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獄外一日游(1)
此時的祿高升全身軟綿綿的,怎能抵過健壯的邢帆。只見邢帆修長的手指在他身上游移了一遍,就把他剝成了一只小小的白斬雞,不過還好,他身上總算還剩下一條白色的褲頭用來遮羞。
“嗚嗚~~你幹嘛!把衣服還給我,還給我……”祿高升嗚咽的低下頭,手臂繞過他的窄腰去夠他的手,想把自己的衣服拿回來。
不管祿高升小豬一樣“哼哼”的聲音,邢帆放下手裏的衣服,順勢張開雙臂架着祿高升站起來,一腳踢開地上酸臭的衣服,接着拿過水蓬頭,打開,剛打在身上的水是冰冰的,霎時讓祿高升打了個激靈,赤、裸的身子不由的往邢帆身上蹭蹭,嘴裏嗚咽着,整張臉也委屈的埋在邢帆寬厚的胸膛上。
當祿高小臂上冰冷的皮膚穿過淩亂的襯衣,觸碰到自己腰部的肌膚時,邢帆身體一僵,心裏劃過一絲陌生的感覺,他聲音有些嘶啞的問道:“你能不能自己洗。”
胸口輕微的震動讓祿高升心裏像小貓爪子輕撓了下一樣,癢癢的,感覺很好,祿高升的手臂更是緊緊抱住男人硬硬的窄腰,腦袋搖了下。他現在好暈,好想睡覺。腦子裏這樣想着,濃密的墨色睫毛也顫顫的落了下來,遮住了那雙靈氣的眸子。
“洗完再睡。”邢帆皺眉說道,他不喜歡跟人肢體接觸,但他卻不反感祿高升的碰觸。心裏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長期死板的思想并不會讓他想的太深。
懷裏再次傳來幾聲輕哼哼,就沒了聲音。
“祿高升?”見祿高升對自己的話沒有反應,邢帆皺着眉叫了聲,但祿高升只是晃着毛絨絨的腦袋在他的胸口蹭蹭,接着整個身體的重量也擱在他的胸口上。
雖然很想讓他自己洗,但這種情況下這個人絕對不會醒了。邢帆無奈的看了眼自己身上有些淋濕的衣服,右手上的水蓬頭再次打開了,等一下去換衣服吧!
溫度适合的水輕輕打在背上,還有一雙帶有薄繭的手掌生硬但又不失溫柔的撫摸着,祿高升漸漸陷入深度睡眠中。睡夢中的祿高升此時正趴在百平大的溫泉池的壁沿上,滿池子全是赤、裸的俊男美男,如古代後宮妃子般嬉戲打鬧着,而他身後此時還有一個美男為他輕輕捶着肩。
“陛下,請允許臣妾服侍您?”這時,一個眉目流情的嬌弱美男身披一件透明紗衣從走到池邊,優雅的俯下、身,将手上拿着美酒緩緩遞過去,見祿高升傻傻的接過去,美男颔首以手背抵唇輕輕的一笑。頓時,山崩地裂,風雲變色。
祿高升驚豔的連手裏的杯子滑掉了都沒有發現。
“陛……陛下?”
難道他又重生了,而且還重生到一代帝王身上?
穿越大神,您老終于做對了一件事啊!嗚嗚~~真是太不容易了。
祿高升在心裏不由為自己之前的經歷抹了把辛酸淚。不過以後就睜大眼睛看他如何金戈鐵馬,氣吞山河,做一代曠世帝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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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首先……
“美人,本皇允許你服侍。”祿高升食指擡起嬌弱美人的下颌,輕啓紅唇在美人唇角吹了一口滿含情、欲的濕氣。
“那臣妾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美人擡頭一笑,簡直傾國傾城。美人姿勢撩人的站起來,擡起修長光潔的美腿,踏着池內的臺階,一步一步的走下水池,走到祿高升的身後。
而他身後的小倌模樣的少年在美男一個嬌媚的眼神下,微微俯身退了下去。
“呵呵,美人快過來。”
“陛下,臣妾這就服侍您。”美男躲過祿高升伸出的手,快速将人翻轉壓在池壁上。
這是神馬情況?感到身後美男漲起的粗大壓在自己的大腿上,祿高升心猛地漏跳了一下,顫顫的提醒道:“美人,咱們的位置是不是反了?”
