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獄外一日游(11)
受折磨了,襲康仍是每天在廚娘送飯出來後,進入那間昏暗的房間,看着祿塵将飯吃完,然後解開他手上的束縛,讓他去洗漱。
祿塵這些年來,模樣一直沒有什麽變化,倒是他變得越來越低沉了,一雙年輕的面容棱角也變得深刻起來。他本來比祿塵小四歲,但現在看起來,卻是他比祿塵大很多歲似的。
祿塵習慣性披着浴袍從浴室出來,透着紅粉的皮膚散發出一股沐浴液清香。
在祿塵擦過身邊時,襲康下意識握住他手腕,在他投來疑惑目光前,解釋道:“這幾天将軍不會來了。”
祿塵掙開他手,坐到床上,漫不經心說道:“那有什麽區別。”
襲康收回手,表情不變的說道:“你這幾天在別墅內可以有自由。”
祿塵猛地擡起眼,随即又垂下眸子,嘲諷一聲,道:“他怎麽會這麽好心讓我出去。”
“先生,沒事的話,我先退下了。”微低下頭,襲康轉身邁步離開,他不想等了,他想得到這個男人,想的發了瘋。
祿塵擡擡手臂,嘴唇動了動,想說,你忘了給我帶鐐铐了。但話語到了嘴邊,又被他咽了回去,如果襲康說的是真的,那他是不是真的可以出去了。
在房間呆了許久時間,雖然祿塵很懷疑襲康話語的真實性,但他對陽光,對自由渴望已久,面對襲康的誘惑,他早已失去了判斷能力。而且他如今都變成了別人的所有物,襲康也沒有理由來騙他。
一腳邁出別墅的大門,感受着陽光撒在身上的溫熱感,祿塵一步步走向樓梯下面的小花園。以前他每天只能在窗簾的一角透過窗子看的景色如今沒有一點阻礙的展現在面前,祿塵有瞬間的迷醉,以致他也沒注意到,此時花園裏一個傭人也沒有。
祿塵看着觸手可及的大門,想着只要自己能邁出這幾步,就自由了。但還沒等他邁出一步,只覺後頸一痛,頓時失去了意識。
在身體倒下的那一刻,被一雙手臂及時攬住了。
襲康看着懷裏閉着眼的男人,唇瓣微張,一張秀氣的臉白皙的過分。只覺的心裏鈍痛了下,以前他知道祿塵過的很苦,但現在才發現,在他不經意間錯過了很多祿塵的痛。如今的襲康已不是十年前的那個毛頭小子了,終日生活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中,他早已變得成熟了。
他今天要占有了祿塵,就算死他也要讓祿塵變成他的人。
祿塵是被痛醒的,那種被邢寒淩虐時的痛覺再次蔓延到全身,他睜開眼,卻是一片黑暗,他知道,他的眼睛這是被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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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頂的不停上移,祿塵不由伸手抓住身下的土地,痛苦的問道:“唔,啊,你是……啊……誰?”可回答他的仍是一陣粗重的喘息聲,難道邢寒想玩別的花樣了?腦子剛出現這種想法,就立刻被祿塵推翻了,這個喘息的聲音不是邢寒的。
“啊——”好像不滿祿塵的走神,那人用力頂了下,正好撞在他體內的敏感點上,霎時讓祿塵尖叫出來。
看到祿塵喜極而泣出的眼淚浸濕了眼布,那人就立刻明白他找到那一點了,立刻更加用力密集的撞向那裏。
連續而來的快|感很快就打亂了祿塵的理智,他握住摟着自己腰的雙手,意亂情迷的求饒道:“唔,別,別撞那,啊啊啊——”以前,他跟邢寒做的時候,邢寒只顧自己快樂,根本不會理會他的感受,而祿塵每次都是在屈辱中度過的,根本感受不到情|事的快|感。如今被如此對待,祿塵很快就承受不住了。
被連續不停的撞擊那點,祿塵簡直就是在天堂與地獄中徘徊,突然,他抓緊了男人的結實的手臂,頭高高向後仰起。
襲康知道他到了極限,摟緊他的腰,加快了抽|動的速度,伴随着祿塵尖叫聲,兩人同時洩了出來。
看見祿塵額頭析出的密密汗珠,襲康不由低下頭吻去。
感受到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到自己的臉上,祿塵只覺得滿心滿身的屈辱,那是比邢寒給的更深的屈辱。邢寒至少讓他知道侵犯他的是誰,而這個人卻是對他從內到外的侵犯。
祿塵壓□體的異樣,寒聲說道:“如果發洩夠了,就放開我。”
襲康呼吸一滞,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也是只考慮自己的混蛋,他明明知道祿塵的痛苦還這麽對他,他明明是心疼祿塵的,自見他第一面就心疼他,為什麽自己會做出這種事?對,他受不了邢寒每天從他房間走出來,他受不了替他清洗身體時看到的那些青紫的□過後的痕跡,他受不了祿塵對他的視而不見……
感受着體內的邪惡物再次漲大起來,祿塵不安的扭動着腰,想将那個物體擠出去,但那個粗大的物體漲的更快了。
襲康倒吸一口冷氣,看着祿塵不安的扭動臀部的美景,呼吸頓時變得灼熱起來,他順從自己的欲|望架起祿塵的雙腿,身體向前傾倒。
“啊——唔,放開我,快……嗚嗚,放開我……”感受到那個快撐破自己腸壁的東西再次動了起來,祿塵頓時慌了,他不要在這樣,他不要再在情|欲裏迷失自己,剛才那個浪|叫的人一定不是他。
襲康俯□,吻上他顫個不停又看上去誘惑無比的唇,重重親吻着,掠奪着裏面的空氣,氣息,津液。
祿塵承受不住如暴風驟雨般的律|動,擡起雙手捧住那人的頭,斷斷續續的說道:“慢……啊,慢點,我會……受不了……啊——”
襲康耳邊聽着他氣息不穩的話語,張開五指跟祿塵的手指根根交纏着,祿塵,自我第一面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不要拒絕我。
見那人對他的話不為所動,祿塵直接拉住那人的手,張嘴狠狠咬上去,“你……個混蛋!”
