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獄外一日游(3)
是了。”楚林攤開手,退後一步,道:“唐叔,您獨占欲太強了,這樣很不好。”
唐森沒空理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楚林,低下頭,認真的問道:“小佳,楚林說的是真的嗎?”他一直以為,米艾佳就算要嫁,嫁的第一個人也是邢帆。
“恩。”米艾佳垂着頭,輕輕點了下,“爹地,我這一生只嫁翰世一個人。”
“怎麽,邢帆那小子欺負你了?”聽此,唐森那對濃黑的劍眉直接豎了起來,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淩厲,如果邢帆敢欺負他的寶貝疙瘩,就算他是獄長,他也能把他廢了。
米艾佳搖搖頭,“沒有,爹地,我只是覺得我跟邢帆的性格不太合,強行在一起對兩個人都是傷害,而且我也不想讓翰世難過,爹地,我是真心愛翰世的,我不忍讓他傷心。”
“是真的嗎,小佳?”唐森伸手輕輕拭去米艾佳眼角滑下的一滴淚水,當看到米艾佳點頭後,才說道:“小佳,只要你幸福就好。”
“恩,我現在很幸福,真的很幸福。”米艾佳含着淚重重點下頭,祿高升說的不錯,如果真正愛一個人就不能讓他傷心難過,一定要全心全意對他。只有這樣,你才能更幸福。
“扣扣……扣扣……”輕輕有規律的敲門聲,辦公桌後的邢帆放下筆,站起來親自去開門,這個頻率,是米艾佳。
邢帆打開門,微低下頭,墨色的眸子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眼裏沒了以前那種火熱。
雖然早就預料會如此,米艾佳心裏難免還是有些失落,她吸了口氣,平靜的問道:“邢帆,我們可以談談嗎?”
“……好。”邢帆帶上門,和米艾佳一塊走了出去。
“阿帆,你為什麽不愛我了?”走在小路上,米艾佳輕輕的問道。以前明明是那麽愛她的,就算為了她死都可以,為什麽說舍棄就舍棄,難道男人的愛就可以這麽随意改變嗎?
“你以前也不是很愛我嗎?那為什麽還要找別人?”話剛說出口,邢帆心裏一驚,這不是他想說的話,難道是以前的邢帆在那一刻支配了話語權,他回來了?
“阿帆,你果然真的很在意。”
“……”邢帆我占了這具身體,找到了我要保護的人,所以我不能再把這具身體還給你了,對不起,“……是。”
“那如果我只嫁給你,你還會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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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邢帆沉默不語的樣子,米艾佳呵呵一笑,“我說笑的啦,我現在只愛翰世,滕翰世。”
耳際傳進米艾佳的話,腦子裏的那種強烈刺痛感瞬間消失了,邢帆伸手捂住額頭,心裏不由松了口氣,那個邢帆是不是放棄了。如果不是他及時消失的話,這具身體很可能就被他奪回去了,畢竟他才是身體的主人。
看到邢帆臉色蒼白,冷汗涔涔的樣子,擔心的問道:“阿帆,你怎麽了?”
“我沒事,”半天,邢帆才放下手,淡聲道:“滕翰世很好。”
“恩,”米艾佳一笑,笑容中透着一絲失落,“他很愛我。”
“如果滕翰世欺負你的話,你可以來找我。”
“怎麽,你要娶我。”
“不是,我幫你教訓他。”
“哈哈,阿帆,你變了,變得有趣多了。”
“是嗎?”
“是啊!”米艾佳轉過身,擡着頭,繼續腳下的步子,“阿帆,是因為祿高升吧!”所有的改變都是因為那個看似冷清,實則傻乎乎的少年吧!
“是也不是。”畢竟他并不是以前那個邢帆。
“那我能單獨跟那個少年談談嗎?”米艾佳一笑,擡着下巴直直前面不遠處灰頭土臉的某犯。
邢帆順着她的目光看去,當看到某犯狼狽的樣子時,眼底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可以。”
29、情動
“祿高升,能跟我聊聊嗎?”
在路上垂着頭艱難擺動手腳的某犯聽到這個女音,不由疑惑的擡起眸子,三級監獄什麽時候也招收女犯了,“米艾佳?”
“恩,你有時間嗎?”