“沒有啊,”美人的柳眉疑惑的蹙起,但馬上又舒展開來,“皇上,您一定又在跟臣妾開玩笑了,皇上您雙性的身體,怎能壓人。”
在祿高升驚恐的眸子裏,美男俊秀的容貌慢慢變得猙獰起來,他一手摟住祿高升的脖頸,一手粗暴的掰開祿高升的臀瓣,将自己的粗大猛的插了進去。
“啊——”
“唔~啊呀……好疼,求你別動了。”
現實中,祿高升彎着腰手扶着牆壁,酸麻的纖腰被身後一雙大手掌控着。
聽到祿高升的痛呼,身後的男人不由的停了下來,輕柔的将身下的人摟起來,喘着粗氣的唇湊到人兒耳邊,疑惑的問道:“不是應該舒服嗎?”
可陷入夢魔的少年根本不能回答他的問題。
“為什麽會疼?”男人低下頭,觀察了下兩人結合的地方,卻在少年白皙的大腿根處發現幾縷血絲,臉上閃過緊張的神色,然後不顧自己還沒有消除的欲、望,連忙将自己的男、根拔了出來,接着抱起快要癱軟在地上的少年,匆匆出了浴室。
鏡頭回放。
邢帆本來只是單純的為祿高升洗澡。但淋出來的水很快就将他身上衣服打濕了,濕透的衣服帖的粘在身體上,顯現出每一寸肌膚順滑的紋理。
非常難受,所以他只能将祿高升放到地上,脫掉身上的衣服,但等他回過頭時,就被一條小內砸到了小腿上。
邢帆皺着眉不悅的看向那個酒品超差的某犯,卻看到某犯張大了腿,臉色潮紅,嘴裏哼哼唧唧的不知在說什麽。他不由的蹲□,想知道某犯在說些什麽,但卻聽到“美人,本皇允許你服侍。”
雖然不懂什麽叫本皇,但邢帆卻可以猜出這是個自稱,而自己被他稱作了“美人”。頓時,邢帆眉心擰了起來,三級監獄的獄長被這麽直呼美人,這讓他男人的尊嚴放哪去?
邢帆抓過地上的某犯,讓他面對自己,但這個動作卻将某犯奇異的下、體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邢帆一驚,但臉上并沒有出現一絲害羞之色,而是彎下腰,将畫面拉近些,仔細觀察起來。
有男性的特征,也有女性的特征,祿高升是雙性人?!
祿高升身上有女人的特性,頓時,邢帆腦子冒出了祿高升以前對自己說過的話,“男人和女人做那種事很舒服的。”而祿高升為了賄賂它而畫的那張高H漫畫的每一個細節也在他的腦中一一閃過。
好想試試那種感覺——啊!
“呵呵,美人快來服侍本皇。”祿高升突然扯摟住上方邢帆的脖子,琉璃的眸子雖然閉着,但卻不減一絲他現在誘人的風情。
看着祿高升嘟起的紅唇,勾起的眼角,微顫的睫毛,邢帆身體內的血液完全不受控制的沸騰起來了。身上那個男性特征也慢慢擡起頭,這種陌生的灼熱感讓邢帆有一刻的不知所措,但他很快就找了發洩口。
因為他發現,只要和身下這個酒醉的少年粘貼着,那種由裏到外的灼熱感就有撤去的趨向。邢帆的手指顫巍巍的在眼前白皙的肌膚上滑着,但很快,剛才消去的灼熱感更加迅猛的沖了出來。
而身體那處更是生出一種脹痛感,好像不發洩出什麽東西,那處就要爆了似的。
“做那種事很舒服……舒服……舒服……服。”
這句話再次不停的在耳邊響起,邢帆眼裏泛着血絲,如入魔怔般死死盯着懷裏不知危險還巧笑嫣然的某犯。
半天,邢帆才如自言自語的說道:“祿高升,我們試試吧!”反正不是很舒服嗎,而且剛才某犯不是要求自己服侍他嗎,這樣也算服侍的一種吧!
