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秦君相王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向了東邊各國,對此有的不屑一顧,例如楚國,有的生出警惕,例如齊國,還有的驚懼不已,例如魏國。
魏國與秦國接壤,若秦國要東出,那麽第一個就要打通魏國,否則就難以出行,商鞅變法幾十年來秦國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任人宰割的貧弱之國了,如今贏驷繼位,國力更是上了幾層樓。
“我王,”惠施看着眼前閉目養神的蒼老君王,“秦王自立,咱們也得早做打算啊...”
魏王半眯着混濁的眼,心裏千思百轉,慢悠悠道:“那丞相有何策啊——?”
惠施拱手,“為今之計,為了遏制秦國狼子野心,只能向齊王求助。”
“我王”公孫衍站了出來,自從他離開秦國後又回到了魏國當将軍,“依臣之見,秦國國力漸強,為長遠計,只向齊王求助不夠,應當合其他幾國之縱一起遏制秦國,将其牢牢鎖在西北。”
魏王來了精神,支起了身子,“你細細說說。”
公孫衍又将他的計劃仔細說了一遍,魏王沉吟片刻有些心動,“将軍如何能保證成功呢?如今魏國實力不比往昔,可是承擔不了失敗的後果。”
公孫衍抱拳,“臣願去說服齊王,一起攻趙,若此事成,不怕他國不心動。”
聞言魏王放心了,秦國他是打不過,可若是和齊國一起攻趙,那還是很有把握的。
“好!那此事就交給将軍了!”魏王終于露出了笑臉。
“諾!”公孫衍也很激動,即便離開了秦國,他公孫衍也能一展抱負!
......
随着肚子一天天地變大,魏纾開始操心起孩子的胎教了,可是現在根本沒什麽啓蒙書,魏纾這才反應過來,那些三字經什麽的還早的很呢。
這也是魏纾的疏漏了,當初建了學堂就一直沒有機會去了解,現在發現了這個問題,魏纾覺得自己很有必要編出幾本啓蒙書。
至于編書這種事情當然不必她自己上陣,魏纾将這事跟贏驷一提,第二天就來了幾個有名的文臣,個個都是學識飽滿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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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魏纾的描述和要求後,這些人一個個都激動着一張紅臉,贊嘆道,“王後大善,若此舉可成,天下讀書之人又要多出不少了啊!”
魏纾笑了笑,“還得勞煩幾位了,我如今身子不便,幫不了什麽忙,只一樣卻是要提醒諸位的,這《百家姓》乃是我大秦所著,其中排第一的自然得是國姓。”
一句話說的衆人一凜,心中對魏纾更是敬佩不已,“那臣等就先告退了。”說完就退出去了。
魏纾輕輕撫摸着微鼓的小腹,心中一片安寧祥和。
三個月過後魏纾整個肚子就像吹氣一樣很快就鼓了起來,等到四、五個月的時候,肚子已經很明顯了。
自從上次魏纾說憂心腹中孩兒的性格問題,嬴驷就将這事放在了心上,每天一有時間就拿着書朝着魏纾肚子念,每每一副慈愛的神色。
魏纾樂得看他如此上心,她深知只有越上心、越關注,日後嬴驷才會越疼愛這個孩子。
某天魏纾在房間裏呆得悶得很,想去散散步,順便接嬴驷下朝一起回來。
喜妹自從她肚子大了之後整天都操心地不行,一有個風吹草動就緊張,但是魏纾确實悶着好久了,她也拗不過魏纾,只好随她去了。
因為懷孕腳腫,魏纾現在的鞋都加大了好多,喜妹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兩人一起慢悠悠地走到了章臺宮。
早朝已經散了,贏驷現在在書房處理政務,門口的人見是魏纾也沒說什麽就讓她進去了,嬴驷并沒有對魏纾的出入有所限制,魏纾向來是出入自由的。
當然若是贏驷在裏面商議什麽機密,那自然就是嚴防死守了。
魏纾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面說的話,一時停下了腳步。
裏面傳來了張儀的聲音,“王上,臣見王上近日似乎有些躁動不安,如今王後身子不便,若是王上有需求,臣可效勞...”
張儀想到了在楚國時為那位芈姑娘所救,當時信誓旦旦要報答她,如今王上年輕氣壯,因為王後身子不便,已經好幾次看他因為一些小事發火了。
大家都是男人嘛,張儀很懂他這是為什麽,所以這次就提了出來。
魏纾在門口氣得肺都快炸了,好你個張儀,趁她不在就挖牆腳?更讓她心漸漸發涼的就是贏驷并沒有一口拒絕。
難道他真的有這個想法?魏纾一時如墜冰窟,愣在原地不能動彈,一旁的喜妹看着魏纾這副樣子,恨不得将這個多嘴的張儀大卸八塊!
