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三天回門之期到了,司空煜顯得比樂媺還要急,一大早就吩咐人将東西備齊,小兩口穿戴整齊光鮮的帶着人去樂府了。

樂染見到女兒的第一眼倒覺得她臉色不錯,樂媺這一天好吃好睡的臉色能差嗎?可他再一看女婿,這神色好象萎靡了些,倒象是累着了?這孩子一向身子骨不錯,且又日常習武,就是新婚也不該如此,他哪裏知道司空煜是欲求不滿,被人折磨所致。

“爹,想我了吧。”樂媺見到老爹的第一個動作便是撲到他懷裏,這幼稚的行為讓身為其夫的司空煜嘴角抽搐,心想她什麽時候能這麽樣的對自己呢?

“看讓你夫君笑話。”樂染将女兒的手臂拉開,倒讓她老大不高興,怎麽自己嫁了人就不能和家人親近了?想到此處,她不自覺的瞪了司空煜一眼。

“樂媺。”樂染一聲低喝,他哪能看不到女兒的不懂事,因此上很少板起臉的他讓樂媺收斂的嘿嘿笑了。

“岳父大人莫氣,她不過就是小孩兒性子。”司空煜心裏那叫一個痛快,沒想到岳父替自己出了一口氣,不過他嘴上可還是乖滑的沒說樂媺一點兒錯處。

“你平日就多擔待些,她小時如何你也不是不知。”樂染對着女婿這話說完,樂媺就只能低着頭反思,待她回過神來時人家翁婿兩個已在廳中開聊了,她只好磨磨蹭蹭的溜了進去,對着相談甚歡的兩人靜坐示威。

“你剛回來也該去見見嬸子大娘們才是,過了午時就早些回府。”樂染看着悶悶不樂的女兒輕聲提醒道,樂媺一聽這話也對,起身就要出去。

“岳父大人,今日我們在此小住,就随她意行事吧。”司空煜這麽一說樂染心中當然喜悅,可樂媺就遲疑的回轉身看了看他,心想早上出來時沒和公婆說不回去呀,再說這又不是很遠,做什麽要住娘家?不過能住一晚當然是最好的。

“那你今日就陪着我好好吃上幾杯酒。”樂染覺得女婿比女兒都要善解人意,她都不一定想着要在家中住上一晚,到底是從小看到大的孩子,沒什麽大變樣,一向是心細又孝順。

司空煜陪着自己的岳父吃酒當然是不醉不歸,旁人看着頗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思,不過好在他酒量不錯,樂染不勝酒力的歇下時他還只是腳步有些不穩,但也用不着人扶,還能跟着樂媺形影不離的去了她的閨房。

“你今兒個高興不?”這剛一進房,司空煜便将樂媺拉到自己的懷裏,跟在他倆身後的下人見此情景急忙關門退了下去,樂媺見他那樣子也知道自己這時也不用說什麽,他壓根也聽不進去,果然,司空煜自說自話道:“我今兒個高興,你說是為何?”他一邊說着話一邊不老實的在樂媺身上亂摸,臊的樂媺下死力按住他做怪的手,氣哼哼的道:“你穩當些。”

司空煜開始不高興了,他不解的捧起樂媺的臉,仔細的對上她的雙眼,“做什麽要穩當?哦,你還不明白這有趣兒的地方。”

樂媺聽不懂他這颠三倒四的言語,只想摔開他的手,可她這力氣可掙不開想讓她領略□滋味的司空煜,他只管低下了頭,暗啞了聲音喝道:“別亂動”。

樂媺被他這一喝還真有些不知所措,她沒有經驗面對□翻滾的男人,便只是傻呆呆的望向他。

“笨蛋,閉上眼睛。”司空煜高興的看到樂媺立刻緊緊的合上雙眼,僵着身子,大禍臨頭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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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再蠢點兒?”司空煜玩笑的話剛說出口,果見樂媺神智清醒的恢複了生氣勃勃的樣子,橫眉冷對的繼續想掙開他。