得此理的穿越機器直接将人摟起來壓到牆上。動作笨拙的掰開少年的雙臀,将自己的硬挺對準花、穴處,但擠了半天仍沒擠進去。
邢帆頭一歪,不知道為什麽這麽難進去,難道姿勢不對?于是邢帆腦子裏又浮現出那幅漫畫,漫畫裏的那個女人是彎着腰扶着牆的,而女人身後的男人雙手握着她的腰,那處連接着。
那個姿勢好像看起來比較好進入。于是,邢帆硬忍着自己越變越大的欲、望,将昏睡的少年擺成漫畫裏女人的姿勢,這次他終于沖了進去。
“啊——”兩人共同大叫出聲。邢帆被夾得又爽又疼,但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知道困惑自己已久的問題了,于是不管疼痛慢慢插、進去,但中途卻被什麽東西擋住了去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反正他都走出第一步了,這時也由不得他退縮回去。這樣想着,邢帆一狠心,不顧手下少年哭叫的聲音,用力突破了那層薄膜。
突破之後,邢帆只覺層層疊疊的嫩肉包裹着自己那腫痛的部位,真的很舒服啊!他還依靠男人本能的一插一退的抽、插起來,平時犀利的眸子也享受似的慢慢眯起來。
相對邢帆的舒爽,祿高升只覺的身體從中被殘忍的扯成了兩半,連聲帶也失去了震動的能力,而那張不能閉合的小嘴也只能流淌着絲絲唾液線,看起來異常霏糜。
也許是第一次,也或許剛才忍了太久,邢帆沒有一點羞愧感的當了一回早洩男。灼熱的液體射向最深處,祿高升身體一哆嗦,眼淚流的很厲害了。
射完後,邢帆那根東西并沒拔出去,身體回味着那種美好的感覺,留在祿高升體內的東西再次漲大起來。
“嗚嗚~~不要了,好疼,不要了。”那個女人的器官雖然只被插了一會兒,但畢竟是第一次,而且在做之前,一點前戲都沒有,就這樣幹澀的插了進去,祿高升早就疼的受不了了,而失聲的喉嚨這時才能冒出一點聲音來。
24回監獄
邢帆将祿高升抱回卧室的雙人床上,彎下|身,動作輕柔的掰開他的雙腿,查看那裏的情況。
當看到留着白濁的花|穴一收一縮的,好像想吸進什麽東西似的,邢帆的喉嚨不由的滾了滾,身|下的欲|望也更加強硬起來。通過剛才的探究,邢帆知道,這個小小的地方可以給他帶來無與倫比的興奮感。
止不住心裏的激動,邢帆試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覆上有些紅腫的那處,而那個小、穴立刻張大了嘴,對他的手指一吸一吸的,好像非常希望他的手指插、進去。
潛意識裏也許覺得再這樣下去,身體會再次承受那種非人的痛苦,睡夢中的祿高升不安的扭動着赤|裸的身子,脆弱的求饒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嗚嗚~~我會死的,嗚嗚~~真的會死的……”
邢帆的動作驀地一停,他拿回手指,擡頭看着祿高升臉上痛苦的神情,心裏嘆口氣,然後站起來在衣櫃翻出一件潔白的棉質睡衣套上,接着用房間的通訊儀通知客房服務送上來一瓶消腫的藥。
客房服務的效率很高,幾個呼吸間就将藥送了上來。
邢帆右手拿着小瓷瓶,用腿膝抵開祿高升閉合上的大腿,先用濕毛巾将那處擦拭幹淨,接着小心翼翼的将瓷瓶裏的藥粉撒上去,看外面擦得差不多了,邢帆又将藥倒在手指尖,用手指将受傷流血的花、穴內塗滿。
藥粉抹上後,本來灼熱疼痛的地方變得冰冰涼涼的,各種不适感都消去了大半,祿高升嘴裏也不再哼唧了,安靜的睡了過去。
看着手指帶出的白濁,邢帆眸子暗了暗,但沒有多餘的動作。他扯過被子,小心翼翼的給祿高升蓋好,就直接去了浴室,他現在需要冰水把體內的火熱沖下去。
過了很長時間,發梢上滴着粒粒水珠的邢帆才從浴房出來了。他動作輕微的躺在祿高升身邊,用手支着頭,那雙帶着些水霧的墨色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雖然睡熟但還是皺着眉頭的少年。
照理說,他平時很反感別人的觸碰的,就算是邢任不經意的觸碰都會引起他的不快,但為什麽他就不反感祿高升的呢,而且他們之間還是無隔膜的觸碰,看來他真是瘋了。
被監視者,你說我對你存的到底是什麽感情,感激?迷戀?還是欲|望?