襲康痛的悶吭一聲,但眼神更加溫柔的看向身下的人。如果你能發洩掉心底的怒氣,就算把它咬掉也沒事。
很快,一股鐵鏽味在唇間蔓延開來,但體內的律|動卻無一絲減緩的跡象,祿塵心裏不由罵一聲,果然是個精|蟲上腦的家夥。祿塵放開那人的手掌,顫栗着身子吼道:“你到底是誰!”
襲康唇瓣動了動,還一點聲音也沒洩出來,如果祿塵知道侵犯他的人是自己,那他會恨自己一輩子吧!
為了不讓祿塵再有精力詢問讓他煩惱的問題,襲康的手掌覆上他的赤|裸的上半身,輕輕重重的撫摸着,最後停留在那緋紅的紅豆處。
感受到男人手掌停留的地方,祿塵上身不安的晃動起來,他不是女人,那裏有什麽好玩的,“啊,那裏……”
襲康用一手禁|锢住祿塵反抗的雙手,壓在頭頂,一手在他的胸膛上更加肆虐開來,短短的指甲蓋劃過乳|尖,成功讓祿塵身體顫抖起來,拒絕的聲音也帶上了十八道彎。
襲康覺得此時除了他不能出聲外,一切都很美好。
半夜胡鬧後,祿塵早就累的昏了過去,
襲康抱着人走進別墅,今天別墅的仆人都被他支配了出去,不會有人回來,所以他才如此放心。他先将祿塵抱進了浴室,兌好溫水幫他洗澡,在用手指撐開祿塵的菊|穴,看着自己的東西流出來的時候,襲康眼神暗了暗,但他也知道祿塵脆弱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他的侵犯,只能深呼幾口氣,壓□體上的欲|望,幫他清洗幹淨,然後抱到床上,自己蹲在地上,就那樣癡迷的看了他一夜。
第二天醒後,祿塵看着灰白的天花板出神,身體上還存留着昨夜被侵犯後的疼痛,說明昨夜的一切不是做夢,那那個男人是誰,在邢寒的地盤上,誰又會這麽大膽?
這時,響起了兩聲敲門聲,接着門被推來,廚娘眼角不斜的将飯菜放到離床很近的桌上,然後不發一言的退了出去。
祿塵一眼未看桌上的飯,而是緊緊盯着被關上的門,但看了許久,直到看到眼睛發漲發疼時,那扇門仍沒被打開,襲康今天為什麽不監督他來吃飯了?
祿塵坐起身,忍受着後|庭撕裂的感覺,揚手将桌上的飯菜掃到地上,果然,如預料中的那樣,那個人匆匆沖了進來。
那人雖然看起來西裝革履,精神奕奕,但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他眼底細細的血絲。
襲康快走幾步,過來,看看地上被打翻的飯菜,畢恭畢敬的問道:“先生,怎麽了。”
當看到襲康鞋底的泥土,祿塵手掌不由捏緊被子,但還是低下頭,忍住心裏的憤怒,說道:“只是不小心打翻了,把它收拾好,我累了,別打擾我。”祿塵滑進被子,手指刺進手掌,泥土,他昨晚就是在花園裏的花池裏被侵犯的,那裏是整個別墅唯一有泥土的地方,昨晚那個人是……襲康。
襲康為什麽要這麽對他,祿塵牙齒咬着被子,眼淚不由溢出了眼眶,在這裏,他唯一信任甚至是愛慕的那個人卻侵犯了他。他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襲康,所以一直将那份愛戀埋在心底,如今那個人卻對他做了這種事,他該怎麽辦?
