,一跳。頓時怒目看向楚天钊,他生氣就生氣嘛!憑什麽讓她人也跟着受罪,不好過。

緋色怒目,楚天钊也是怒目看着她,口中大聲的說道,“貴緋色,嫁雞随雞嫁狗随狗,婦德你都讀哪裏去了。”楚天钊吼道,看着緋色一陣後,努力壓制着心底的怒火,又變得正常起來。但是春初和駱小爺三人都緊張的看着眼前的氣氛,喜怒無常真是這般模樣呀!

剛剛生氣的想殺人,看着她拉着緋色坐下來,以為他不生氣了,平緩了。哪曾想到他還沒用爆發完,問完自己想要問的後,竟然吓得衆人都一跳。

春初上前了幾步,秋落眼珠子瞪了出來,緊緊地盯着前面。而駱小爺右手邊的劍已經拿出來,擺好了姿勢。而前面兩人一個吼人,一個被吓到了。

緋色吓到,回過神來就聽到楚天钊這麽一句,頓時火氣也來了。“你這個問題上次不是問過了嗎?都跟你說過那些是什麽東西。”

一個比一個绛,楚天钊吼了後,怒火沒剛才重了,而緋色火氣也上來了。她大聲的對着楚天钊的耳邊吼道,讓春初和秋落愣了愣,對自家小姐的反應和反擊有些無語。

婦德和夫戒是女子必須看的,從小就已經看了,小姐這麽理直氣壯的說着。只有小姐才做的出來呀!春初和秋落對視了一眼,剛才雖然被吓到了,但是兩人還是決定,眼觀鼻,鼻觀心,不管小姐和楚王的事情。她們愛咋的咋的,她們奴婢也勸不下來。

楚天钊被緋色的吼叫給愣住了,上次他的确是這般問道呀!但是這麽理直氣壯的回答她沒看過。他嘴角好笑的抽搐着,哪裏還有生氣的樣子,兩人才認識的時候,互相看了不順眼,對對方使計的時候多了去。記憶最深刻的莫過于那次把他身上衣服給剪了的事情。

一個女子,膽大的做出這種事情來,讓他都汗顏。

“貴緋色,你真是……”楚天钊突然間詞窮了,找不到來形容這個女人的,說不要臉,還是臉皮厚,他都不敢說出來呀!怕這個人跟他急。所以還是閉嘴吧!他看着緋色,只有她這麽理直氣壯的頂撞他,不把他的怒火當回事兒。

看着他發火,他是知道恐怖的,連天絮都害怕,她竟然還不當一回事兒。真是上天派來克他的,他這般想着,看着緋色的目光變得深情起來,連緋色也郁悶了。更別說旁邊的春初和秋落兩人了,駱小爺不懂感情,不懂人情世故,不明白這些人這麽做有什麽意思。所以直接忽視他吧!春初和秋落兩人臉上表情都是各異,各有千秋。

但是心裏想的定是相同,這楚王變臉也好快呀!剛才還是怒目相斥,馬上就變得柔情似水,善變。春初咋心裏給了楚王一個定義。

“我真是什麽?”緋色疑惑的頂撞過去,臉色不是很好。知道楚天钊的話裏定是沒好話,所以才沒說出來。

要罵人就罵呗,不過他一個大男人雞婆不怕被人說就算了。

“本王不會答應你無理的要求,所以,別妄想了。安心的下嫁吧!春初,把你家小姐身量報給下人!”楚天钊先是對着緋色說道,把視線轉過去看着春初,吩咐道。

春初聽命的上前一步,視線眼神卻看着緋色。意思很明顯,沒有自家小姐的允許,她是不會給的。楚天钊指着亭子外面站着的婢女,緋色瞥了一眼回過頭對着春初豎起了大拇指。

春初做的好!

199上京城首富安久之

“喂,既然商量不出結果,就只能按原定的來了!”緋色告辭了楚天钊,帶着春初幾人回了将軍府。

這座院子不知道位置是在哪裏,緋色對于上京城的地理位置,周圍環境還是沒全部搞懂。

除非真的在了上京城十幾年呀!不然還真是難出門能知道這裏的地形。

出了這座小院,緋色看向一旁,早已經停了馬車,看來是那個人留下來的。說起那位公子,緋色突然間想起來忘記問春初他的名字了。

“春初,剛才白衣公子說他是警察首富,你知道是誰嗎?”緋色問道。

春初點頭,她知道,這位人物在上京城內還是挺牛的。據說是白手起家,現在也才二十七歲的年級,據說他起家的時候才十二歲不到。

“他是京城首富,也算的上齊南首富了。他本名叫安久之,可是大家都喜歡叫他安公子!”春初邊走着邊回答道。緋色疑惑,安公子,這裏的人似乎都喜歡公子稱呼呀!沒什麽好奇怪的。