四號原來并不叫四號,它只是第一批生産出來的智能機器人之一,那時的科技遠遠比現在落後,所以它們的生産耗費了各個行業無數專家的精力、心血與情感,也是人類最用心的一批。
可随着社會的飛速發展,第一批智能機器人根本不能再滿足人類的需要,所以更多更先進的智能機器被批量制造出來。而以前那些廢用的機器人也被有關部門回收再次改造,四號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幾次回收站,又有幾次躺在機床上等着改造了。
等它生出意識後它就變成了一個監視器,每天在監獄重刑監獄執行者它監視的職責,每天冷漠的看着那些犯人在罪惡與悔恨中掙紮的痛苦模樣。這一過就是很多年,四號對世界了解也不再限于人類在它芯片上輸入的知識,而它的能力也越來越強。作為第一個生出自我意識的機器,只要它願意,它就可以連通甚至控制世界上所有的無線有線網絡,但它的心卻越來越空虛,所以它選擇自我封閉神智,懵懂中再次混入那些普通的機械中,為人類做着貢獻。
不知過了多少年,四號“睡醒”了,而它還是監視器的械身,只因它的落後,它被送到了一級監獄做着可有可無的監視,同時它被賦予了“四號”這個名字,也許不想再次泯滅在大衆中,它特別在意自己的名字。所以當別人稱呼它其它稱呼時,它根本理都不理。
那次,它被獄警配給了祿高升,看着清秀少年人前人後兩個截然不同的模樣,它第一次對人類産生了興趣,也許擁有一具這樣鮮活的身體,是件非常有趣的事,而且說不清還能弄懂很多它不知道的東西,比如人類眼中為什麽會分泌出淚水,比如人類之間的感情是什麽,比如男人和女人為什麽那麽熱衷“啪啪”運動。
但它只是一個機器,即使有自我意識也不可能憑空生出一具人類的身體,而且它也不奢求人類的幫助,它知道,這麽多年來,只有它自己一個進化到了這種有自我意識的地步,若是讓帝國高層知道了,難免不會拿它去做各種慘絕人寰的研究,所以擁有人類的身體變成了一種幻想。
那天早上它被祿高升扔出去砸到牆上時候,由于械身內有個重要零件被撞壞了,它失去了意識,等它醒後,它卻變成了他。
後來四號想明白了,那時祿高升将被撞壞的自己交給了米艾佳,米艾佳雖然不情不願,但還是将它的械身拆開換了個新型芯片,而自己這個芯片無意中掉落到了米艾佳身上。随後在米艾佳去醫院看脫離危險但仍是昏迷的邢帆時,芯片又落到了邢帆身上。
也許上天覺得它這個生出了智慧的芯片是個另類的奇跡,不想讓它就此消失,所以芯片在機緣巧合之下融進了邢帆的大腦,占據了他的思想,他的身體。
也許如果沒有它,原先的邢帆也不會消失,雖然有點愧疚,但他并無後悔,他本就是存活了一千多年的冰冷機器,那顆“心”冰冷了一千多年,怎會一下子熱起來。
看着自己擁有的新身體,用手指劃過各種物體,心裏感受着那種真實的觸感,邢帆眼底閃着遮擋不住的欣喜。但當他下床走路時,卻同手同腳的将自己絆倒了。那時他才意識到做一個人真的很難,為了不讓別人發現他的真實身份,他在努力消化腦中存留的記憶同時,每天還要一個人在病房裏偷偷的練習人類的習性。
興奮中摻雜着害怕。
最後,他成功了,至今為止,沒有任何發現他是它,即使是祿高升,這個跟它接觸最多的少年也沒發現。他應該慶幸的,但心裏卻冒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邢帆伸出修長的手指請親撫平祿高升在睡夢中還緊皺的眉頭,一雙墨眸逐漸變得深沉起來。
祿高升,我知道那種事是只有夫妻間才能做的,既然我不反感跟你赤、裸的碰觸,那我會娶你為妻的。
想到以後祿高升都跟着自己了,邢帆冷漠的眉間終于蕩出了一點笑意,這是不是說明以後他都可以做那種舒服的事了,恩,他一定會對祿高升負責的,而且成親之事勢在必得。
雖然心裏下了決定,即使祿高升不同意,他也會強行把他娶回家,但邢帆還是出自男人自傲的心理在祿高升耳邊輕聲問了句,“你願意嫁給我嗎?”