“啊?恩,有。”
走到不遠處的一座小亭子,祿高升雖然很累,但還是挺有紳士風範的等米艾佳落座後才坐下。
坐在石頭板凳上,祿高升眼神四處飄着,神情不自然的向米艾佳道歉道:“那次,對不起。”
像想到什麽了似的,米艾佳溫柔的笑容有一瞬的僵硬。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東西會掉出來……真的很抱歉。”
米艾佳臉上的笑容變成了一種尴尬的苦笑,“冷靜下來後我覺得你不是那種人,這很可能是個意外,本來我想讓翰世取消對你的控訴的,但你有……所以,我們撤了訴也沒用了,害你坐這麽長時間的牢,應該我說對不起的。”
“啊?”原來人家早就原諒他了。
“祿高升,你喜歡男人嗎?”
“诶?”話題怎麽轉換的這麽快?看着米艾佳嚴謹的眸子,祿高升突然覺得嘴裏說不出謊話,所以只能這麽呆呆的看着她。
“我知道答案了。”米艾佳嘆息一聲,再次問道:“那你覺得邢帆怎樣?”
祿高升面無表情的搖搖頭,但緊閉的唇卻掩飾不了那咬牙切齒的聲音,那個禽獸混蛋——
“哈哈,祿高升,就這樣,你一定要記住現在的感覺。”米艾佳突然非常不符淑女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但裏面卻隐隐含了點傷感。祿高升這個反應,呵呵,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已經喜歡上阿帆了吧!
不過,阿帆,你的追妻道路還很長哦~
“祿高升,記住我的話哦~我先走了,拜拜~”米艾佳潇灑的站起來,深呼一口氣,嘴角噙着一抹醉心的笑容,她也有自己的幸福,所以她會好好把握的。
看着米艾佳潇灑的背影,祿高升突然覺得自己果真是個真漢子,否則他怎麽會聽不懂米艾佳的話,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代溝,隔着生理與心理的代溝。
既然聽不懂,還是回牢房休息吧,好累。
顫抖着雙腿走出亭子,祿高升向反方向走去。
但還沒走多遠,前路又被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漢子堵住了。
祿高升不由心裏哀嘆道:我最近是不是不宜出行啊,不然為什麽總是被人堵,而且堵得人一個比一個驚秫。
“請問有事嗎?”
“祿高升?”
祿高升莫名的點點頭,他很出名嗎?
豪爽的漢子臉色一正,微彎腰鄭重的說道:“祿高升,對不起。”
祿高升:?
大漢臉上突然露出殘忍的笑容,跟他的正直模樣完全不符,道:“因為……我要殺了你。”
大漢是名職業殺手,卻有個致命的缺點,就是他的“仁慈”,他喜歡看目标在臨死前那種無力回天的痛苦任命的表情,所以他總會“好心”的告訴目标,他是殺手。
祿高升心裏咯噔一下,腳不由的後退一步,手指悄悄摸進褲袋,強壯冷靜的問道:“我能問一下為什麽嗎?我們根本就是陌生人。”
“對不起,這是職業道德,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有人要你死。”大漢笑着拿出一支手槍,直指祿高升的額心。
就在手指板下扳手的一刻,祿高升身前卻突然出現一架華麗的機甲擋住了飛來的子彈。
聽到子彈被彈開的清脆聲,大漢神情一緊,連忙上前,看樣是希望在祿高升爬上駕駛艙前殺了他。
祿高升訓練了這麽久,雖然戰鬥動作幾乎什麽也沒學會,但爬機甲的速度絕對是讓簡生唯一滿意的一項。雖然此時他的腿還在抖着,但還是勉強在子彈飛來前鑽進了駕駛艙,然後把艙門一關。
能對抗機甲的只有大型火力炮和戰鬥機甲,但在監獄裏不可能有火力炮,所以大漢也只能釋解出自己的機甲,如果不即使殺掉祿高升,他的身份就會暴露的。
而且這裏是重刑監獄,不是他想出去就能出去的了的,此時大漢心裏除了急切,還有一絲疑惑,這個目标身上不是連自救裝置都沒了嗎,為什麽會有機甲?
一架比祿高升那架人形機甲高大兩被的暗灰色獸形機甲出現在草地上,大漢以極快的速度爬上駕駛艙,猛獸那雙灰暗的眸子閃了幾下就亮了起來。
祿高升通過駕駛艙內屏幕,查看着外界的情況,當看到一架如洪荒猛獸的機甲冒出後,冷汗立即汗濕了衣服,難道他今天就只能喪命于此嗎?