他以後又該怎麽面對襲康?
51、番外3 襲北&修空
作者有話要說:此章已替換。
在上層社會舉行宴會時,往往會請警方維持秩序。
那次,娛商的老董事長為了将兒子推到人前,特意舉辦了一場宴會,而娛商是諾非亞帝國著名的影視公司,所以被邀請的人不是老板就是著名影星,當然會引起各種娛樂八卦的注意,只靠保安根本不能維持好秩序,所以娛商的老董事長向襲北署長打了聲招呼,希望能借到幾個警官。當然,為了感謝署長的鼎力幫助,也象征性的給了他一張請帖。
襲北對這種宴會一般都是一笑而過,但這次,修空竟主動提出申請這次任務,修空平時是不屑這種上層社會的交際的,這次卻主動提出申請,這不得不讓襲北好奇。
于是,當晚,他一身西裝革履的出現在宴會上。
雖然他的出現很突兀,但畢竟身份擺在那,宴會的主辦方不僅不能把他轟出去,還要笑臉歡迎着。
襲北臉上常年帶着虛僞的笑容,但這并不代表他喜歡別人對他曲意逢迎。打發掉上來跟他套交情的商人和對他這張臉迷戀的女人,襲北端着裝着半杯紅酒的高腳杯坐到角落裏,嘴裏慢慢品嘗着,一雙眼卻有意無意的掃視着牆角那個站的筆挺,不茍言笑的男人,他該說不愧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嗎。
突然,襲業的眼瞳一陣收縮,接着眼睛慢慢眯起,修空竟然笑了。他認識修空這麽長時間,就算對他下死命令,修空也沒笑過,如今他卻對着一個小女人笑了。
襲業不由看向那個女人,平凡的五官,比起男人來算是凹凸有致的身材,糯糯的聽起來卻有些做作的聲音,除了她的性別外,哪還有什麽出衆的地方?憑什麽修空要對她露出那種勾魂的笑容!!!
看着兩人談的歡快,襲北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他放下相疊的腿,優雅的站起來,臉上再次挂上優雅無害的笑容,慢慢走過去。
正對着襲北的修空見自己頂頭上司走過來,馬上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站直身體,敬禮,道:“署長。”
襲北擺擺手,道:“不用這麽正式。”接着看着米艾佳,眼含笑意的說道:“修空,這位美麗的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嗎?”
修空的臉頓時紅了,支支吾吾的回道:“還……還不是。”
随時注意着修空表情的襲業心裏一突,這個女人果然是修空喜歡的人,看樣這個女人也對修空那根木頭有點意思。襲業眉頭皺了下,但很快舒展開,在人群中穿梭的服務員的托盤裏取過一杯紅酒,遞給米艾佳,道:“美麗的小姐,我們能談談嗎?”
米艾佳接過酒杯,看着襲北臉上友好的笑容,低笑一聲,“好啊!”
修空有些着急,但襲北下一句話就打消了他跟上去的想法,“修空,好好站崗,別給我們警署丢人。”
米艾佳跟襲北對面而坐,米艾佳放下手裏的酒杯,而臉上的笑容在轉身的那一刻就隐了下去,“署長,您想跟我說什麽?”不管怎麽說她也是在重刑監獄長大的,對襲北的敵意,一眼就能看出來。
既然人家都看出來,襲北也沒了僞裝的樂趣,但臉上還是習慣性的帶着淡淡的笑容,他品了口杯中的紅酒,不急不緩的問道:“你喜歡修空?”
“我跟修空是好朋友。”
襲北放下酒杯,前傾身子,靠近米艾佳,認真的說道:“但是修空喜歡你。”
感受到襲北溫熱的呼吸,米艾佳眉頭緊皺,擡起眼,死死盯着襲北的眼睛,道:“你喜歡修空。”
聽此,襲業坐好身體,不置可否的一笑,喜不喜歡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不喜歡修空如此靠近別人,甚至對對方露出笑容。
頓時,米艾佳眉頭皺的更深了,精致的小臉上是滿滿的不同意,“作為署長,你應該比我更了解帝國的法律!”
“我是知道,不過法律定出來不就是讓他違背的嗎?”
“你——”驀地,米艾佳被噎了一下子,這個人是怎麽當上署長的,思想根本不及格,“我絕對不會讓你招惹修空的。”
“修空是我的手下,我随時有機會碰他。”
米艾佳瞪大着眼看着襲北,嘴裏半天才憋出幾個字,“你,卑鄙。我要去告訴修空你是什麽人。”
襲北即使按住她的手,道:“我勸你別做這種得罪人不得好的蠢事,追求修空,我們各憑本事。”
“你——如果想要我答應,那在修空同意你的追求前,不許你碰他。”
襲北眉頭一皺,随即笑道:“好,不過如果你一旦有舍棄他的想法,就要想方設法讓他離開了,并且對你死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