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順序是這樣,郁之聞回來先操他,操完再打,打了以後繼續操。
謝褚不知道喝酒應該穿插在哪一個序列上,鼓着眼睛往身後瞧,看見人退出來了,就伸手去摸他拿回來的袋子。
屁股被狠狠咬了一口。他疼得朝前一撲。
郁之聞的手掌落在牙印上,質問他:“幹嘛呢!”
“喝酒呀…”他答得理直氣壯,“早晨答應過的!”
郁之聞松開他,坐在一邊,把煙放在鼻子底下聞,“慢點喝,別醉了。”
謝褚一邊點頭,一邊開了塞子,揚臉就是一大口。腮幫子被掐住,郁之聞警告他:“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喝醉了老子幹死你。”
幾口下去,謝褚眼角挂紅,“郁哥,你說你以前…我醉了的時候…你睡過我呀…”
郁之聞推了一下他的腦袋,嘴角上揚,覺得謝褚很像是在撒嬌,低調地“嗯”了一聲。
“那、那你讓我幹什麽了…你是不是…是不是讓我給你舔了?”
郁之聞沒有正面回應,擋開了酒瓶子和他接吻。謝褚并沒有醉得很厲害,帶着酒味的吻黏黏糊糊又很甜,他牙關一合就把郁之聞給咬了。
郁之聞移開唇,把那一點點血絲吞下去,看着謝褚溢滿好奇的眼睛,摸着他的眉毛反問:“就你這樣,能舔得出來?”
謝褚很認真地點頭說能,“我給李淮就舔出來了。”
郁之聞皺眉,彈了一下他的額頭,“找死呢?不準在我面前提別人。”
謝褚咕嚕嚕地又送下去小半瓶,爬到郁之聞懷裏,“那是我醉了,你給我舔對不對?你以前說趁我醉了,強奸我,是假的。你舍不得。”
郁之聞捏住了他的胳膊,語塞一陣,咬牙切齒地把他的肩膀向上抽,有意把他捏疼似的:“謝褚,別讨打!你明明知道了我是什麽樣的…還說什麽舍不得…舍不得你,會把你綁起來操到失禁?…一副蠢相,少學聰明人說話!”
“你、”謝褚擡起食指尖點他,邊點邊笑:“你那是愛我愛到不行了…郁哥…”
郁之聞嫌棄地把他推開,空酒瓶也收起來。鞭子繞在了謝褚腿根上,悶不吭聲地操。
謝褚全程傻笑,笑夠了,掰過郁之聞的腦袋問他:“郁哥,你說,我媽媽愛我嗎?”
郁之聞看着他的眼睛,又露出那種既憐憫又殘忍的神情,說:“你醉了。”
謝褚把頭靠在他懷裏,鬓角的碎發蹭起了靜電,黏在他的額頭上,毛茸茸的一片。他去把頭發挑開,契而不舍地追問,“那郁哥,你愛我嗎?”
郁之聞別開臉,一味掐住他的腰,暗中加速,“說過不準喝醉,醉了就幹死你,也不知道害怕…”
謝褚閉上眼,被撞得什麽都說不出,仰着頭小聲啜泣。喉結被郁之聞叼着,既快活又苦痛,他覺得自己好像的确要死了。郁之聞什麽時候和李淮一樣誠實了?
他竭力去追問郁之聞愛不愛他,郁之聞始終沒有回答。
如果他對謝褚這樣醜陋的貪婪也還能冠以愛的名義,那愛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翌日安年來電,說有東西給謝褚。
“你肯定能用上。”
謝褚換了件高領毛衣出門。
見面之後安年給了他三盒藥。
“要不是那天來了個律師問我要這個,我一時還記不起來。戒酒的。我知道你現在不用為了老婆戒酒了,但你可以試試藥效。還沒有公開發售,但效果不錯的!需要的話,打我電話就好。”
謝褚狐疑地收下,“謝謝…那…那我應該給你多少錢?”
“這是一個療程的。我說了,我要追求你。那天以後我買了花來找你,結果又沒找到。我想,送你點實用的東西,被拒絕的概率應該就能小一點了。如果你拒絕的話,這些藥一共…,給你算個五折的友情價。如果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那不如請我吃頓晚飯如何?”
安年給他的藥價相當合理,謝褚準備掏錢,手機又被按下。
“唉唉唉,弄得我跟藥販子一樣。算了,你先吃,下次給錢。”
謝褚捏着咖啡杯裏的小勺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歪着腦袋看安年笑意盈盈的臉。上次的事情他只記得一些片段。但片段也夠他難為情的了。安年始終很溫柔,溫柔得他毛骨悚然。現在他是清醒的,不得不去詳細詢問一下:“你要追求我…可是你看上我什麽呀?我有工作的時候也只是個保安,我還有不良嗜好…而且,而且我心裏有人了。”
“可你現在還是單身,說明你的心裏可能需要換一個更合适的人。”
謝褚說不過他,撓了撓後腦勺,想起一個細節:“剛剛你說,是一個律師問你。”
“嗯,挺年輕的一個律師,看起來并不缺乏自制力。應該不是買藥給自己吃的…”安年很樂意謝褚和他多聊幾句,聊得越多,謝褚的茫然無措就會暴露得越多,無形之中會向他投射出依戀情緒。謝褚這樣的人,擁有了他的依戀,就相當于擁有了對他的掌控權。
“那…那你還記不記得這個律師姓什麽?”
“姓李吧,好像叫李淮。難道你們認識?”
謝褚從凳子上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