猛獸剛一恢複“意識”,就快速向祿高升這架等同于奶娃娃的機甲沖了過來。
祿高升迅速後移,人形機甲也動作迅速的後退一大步,但看着越來越逼近的猛獸,祿高升知道這樣下去只能被它抓住,但他只能繼續退,閃,因為他的戰鬥力為零,沖上去只能被秒殺。
等等,祿高升眼神一閃,用手揉了揉眼睛,但就這麽一恍惚的功夫,人形機甲就被猛獸扇飛了出去。
雖然在機甲內部,但祿高升還是受到不少餘震的波及,嘴角流出一縷暗紅色鮮血。雖然祿高升随着人形機甲的倒地也摔趴到了駕駛艙的地面上,當他的眼睛還是死死盯着屏幕裏的敵人,也許有辦法,也許不用死。
此時,祿高升眼裏全是各種流暢的線條,各種零件裝配……還有胸口中心散發着藍色強光的圓形物,那是能量石。
轉化——轉化——
看着猛獸機甲一步步的靠近,祿高升的低吟幾乎變成了高吼。
快了——就快了——
“阿帆,那個孩子看起來很讨厭你哦,所以你可要做好抗戰八年的準備呦~~不過男人和男人結婚要坐牢的,恩,你們可以搞地下情。”米艾佳瞅着冷冷的邢帆,奸笑的出着主意。
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邢帆在心裏回了句,但他不能告訴米艾佳,雖然邢帆對人類的感情知之甚少,但有時他能感覺出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
“米艾佳……”
“蹬,嘭,蹬……”連續的巨響傳來,邢帆和米艾佳齊齊轉頭看向發聲地,卻看到揚起的漫天的灰塵。
邢帆臉色一暗,快掏出自己的機甲,釋解,快速登上去。
眨眼間,這架氣勢深沉的機甲就消失在了原地,這種漆黑色無任何氣息的機甲才是戰場上最厲害的殺手。
在機甲飛出去的同時,米艾佳就接通了手腕上的視訊,通知幹爹他們快過來。
那些監獄的“老人”手裏都有機甲的。
還剩一點點,祿高升的額頭早已析出了密密汗液,腦袋也是一陣連着一陣的眩暈,祿高升不禁想,他上次被能量石砸的那一次其實是因為快速轉化直接眩暈過去了吧!
猛獸的利齒已挨上了人形機甲的腦袋,利爪也即将抓破機甲的胸膛,而最後那點能量石也終于化作點點星光,消失在了視線裏。
接着,猛獸機甲也消失在了屏幕裏。
駕駛艙門傳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金屬碰撞聲,祿高升剛緩過一點的神經又立刻緊繃起來,尤其是看到插銷處螺釘送了後。
祿高升就那樣趴在原地怔着,一雙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艙門,恐懼到了連思想都停止了一樣。
“祿高升,你怎麽樣,說話。”伴随着一聲帶着恐懼的吼聲下落,艙門被徹底撞開了。
眼神毫無阻礙的碰撞到一起,邢帆呆了,祿高升也呆了。
“祿高升……”
“……邢帆獄長”
“你他媽給我滾出來!”
祿高升被邢帆毫無形象的怒吼吓得一跳,然後在他殺人的目光中,艱難爬起來。由于駕駛艙是橫着的,他只能跪着爬出去。
他剛爬到艙門口就被邢帆提了起來,接着摟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祿高升,你他媽的沒長腿嗎?”
“祿高升,你他媽的就是活該被吓,被殺!”