“這事...”贏驷終于開口了,魏纾卻不願意聽下去,一把推開了門,“砰”的一聲門被撞到了牆壁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屋內兩人看到魏纾一時都呆若木雞,尤其是贏驷,他是知道魏纾的醋意的,忙不停地想解釋,卻被魏纾制止了。
“王上想找別人?”魏纾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一旁的張儀暗自叫苦,偏偏就這麽點背,被王後給撞上了,一擡頭,卻看到王後身邊那個圓臉小姑娘正惡狠狠地瞪着他。
“纾兒,你聽我解釋...”贏驷一臉的慌張,他素了這麽久說不想那是騙人的,但是想想魏纾,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當初早已許諾,此生只有她一人,如今只是受了點小小的折磨,也并不算什麽,因此剛準備拒絕張儀的提議,沒想到魏纾就沖了進來。
“王上只需說是與不是!”魏纾的态度十分強硬,強迫自己不去想別的。
贏驷輕輕摟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連忙對着張儀做手勢,示意他離開,張儀會意,輕悄悄地退了出去,剛出門就聽到魏纾的豪言,險些被門檻絆倒在地。
“王上既然想找別人,那好,日後咱們只管各過各的就是了,等孩子生下來,我也去找別人!”魏纾賭氣說道,當然也不完全是賭氣。
“你敢!”贏驷臉立刻就黑了,氣得想拍她屁.股,偏偏現在她又懷着孩子,只好氣沖沖地在原地轉來轉去。
“我告訴你,想都別想!”整個人要被氣成河豚了。
魏纾見狀,心裏有一股隐秘的出了氣的感覺,看着他氣,自己倒沒那麽氣了。
贏驷見她還是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委屈道,“寡人冤啊!我正想拒絕他來着,纾兒你就進來了...”又恨張儀多嘴,氣鼓鼓地跺了跺腳,“都怪這個張儀,閑着沒事不知道回去陪自己婆姨嗎?來這多嘴!”
魏纾瞥了他一眼,輕哼道:“俗話說得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王上真的心裏一點想頭都沒有?”
贏驷...贏驷還真不敢說,但不敢說也得說,站直了身子,将手舉着天,一臉嚴肅道:“我贏驷,今日對着上天發誓,此生只有魏纾一人!”
魏纾擡頭看了看,一臉無語,“這是屋頂...”不過心裏已經沒有介懷了,她相信贏驷的确是真心的,更何況現在的人對誓言還是很相信的,一般不會輕易發誓。
有時候人也不能太計較,魏纾很自信,贏驷不會愛上別人,有她在他也別想碰別人。
贏驷見她總算是緩和了表情,贏驷小心試探着牽她的手,見她沒有拒絕,才放下了心,得寸進尺地将她摟在懷裏。
贏驷經過了剛剛一場信任危機,現在不知怎麽的竟然還覺得有些甜蜜,笑呵呵地親了口魏纾,語氣親昵,“纾兒還真是個醋壇子。”
魏纾翻了個白眼,惡狠狠道:“就算是個醋壇子,你也只能在壇子裏泡着。”
兩人和好如初,比先前還要黏糊糊的,相擁着坐在榻上,贏驷腿都麻了也不願意讓她起來。
魏纾卻想着剛剛的事,現在冷靜了下來,覺得還是得給贏驷拴根繩子,即便相信他,但也要防患于未然嘛。
“王上,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若是哪一天你被我發現做了什麽壞事,那我可不會為你守貞,”青蔥般的手指點了點他的鼻梁,不懷好意地笑道:“到時候我就包養幾個小鮮肉,天天伺候我。”
雖然贏驷不懂這小鮮肉是什麽個說法,但是也能意會她的意思。
一把抓起她的手指作勢就要放在嘴裏咬,魏纾笑着任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贏驷無奈,輕輕用牙齒磨着,磨得魏纾發癢,到底沒下得了口。
惡狠狠道:“你就氣我吧!”說完就将臉撇到了一邊,也不看她,手上動作卻還是抱得緊緊的。
魏纾一把捧過了他的俊臉,哄道:“好了好了,不氣不氣。”一口接一口地親在他臉上。
贏驷肅着臉瞥她,“不夠。”說完一把小心護住了她的頭,深深吻了下去。
“哎呀!”魏纾突然推開了他,捂住肚子。
“怎麽了怎麽了?”贏驷有些驚慌,急忙問道,心裏擔憂不已。
魏纾臉上似驚似喜,眼睛亮晶晶的,“王上...他動了...!”她也是第一次做母親,對胎動也稀奇的很。
贏驷有點沒反應過來“他動了”是什麽意思,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臉上欣喜若狂,小心翼翼地将大手覆在凸起的小腹上,認真感受着胎動。
裏面的小調皮蛋也沒讓他失望,又是重重一踢,引得魏纾輕“嘶”了一聲。
贏驷第一次感受到新生命的那種活力,以往雖然也開心自己要做父親了,但是這一塊才清晰地意識到“父親”兒子的含義,一時竟然有種熱淚盈眶的感動。
可這肚子裏的孩子似乎就愛上了這一運動,蹬個不停,魏纾額頭都有些冒汗了,贏驷腫起了一張臉,朝着肚子訓斥,“不許鬧騰你娘!”
肚中孩子似乎感受到了父親的怒氣,很快就消停了下去。
見他聽話,贏驷滿意地點點頭,“嗯,還算可教。”又得意地對着魏纾誇道:“看這勁大的,定是個勇士!”
魏纾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也不理這傻爸爸,孩子才多大啊,就又是可教又是勇士的。
嬉鬧了一陣,魏纾也有些累了,贏驷就陪着她在這裏休息。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文求收藏呀~麽麽噠~
《我靠考試稱霸後宮》
穿越到一個選秀和升位都要通過考試的世界是什麽體驗?
姚尚靜:當事人就是絕望,肥腸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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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父:選秀(考試)不通過你就只能嫁給全京城最沒用的王二麻子
姚母:不通過就沒錢了(微笑)
皇帝:只有最聰明的女子才配給朕誕下皇兒!
衆臣:陛下說得對!!!
姚尚靜:這是什麽人間疾苦!!!
系統:宿主別掙紮了,早日投入學習的懷抱,走上人生巅峰,迎娶高富帥!
一心向學皇帝×被逼上進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