被耳邊的蚊子吵得神煩,祿高升撅着嘴想轉了身,可剛一動就牽動了身下的傷口,嘴裏不由的輕哼了出來,“唔~”
見祿高升想也不想的說“願意”,邢帆冰山的臉終于完全化開了,算他識相,他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犯人,自己可是三級監獄的獄長,願意娶他那是看的起他。
于是,祿高升在渾然不知中就把自己賤賣了。
第二天,祿高升剛一有意識就被身下那種猶存的撕裂感疼的咧起嘴來,好疼,難道他真的再次穿越了,而那個可怕的夢是現實?
祿高升陷在軟床上的身體霎時抖了一下,紅腫的眼皮艱難的睜開一條縫。
“祿高升,出來吃飯。”
剛進來的邢帆扔給他一身新衣服,嘴裏仍是一貫的命令口氣。
呃?邢帆獄長?難道他也穿越了?祿高升眯着的眼立刻驚得睜開了,他張開嘴,試探的叫了聲,“邢帆?”
也許因為祿高升直呼他的姓名取悅了他,邢帆臉上僵硬的線條柔和了許多,“恩,你快去收拾,不然飯菜就涼了。”
在那整體僵硬的臉上,心不在焉的祿高升可發現不了那幾條輪廓線的轉變,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邢帆,那我們現在在哪?”
“XX賓館,昨天你喝醉了。”
請聽清楚,是XX賓館,不是XX宮殿,所以說他沒穿越,他還在可怕的諾非亞帝國,此時的祿高升心裏如打翻了五味瓶般,百感交集。一方面慶幸自己沒被壓,一方面……不對,如果沒被破身,為什麽他那裏還會這麽疼?
他擡起頭,将疑惑的目光投向獄長大人。
被祿高升如此“熱情”的眼神盯着,邢帆耳根處漸漸變成了紅色,臉頰也微微發燙,“你快點收拾。”撂下這一句,邢帆就匆匆出了房門。
祿高升看着猶如被老虎追的邢帆,腦袋一彎,他就這麽像老虎嗎?摔,不對,這不是首要的問題。祿高升掀開被子,身上沒有衣服?沒事,睡覺嘛,還穿什麽衣服啊!祿高升一邊在心裏安慰着自己,一邊猶豫的張開大腿,心情複雜的看向自己那個女人的器官。
“啊——”叫聲還沒喊出來,祿高升下意識的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紅的——好吧,這本來就是紅的,重點是——它是腫的,我……!@¥……
——哪個混蛋還老子清白來來來……
飯桌上,祿高升咬着筷子,時不時的擡頭偷瞄着對面一臉冷色的獄長大人,嗚嗚~~這個丢人的問題該怎麽問啊?
難道直接說:獄長,昨晚是你給我破的瓜吧!
然後獄長大人驚愕的回他一句:你*了?
不,獄長大人才不會驚愕,人家只會平靜的将問題踢回來。
“祿高升,飯後跟我回監獄。”邢帆連眼也不擡的在祿高升的碗裏夾了一塊無刺的魚塊,嘴裏平靜的陳述着今天的日程表。
頓時,祿高升覺得手裏的碗變的千斤重。
“還有,等你出獄後,我們就結婚吧!”
“噗~邢帆獄長,您千萬別激動,男男結婚是要蹲監獄的。”
“你不是男人,沒事的。”邢帆擡起頭,一雙墨色的眼眸直直的盯着祿高升,“我們做了那種事,我該對你負責的。”
祿高升:破我瓜的原來是你丫丫的!!!
看着祿高升黑下臉來,邢帆以為他不滿意要等很久才能結婚,不由解釋道:“我會幫你提前出獄的,你也知道,獄管不能跟犯人産生關系的。”
“我不知道。”祿高升冷冷回了句,然後起身,姿勢有些別扭的回房,再大力關上房門。
被震天的房門碰撞聲震了下,邢帆心裏像喝了蜜一樣,果然自己提出後,祿高升就變的迫不及待了。哎,早知道晚點再告訴他。
而此時的祿高升正在卧室裏把枕頭當做邢帆咬。他丫丫的,竟敢碰我,別以為我就不敢咬你。
如果他像上級反應會怎樣,上級會把邢帆革職查辦吧?不行,祿高升立馬搖搖頭,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去,向來官官相護,把邢帆惹火了,他滅了自己怎麽辦!
