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樂媺的嘴頭子自然比不得她婆婆,主要是她還沒能象她婆婆那樣與公爹情深意篤,自然還沒到與司空煜無遮無攔的地步,可司空煜就如她娘說的一樣,回房對着樂媺就是開始一通的唠叨,話題當然還是她感興趣的百花樓,不過他也有給自己撇清的意思在裏面。
“你說沐白到底哪裏得人意兒?不聲不響的坐在那裏品茶就有人過來搭讪,沒人理我了都。”司空煜倚在榻上皺着眉,話說的那是一個郁悶,仿佛被人搶了風頭着實不高興。
“你嫉妒?那還不多花點銀子,讓人家姑娘看看本大爺有錢。”樂媺火上澆油的讓他覺得極是惱火,她那意思無非是自己沒半點兒得人意的地方,靠着錢財還能有兩個姑娘瞧得上。
“這會兒好了就嘔我,早知道就讓你在岳父跟前挨訓,我在一旁聽着才好。”司空煜覺得有必要修理一下拿自己不當回事兒的妻子,因些上便将人家吃癟的時候提起。
“哼,你也就只和我多嘴,到了爹娘跟前還不是一樣的成了悶葫蘆。”樂媺心情一下子大好,她也是聽司空煜這麽一說方想起,他只要是到了公婆跟前就是一副謹言慎行的模樣,甚至有些拘束,全不似現在在自己面前的百無禁忌,甚至可以說是興致高漲的與自己東拉西扯。
“你也不用着急,等着生了這個看我怎麽收拾你。”司空煜見人家反過來倒将了自己一軍,便只能将恐吓的手段用上,聽他這語氣真是同他老爹相差無幾。
“哎,你想他是男的還是女的?”樂媺聽他這麽一說,倒想起來要問問他的意思,是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因此上她走過去坐到榻邊,微笑着極認真的看向孩子父親。
“還不是一樣,都是咱們兩個的骨肉。”司空煜見她真真切切的有了笑模樣,便又起身抱着她膩了上來,手就放在人家肚子上摸來摸去。
“可我想要個兒子。”樂媺說這話時語氣裏倒有些恐慌,她真怕自己生的是女兒。
“你不喜歡女兒?”司空煜倒被她弄的有些詫異了,不确定的問道。
“那倒不是,就是覺得還是兒子好。”樂媺低了頭,扭捏不安的小聲說道。
“是因為咱們家只我一個男丁了?”司空煜了解的問了下去,他其實對明白她那小腦袋裏想的是什麽,無非是不想誤了傳宗接代的大事,她一向為別人考慮的時候多。
“嗯。”樂媺擡起頭看同他,又輕輕的點了點頭。
“傻瓜,只要咱們兩個能生早晚不得有兒子。”司空煜沒她那麽急切,他是想着兩人就這麽生下去,早晚不是要有兒子,頭胎不頭胎的沒關系。
“那不一樣,爹娘也定是盼着這個是孫子。”樂媺的腦筋依舊停留在自己的設想中,她固執的想要為司空家誕下男孫。
“只要是自己兒子的骨肉他們看着都會歡喜,別想那些沒用的。快睡吧,今兒個被你鬧了一天都累了。”司空煜不想讓她胡思亂想這事兒,便誇張的打了個哈欠,全不在意樂媺又瞪起了眼,他不滿意的又瞪了回去,那意思便是自己實話實說難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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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媺就見不得他那懶怠的樣子,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兒,在人前那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到了自己面前就再無那高華的氣度,成日的能坐就不站,能躺就不坐,是個軟骨頭不成?可看着他對公爹公婆二人一板一眼的規矩模樣也不象啊,還是覺得自己好欺負,這樣想的她只能無奈的妥協,喚人進來伺候梳洗,她眼看着平日裏常到跟前的兩個丫環倒又想起跟着司空煜的侍衛來,待兩人收拾停當放下床帳後便又問起石铮來。