司空煜哪還會讓她掙開,雙臂稍一用力便将樂媺摟進懷裏,熱熱的薄唇帶着酒香便吮上了樂媺氣嘟嘟的嘴。

樂媺對初吻的印象是濕濕的、肉肉的,好難挨,司空煜的舌頭靈活的不象話,頂開了自己的牙齒,在自己的嘴裏面東鑽西繞的,最後還吸着自己舌頭,他不嫌口水自己可嫌那酒氣,但也只能受着,誰讓自己沒人家力氣大,不過他是不是想要憋死自己呀?這被人禁锢的滋味真不好受。

“喜歡嗎?小媺。”終于得償所願的司空煜聲音溫柔的不得了,極具誘惑力,可剛剛喘了一大口氣才能活過來的樂媺還是誠實的搖了搖頭。

“就知道你這樣,什麽樂趣也不知道。”司空煜酒後吐真言的話讓樂媺有些難堪,她知道自己這是不解風情,可對着自己喜歡的人才應該自然流露的東西,不可能和誰做都能甜到心裏,尤其是和一個醉鬼啃來啃去的更沒意思。

“再來兩次就好了。”司空煜說着這話時再次俯下了頭,只管捕捉那甜美的櫻唇,樂媺嘟嘟的嘴吻起來很舒服,好似怎麽吮吸都滑不溜的,可越是如此反而更想讓人深深的掠奪,仿佛這樣才能澆熄身體裏的那團火,但事實證明那無異于飲鸩止渴,他的身體愈發的燥熱起來,只能緊緊的将樂媺清涼的身子勒實了,不料那貼伏着自己胸膛的飽脹更讓人難受,明明是綿綿軟軟的惹人憐愛,現在卻只想讓人狠狠的壓上去,最好是能馬上烙下自己的印記,免得夜長夢多,他心裏一旦這麽想了當然也就要這麽做,因此上一邊對着樂媺上下其手一邊想将她向床邊帶,可到底是酒意漸湧上來,以至于腳步踉跄,沒能成功的将人拐到床上反而是兩人一起跌倒在當地,樂媺因為被他壓在下面自然是摔的重了些,但也就是皮外傷,估計着胳膊腿能摔的紅了些,可她就此借機有了讨伐某人的資本,自然便擺出一張難看的臉對上司空煜,口中則誇大的一個勁哎喲哎喲,再看司空煜,則因為這一回的前功盡棄氣的只剩捶地的份兒。

“你還不扶我起來?”樂媺沒工夫理他那傻樣子,她覺得這一摔正好,看那色膽包天的醉鬼還怎麽做怪。

司空煜洩氣的在地上坐了一會兒才将裝模作樣的樂媺半扶半抱起來,兩人這一次穩當的坐上了床。

“摔疼了?”司空煜小聲的問了句,他這一摔酒也算是醒了些,自知有些理虧,便想察看一下樂媺傷在了哪兒,若真摔的重了好上些藥,哎,這剛成婚才幾天哪,就把人家給弄傷了。

“你做什麽?”從來都是不大和人計較的樂媺對着司空煜就是一副得理不讓人的面容,冷着臉盯向他想掀開自己衣襟的手。

“看看傷着了沒,好給你揉揉。”司空煜見她那樣子就把手縮了回去,起身想去尋些藥酒過來給她搓揉。

“我腰疼,你就這麽輕點兒給我揉揉。”樂媺這是做戲做全套,反正他人閑着也是生事兒,莫不如放開手腳就支使他,自己也出口氣。

“那我先看看,別扭的重了。”司空煜本着負責的态度還想把手伸進樂媺的衣襟,不料被人家一巴掌拍了出去。

“不用看,隔着衣服揉。”

“好。”

蔫頭耷腦的司空煜就這麽坐在樂媺身旁,左手輕輕的揉着她的小蠻腰,樂媺側躺在那裏享受了一會兒就覺得身上的手越來越重,到最後壓得她都有些喘不過氣,她無奈的長出一口氣,悄悄的挪了下身子,讓睡倒在自己身上的某人舒服的平躺下來,自己還要小心翼翼的為他寬衣解帶、除襪脫靴,總之得伺候這位大爺妥妥當當的休息。

作者有話要說:這周保持日更,鼓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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