只是這人的氣韻和風度,看起來真不是個商人那麽簡單呢?那一眉一眼,一笑一怒。都帶着風華,那氣質貴氣得像是皇家出生,怎麽會是商人。

“能跟我講講他的生平事跡嗎?”緋色上了馬車,坐在了上面,春初和秋落跟在後面。也上了馬車,她們不是留在下面走,而是知道小姐定是要讓她們上馬車的,小姐從來就不會擺架子。

上了馬車,春初和秋落都坐在了緋色的對面,而駱小爺卻沒有上馬車的意思。讓緋色有些奇怪,她新開簾子喊了一聲,卻得知駱小爺大牌的從楚天钊的府上尋了一匹馬,已經騎着走了。他頓時無語了,只能回過身來讓車夫趕路,她卻問道春初安久之的事情。

對于這個男子,她很好奇。不是對南甯好感的那種好奇。而是這個男人給她一種很奇特的感覺,好似她以後的人生需要他的幫助,他是她的貴人一樣。

緋色蹙眉,所以她想要聽春初的解釋,安久之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小姐,安公子小時候是乞丐,據傳因為身材瘦小,經常搶不到吃的。就是這樣一個人,卻在十二歲那年不知何故得了一筆橫財,銀子雖然不多。但是他非常的有頭腦。用了三年時間。就成為了小有資本的老板。”春初也盡心的解釋着。把她知道的那個版本給說了出來,其中安久之到底是哪裏發的橫財,如何得到的。

她沒有說,因為她也不知道。只是安久之真的是個很聰明的人,很難想象一個乞丐是如何培養出現在那種淡漠光華的氣質。

“而他有錢了的時候才十五歲,都是靠他自己掙下的。當初發橫財的那筆銀子并不多,只夠普通人家生活半年。他用那筆銀子去開店,當時開的店鋪很小。後面規模才漸漸的變大,他最先入行的是走私,不知他從哪裏認識了人物,他販賣私鹽。第三個月就在上京城開了一家酒樓。”春初了解的也不是很清楚,總之很亂。要細說還真的不知道從何說起。

“然後在是當鋪,這是他第二個轉行的店鋪,在三年時間,他就在上京城擠入了前一百之列。第四年開始大展宏圖,用了兩年的時間成為了上京城較為有錢之列。那時候的他才十七歲。很是年輕,因為會賺錢,還成為了上京城平民女子的香饽饽。”春初說起這個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曾經發生過一件事情很有趣。

那就是安久之變得有錢了,他的氣質也在磨練中慢慢的升華。還是乞丐的時候,沒人覺着他長得好看,得到變得有錢後,他的容貌也顯現了出來。簡直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夢想情人呀!又一次安久之出去自家酒樓吃飯。沒想到卻被圍攻了,而圍攻的這些人都是未嫁之女,有些家底的在前,而豪門世家的小姐倒是沒這個勇氣和臉面上前。就剩下貧民之女,認為只要讓他看上了,那一輩子就是享福的名呀!

她們也沒覺着配不上安久之,士農工商,自古皆是如此。所以,她們認為安久之有錢,可是只要她們努力,沒有配不上他直說,更沒有自行慚愧。那次上京城未嫁之女都堵到了酒樓門口,安久之吃晚飯據說有筆生意要談,後門,前門全部都被堵了起來。

讓他出都出不去,害的那次的生意泡湯。對于愛財如命的安久之來說,這簡直是個折磨呀!他狠了心,把這些女子聚集起來,害的他損失了的錢財要從這些人身上賺回來。

而且他還很有方法,讓這些女子都甘之如饴的花費,可是等回到家,等着的當然是一頓責罵。畢竟這些女子本來就是傍大款去的,家庭條件過得去,但也不能是多少。

這些姑娘一花費,把安久之損失的錢賺回來了,而這些姑娘卻被父母禁足,或者是被責罵了一頓。

“安公子這人很愛財,錢幾乎就是他的生命。你得罪了他可以,但是當了他的財路,他比誰都狠!”春初由衷的感嘆道。她和安久之見過,跟在劉媽媽的身邊,做生意。總是會見過各類各樣的生意人的,劉媽媽在江南看管的生意。是布料和女紅,江南那邊的刺繡很是出名。