想了半天,祿高升也沒有想出一個好辦法來。
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哼哼,此生不報被壓之仇,我祿高升誓不為男人。
邢帆,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家夥等着,我一定會……
“祿高升,出來,我們該走了。”
祿高升:……壓你一次。
25胸章
回到自己那間豪華的獄房後,祿高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光腦桌前,在光腦上把自己月點卡裏的一百月點兌換成聯網時間五十個小時,然後聯網。若是平時,他絕不會這麽亂用月點的。
腦子裏想着他在自己家裏發現的那身軍裝,祿高升在搜索欄上,輸入【各級軍官肩章的樣式介紹】
頁面跳轉,不一會兒,滿屏的肩章圖片和各自對應的軍銜顯示出來了。
祿高升開始在龐大的肩章群中尋找那身軍服上的肩章。
那個肩章的樣式很是繁複,金色的底版上綴着形狀特異的銀白機甲,機甲械身上還有兩把交叉的劍戟,看起來格外的莊嚴肅穆。
祿高升覺得,這個肩章主人的身份在國家中絕對是高層領導級別的,所以他開始在屏幕上最高級的查起。
第一個,深藍底版,金色機甲,四把交叉的劍戟,除此之外,樣式跟自己腦子裏那個肩章的樣式幾乎一模一樣。
祿高升不由的快速看下去,到了第十個,祿高升才找到和記憶中一模一樣的肩章——空軍中将。祿高升的心頓時砰砰亂跳了起來。
爸爸媽媽為什麽會私藏中将的軍服?照自己家裏被翻亂的樣子,很可能是後來有人偷偷潛進去尋什麽東西去了,難道尋的就是這個中将的服裝?
祿高升頓時頭疼起來,就算牽扯黑社會也別牽扯政治啊!不然最後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雖然很頭疼,祿高升還得繼續查下去,無論如何他都要找到這身軍裝的主人。
繼續搜索,他就不信諾非亞帝國的中将變成了地上的蘿蔔,滿地都是。
但結果——恩,還好,諾非亞帝國現役中将有一百五十六位——好,好你個頭啊!
試問他能拿着軍裝去每個中将家裏去問,請問您丢過衣服嗎?卧槽,不把他當成神經病才怪。
而且這身軍裝的主人也可能升級變成了上将,也可能不幸over了,這讓他怎麽找!
最後只有一個線索了。
祿高升現在沒有空間袋,但他卻有一個随身空間,雖然櫃子小的連一個小孩都裝不進去,但把那身折疊整齊的軍裝放進抽屜裏還是可以的,而且,放在那裏絕對是最安全的。
祿高升自認為安全的跑到浴室,然後打開抽屜,将軍裝胸前的一枚貌似勳功章的牌子摘下來。然後推回抽屜,攥着胸章走出來。
祿高升深吸口氣,接着用光腦掃描儀掃描,等待光腦自動分析結果。
【資料庫沒有任何有關資料】
祿高升:……
不可能啊!一般事物光腦都會有記錄的啊,難道光腦壞啦?
于是祿高升拿出自己的月點卡,掃描,分析。
【杉英府瞭望角三級監獄,歸屬人:犯人祿高升,月點:1320】
完全正确。
所以,自己查不到不是光腦的問題,而是自己的技術太渣啦?
果然,偷竊國家機密還得依靠黑客,而他認識的黑客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楚林。
所以……
但他不想去求楚林那個自大自傲的貴公子啊!
但最後還是心裏的疑惑戰勝了那可有可無的尊嚴。
楚林獄房外
“呦~小高,都回來一天了才想到找我來啊!”楚林同上次一樣自認帥氣的依在門板上,眼睛上下打量着沒什麽變化的祿高升,嗞嗞兩聲。“獄外一日游可是早上出去晚上回來哦~但小高好像是第二天才回來的呀,而且還是跟咱們的獄長大人一塊回來的,昨晚你們幹嘛去了,難道去搞基了?”
楚林本是說笑的,但好死不死的說到了點上,于是被戳中痛點的某面癱犯,終于暴起向楚林露在外面的胳膊撲去,叫你丫丫的欺負我,叫你丫丫的壓迫我,叫你丫丫的嘲笑我,叫你……呃,好像沒了,不管了,咬了再說。
“嘶”感到臂膀鑽心的疼痛,楚林忍不住的倒抽一口冷氣,“祿高升,你發什麽瘋。”他用力推搡着祿高升的腦袋,可人就像釘在他胳膊上一樣,怎麽推也推不開。好吧,他是想看祿高升變臉,但他不想看他發瘋啊口胡!