祿高升在邢帆懷裏輕輕顫抖着,一雙手緊緊抓着邢帆的胸襟,耳邊一字不落的聽着邢帆的怒罵,心裏的恐懼卻不可思議的消散了,“邢帆獄長——對不起。”祿高升覺得除了這句話外,他再也吐不出其它字眼了。
邢帆沒理懷裏的糯糯的低語,抱着祿高升快速離開了這裏。
祿高升沒有問那個殺手怎麽樣了,鼻翼傳來的血腥味已經告訴了他結果。
在他們離開後,一個身穿獄警警裝的男人走了出來,他比一般的男人矮小很多,一張嫩嫩的娃娃臉緊皺着,他走到那架猛獸形的機甲前,打開靠地的艙門,但傳出來的濃重血腥味立刻讓他的表情更加深沉下來。
“救……救……我,求……”
看着躺在血泊的男人,邢任眸色一暗,微鞠一躬,道:“對不起。”
獄長休息室內,邢帆将懷裏的少年粗暴但力度還是控制很好的扔到床上,然後身體覆上去,掰過他的下巴,直接低頭用力親吻起來,他需要用感知來證明祿高升被他救回來了。
當看到猛獸機甲攻擊他送給祿高升的那臺機甲時,邢帆突然覺得心髒失去了跳動的能力。那一刻他幾乎是沒有思考的将猛獸機甲舉起來扔了出去。看着嚴重首創的人形機甲,他甚至不敢去看裏面駕駛人的情況。
一絲絲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開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邢帆猛地擡起頭,那雙冷酷的眸子閃過一絲不安,“對……對不起。”他怕吓到祿高升。
祿高升睜開濕潤的黑眸,直直的看着邢帆,唇瓣微張,“……邢帆獄長——吻我。”就讓他放縱這一次吧!邢帆獄長,我發現我愛上你了,怎麽辦?
“祿高升,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邢帆——請吻我。”祿高升看着邢帆的眸子,認真的要求道。
再次聽到祿高升的請求,邢帆再也忍不住的親了下去,天知道他聽到祿高升這個要求時心裏有多激動。
本來支在身側的手掌也移到了祿高升瘦小的身體上,慢慢撫摸着,淺淺的啄吻逐漸加深加重,靈舌伸進那個躺在床上與給與求的少年的口中,細細掃過小小的牙床,然後繼續向深處探索,唇舌間不斷發出嗞嗞的聲響,手上也不再甘于純粹的撫摸,靈巧的手指穿過上衣,揉上瘦弱但觸感出奇好的腰肢。
“唔~~”祿高升難耐的低吟一聲,卻讓身上男人的眼眸更加深邃起來。
男人放過他略顯紅腫的唇瓣,唇一寸寸的下移,而且還在移動的過程留下一條濕潤的路徑。
“啊——邢帆——獄長——別咬——疼”
男人放開印下牙印的精致鎖骨,擡起頭,道:“祿高升,你的命是我救的,所以從現在開始它是我的了,聽到沒有。”
還沒從劇痛中緩過來的祿高升不管男人是什麽意思,連忙點點頭,他怕男人再咬他。
也許對祿高升的識時務很滿意,男人繼續低頭開始未完成的事業。
祿高升被邢帆笨拙的吻技弄得口水漣漣,但唇被堵着,咽不下去,只能順着口角留下來。
“唔唔~~獄……長,手……”感受到空氣中蔓延的□味,祿高升心裏突然害怕起來,尤其邢帆那雙修長的手指還在他身上随意挑逗時。
30、一次歡樂
邢帆側過頭,沙啞的喘息聲在祿高升耳際低沉的響起,“祿高升,給我……”
祿高升心裏不由的一緊,耳蝸感受着邢帆炙熱的呼吸,半天才回道:“……好。”反正他又不是女人,不存在那些處女情節,而且他也愛邢帆,給他又何妨。
聽到祿高升話,邢帆臉上緊繃的線條漸漸柔和了,他動作不免僵硬的脫掉祿高升有些潮濕的衣服,看着單薄胸膛白皙的肌膚,邢帆只感覺那股熟悉的邪火再次向下腹侵去。
在笨拙的動作中,邢帆身上的襯衣也變得有些淩亂了,祿高升看着邢帆淩亂衣衫下的古銅色的肌膚,肌肉均稱的腰肌,結實的胸膛,不由吞了吞口水,以前他怎麽就沒發現邢帆獄身材這麽有料。
唔~第一次給了他好像也不吃虧。
此時祿高升心裏隐藏已久的悶騷心思再次冒了出來,而剛才受的驚吓完全被邢帆有料的身材取代了,他就是這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家夥。
邢帆看着身下可口的點心,卻有點不知道怎麽下手了,早知道他就多找點人類這方面的資料了。
祿高升假裝害羞的閉着眸子,但等了很久,都沒感到邢帆的行動。于是睜開眸子,卻看到邢帆坐在床沿上,手指在懸浮在半空中的屏幕上點擊着。
本以為監獄出了什麽大事,邢帆才會把半裸着的自己晾在大床中心,但當祿高升爬起來看向屏幕時,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男女親熱大全》,我!@¥……
祿高升毫不猶豫的抛掉了自己冷清的外衣,露出悶騷的本性,大罵道:“邢帆,你是不是男人?”呃,好像他不應該說這句話的,憑他看狗血小說的經驗,楠竹下一句就是,“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完了,邢帆馬上就要黑化了,而身為被壓的那個,他一定會變得很慘很慘,祿高升心裏那個悔啊!!!