尤其以夫人娘家為甚,留下這麽大個家業,将軍也不懂。地方在的也遠,所以只能剩下夫人身邊的大丫鬟來打理。她一直跟在夫人身邊,幾乎是陪着夫人長大的,并且為了照顧小姐。

劉媽媽放棄了嫁人的機會,放棄了一個女子最為重要的一生。讓衆人都相信她,将軍在夫人死後一直未娶,本是有娶劉媽媽的想法。讓劉媽媽當個娘親來照顧小姐的,可是将軍卻在未能實現這個想法的時候去世了。

留下小姐一人孤獨,還好有劉媽媽陪着,劉媽媽對小姐的好。

讓春初幾人看了都為之動容,劉媽媽那麽拼命,為的還是小姐和這個将軍府。偏偏小姐是個沒心沒肺的,從沒在意過,寒了不知道多少次劉媽媽的心,現在好了,小姐變得有血有肉。

會體會理解劉媽媽了,春初想着,夏雨來信也要回來了。就是這幾天的事情,暫時不告訴小姐吧!給小姐一個驚喜,神秘的一笑。

春初繼續講道“安公子現如今的産業遍布齊南,甚至連西楚都有去插一腳的心思呢?在他二十歲那年,就實現了在上京城做首富的願望。在權勢商業集中的上京城,真是不容易。”春初感嘆道,安公子的一生真的很具有傳奇色彩,從一個誰也看不好,任人欺負的乞丐。

到如今的京城首富,全國首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還不是天下首富哪!最有錢的是誰!”緋色聽完春初的說話,既然在二十歲就成為了京城首富,現在過去了七年。他不可能只是保守,如此有上進心,挑戰的一個人,怎會甘于平凡。

齊南的首富是他,那麽天下首富呢?這個大陸可不是只有齊南一個國家呢?

“小姐,安公子算是天下首富了吧!”春初不敢确定的說着,天下間最有錢的三個人,一個在齊南,一個在西楚。還有一個,據說是南疆的地界,不是任何國度的人。只是安公子算是天下首富了吧!還真的沒有誰來統計過。

所以這個問題真的不好回答,春初蹙眉,看着自家小姐,誰是天下首富有什麽重要的。小姐又不缺錢,她總不能去天下首富面前打劫吧!

看着春初那點小心思,緋色瞥了她一眼,嘴角挂着笑意。想到什麽一樣。

“他開的酒樓叫什麽!”緋色問道,現在不說肚子還真是有些餓了,在楚天钊哪裏也待了一陣,就是吃了些水果,都沒吃到飯。現在時間還早,剛好可以去看看安久之開的酒樓裏看看,裏面的吃食如何。緋色笑着想到,就問了春初安久之開的酒樓,讓貴安把馬車轉了方向,向着酒樓駛去。

到了酒樓的時候,緋色下了馬車,沒讓春初扶着,她還真的擺不出哪個架子來。這個地方的小姐,出門都有一個丫鬟随着左右,随時扶着她,不管是下車,還是走路。還時常提醒看着腳下的路,讓她覺着特別的嬌氣。

看着門牌上氣勢磅礴的幾個大字,天下酒樓。讓緋色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好大氣,也是好大的手筆。聽春初說這裏後面經過翻修,開始那裏有這種宏偉。

這時候不是吃飯時間點,可是裏面卻已經聚集了人。緋色走進去的時候,立刻有小二迎接了上來,很會看臉色的把她們帶到了二樓的房間裏。因為她們是女子,不予在外抛頭露面,所以來這裏全是女子的時候,小二都是喜歡往包房裏帶的,他熟車熟路。

而緋色也沒有說話,只是在開頭和小二問了幾句她回答了下。後面就是安靜的,直到到了包房裏,小二才問她們要吃些什麽。

“你們店裏有些什麽!”緋色笑着問道。

200天下酒樓

小二如數家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店裏的飲食介紹了個遍。不卑不燥,不看穿着行事,安久之竟然能找到這麽好的員工。