直到祿高升嘴裏蔓延開一股鐵鏽味時,他才松開了牙齒。恩,發洩出來就是好啊!祿高升不由的心情大爽起來。而楚林卻怒了,他一記鐵拳敲到祿高升的小腦袋頂上,怒喝道:“祿高升,你出去被狗咬了吧!”
“對,就是被狗咬了。”祿高升沖着楚林狠狠的點下頭,邢帆就是那條該死的狼狗。
“呃?”楚林倒是被祿高升不按常理的話弄懵了一下,随即無奈的笑笑,“那你發洩完了嗎?不然林哥我伸出另一個胳膊給你咬。”看祿高升的繃着的臉就知道他在外面受氣了,接着自己不知道那句話戳到了他的痛點上,才會讓他獸性大發吧!
“啊?哦,好多了。”祿高升被楚林“你打我左臉一巴掌,我把右臉伸出去讓你打”的湯姆蘇精神弄得感動漣漣的,就差眼眶含淚,雙拳抵颌的述說他滔滔不絕的敬佩之情了。
結果,他的話音剛落,楚林溫柔的臉慢慢的黑化了,一聲猶如地獄最深處惡魔的聲音在耳邊漸漸響起,“既然你發洩完了,該我了吧!呵呵,你放心,我一定很溫柔的,呵呵……呵呵……”
祿高升被黑化的楚林吓得一愣,同時,本該抵颌的拳頭直接揮了出去。
“唔——”楚林腦袋一斜,接着用右手捂着自己受創的右臉,一雙桃花眸子狠狠的瞅着祿高升。
祿高升被吓的後退一步,連連擺手道歉着,“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只是被你吓到了。”
“你今天來有什麽事?快說快走,看來今天大爺我跟你犯沖。”
“恩,确實有點事,我們進屋在說。”祿高升覺得楚林說的很對,他心裏很想知道這個胸章的主人。
雖然楚林很不想讓這個黴神進自己的獄房,但不讓他進,他就站在那可憐兮兮的盯着你瞧,瞧的你那叫個抓耳撓腮,撕心裂肺啊,要知道他才是被打的那個好不好。
進了客廳,祿高升抿抿唇,突然看着楚林鄭重的問道:“你當我是不是好兄弟?”
“啊?”楚林玩笑似的拍着祿高升的肩膀道:“我們當然是好兄弟。”
看着楚林玩世不恭的樣子,祿高升眉頭一緊,擡手打下楚林的爪子,“別打哈哈,說實話,你當我是不是你的兄弟。”
也許被祿高升鄭重的情緒感染了,楚林收起了臉上戲谑的笑容,點點頭,鄭重的承諾道:“我一直把你當成可以信任的人,而且甘願助你一程。”
“謝謝你,楚林。”祿高升彎下腰鄭重的鞠了一躬,楚林只是在那站着,看着,因為他知道祿高升這麽做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請求他,他能接受這一鄭重的道謝。
半天,祿高升才挺直身體,将口袋裏的胸章交到楚林的手上,“我希望你能幫我查出它的來歷和主人。”
楚林看着手裏的胸章,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但被他很好的遮掩了過去。他走到光腦前,掃描,分析,和祿高升得到了一樣的結果。
他轉動轉椅,轉過身子,看着祿高升說道:“信息不存在只存在兩種可能,一種是它真的不存在,一種是,國家封鎖,小高,你真的要我查嗎?這很可能牽連出一些國家重要的機密,要知道,一旦牽扯到國家的秘密,不死也得被扒下一層皮下來。”
“我沒有關系,我只想知道會不會連累你,如果會害你陷入危險中,我寧願換一種方式。”
“呵呵,”楚林一甩額前的碎發,騷包的回道:“我的技術有那麽渣嗎?不過,這裏是監獄,我們每一次聯網都會被自動記錄在案的,而且監獄裏的光腦設備并不完善,要想不被帝國情報局跟蹤到,我需要一臺更先進的光腦。”
祿高升眉頭下拉,他從沒想過這麽多,“那我們剛才掃描的影像也傳到監控室了?”
“那倒不用擔心,三級監獄幾百號人,幾乎每個人天天都要上網,只要不弄出什麽事來,獄警是不會自找麻煩一個一個檢查的。”雖然這麽說,楚林心裏還是有些擔心,他和祿高升一個人掃描過一次,加起來就是兩次,難免有一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