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獄外一日游3

祿高升看着米艾佳的身影漸漸變成了兩個,三個……猛地搖搖頭,随之眼角輕揚眼睛微眯,傻呵呵的笑道:“米艾佳,你什麽時候學會分、身術了?”

米艾佳被祿高升怪異的表情弄的一愣,但很快也笑了起來,“呵呵,祿高升你喝醉了,你的酒量怎麽這麽差,一杯酒醉,就算是小孩子喝一瓶也喝不醉吧,你的身體到底是什麽構造啊!”

看着米艾佳的分、身越來越多,祿高升臉上傻傻的笑容漸漸變成了恐懼,“米艾佳,你不能再分下去了,不然這世界上的好男人都被你一個人搶去了,我怎麽辦?嗚嗚~~本來我還想找修空大人呢,結果被你搶先一步了,嗚嗚~~我的高富帥……”一邊說着,祿高升就趴在桌上狼嚎起來了。

看着祿高升伏在桌上一顫一顫的後背,耳際傳來他鬼吼的聲音,三男都有些面面相觑。而那一女反倒不悅的嘟起嘴,抱怨道:“什麽嘛,明明是你搶了我的男人,你把阿帆還給我,我要我的阿帆。”嘶啞的吼着,米艾佳就想爬上桌子去跟祿高升争論。

看着這兩個毫無酒品的醉鬼,離兩個醉鬼最近的兩個男人都快速行動起來。

滕翰世先一步将站起來的米艾佳摟進懷裏,輕聲安慰着。而邢帆則表情空白看着祿高升,提醒道,“你喝醉了。”

祿高升突然擡起頭,怒瞪着邢帆,回道:“我才沒有喝醉,我知道你是那個披着人皮的機器,邢帆獄長,整日冰冰冷冷的,老是吓唬我,哼。”然後一轉頭,害羞的瞅了眼皺着眉頭的修空,語氣一轉輕聲道:“呵呵,那是修空大人,人家中意的對象。那個是特麽好欺負的獄長滕翰世,那個女人就是整本書的女豬腳,會把所有優秀男人收入後宮的米艾佳。嘿嘿,我說我沒醉吧!”說完,就撒嬌似的沖邢帆嘟起來紅紅的小嘴,一雙迷茫的眼也含着風情萬種的笑意。

看到他這種魅惑的樣子,就連對面醉酒的米艾佳都不由的吞吞口水,更別提火力集中的對象邢帆了。

邢帆眸子一暗,雙手撐桌站起來,然後用公主抱的姿勢不容置喙的将祿高升抱進懷裏,跟桌上忙亂的三個人說道:“我帶他去休息。”

見邢帆要走,米艾佳像酒醒了大半,癱軟在滕翰世懷裏啞聲問道:“阿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所以他才會不管酒醉的自己而去照顧那個男人。

背對着米艾佳,邢帆雖然聽出了她聲音中的痛苦和悲傷,但還是無情的回道:“我們之間還是清白的,所以……我放你自由。”那個人愛你的邢帆已經死了,現在的邢帆只是懷裏這個孩子的四號,所以他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了。

看着邢帆毫不留情的背影,米艾佳嘶聲吶喊着他的名字,“邢帆——”

他們之間确實是清白的,阿帆一直想把那神聖的一刻留在他們洞房花燭的那一夜,但她卻愛上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是她先對不起阿帆的,但她是真的愛他啊,她由始至終最愛的那個男人就是他啊!

“小米。”滕翰世神色一暗,心痛的将懷裏痛哭的人兒摟的更緊了,輕聲安慰着,“小米,你還有我,就算所有人都離開你了,我也不會離開你。”

“嗚嗚~~翰世,我是不是很過分,我自己都把心分成了幾分,卻要求你們都把整顆心放到我這。難怪阿帆不要我了,嗚嗚~~翰世,你會不會也不要我了……”

“不會的,小米是世上最好的女人了,我只怕小米會不要我了,我怎麽辦?”滕翰世一手扶着米艾佳纖細的腰肢,一手擡起她的下颌,讓她看見自己眸子裏的深情、堅決與恐懼,恐懼她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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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艾佳的哭聲一頓,小嘴微張,吐着微熱的氣息,“翰世,我對不起你。”

修空看着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他們的擁抱是如此的和諧,他們的身體是如此的契合,修空突然覺得自己是那個多餘的。自己真的走進了米艾佳的心裏了嗎?還是說,自己從頭到尾只是搶奪的角色?心髒驀然一陣針紮的刺痛,他彎下腰用力捂住疼痛的心口,他的愛真的錯了嗎?

