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怎麽不聲不響的就回了來?那戲唱的不好?”門開處,原是司空煜悄沒聲兒的跟了回來,樂媺聽到他問的話才轉過頭來,她臉上的委屈便全被人家看了去,心裏高興的司空煜面上可還是看不出什麽。
“不是,就是身子不舒服。”樂媺賭氣的又把臉轉向床裏,瞧他那樣子就生氣,高興的什麽似的,平日就魅惑人的一雙鳳眼也越發的清亮,裏面好似掉落了星星,襯着飲酒後更加發白的面色,整個一風流公子,怪不得人家用眼睛勾搭他。
“心裏不舒服?”司空煜到了床頭處,緊挨着她坐下,一只手便撫上了她的臉,還是自己的女人最好看,可今晚到底能不能吃到嘴呢?
“沒有。”樂媺賭氣的翻身,背對着讓自己面上無光的男人。
“那就好,要是覺得心裏委屈就說,別把身子憋壞了。”司空煜得寸進尺的整個人上了床,想将正在賭氣的小女人抱過懷裏,可樂媺聞得他身上淡淡的酒氣環繞過來,便緊張的向裏挪了挪身子,讓他伸過來的胳膊便僵在那裏,一時間,房裏便靜了下來,司空煜是氣惱的不想說話,樂媺是緊張的不知道說什麽,可她最受不了兩人這麽靜悄悄的幹耗着,只能腦子裏閃出什麽就說什麽。
“你還不去陪人家姑娘,免得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了。”她本意是想讓屋子裏的氣氛從壓抑重回輕松,可這話一開口說出,她自己也發現是帶了酸意。
“怕你背後咒我,還是回來守着你放心。”司空煜好象一下子便心情大好,伸手拿過一個靠枕放到身後,舒服的斜躺下來,長臂一伸便壓到樂媺的胸上,讓她猛的躲開來。
“我沒那狠毒的心腸,你盡管放寬心。”樂媺沒聽出他在開玩笑,話應的就有些較真兒。
“你這心腸歹毒在哪兒,只有我才知道。”司空煜拉起樂媺放在身旁的一只手,有少許傷感的說道。
“我是不讓你納妾?還是攔着你逛花樓了?今兒個當着我的面兒同旁人眉目傳情我都忍了。”樂媺的聲音越來越小,她終于還是委屈的哭出了聲,不管怎麽樣,自己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當着自己的面他就這麽着公然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想讓自己再次成為別人的笑柄不成?
“可今日若換成我是表弟你也會如此?”司空煜好似沒被她的眼淚打動,依舊掀起了舊日的陳帳,且問的鄭重其事。
樂媺被他質問的沒了底氣,慢慢也就停止了哭泣,真的,若是換成沐白她會這樣嗎?不會,她才不會自己就這麽走了,怎麽着也要把他拉走。
“若今日在你身邊的是表弟,你別說什麽納妾、逛花樓,他就是多看了那唱戲的女人幾眼你都會別扭個三五日。”司空煜慢條斯理的話語讓樂媺徹底亂了思緒,她想了好一會兒才唯唯喏喏的擠出幾個字。
“你今兒個是故意氣我?對麽?”
“我哪裏還敢給你氣受,你不撩我的火就算不錯了。”司空煜的眼中有了讓樂媺害怕的怒意,她心虛的從他臉上挪開眼。
“我招人煩麽,你還是去別處吧,估摸着也有知情識趣的給你安排好了。”樂媺這是因為第一次被他指責有些拉不下來臉,本應說句軟話的時候卻還是賭起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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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她意料的是司空煜利落的下了床,沉着臉便向房門走去,樂媺以往被他耐心哄着的時候居多,如今見他這個舉動也沒有了,想來是動真格的要與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了,自己在這邵州以後只能是形單影只的挨日子,她心中慘淡,那眼中便不由得一熱,淚水就滴滴嗒嗒的落了下來,不屑別人同情的她連忙轉過身,把頭埋在膝上,悶聲哭給自己聽。