不!或許是他培養出來的,但是這份平淡的胸襟,眉飛色舞的介紹。讓客人胃口大開呀!反正她是被小二介紹得口饞了。

裏面隔音效果很好,在外面聽得說話聲,嘈雜聲漫天,進了包廂後,就沒在發生這種情況。

緋色照着名字好聽,還未吃過的菜肴點了幾樣,看着春初和秋落。問兩人吃不吃,駱小爺起馬,貴安駕車。

兩人都道酒樓後面馬棚裏拴馬去了,所以現在就她們三人在這裏。貴安和駱小爺要等下才到。

小二上了茶水,親自為幾人倒好,就說着請她們稍等的話,菜肴馬上就來。退了下去,臨走時幫忙把門給關了起來。菜還未上,卻發生了意見可大可小的事情。

駱小爺的性子冷,他又是偷盜,臉上清澈見底,表情自然茫然無辜。他和貴安拴馬後,進來酒樓,在下面看一圈,卻不知道緋色她們去哪裏了。駱小爺冷着一張臉一句話不說,也不問,只是悶頭找人。

但是緋色三人已經到了包間裏,他那裏還能找到,小二問他話他也不回答。看到上面有位置,就跑了上來,貴安在後面叫也叫不住。一跺腳跟了上來,貴安是将軍府的奴仆,也是前院裏跑腿的小厮。

今天出門急,将軍府專門養馬駕車的車夫有事回家了,貴安趕車技術也不錯。

他自薦的跑來和緋色駕車,別的人看到緋色早就躲遠了。就算知道小姐現在和以前不同,不會無緣無故的法他們,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兒,當真去做又是另一回事兒了。

他們都怕小姐一個不高興,又恢複了她本來的面目,他們才是慘的。所以都不敢前來為緋色駕車。還是貴安自己上前自薦,他駕車的技術确實也不算差。

緋色是見過他幾次的,不過不像身邊的春初和秋落這麽熟。駱小爺上了二樓後,打開了一個房間,不是,他有去另一個房間,想再次打開,被小二阻止了。

“這位客官不能這麽做!”小二擋在了駱小爺的面前,嘴裏說着不能的話,駱小爺的視線從他的臉上掃過一圈。平淡的如一池水波。沒有蕩漾分毫。小二去覺着有一把刀子在自己的脖子上。只要他一動,就會撲上來。他臉色頓時蒼白,面前之人好恐怖,但是怎敢在公子的地盤上鬧事。

他雖然被駱小爺平淡的眸子和掃描的視線給吓到了。但是堅強的擋在駱小爺的面前。公子的地盤,從來沒有人敢鬧事,鬧事的人都消失了,這個時候他卻拿不準了這人會不會真的在這裏鬧事,不看公子的面子。

貴安趕忙的走上前,虛笑着和小二道歉,說了他們前來找自家小姐。還把緋色三人的人數,全是女子給描述了出來,小二狐疑的看了貴安一眼。在前面帶路。可他的視線始終集中在駱小爺的身上。

生怕他鬧事,他緊張的弓着身子,只要他一動,馬上就叫喊。還沒人敢在公子的地盤上鬧事呢?這人定是外來的,到時候聽到公子的名聲。就不敢再動了。小二随時注意着駱小爺的情況,走到了包廂的房門前。

敲了兩下門,才推開。女子的視線看過來,噙着笑。

小二一眼就望進去,女子身着一身白衣,搭上雪羽肩,裏穿乳白攙雜粉紅色的緞裙上鏽水紋無名花色無規則的制着許多金銀線條雪貍絨毛,纖腰不足盈盈一握,顯出玲珑有致的身段。

一頭秀發輕挽銀玉紫月簪,恍若傾城,似是飄然如仙。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雪白的皮膚像凝脂一般光潔平滑,脖子像仿若象牙那樣既白且長,牙齒像瓜子兒一樣扁而整齊,額頭豐滿眉毛彎彎,淺笑盈盈,還有兩個酒窩,眼睛黑白分明顧盼生波。

他心跳漏了半拍,這女子很美,美的不食人間煙火。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姐,小二只是一瞬間的愣神,馬上恢複了神智。這等人兒不是他可以肖想的,很有自知之明的小二對着身後的兩人擺手。

“客觀,這兩人是你同伴吧!”小二既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因為他也不清楚。這兩人到底是不是這位女子的同伴,用了一個疑問的話語,小二笑着看着裏面的緋色。

緋色點頭,笑着說。“是,謝謝你帶他們過來!”緋色說着,駱小爺毫不客氣的走了進來坐在一處,定定的看着緋色。說了一句話,“我以為你不見了!”

