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歌會計劃

縱是客人要求再來一曲,月醴也不打算讓冰拟她們出場了,畢竟,越是稀奇,越是少有,人們才會追捧,不是嗎?在遺憾的眼光中,客人紛紛尋找其他的樂子去了。畢竟這是青樓,便是不能欣賞歌舞,也是會有其他樂子的。

但是與以往不同的是,在一樓,總是會有樂師在奏着一些曲子,都是些舒緩的曲子。在音樂的熏陶下,人們也漸漸的放松下來沒有急吼吼的去辦事,倒是與旁人漸漸閑聊了起來。

而在後臺,所有的人都是一副激動的表情,就連一向冷淡的冰拟也抑制不住的滿眼的欣喜。

“月姑娘,”紅煙走了過來,鄭重的行了一禮,“若不是月姑娘,怕是這紅袖招不到一月便要開不下去了,哪會是此時……”

其他人也是鄭重的行禮。這倒是把月醴弄得有些尴尬,畢竟一開始她可是抱着拿她們試驗的想法。就算是現在,月醴的目的也是不那麽純粹的。忙把她們扶起來,“快起來吧,其實我只是指點了一下,還是你們的底子好才能有這樣的結果,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月醴說的也沒有錯,紅袖招的這些姑娘們都是很聰明的,這舞蹈還是月醴和寒若、冰拟幾個人商量下才最終決定的,不僅有着新奇之處,還與這個世界的舞蹈相容,既不會讓人覺得新奇,又不失傳統的韻味,這才取得了此時的成功。

不過此時并不是慶祝的好時機,臺下還有這一堆的客人呢,總不能把他們就那樣扔在那。紅煙和寒若出去處理事情,月醴也回到了自己房間。

将自己扔到床上,月醴打算着日後的計劃。青樓自然是消息的最佳收集之地,不過,這些元承碧又怎麽會想不到呢?所以,若是想表現自己的能力的話,就要想出個不一樣的地方,只是,要怎麽做才好?

想着之後的計劃,月醴漸漸地睡着了。關于她的情報也擺到了一人的案前。

“就是這些了嗎?”翻閱着手上的冊子,男人冷冷的問道。

“是的,這是少主這幾日的行蹤和動向。”跪在下首的男子低下頭,照現在的情況,大概少主會在洛水城停留一段時間。”

“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男子,哦,是元承琛翻看着手中的情報,當看到關于紅袖招的情報時,男子挑了挑眉,他倒是知道月醴在百花園之後又跑到了紅袖招,她的打算,他也猜得到一二,只是沒有想到,她居然可以真的做到。

昨日他有事,倒是沒有親去紅袖招,卻沒想到月醴居然給了他這樣一個驚喜。

“恩,今晚要不要去看看呢?”元承琛琛難得的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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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之前的那些客人的宣傳,紅袖招的名字漸漸地開始在人們的口中出現,基本每晚的表演都是人滿為患,不過紅煙倒是一直堅持每晚一場,絕不多加。縱使有胡鬧的客人,也在紅煙的勸解和月醴從元承碧那裏挖來的護院威懾下消停了下來。

月醴卻沒有停止擔心,現在來搗亂的還只是些小人物,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來個不能得罪的,到時指不定會鬧成那樣呢。要是在紅袖招還沒有發展起來的時候就被人惡意地搗壞了,那可不是她的願望。

但是,真要做起來可不是那麽容易的。就算月醴可以憑借從元承碧那裏挖來的護院将來搗亂的人轟出去,但是到底不是長久之計。

若是,可以吸引那些不會搗亂的人來就好了,不過又有哪些人會不搗亂呢?月醴覺得,只要是人,就會有一顆搗亂的心的!

月醴頭痛,最後還是寒若給了月醴啓發。

“月姑娘,若是文人常來,這事便可以解決了。”

“哦?為何?”月醴不解,為什麽文人就不會搗亂了?

寒若輕笑,一直以來,月醴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倒是難得見她如此孩子氣的模樣,寒若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而且,這文人之事,算是碧華的常識了,怎麽月姑娘如此态度?将疑問壓在心底,寒若便撿了些重要的,細細的對月醴說了。

月醴聽後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兒的文人和中國古代的還是有着不同的。“原來文人還都是蠻有錢的嘛,我之前還擔心會不會賺不回來呢!”

“文人大都會為自己找一方勢力投靠,為主公獻策,也有些文人不願受此束縛,就隐居鄉野或是以賣字畫為生,生活倒确是拮據了些。”

“唔,這樣。”月醴想,這不是跟春秋戰國的時候那些食客不是差不多嘛。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什麽戰國四公子之類的了。

寒若為月醴續了一杯茶水,繼續說道,“當今最著名的,便是京都三公子了,分別是丞相之子韓秋平,尚書令之子張宜,還有一位,是承碧公子,祖姓元,世代商賈。其他也有不少有名的文人雅士,但是光芒卻都被這三人掩蓋了。”

“你是說,那位承碧公子,是姓元?”月醴有些驚訝的問道。

“是的。”雖然不解月醴為何會驚訝,但是寒若還是認真的回答。

月醴實在是沒有想到,原來元承碧居然還有個這麽響亮(騷包)的名號,不過,似乎沒怎麽聽人說過啊?

難不成是,月醴想到,大家都知道,所以以為自己一定知道,是這樣的吧……月醴覺得自己真相了。

“不過,要吸引文人前來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吧?”月醴問寒若,都說了是文人了,那估計會有些文人骨氣之類的吧,萬一人家不肯過來怎麽辦?

聽得月醴的憂慮,寒若竟是笑了起來,“月姑娘真的是謙虛了,你最近給我們譜的曲子就足夠吸引那些文人雅士的了。”

月醴頓了下,這才發現自己是掉進了死胡同去了,不由得失笑。

“既然如此,便來一場歌會吧。”月醴轉着手中的杯子,笑着道,“事先放出風聲去,再讓綠水每日裏彈上一曲,并且是定時的,若是來晚了,可就聽不到了。”

寒若卻有些猶豫,“月姑娘,這樣,好嗎,即使文人大都守禮,可是就怕……”

“放心,”月醴打斷了寒若的話,“他們定然不會遺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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