“你給石铮什麽好處了?他那麽忠心為你,可你還捉弄人家的妻子。”樂媺真是不能理解男人的心理,她只能從自己的心思想,要是自己這麽被人捉弄那是一定要心生嫌隙的。
“說了你也不懂,這是我們男人間的事兒。”司空煜故作姿态的賣起了關子,當然要那個好奇心重的小女人給些好處才會說。
“你們男人有什麽好事?你不會把石铮也拐帶到百花樓去見識了吧?”樂媺對比司空煜的四平八穩那是一個痛心疾首,生怕他又将大好青年拖下水。
“你不氣的我吐血就心不甘,是麽?”司空煜看着緊張的坐起身的樂媺咬起了牙,直到她陪着笑臉又躺了下去才算氣平了些。
“誰讓你掖着藏着的不說,我哪裏懂得你們男人平日裏想什麽?”樂媺這一句說的倒是坦誠,司空煜也承認她就是這麽一個笨女人,還是別和她繞彎子,直接點兒。
“我就是和石铮打了個賭,我說你去莊子上住些時日,雁兒必定是舍不得你,不出三天怕就是找我夫人來訴苦都有可能,他哪裏會信,還說雁兒是個大意的,不會為這點子事兒起急。”司空煜一提起這事兒臉上還有些得意之色。
“那他可真是粗心了,雁兒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情。”樂媺沒想到司空煜背後還有這麽一出兒。
“可不就是你說的那樣,那雁兒心腸最軟,雖說有時言語直接,和你這個傻瓜有點兒象,但真要是對人好那就是掏心掏肺。”司空煜這半誇半貶的話聽在樂媺耳裏就不是個滋味,贊成不是,反對也不是,她氣惱的想要轉過身,可被人用力的拉回,兩人又面對面的深情對視,主要是司空煜眼中的情焰似要燎着人。
“你看,還不就是照我說的來了,雁兒沒兩天就坐不住了,不過他兩人也要感激我才對,沒有我哪裏會懂得小別勝新婚的道理。”司空煜說着這話間也沒理樂媺的臉色,只管将她的兩只手放到自己的腿間。
“今兒個握緊點兒。”他這要求還真不少,邊說話邊撩開樂媺的衣襟,手也不能閑着,向着那軟滑狠狠揉去。
“我力氣不夠,沒一會兒手就酸了。”樂媺被人家擺弄得身子輕顫,想不就範也不行。
“那你——用——旁的,成——不?”司空煜已然開始粗喘,想是情動難抑。
“你又想怎麽樣?”樂媺手上也停不得,她倒是想知道還能怎麽替他疏解,看他欲求不滿的樣子也真是難受。
“那天——看的——還記得——不?”急促喘息的司空煜說完這話已然是顧不得許多,勾過樂媺的頸項尋到她的櫻唇便是一陣吮咬,倒好似要将那難耐的欲火傳遞給她一樣。
樂媺想起那羞死人的畫面自然是百般的不願意,掙紮着連現在的也不想繼續,可司空煜哪裏會讓她得逞,握在她手的外面勉強又□了好一陣兒才做罷。
“等你生完這一個,咱們也能明白小別勝新婚的滋味。”司空煜喘息平複後便說了這麽一句讓樂媺身子發麻的話,她也不單是聽這話才如此,主要是看着她的眼睛也讓人招架不住,就那麽在她身子上掃來掃去,好象是想好要在哪裏下嘴一樣。
“快睡吧,我累了。”樂媺躲避的轉過身去,她祈求佛祖保佑這一天晚些來。
司空煜在她身後輕快的笑了,樂媺這逃避的樣子只是說明自己折騰的她有多狠,看來以後還得要讓她多開開竅,夫妻兩個做這事兒總要都得趣才好。可他也不想一想,他以往貪得無厭的時候多,疲于應付的樂媺難免對這魚水之歡心生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