看來由于體型和氣場的關系,祿高升早就自動把自己定位成受了。但,說不清,現在趁邢帆對那事懵懂無知的時候,他還有機會反壓回來。(─.─|||
而邢帆只是轉過頭,看着身後本來氣勢淩人而現在變得弱弱的家夥,像摸小狗般伸手摸摸他的腦袋。
祿高升:……
“乖~”
有些微微波瀾的尾音讓祿高升一愣,接着心裏冒出熊熊怒火來,乖?乖你個頭啊!!!
他把他當然什麽了——寵物?卧槽……
祿高升剛想對邢帆張牙舞爪,眼角卻再次瞟到空中的屏幕上——《男女親人大全》—《寵物飼養法》
誰能告訴他這都是什麽啊!!!
他是男人,不是女人更不是寵物!!!
祿高升深吸一口氣,平複下心裏的欲、火和怒火,然後表情空白的套上自己的衣服,然後下床穿鞋,這麽耍他好玩嗎!
而支撐在床上的手腕卻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祿高升不悅的回頭,邢帆黑着臉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根處的帳篷,那意思就是如果你走了,它怎麽辦?
祿高升:……
“用你自己的萬能右手解決。”他就不信這家夥就沒有自撸過。
邢帆:?
以前邢帆很不屑這種情、欲的事,寧可洗冷水澡強壓下去也不會做那種惡心的事。所以原來的邢帆并沒有在記憶裏留下自撸的信息,以致現在的邢帆很是困惑,自己怎麽解決?
看着邢帆緊閉的唇角,祿高升突然覺得這一刻的邢帆很可憐,靠,祿高升,他剛才那麽耍你,是你可憐才對吧!祿高升霎時在心裏将自己和邢帆都鄙視了個遍。
“你不會關我什麽事,放手,我要走了。”
邢帆手掌收緊,蹙眉道:“外面危險。”
一想到那個殺手,祿高升心裏的傲氣頓時消散了。監獄裏說不清還有殺手的同夥,嘤嘤~~他幹不過殺手。
邢帆将猶豫的人帶到懷裏,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低聲解釋着,“祿高升,我不知道你為什麽生氣,但我查看這個只是不想你受傷。”上一次,他都把人插出血了,而且祿高升哭的很可憐,他不想讓他痛苦,他也想讓他舒服。
呃?什麽啊?
“祿高升,我現在就給你,乖。”說着,邢帆摟着祿高升倒在床上,接着邢帆順勢壓到祿高升身上。
乖,乖你毛啊!你還當主人當上瘾了。還有,為毛聽起來好像他才是欲求不滿的那個啊!混蛋,你別颠倒是非好不好。
邢帆再次拉開祿高升的衣服,祿高升雖然想反抗,但根本抵不過比他高大多的邢帆,所以最後只能任邢帆掰開他的雙腿。而邢帆身上的衣服也褪去了大半,而最重要的部位絕對早就做好了上攻的準備。
祿高升瞪大了眼睛看着邢帆手指下移,然後停在了女人特有的器官處。
“邢帆,你敢插、進去?”
邢帆擡頭,投給祿高升一個安慰的眼神,“前戲可以減少疼痛的,乖~”這可是他剛才查看資料時發現的,原來做、愛還有這麽多講究啊,下次他一定好好好研究研究。
乖?!祿高升被徹底刺激了,大吼道:“邢帆,不許你動那裏!”
“那用哪裏?”做、愛不是都用這裏嗎?難道還有別的地方能用。邢帆的目光不由的下移,然後停留在隐藏在臀瓣中間粉嫩的小菊、穴上。
祿高升沒注意到他目光的轉變,繼續吼道:“反正不許用那裏。”他是男人,絕對不能像女人那般被男人欺負。
邢帆用力将祿高升的雙腿拉的更開,那個羞澀的小東西一緊一縮的,看的邢帆喉頭翻滾,胯|下更加堅|挺起來,好可愛的小東西。
邢帆将手指下移抵在幹澀的小菊、穴口,聲音暗沉的說道:“那我用這裏可以?”沒等祿高升同意,邢帆的手指直接插了進去。他沒有忘記資料上提示的前戲,對待寵物第一條就是要有愛心,并且不能讓他們受傷,否則他們很容易對情、事産生排斥心理,那馴養就失敗了。不過,為什麽對待愛人要用馴養的方法呢?