房門啪嗒一聲響後,屋子裏便只剩樂媺沉沉的哭聲,大概是知道只有自己一個人了,她才肯大膽的放聲痛哭。
“別哭了,又不是花容月貌,再哭就沒法兒看了。”司空煜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樂媺吃驚的回頭看了一眼,原來這該死的男人壓根就沒走,一直在看她的笑話,還看的津津有味,她還有什麽臉?全丢在他面前了。
“乖,別哭了,知道錯了就行。”
司空煜對她是一貫的既往不咎,可今天明明是他做的不對呀,怎麽最後反倒全成了自己的不是?樂媺大惑不解的抽噎着,淚水洗過後清亮的眼睛就那麽直勾勾的看向對方,瑩潤的雙唇一癟一癟的,引的司空煜上前狠狠的攫住,用力的吸向自己的口中。
樂媺覺得自己的唇先是痛到麻木,然後便熱辣的脹,她害怕司空煜會将自己的嘴唇咬掉,但還好他最後還是大發慈悲的住了口,自己又安然無恙了。
“今兒個給我好不?”司空煜的話不出意料的讓樂媺一怔,不自然的轉過了身,半晌過後,有些洩氣的他才欣喜若狂的看到她半低的頭點了點。
好似終于捧得了聖旨的司空煜一把便将床帳拉了下來,也不等她再多說一句,只利落的解開腰帶,将外衫抛開。
樂媺看着床前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脫得只剩亵衣的男人,他的樣子好象看到綿羊的豺狼,随時會撲上來一口将自己吞下,她瑟縮的向床裏退了退。
“看你那樣子倒好象我是個惡霸一樣。”司空煜嘴上這麽說,身子可沒閑着,動作麻利的上得床來,也不顧樂媺有些吃驚的表情,只将她推倒了下去。
“你輕點兒。”樂媺也沒磕着,可就是心裏害怕,這男人怎麽有點兒象是要沖鋒陷陣的架式,自己又不是他的對頭,沒必要擺出趕盡殺絕的表情吧。
司空煜此時哪還有心思聽她的,只專心的扯起了她的腰帶,大概是酒上頭了,手有些抖,解了兩下沒解開,他索性跨坐在樂媺身上,狠狠的扯了開來。
“疼。”樂媺這次是真被勒疼了,怯怯的說了聲。
“怕了?”司空煜終于将他恨的牙癢癢的腰帶解開,心想着以後得讓樂媺別将腰帶系得這麽緊,看這腰都細成什麽樣了。
“不——不是。”樂媺故做鎮定的樣子讓司空煜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那自己脫。”說完這話的他就那麽看着身下的女人雙手僵硬的抓緊了自己的亵衣,扭來扭去的恨不得将衣服扭成團。
“你想脫我的?”司空煜說完這話便拉過樂媺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亵衣上,被捉弄的樂媺狠命的向後挪,她不要受這種變态的折磨,可她哪還能挪動一點兒。
“傻小媺,夫妻之間總會如此,我等的夠久了,就別折磨我了好麽?”看她就要反悔的臉司空煜突然軟了腔調,仿佛他才是那個受罪的人,樂媺才是壞了心肝折磨別人。
“你——你別,”樂媺的‘你別讓給你脫’還沒說出口,司空煜已經起身自己将最後的遮蓋扔到一邊。
樂媺眼見着他精壯的身子全無遮攔的呈現在自己眼前,尤其是那未曾見過的黝黑,已經慢慢的昂起頭,她連忙死死的閉上眼,身子開始有些發顫,剛剛自己看到的不會是真的,不會是真的,但是讓她從掩耳盜鈴中清醒的是她自己手中真實的觸感。
“小媺,摸摸,好不?”司空煜的聲音有着些許的商量,可那拉過樂媺手的動作卻是毫不含糊,沒容她有一點思量。
“別呀,想羞死人不成?”樂媺的臉扭過一邊,眼睛閉的更緊,那手一個勁兒的向後縮,可她的力氣和司空煜沒法兒比,她的手便被強按在那上面,又熱又硬的好象還在動。
“小媺,就一會兒。”司空煜哄着,“咱們是夫妻了,夫妻就要這樣。”
樂媺只覺得手裏的粗壯越發的燙人,耳中聽見司空煜的喘息,她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夫妻間要做的事雖然不過如此,可真要實踐起來還是太羞人。
“好了吧?” 樂媺想着該看的也看了,該摸的也摸了,你總該高興了吧?