他記得,在一級監獄門口,他見米艾佳時那一刻的心悸,自他長這麽大都從來沒有過的心跳加速的感覺,他覺得他找到了自己人生的另一半,但……

手腕一陣輕微的震動,修空擡起手腕,打開通訊器。

一聲富有磁性的聲音強勢的響起,“修空警官,警署現在有件案子需要你馬上處理,限你五分鐘內回來。”

“是,襲北署長。”修空反射性的挺直上身,回道。

關掉通訊儀,修空看着沒注意自己分毫的米艾佳,咬咬牙,一聲不吭的出了餐館。也許他不該插、進他們中間,去破壞他們的感情。想到這一點,修空挺身的身體竟出現了一絲佝偻,他真的好愛米艾佳。

餐廳旁邊就是一家高級酒店,邢帆抱着踢騰着腿,胡言亂語的祿高升走了進去。

在前臺工作人員異樣又有些暧昧的眼光中,邢帆面無表情的領了鑰匙卡,然後抱着祿高升坐電梯上樓,進房間。

接着……

“嗚嗚~~我才不要洗澡,要洗你這個披着人皮的機器自己洗。”剛到浴室,祿高升就從邢帆的懷裏跳了出來,接着跟他打游擊。想讓他脫衣服,看他怪異的身體,他才不會讓他得逞呢,哼!

再次聽到“披着人皮的機器”這個名稱,邢帆眉梢一挑,放在衣領扣子上的手指也停了下來。

“祿高升,你知道你再說什麽呢?”但冰冷的問句并沒有得到對象的回應。

因為此時的祿高升扒着浴缸再次幹嘔起來了,祿高升只覺得胃陣陣痙攣,刺激腦神經的酸味又不停的從胃裏上湧,遮蓋了他為數不多的意識。

吐到最後,祿高升只能吐出酸水了,人也處于癱軟狀态,他一手扒着浴缸臺,一手捂着強烈絞痛的胃,哭着吐出心裏最深的渴望,“嗚嗚~~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嗚嗚~~”

他剛一穿來就從百層高樓玩了次毫無安全措施的蹦極,接着又進了一級監獄,人還沒有适應過來,父母又雙雙身亡,接着又轉到三級監獄,做工的時候還差點被石頭壓死,嗚嗚~~這重生是人幹的嗎?!他要回家——

見此,邢帆聽不可聞的嘆口氣,看來祿高升說這句話只是因為自己平時太冷漠了,像極了冰冷的機械人。心裏流過一種莫名的傷感,他擡起纖長指節分明的手指繼續解扣子的動作,剛才他抱着祿高升上樓時,祿高升忍不住的吐在了他的衣服上,現在軍服上全是在腹腔輪回過的殘羹冷炙,惡心死了。

只着一件白色的裏衣,邢帆走過去,将地上軟一灘爛泥的某犯提到浴室的小板凳上,然後看着自己一松手,又立刻滑下來的某犯,額角青筋暴突。

四肢着地的某犯擡頭可憐兮兮的看了眼身材修長,個子高大,氣勢淩人的男人,全身不由的抖了下,然後爬啊爬的,争取離這個可怕的人遠點,一邊爬還一邊哭,“嗚嗚~~好可怕,嗚嗚~~我要回家。”

祿高升平時都是一副冷清面癱的樣子,哪有這麽失态過。這讓邢帆對他有了新一層的認識,原來他喝醉後就是這樣啊!唔,倒是挺可愛的。

突然,“啪”的一聲輕響打亂了邢帆的思緒。原來祿高升踩到了他剛才的嘔吐物上,四肢不穩的滑到了。

看着躺在地上蜷縮着身子,額頭也因為頭痛、胃痛冒出細細汗液,衣服上粘着嘔吐物的犯人,邢帆表示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而向于遵從自己思想的男人再次把人提到小板凳上,然後一手扶着他的瘦弱的肩膀,一手幫他扯掉身上散發着惡臭的衣服。

“嗚嗚~~壞人不許給我脫衣服。”見男人給他脫衣服,祿高升急了,雙手雙腳再次胡亂搗騰起來。雖然他此時沒了理智,但他潛意識裏還是不希望別人看到他畸形的身體,那是刻在骨子裏的警惕。

作者有話要說:不行了,今天就到這吧,現在我必須去上課了。對不起親們~~明天一定上肉,話說雙性人的肉我還得必須去查下資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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