如果讓祿高升知道他的想法,肯定能把他踹下床,你知不知道你看的是什麽呀口胡!
不過此時的祿高升絕對沒心思管邢帆的想法了,那裏是第一次被異物插、入,即使手指比較細,但還是讓他疼的失了聲。
混蛋,進去時說一聲能死啊!
邢帆手指被嫩、穴強力擠壓排斥着,卻有一種令人窒息的感覺,身下的器物愈加漲大起來。好想把自己的東西插、進去,但邢帆知道這麽小的穴、口,如果自己強行插、進去,它絕對會被弄傷的,所以他只能強忍着欲、望用手指細心開拓着。
“嗚嗚~~好疼,別再添了。”祿高升疼的冷汗一波連着一波,手指緊緊掐着邢帆放在他大腿上的左臂,好像這樣能緩解他的痛苦似的。而邢帆也快被那裏的緊致逼瘋了,覺得小、穴松了不少,他迅速抽出擠進去的三指,還沒等祿高升慶幸,小|穴就被一個火熱的粗長東西充滿了。
“唔——”
被層層嫩肉擠壓着,邢帆想動,但注意到祿高升慘白的臉蛋,只能硬生生的停下來,左手摩擦着他的窄細的腰肢,右手握住他男物,輕輕撸了起來。
欲、望漸漸侵蝕了巨疼中的祿高升,祿高升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
邢帆注意到身下人的變化,終于不再顧忌的抽動起來。
第二天,陽光灑進休息室,床上的少年嗚咽一聲漸漸睜開了眼睛,腦子裏浮出昨夜的糜亂,少年白嫩的臉蛋頓時熟透了。
祿高升坐起身,并沒有覺得身上有上次那種粘稠感,而且被長時間使用過的小、穴并沒有灼痛感,邢帆肯定在他熟睡後,抱着他去洗了澡,而且還上了藥。
唔~邢帆獄長是個不錯的情人。
看着空蕩蕩的休息室,邢帆肯定去處理公務了。祿高升踢踏上鞋子,想去找吃的,做這種事真的很費體力的。
祿高升的手指覆上休息室的門把,動作卻僵硬了。
“邢帆表弟,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為什麽監獄會混入殺手,而且小高那孩子是獵殺目标?”
是楚林的聲音,楚林是邢帆的表哥?
接着,邢帆的聲音傳了進來,“邢任,那個人怎麽會死?”他的力道他清楚,雖然那時他處于暴躁狀态,但也只是讓那個人失去了行動力。
“哥,我不知道,我過去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那個殺手死了,邢任,邢帆,楚林……
楚林是邢帆的表哥,也就是邢任的表哥,邢任認識逸軒,楚林……
邢帆,我能不能相信你不會害我。
楚林,我又能不能相信你。
“邢任,你到達那裏時,有誰在場。”
“唐森,胡老,米艾佳,楚林……”
聽着邢帆食指扣桌的“咔咔”聲,祿高升深吸一口氣,拍拍線條僵硬的臉頰,手再次搭上了門把。
“獄長,邢任獄警,楚林,你們都在啊!”
楚林看着祿高升剛睡醒的邋遢樣,心裏松了口氣,看他這樣,應該沒事。而細心的邢任卻透過祿高升外翻的衣領,看到了他鎖骨上的咬痕,眼皮下拉,遮住了眼底的煩亂,大哥和他有關系了?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想過了,如果寫強強的床戲,确實很符合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強勢感。
但,邢帆是一個披着人皮的萌蠢監視器,祿高升更是披着冷清面皮的悶騷男,如果真在床上打起來才叫怪事。
所以我就把床戲弄得搞笑點得了,如果親們受不了,可以跟我說。
31、我會娶你
“楚林,等下你送祿高升回去。”以楚林的機甲等級,一般的殺手還不是他的對手,就算再怎麽纨绔,他畢竟還擔着中将公子的頭銜。
“好的,獄長。”在外人面前,楚林立刻改變了對邢帆的稱呼。
祿高升回到休息室收拾好後,就看到邢帆嚴謹的站在他的身後,一雙墨眸深邃的看不到底。
“獄長?”