“傻妞。”司空煜無可奈何的放開她的手,将她的亵衣猛的拉開,自己朝思暮想了多日的白嫩終于呈現在眼前,他雙手急切的撫了上去,“唔――。”可能是樂媺的胸房圓潤美好,他發出滿足的嘆息。
“別掐。”樂媺身子一陣顫栗,司空煜太過分了,不但用力的按揉,将那兩團白嫩推擠成各種形狀,最後竟然撥弄起乳首,漸漸用力的掐捏,終于讓兩個粉紅的珠子變得朱紅,他倒是飽了眼福,可她痛的有些麻木,但讓她更為難過的還在後面。
“別咬。”司空煜剛剛俯下他的頭,樂媺便發出輕輕的哀求,可她的胸房處還是留下一個一個的紅印,這次是痛的身子開始輕顫。
“沒――。”司空煜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知道太過急切會讓樂媺害怕,但錯過了今日不知她又會別扭到什麽時候,只能快刀斬亂麻的先将她吞下肚去再說,因此他的手便向下、再向下。
“你別那樣。”樂媺萬沒想到的是司空煜竟然将手指伸進了自己稍稍滑膩的腿間,一根還不夠,竟然又加進一根,她窘到極點,掙紮着不顧脹痛想起身。
“乖,要不然一會兒疼的厲害。”司空煜哪會讓她起來,壓上她胸脯的身子惡意的磨蹭着。
“你手、手……”樂媺羞的沒法子說也口,她只能将頭偏到一邊,胸口不斷的起伏。
“羞了?”司空煜哪能不知她怎麽想的,只好輕言安撫,“怕你一會兒疼的厲害,這兒太緊了。”
“我不疼。”樂媺這時倒盼着他能給自己個痛快,再這麽下去他非要羞死自己不可。
“真的?”司空煜在心裏對自己說不可能,樂媺的嬌嫩處緊緊推擠着他的手指,那箍住手指的軟肉層層疊疊,舒服的他已然要失了理智。
“真的,真的。”樂媺殷勤的點頭,那樣子就好象是在邀請,可司空煜知道她想的是早晚也要挨一刀,早挨早利索。
司空煜眼中漸漸湧上炙熱的□,是,他就是這樣的不磊落,就算是她現在因為孤單而生的依賴感,也要讓她快點兒屬于自己,再過幾天那樣的日子他真怕自己當不了男人了,想到這裏的司空煜緩緩将手指抽出,重重的沉身,将粗壯的火熱慢慢送入樂媺的緊窄中。
“啊——。”樂媺一聲壓抑的低喊後,那眼淚便随即流了下來,沒想到要成為一個女人還真是不容易,身體被撐開的那刻尤如受刑,早知道就不留他了。
“為了我忍忍好麽?”司空煜硬生生的停了下來,還未全部嵌入樂媺身體處的欲望一跳一跳的提醒他,受不了了,叫嚣着就需要狠命的沖撞才行。
“疼,我忍不了,你快出去。”樂媺扭動着身體想要将身上的男人推下去,可她的不管不顧卻讓司空煜失去僅有的一點兒憐惜。
“我也難受,你放松點兒,不然會更疼。”他不肯離開她溫熱的包容,直想着快些占據才行。
“那你就出去,快呀。”樂媺手腳并用的開始掙紮,但讓到嘴的肥肉飛走那該有多傻呀,司空煜想着自己不能再吃這樣的虧,因此他慢慢的擡身拱起撤出一些後便再次重重沉下,将剛剛未進入的一半盡數推進。
“疼,疼,混蛋,你混蛋。”樂媺開始大力捶打身上的男人,可這些掙紮不過就是讓她更痛而已,司空煜全然不為所動,只将她的雙臂壓下,不斷的開始在她綿白的身上起伏。
……
“好——好了——沒有,”樂媺到後來已是覺不到痛,只知道自己再多的掙紮也是無用,索性閉上眼睛任他擺在,可在她身上進出的某人依舊氣勢洶洶,還有越來越暴虐的趨勢,她就好似在驚濤駭浪中被抛上抛下,身上人的每一次沖刺都全力以赴,她便跟随着攀到最高,而他的每一次後撤都痛快淋漓,她便只能體驗瞬間的虛空,而後是更為脹滿的填充,周而複始的無盡頭。
司空煜此時已然在意亂情迷的頂峰,只管繃緊了不斷加快的向她身體裏挺送,氣息也愈發的沉重,最後,他喉中發出一聲低吼,正在害怕的樂媺只覺身體裏熱熱的不知被灑進了什麽,而司空煜則疲累的放松了自己,一臉飽足狂喜的表情壓在她軟軟的身子上。
“別壓着我。”樂媺本想擡起胳膊将身上的禽獸推下去,可她哪裏還有那個力氣,最後還是人家自動自覺的從她身上滑了下去。
“好不?”司空煜剛剛平息了一會兒就又纏了上來,樂媺弱骨柔筋的身子和自己肌理分明的精壯全不一樣,讓人只想重重的一壓再壓,全不理她似有若無的反抗。
“不好。”樂媺喘息着實話實說,她其實怕極了司空煜情動時迷亂的眼神,臉上的表情也是一種要将她徹底摧毀的殘忍模樣,真不知道他怎麽會有那麽可怖的時候,他要自己嫁給他就是因為想折磨個夠?自己以往也沒對不起他呀。
“你還不懂,多來幾次才明白。”說着這話的同時,司空煜已經再次将身子覆了上來,那硬硬的某物再次抵進樂媺的腿間,這一次顯然比上次順利得多,至少樂媺沒有反抗。她倒是想反抗,可也得有那個力氣。
這一晚讓司空煜真正明白了什麽是良宵苦短,不過是短短幾次歡愉那蠟燭便已燃盡;可對樂媺來講無疑是漫漫長夜,長到以為自己熬不過去了,不過還好借勢逞兇的那個人做了打持久戰的準備,到最後在她實在癱軟無力之時終于善心大發,溫柔的摟她在懷裏,還不忘如哄孩子般的輕輕拍撫着,她縱然委屈也抵不過疲累,也就埋頭在他胸前一起睡了,習慣成自然,沒有他在身邊還真就覺得心裏發空。
作者有話要說:害羞的把臉捂上,可以從指縫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