緋色這幾天對駱小爺的好,他看在眼裏,除了師傅,就沒人在對他這麽好過了。那天晚上的那幾碗面條,他一直銘記于心,從未忘記過。師傅說他和她有緣,就留在将軍府了,師傅也留下來陪他。

小二點頭帶貴安和駱小爺進來後,為兩人倒了茶水,就出去了。順手把門也帶上,而貴安有些急促,他沒和小姐出來過,更不曾像今天這般,出酒樓來吃飯。

酒樓裏的事物,是小姐才能吃得,所以他急促的站在一旁,額頭上都起了汗珠,就是不坐下來。

“我們就在這裏,又不會跑了!”緋色笑着和駱小爺說着,眼睛一瞥,看到了身後的貴安。

“貴安,坐着吧!在外面不要把自己當個奴才!”緋色笑着讓貴安下來坐下,可是貴安搖頭,表情焦急。

就是不敢坐下來,和小姐同桌而食呀!這是榮耀的事情。可是他也擔心他這棵腦袋能不能保住,所以貴安的表情緊張,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冒了出來,天氣本就炎熱。

他看起來更熱了,上火嚴重。緋色噗嗤的一聲笑了起來,貴安的表情也是有趣,然而卻終究是這個世界的禮教束縛着。他始終認為自己是個奴才,是将軍府的奴才,不和主子同桌而食,這中規矩。

古板,森嚴,卻也讓她這個不習慣的人無話可說。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風俗,她總不能去破壞風俗和這個世界原本的平衡。所以她不改,但是在沒人的時候,她們可以一家人,主仆一家親嘛!

“你害怕什麽,快來坐呀!”緋色指着一旁的凳子喊道,看着貴安急促的說着。“奴才不敢,奴才何德能和小姐同桌!”貴安還是搖頭拒絕,表情緊張。

“貴安,小姐讓你坐就坐吧!在外面不講究這些!”春初也看不過眼去了,不過開始她們也是這樣。小姐讓坐下來,她們也不敢坐,心情緊張,急的都出汗了。

而現在看到貴安的表情,讓她想到了當初的自己,似乎也是這個模樣。不但小姐笑了,春初也噗嗤的一聲笑了起來,笑着和貴安說了話。貴安半響才磨蹭着坐到了凳子上,卻只坐半邊屁股。

不敢整個人坐上去,駱小爺倒是豪不知道客氣為何物。他本來就不是将軍府的下人和奴才,現在算起來還是将軍府的貴客呢?不過不知道師徒兩人打算住多久,緋色不但分派了院子,連小厮也給兩人分派了去。

對兩人的态度也很好,只是她忙着的時候,不是時刻的陪在客人的身邊。丢在将軍府裏,什麽都不缺給兩人,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吧!

貴安坐了下來,緋色和春初說了一會兒話,剩下的幾人都是悶葫蘆。她和她們都沒有共同語言呀!秋落冷,駱小爺寒,貴安局促的都不敢大聲說話。額頭現在還冒着汗珠,她覺着她還是不要去讓他更緊張得了。

也就跟春初聊天說話,春初知道的事情很多,豐富的就像是一個百度一樣。

緋色問什麽她都能回答的出來,而且滴水不漏。因為這裏是安久之的酒樓,緋色對他好奇,問的問題都是和安久之相關的。問的多了,連春初也變了臉色,她好奇,小姐要了解的這麽詳細做什麽。

當初了解楚王可都沒有這麽詳細呀!今天見到的安公子的确是個人物,也是個長相俊美的公子。可是他和小姐是兩路人,小姐是将軍之女,就算将軍不在了,她也做主不了自己的婚事。

小姐的婚事都是皇上安排,在位大臣的好些閨女,那個又是能自己做主得了婚事的呢?都是父母在做主,然後皇上看那個小姐玲珑剔透,覺着賜給誰合适。又考慮到國事的問題上,就又給這合适的兩人賜婚。

所以生在官宦之家,也不是幸事,她們不得自由。而她們也好不到那裏去,作為下人,也是不得自由。

而小姐給了她自由,讓她可以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可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不是有自由就可以的,她是女子,就是被束縛的。

還不如一直跟在小姐身邊,照顧好小姐,小姐不會虧待了她們。對她們如姐妹般好,她們又怎麽會舍得離開。

緋色問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時間過得很快,小二敲門,菜肴陸續上來。

201皇後

深宮處,房間四角立着漢白玉的柱子,四周的牆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的蘭花在白石之間妖豔的綻放,青色的紗簾随風而漾。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裝飾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錦被,側過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閨房映入眼簾,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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