思緒回游,邢帆轉過眸子,看了眼祿高升,意味深長的問道:“誰要殺你?”
聽此,祿高升整理衣襟的手顫了下,但還是很冷靜的回道:“我不知道,我得了選擇性失憶症。”
邢帆突然伸手将毫無防備的人扯到懷裏,聲音中含着不可忽略的怒火,“你根本沒有失憶。”
祿高升也不掙紮,只是擡頭看着邢帆,認真的問道:“你是以獄長的身份問我這個問題,還是以我男人的身份問?”
邢帆伸手順着祿高升的腰線慢慢上移,最後停留在後脖頸處,聲音輕輕傳出:“你知道的,我會娶你。”
“責任?還是為了性?”祿高升冷笑一聲,心裏卻冒出濃濃的苦澀,其實孤單的人很容易滿足的,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好不容易有個人會對自己好,但為什麽自己偏偏要去計較那麽多,難道得到的越多就會變得越貪婪嗎?
邢帆沒有說話,因為他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在他吃下禁果的那一刻,他就承認了自己的責任,他喜歡兩人相連時的享受感,他不想祿高升痛苦,他怕祿高升死亡……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他是機器人,他從沒有過感情。
看着邢帆的沉默,祿高升掰開他攬着自己腰的手,退後一步,祿高升,你昨晚說了,就放縱那一次,以後就按一切計劃來吧,畢竟他是邢任的哥哥,你的愛到頭了。
“對不起,獄長,我該走了,還有昨晚的事忘了吧!”祿高升在他身邊擦過,但再次被邢帆拉進了懷裏。
濃濃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而腹部卻湧起一陣強烈的嘔吐感。
“別……嘔……”祿高升推不開邢帆的臂彎,只能靠在他臂彎裏幹嘔着,小腹也是一陣陣抽疼。
邢帆臉上微不可見的掠過一絲焦急,“祿高升,你怎麽了?”
“沒事,我先回去了。”推開邢帆,祿高升有些踉跄的跑出去,看到楚林就招呼他趕緊走。
半路上,祿高升蹲在地上一直幹嘔着,楚林看祿高升像把肝髒嘔出來的樣子,心裏着急,勸道:“小高,我們還是先回獄長室,然後請一個醫生吧!”
“不用……嘔……我回去吃點酸的就可以了……嘔……”意識到自己的話,祿高升心裏一咯噔,酸的東西?以前看的那些腐女小說裏,雙性人生子那是必須的,做一次就懷上也是常有的事,他不會懷孕了吧 ⊙▽⊙ ?
嗚嗚~老天,不要啊,真的會死人的!
“逸軒,你為什麽要私自行動?”邢任沉着臉,一巴掌狠狠的扇在逸軒妖魅的臉蛋上。
逸軒側過臉,伸出舌尖舔掉嘴角擦出的血跡,并未發怒,只是淡淡的解釋道:“這是邢将軍的命令。”
“爸爸?”
“是,楚意中将要來了,所以邢将軍要我們提前行動。”
邢任臉色閃過一陣迷茫,顫巍巍的轉過身,手掌支在牆面,不知在想些什麽。
逸軒走過去,從背後伸手圈住他的腰,唇瓣湊到他耳邊輕輕道:“阿任,今天留下陪我好不好,我好想你。”
“放手,監獄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邢任~”
邢任狠心的掰開他的手臂,走了出去,他現在腦子好亂,他要好好想想。祿高升救過他的命,所以他不想祿高升死,但父親那邊他又不可能違背,本來以為只要祿高升一輩子關在監獄裏就好,但楚意中将竟然要來了,這不是逼着他早點下決定嗎?
而且大哥那邊也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他該怎麽辦?
地下訓練場內,簡生看着眼前完好無損的祿高升,豪爽的眉眼氣的倒豎起來,“祿高升,被人追着打,你就這點本事昂,你怎麽不直接死掉算了。”
“诶,簡叔,你怎麽知道我被人追殺了?”祿高升有點好奇,獄長不是将消息封鎖了嗎?
“就他那點封鎖手段,”簡生眼睛一瞪,“騙你們這種小娃娃還可以。”像他們這種在監獄裏呆了十幾二十幾年的老人,什麽風吹草動能瞞的過他們。
祿高升頓時被打擊的石化了,小娃娃,他前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